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酒
“還不錯?!?p> “那挺好,小姑娘,好好干?!闭f完,她付完錢,在花幽殊面前晃晃,還沒等花幽殊看清就走了。
不多時,又陸續(xù)來了幾個人,還都問了花幽殊怎么怎么樣,并且還沒讓花幽殊看清付了多少錢。
這人花幽殊有些慌亂,這時花幽殊的手機屏幕亮起,是舍友問花幽殊生日要什么禮物的。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下面一連串的收款記錄,一百兩百,甚至上千?;ㄓ氖膺€沒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恰巧一個人剛付完錢,手機又出現(xiàn)一條收款信息。
花幽殊瞬間知道了怎么回事,嚷嚷道:“你們這是干嘛!”
那人疑惑的看了一眼花幽殊,發(fā)現(xiàn)她手里拿著手機,一瞬間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尷尬的笑笑,“沒事沒事,那個,我先走了?!闭f完,也不給花幽殊多說話的機會,拿起書就快步往外走去。
花幽殊楞楞楞的看著走遠的人,低頭看看手機,屬實不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思緒萬千,終究無法想到愿意,最終一抓頭發(fā)。
關上店門,往后院走去,“無良!”花幽殊在院子門口大聲喊道。
院子內的無良回過頭,看著走進來的花幽殊問道:“有什么事?”
花幽殊走進院子,繃著個臉,一言不發(fā)的把手機遞給無良。
“生日嗎?你想要什么禮物?明天給你放個假?!睙o良看著最頂端的聊天記錄,以為花幽殊是說明天生日的事情。
“這件事先不說,我說的是收款的問題,你能不能找到重點!”花幽殊一巴掌拍在無良的肩膀上,看著無良的眼睛認真說道:“你看看,他們怎么把錢都付給我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無良只是點點頭,按照村民的德行,無良差不多已經(jīng)猜到怎么回事,“他們給你,你就收著吧。”
“呃……”花幽殊怎么也說不出把錢還回去的話,畢竟她也不是品德高尚的人,“那個,是不是不太好?”
“沒事,我想他們很樂意。”說著,無良的微笑閃過一縷詭異的微笑,將花幽殊的手推落,“你先在這里等我片刻?!?p> 說完就轉身走到屋子里,沿著地下樓梯到了地道。在中間的走廊往前走過五六扇門,到一扇門前停了下來,推開門,里面放著四五十壇酒,無良從中拿出一壇。出去關上門,繼續(xù)往前走。
又打開另一扇門,從中拿出一壇酒?;厝サ穆飞?,打開第一扇門,從中拿出一個只有巴掌大的酒壺,關上門。
走過樓梯,走到院子,把兩壇酒遞給正在無聊玩手機的花幽殊,“上面的是蘭花酒,下面的是瑞香酒。應該都有個一百年份了?!?p> 剛把酒壇艱難放到地上的花幽殊直接驚了,“一百年?傳家酒?太貴重了吧?!?p> “還行吧,我還有五六十壇?!睙o良無所謂的說著,把手里的酒壺蓋子打開,醇香的酒味撲鼻而來,懂行的聞一下就知道這是難得的佳釀,但花幽殊卻感覺嗆鼻。
花幽殊捂著鼻子問:“你這又是什么酒?!?p> “高粱酒?!睙o良喝了一小口,繼續(xù)說道:“六百年份的,但你喝不了?!?p> 花幽殊又感覺到了世界觀被沖擊了,就目前為止,發(fā)現(xiàn)年份最久且能喝的也就零三年挖掘出來的西漢早期米酒,也就是兩千多年份的酒。
無良隨手拿出兩壇一百年份的和六百年份的酒,怎么看都不是一個村里人能拿出來的。
“你還有多少這種酒?”
“應該還有三十多瓶吧?!睙o良喝完把酒壺放到桌子上。
酒的味道很好,無良對此還是比較喜歡的,所以很早的時候就開始釀了。雖然中途睡了很長的一覺,但村民們依舊會在無良睡覺的時候把酒送到酒窖里面。
花幽殊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張大嘴巴看著無良。
無良問:“昨晚你去哪了?”
“下班之后去隔壁吃了飯,然后就回去睡覺了?!被ㄓ氖饽X子還沒有完全轉過彎,老老實實的說道,“怎么了?”
“沒事,繼續(xù)上班吧,下班的時候讓歲馀幫忙給你送回去。”無良搖頭道。
“那行吧?!被ㄓ氖庾叩綍堇?,打開門,又一次坐到柜臺里面,拿起店里的收款碼,這才發(fā)現(xiàn)中間居然又被貼上了一張收款碼。
花幽殊把上面的收款碼扣下來,揉成一團扔到垃圾桶里,趴在柜臺上無所事事的看著前面。
之后就很少來人,似乎是不敢見花幽殊。
時間的齒輪盡職盡責的轉著,時至傍晚。
歲馀的背上放著酒壇,到柜臺前叫了兩聲,確認花幽殊聽到了,就往外走去。
柜臺內回過神的花幽殊看了眼外面有些昏暗的天,晃晃腦袋,就往外走去。
到了歲馀旁邊,想要幫忙拿起一壇,卻被歲馀躲開。歲馀走的很快,也很穩(wěn)。
“歲馀,你能不能走慢一點?”歲馀后面的花幽殊有些幽怨的說著。
歲馀回頭看了一眼花幽殊,眼神充滿鄙視。
花幽殊上去就是一巴掌拍在歲馀的頭上,“我只是一個女孩子好不好,你還跑的那么快,就不知道等等我?!?p> “嗚。”歲馀幽怨的叫了一聲,伸出一只爪子在地上寫下字,“我都等了你三次了,這才走了三分之二,你是有多廢?”
雖然白狼寫字是個奇觀,但對于花幽殊來說,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這能怪我嘍?!被ㄓ氖馑o賴式的攤攤手,“還不是無良前幾天讓我搬書,就倆人,累死了,我現(xiàn)在兩腿還疼著呢。”
歲馀嘴角不屑一笑,在地上繼續(xù)寫著,“垃圾就是垃圾,不要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
嘭!
花幽殊一拳打在歲馀頭上,咬牙切齒道:“你說什么?”
歲馀識趣的把字擦掉,重新寫道:“我錯了,我不該不等你?!?p> “真聽話。”花幽殊放下拳頭,在歲馀頭上輕輕拍了拍,“要不,我坐你身上?”花幽殊突然就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歲馀抬起傲嬌的頭,在地上寫著,“無良都沒騎過我,你確定?”
“你這待遇有點高啊,話說,你到底是什么種的?馬更些狼和雪狼的雜交?我感覺這個可能性最大?!?p> “純種中國狼?!睔q馀對著花幽殊低吼了一聲,把純種兩個字圈出來,“變異你懂嗎?基因突變,往好處發(fā)展不行嗎?”
血統(tǒng)方面,無視種族無視族群,都是無法容忍被說是雜種的。
“呃?!被ㄓ氖饷掳涂粗鴼q馀,好像除了身長和顏色,貌似的確是純種中國狼,“行吧,中國狼先生,我們走吧?!?p> 就這樣,一人一狼到了女生宿舍。
因為今天有歲馀的情況,花幽殊提前了一段時間回來。
這個時間恰巧宿舍內的人都還沒有睡下,一人一狼,就在三人詫異的眼神中,把酒壇放到桌子上。
一個有點嬰兒肥的女孩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酒吧,怎么帶進來的,還有只這么大的狼?”
說著,就要試探性的摸向歲馀。
花幽殊迅速攔下女孩的手,“那個,我不是在書店打工嗎?你們也知道那個書店老板的身份貌似不簡單,這酒就是他送的,狼也是他的寵物。”
突然,歲馀到桌前把一個手拍走,然后在桌子前趴下,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碰。
對于酒,歲馀跟在無良身邊長了,也知道這種酒不能隨便開
這倒是苦了花幽殊,眾目睽睽之下,歲馀不愿意寫字,花幽殊只能說著半真半假的花,把三人忽悠過去。
第二天,花幽殊一覺睡到自然醒,因為這幾人的事情讓花幽殊身心疲憊,傍晚的時候才醒來。
醒來之后,打開手機一看,看著朋友們已經(jīng)到了約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