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懸案
“嫌疑人,莊探花,是死者的三弟,有目擊者說是你把你哥哥的焦尸搬到這的,有什么想說的嗎?”尤黑第一個提問的是莊探花。
“沒錯,是我搬來的。”莊探花大大方方承認了。
“直接逮捕!”白槿花很不客氣,你承認了就是你干的。
“等等,我只是搬過來,人可不是我殺的啊!”莊探花立馬反駁。
“不是你殺的,你為什么要轉(zhuǎn)移案發(fā)現(xiàn)場!”白槿花腦子比不過蘇云散,理所當(dāng)然的說出這種話。
“就是,不是你殺的,你為什么要轉(zhuǎn)移案發(fā)現(xiàn)場!”蘇云散跟著附和。
……
可能蘇云散是想起來有人在不語橋下敗壞他名聲,說他災(zāi)星下凡,所以故意堵他一手。
也可能是蘇云散也滿腦子。
氣壞作者了!蘇云散這種主角好討厭啊!說話不過腦子的嗎?
……
“轉(zhuǎn)移現(xiàn)場?呵,我是在不語橋下面的橋洞發(fā)現(xiàn)我哥哥的尸體的,你們捫心自問,你們公信局的人會去哪里辦案嗎!如果不搬到這,只怕你們不僅不出動,還會把這件事壓下來吧!”莊探花毫不客氣,直接罵了起來。
“你可以向偵探聯(lián)盟發(fā)布委托。”尤黑也清楚公信局現(xiàn)在有不少尸位素餐的人,但好多是四大家族塞進來的關(guān)系戶,不能動。
“偵探聯(lián)盟?你讓我找偵探聯(lián)盟處理?哈哈哈哈?!鼻f探花突然大笑起來。
“怎么回事啊他,跟個傻子一樣笑?”蘇云散湊到白槿花身邊問。
“咦,你離我遠點,一股韭菜炒餅味?!卑组然ㄗ屘K云散別靠這么近。
“因為莊狀元和偵探聯(lián)盟關(guān)系很不好啊。”
蘇云散也想起來之前老莊頭趕洛維走的事了。
“到底怎么回事???”
“唐墨你知道吧,他是洛爾摩斯的弟子嘛,然后偵探聯(lián)盟就直接給他頒了個代號證,代號傳說。結(jié)果唐墨發(fā)言稱不承認,莊院長也發(fā)言說支持唐墨,一來二去,兩方關(guān)系就越弄越僵。”
哦,還有這事。蘇云散表示自己今天又長知識了。
“唐墨不承認,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俊碧K云散覺得這是個疑點。
“誰知道呢,可能兩人私下認識吧!”白槿花不在乎這個,也沒打聽過。
“所以,你把尸體搬到這,就是為了引起我們注意?”尤黑緊皺眉頭。
剛才下屬報告的時候提到不語橋也沒發(fā)生火災(zāi)的痕跡,那也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
可惡,完全沒有頭緒,大庭廣眾之下嚴(yán)刑拷打也不行,尤黑看向了蘇云散,希望他能給力點。
蘇云散瞧了瞧莊探花,有點眼熟:“我是不是找你算過命?。俊?p> “臥槽,你是那個天。。天生命里不凡的小哥,你找我測過姻緣啊,你忘了嗎?”
莊探花也認出了蘇云散,剛才差點直接叫他天煞孤星了,好險好險,萬一被他記住,怎么死的都有可能。
同時,莊探花又想著要不要去他二哥那里求點符,他命不是很硬,最近又是大劫,得小心才行。
“天生不凡?”尤黑,白槿花沒想到能聽到這樣的評價。
至于竹達江,自稱他從小寶那聽說蘇云散連幾個月大的小朋友的口球都搶后,就知道這個人天生不凡。
“哈哈哈,沒錯,我就是天生不凡的名偵探!”蘇云散雙手叉腰,很是驕傲。
我看你像是個傻子。白槿花和尤黑在心里吐槽。
蘇云散瞇著眼,他感覺有人叫他傻子了,他最討厭別人叫他傻子!
“那么大偵探,有推理出兇手嗎?”尤黑感覺自己這么想蘇云散不太好,轉(zhuǎn)移話題說。
“真相只有一個!”蘇云散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指著那兩個雖然被帶過來但是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說話的嫌疑人說:“兇手,就在你們當(dāng)中!”
“有確鑿證據(jù)嗎?”尤黑準(zhǔn)備聽到有就直接動手鎖喉,把兇手原地干掉。
“沒有!”蘇云散回答的很大聲。
“他當(dāng)然沒有證據(jù)了,人就不是我們殺的。這種毫無藝術(shù)的殺人手法,可不符合我的美??!”其中一個嫌疑人一臉高潮樣子的說。
“有證據(jù)了!兇手往往都會第一個跳出來說自己不是兇手!”蘇云散直接指證。
尤黑聽到有證據(jù)的時候已經(jīng)上前鎖喉了,聽到后半句的時候楞了一下,不知道是該放開還是不放開。
東承英天天在局里夸的偵探就這?還以為是又一個唐墨呢,這簡直堪比蘇潮生?。?p> 咦,蘇潮生?潮生偵探,蘇云散,蘇?
尤黑突然覺得得好好查查蘇云散了。
“放開,我認罪,是我殺的,是我殺的!”被鎖喉的嫌疑犯掙扎著說。
真的是兇手?尤黑遲疑了一下,松開了手臂,“我沒屈打成招啊,這么多人看著呢!”
竹達江看著尤黑的行為,不敢相信這是那個公信局第一殺牌的表現(xiàn)。
白槿花扶了下她那可愛的粉紅色小豬眼鏡,“東承雄,你確定你要認罪?”
“剛才開了個小玩笑!”東承雄笑著回應(yīng)。
果然,就知道不會這么輕易破案!蘇云散一臉凝重,這個案子對他來說難度太高了,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的直覺還破不了這個案子。
“人,是我和這位廣大哥一起殺的?!?p> 東承雄說出了大家都沒想到的話。
“又是開玩笑?”竹達江傻傻的問。
“不是!”東承雄笑的很豪爽。
“我和這位老大哥就一個要求,把我和他一起關(guān)到云陽獄。”
“你才僥幸從封鎖區(qū)出來,又想進云陽獄?”尤黑覺得事情發(fā)展不太對,有點離奇。
“嘛,本來想找我哥復(fù)仇的,結(jié)果聽說他現(xiàn)在推崇一個病檢都是走后門的偵探,就想看看這位偵探的本事?!?p> 東西雄看著蘇云散,突然不笑了。
“雖然你說話挺不同邏輯的,但你的眼神認定了我和廣大哥吧!尤其是看廣大哥的眼神,就像是欠你錢一樣呢!也的確是廣大哥下的最后一手,你贏了,偵探!”
東承雄很豁達,還很會腦補。
雖然蘇云散的確看嫌疑人廣的眼神有點不對。
總感覺這個人欠我錢??!可我又不認識他,是感覺出錯了嗎?說起來之前碰到佟欣也沒在這感覺。
蘇云散在糾結(jié)和案子完全不相關(guān)的事。
“進云陽獄啊!”尤黑想起來自己有陣子沒去那玩心跳大冒險了。
“那你們可得小心啊,萬一抽到槍斃卷,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尤黑恐嚇道,其實就是尤黑真的抽到了東承雄,她也得重抽,再怎么說也是東家曾經(jīng)的二少爺,由她動手不太好。
“云陽獄?”蘇云散想起來了什么的樣子。
“怎么,你也想進去?”白槿花拿出手銬,準(zhǔn)備給蘇云散戴上。
蘇云散連忙搖手拒絕,“我就是想問一下,進去后還能出來嗎?”
“出來,進了云陽獄還想出來!”白槿花一臉震驚的樣子,她第一次聽到這種大膽的想法。
“可以,只要你能找到四家家主級別的關(guān)系?!庇群诘故遣徽痼@,她本人就是云陽獄負責(zé)人之一,自然知道什么人能進去出來。
“那不是和沒說一樣!”竹達江覺得尤黑就是在說笑,和四大家族家主有關(guān)系的人又怎么可能被關(guān)進云陽獄。
尤黑沒理他,喊了聲白槿花讓她把姓廣的押上,叫上公信局的人朝著云陽獄去了。
大賣場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蘇云散總覺得哪里不太對的樣子。
“那個,五天后我們就在這交換東西吧!”
竹達江準(zhǔn)備跟蘇云散所以說就回去寫新聞了,也不知道這新聞能不能播。
……
五天后。
“小寶!”蘇云散看著竹達江懷里的孩子,一臉驚喜。
“快讓爸爸抱抱!”
“滾!”小寶很不文明的講了臟話。
“……小寶你變了?!碧K云散哭唧唧的說。
“別裝了,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小寶雙手叉腰,語氣傲慢的說。
?。刻K云散不是很理解,他看向竹達江,他都把孩子教壞了!
“都說了別裝了!”小寶語氣大了起來。
“你那天不就是沖著我去的地下室嗎?還拿走了經(jīng)筒?!?p> “??!”蘇云散想起來了,小寶不是他孩子,是他在地下室撿的。
“所以你到底是誰?”蘇云散一臉嚴(yán)肅,不是自己孩子就沒必要笑著個臉了。
“唐白。我就是你和蘇陌虛一直在找的唐白?!毙氄Z出驚人。
“唐白不是蘇陌虛編出來的嗎!”蘇云散這次是真的驚訝了。
“我可是真真正正的秦城一院生活了十八年好嗎!”唐白第一次認識蘇云散的時候,就覺得和他交流是種折磨。
“所以,你這樣是因為吃了變小藥?”
“加號藥劑,賈浩仁研究了將近二十年的藥?!碧瓢鬃鳛閷嶒烍w,知道很多秘密。
“這種事,你就這么告訴我了?”蘇云散覺得這種事情他不應(yīng)該知道。
明顯劇情不應(yīng)該這么快啊!
“竹達江會帶我離開秦城,所以告訴你也沒關(guān)系?!碧瓢啄贸隽耸虚L印章,“不知道你要這個干什么,但是,務(wù)必小心北贏化!”
“對,那個男人特別恐怖!”竹達江也跟著附和,“我在他衣柜縫里看到了,他給了一個兩米多高的人一把槍,說他現(xiàn)在可以在上城區(qū)大開殺戒了!”
其實竹達江準(zhǔn)備離開秦城的一個原因就是他的小偷直覺告訴他,他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不過小寶,也就是唐白,當(dāng)初直接嘲諷:“不用直覺也能發(fā)現(xiàn),市長印章這么重要的東西丟了能不知道嗎!”
蘇云散接過印章,兩米多高?這不是比斗牛還高嗎,怎么長得啊!
對了,打傷蘇陌虛和洛維的那個,是不是也兩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