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言想趕快離開,隨便拍一張照糊弄過去。
“我跟他沒什么好說的,”終究還是心軟“會等他拍完再走?!?p> 喬淵連忙點頭,“要不我找個地方,您去休息,要是凍壞了,某人肯定要心疼?!?p> 林思言一口拒絕,“不用。”
拍五次吻戲,才過。
兩人分別,蔣牧川最后那一笑,成為全電影的點睛之筆。
他內(nèi)心是苦澀的,兩人或許是最后一次見面,以后再也見不到了。
蘇依墨抱了蔣牧川一下,笑著離開,她的笑是那么苦澀。
只盼他們下輩子都生在平常人家,可以相守一生。
蔣牧川忍不住說:“蘇蘇我最愛的人永遠(yuǎn)是你,祝你幸福,把我忘了吧!”
蘇依墨走在路的那邊,眼淚止不住往下掉,六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說忘就忘。
天空飛舞的雪花,此刻非常應(yīng)景。
已經(jīng)六點了,拍攝終于結(jié)束,林思言凍的半死。
這時沒什么狗仔和記者,天好黑啊!
她忘記該往哪個方向走,怎么回酒店。
順著記憶走一圈,又回到原地。
應(yīng)該早點走,此刻的她欲哭無淚。
“是在等我嗎?”
陸澤睿抱住林思言,真是一個小傻瓜。
“其實喬淵跟你說完話回來后,我就注意到你了,是不是想我了?”
“沒有,放開,我要回酒店?!?p> 當(dāng)確認(rèn)是林思言后,陸澤睿滿臉欣喜,只想趕快收工,沒想到卻讓她等這么晚。
本來他是想著等電影殺青,回去就跟林思言道歉。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實在沒想到寶貝你會探我的班?!?p> 林思言的眼淚瞬間落下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等的手差點凍僵。
“別哭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理你。”
陸澤睿擦掉眼淚,他最怕她哭,心疼的不行。
“往東邊走,跟著我走。我想知道你上次去廟里求的什么?”
“全求一遍。”
林思言坐在車?yán)?,靠著窗戶,不想跟陸澤睿說話。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昨晚他才想到是言言送的咖啡,肯定是在門外聽到什么,一個人生悶氣。
聽到的是只言片語,想知道什么問他不就行。
陸澤睿沒住劇組安排的酒店,而是自己另住的酒店,反正也是陸家的產(chǎn)業(yè)。
...
林思言說道:“你帶我來這里,我洗澡穿什么換洗的衣服。”
“不用擔(dān)心,有人給你準(zhǔn)備,寶貝兒你別再哭就行,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p> 陸澤睿把門打開,拿過衣服。
林思言拿著衣服走進(jìn)浴室,一句話不想多說。
要不明天離開,先去平城幾天,劉女士也不會懷疑。
等會兒出來多拍幾張照片,但現(xiàn)在感覺全身沒有力氣。
林思言走出浴室,看到桌子上擺滿食物。
“陸澤睿,我想我們兩個?!?p> 兩個什么,他想聽她繼續(xù)說下去。
“先吃晚飯吧,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p> 陸澤睿見林思言的臉色不是太好,伸手摸一下她的眉頭。
這么燙,該不會是發(fā)燒了。
找出醫(yī)藥箱,從里面拿出溫度計和退燒藥。
早知道就不跟她置氣,言言也不會發(fā)燒。
林思言吃了兩口,沒什么胃口。
“量一量吧,你好像發(fā)燒了,要不我?guī)闳メt(yī)院。今天是我不對,還有上次的事,應(yīng)該及時跟你解釋。”
“我想睡覺,”林思言解過電子體溫計,躺在床上,放在腋窩下面。
腦子昏昏沉沉,一定是今天在片場那里被雪淋的。
陸澤睿拿出溫度計一看三十八度五,“言言,要不我還是帶你去醫(yī)院吧!”
“不要,我不想去?!?p> “好?!?p> 腦子一沉,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陸澤睿小心地叫醒林思言,“言言,先把藥了再睡,聽話?!?p> 林思言迷迷糊糊地結(jié)果藥吃了,好冷啊。
“一會兒,我媽要是給我打電話話,記得拍張我跟你的照片?!?p> 話還沒說完,倒在床上睡著了。
給林思言蓋好被子,找出干凈的毛巾,把毛巾打濕敷在她的頭上。
晚宴那天的事他知道,回去之后再找顏冰算賬。
陸澤睿在另一旁默默地守著,林思言嘴里不停地說夢話。
“媽媽,不要走,我不想跳舞,媽媽,我不想?!?p> 柔聲說:“別怕,我會一直守著,不想做什么就不要做?!?p> 第二天。
林思言醒來看到床頭便利貼:醒了跟我說一聲,記得把桌子上的藥吃了,別忘記吃早飯。”
打開手機(jī)一看,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
劉女士還真打好幾個電話,看到陸澤睿拍的照片后,林思言傻眼了。
不用吃早飯,直接吃午飯吧!
看到行李箱,頓時什么都懂。
來到浴室洗漱一下,突然聽到門響了。
出來一看,“原來是你啊,不是應(yīng)該在片場嗎?”
陸澤睿摸摸林思言的眉頭,燒已經(jīng)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