質(zhì)感較好,色彩鮮艷的雨花石做成手鏈就是一件不錯的飾品,是可以賣到幾百元的。有的雨花石其上帶有人物或者風景圖案,意境出色,可以作為擺件置于書房,自然價值更高。
曾有一枚“東方紅”雨花石被賣到3.2萬元,另一枚“天池皓月”雨花石被賣到5萬元,有些特別珍貴的雨花石竟有人開價10萬元乃至20萬元,價格之高令人詫異。
但普通的雨花石,作為建筑材料卻是按噸賣的,與一般鵝卵石沒什么區(qū)別,根本不值錢。
趙東陽的這幾個雨花石,遠達不到石中藏有山川云彩、人物神仙、花鳥蟲魚,色彩艷麗,變化萬千,可其置于水盂中陳設(shè)于書齋、案頭,做為高雅之物的等次。
頂多也就值個幾百塊錢,在劉嵐這等有人人家的子女眼中,可不就跟街邊不值錢的普通石頭一樣。加之她對趙東陽印象很不好,說話也極為不客氣。
趙東陽是誰?
上輩子乃堂堂三大劍宗之首,修真界最頂級的名門大派北玄劍宗的真?zhèn)鞯茏?,走到哪不是前呼后擁!那些地方上的小門小派,待他不僅比對待創(chuàng)派祖師爺還要恭敬的伺候著,更恨不得將派內(nèi)的全部女弟子都塞進他房內(nèi)。
他之前看在原身母親的面上不計較,但這次才上門多久,便多次受到幾個身份卑賤地位的凡人之辱,真當他是沒脾氣的?
“呵,給臉不要臉是吧?”趙東陽把裝著雨花石的檀木盒子重重砸在茶幾上,指著那幾人罵道:“要不是看在我媽的份上,本真人連理都懶得理你們這幾個凡人!什么玩意!我呸!”
說完,趙東陽掉頭就走。劉嵐大怒,尖銳的叫罵回去。
小姨沒有說話,但內(nèi)心也是深深的不滿和失望;‘小姨我好心叫你過來吃飯是看得起你,你受點委屈又怎樣,你自己不掂量一下自個是什么身份?’
劉海山則是一臉陰冷的撥通了小區(qū)保安隊長的電話:“喂,小張啊,有個小偷偷了我們家的東西剛走…對,十八歲,假借我家親戚名義混進來的那個小偷。”
就在小區(qū)保安緊急出動時,一輛黑色商務(wù)車剛剛駛?cè)雱⒑I絼e墅停車場,車上一名小弟捂著剛接到的電話,朝王人杰報告:“杰哥,別墅小區(qū)保安以有小偷偷了劉海山家東西的名義,一大幫保安正趕往這邊,會不會是針對我們來的?”
陳黑子輕蔑道:“就是針對我們來到又怎樣,不過區(qū)區(qū)幾個保安!”
王人杰沒有說話,但眼中的意思也是如此。區(qū)區(qū)一個小區(qū)的物業(yè),連進入他眼里的資格都沒有。
不用王人杰吩咐,陳黑子一個電話出去,沒多久,小區(qū)物業(yè)總經(jīng)理就收到了來電。
物業(yè)總經(jīng)理感覺到事情的棘手。能住在華景花園也不會是普通人,但道上的威脅他也有幾分懼怕,最終他想了想,又把情況報給了上頭,華景花園地產(chǎn)公司的一個副總。
物業(yè)總經(jīng)理的匯報剛說完,就被那副總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不過一個混子,就讓你怕成這樣!要你有什么用!小區(qū)里頭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加起來隨便都能碾死那個混子,這筆賬你還不懂算嗎?把所有空余的安保人員都給我叫上,打死算我的!”
很快,陳黑子和王人杰就收到有更多保安趕來的消息,陳黑子嘿然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杰哥,您久未動手,看來他們是忘了您當初的威名了?。 ?p> 王人杰面色不變,但語氣卻帶了一絲冷意:“本還想給他們留點面子,他們不要就罷了,長家伙帶上一些吧。”
不一會,四方人馬,近乎同時匯集到劉海山的別墅門前。
一方是推著自行車,人畜無害模樣的高中生趙東陽;
一方是整齊制服,近乎三十人,各個手持棍棒盾牌的小區(qū)保安;
還有一方,是剛從兩輛黑色商務(wù)車下來,只有七八人,卻各個煞氣十足,其中三兩個還拿著被簡單包裹起來的長條形的物品,那形狀讓前兩方都是眼皮一跳,不少人內(nèi)心多了幾分慌亂。
最后一方只有三個人,但自帶的主人和主場身份卻讓他們最為張狂,劉嵐更是直接指著眾人鼻子呵斥道:“喂喂喂,你們這些閑雜人等,別在我家門口礙事,趕緊走,給我離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王人杰摘下臉上的墨鏡,看了眼雙手叉腰,趾高氣昂的劉嵐,對已認出他,臉色大變的劉海山道:“嘖嘖,不愧是兩父女,這囂張跋扈神態(tài),跟老劉你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p> “王人杰???”劉海山神色有些慌亂,急忙將女兒扯到身后,用故作鎮(zhèn)定語氣道:“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是替張老辦事,你敢亂來,張老一定饒不了你!”
“哈哈哈,張老?”王人杰笑了一會,譏諷道:“你怕是忘了,我是怎么進入道上混的吧?你要不要,親自下去問問顏老的親兒子?”
顏老那是比張老地位更高的大人物,劉海山心猛的一沉,慌亂中說出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人杰,看在我們過去的交情上,就這么算了吧?而且你們也就幾個人,這里可是有幾十名保安,不要再走錯路了。”
另一邊,嚴瓏死死的盯著趙東陽,眼中的疑惑越來越深:“應(yīng)該不會錯了,雖然有很大的不同,但我能嗅出你和那天在山腳下的逃走的靈魂的氣味近乎一模一樣!”
同時,他的內(nèi)心亦是翻江倒海,對謝安寧的敬重與崇拜更進一步:“怪不得冕下讓我扮作凡人,且以他的威能,輕而易舉的就能讓我從凡人的監(jiān)獄中離開,但他卻沒有這樣做。原來一切都是為了今天,冕下果真神機妙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這一次,我絕對不能讓冕下失望!”
趙東陽神色凝重,內(nèi)心同樣十分吃驚:“沒想到這只大妖這么快就找到我,看來那家伙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掌握了天道重寶的部分功能!否則不可能這么快就能算出兵解轉(zhuǎn)世后我的位置!”
眼看緊張的氣氛即將一觸即發(fā),一名老保安偷偷用手指戳了戳帶隊的保安隊長的后背:“黃隊,別楞著啊,趁他們沒注意,偷偷溜撤?。 ?p> 一名離得稍近的新進保安聽到后吃驚道:“???我們不是應(yīng)該立即動手,把這些小偷和來歷不明的閑人統(tǒng)統(tǒng)拿下,保障業(yè)主安全嗎?”
“別傻了!三千塊的工資,就能買你的命了?”那老保安撇撇嘴:“拿多少工資,干多少活。三千塊的保安,去哪里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