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父對趙明煦說:“我看你敢,我是你老子。你呢,不見我們就算了,還要把我和你媽趕出去,狗東西?!?p> 趙母拉住趙父讓他別說,既然人家不想見,離開便是。
趙明煦臉色慘白,真會壞事。
今天趙桃桃這一番話,他這么多年的努力算是白費(fèi)。
“我不知道這位老先生您在說什么,我不是您兒子,您就算騙錢也要看地方?!?p> 聽到這句話,趙父直搖頭,真想打這個臭小子一頓。
他就不該來找這個孽障,說的是什么話。
在老家他行得正,坐得直,怎么生出這個狗東西。
今天居然說他騙錢,氣人。
趙母淚眼婆娑,是她給兒子丟臉,不配來這種地方。
“哥,你沒一點(diǎn)良心,父母千里迢迢來找你,卻連見一面都不敢,趙明煦你不是人。”趙桃桃一臉怒氣,扶著父親。
以后他沒這個兒子,不會再想著見趙明煦。
顏琪站出來,“我可沒聽說煦有父母,煦的父母早死了,你們是哪里來的騙子,這是你們能隨意進(jìn)的地方,怕是故意來攪局?!?p> 早死了,他怎么生了這么一個兒子。
趙父走上臺,一巴掌打在趙明煦臉上。
“你不見我和你媽,讓我們住出租屋,這不算什么,今天你說我和你媽,太不是東西。”
趙桃桃硬把父親拉下去,不能在這個地方惹事,那個趙明煦指不定會做什么,還是早點(diǎn)走比較好。
簡直無語,沒想到趙明煦這么狠心,連父母都不認(rèn),林思言今天算是看清這個男人。
沒一點(diǎn)氣概,不是東西,父母的養(yǎng)育之恩都能辜負(fù)。
顏琪拍拍趙明煦的肩膀,讓他鎮(zhèn)定。
趙明煦拿起話筒,突然一笑。“我父母確實(shí)早已去世,不知道是誰讓這幾個人進(jìn)來,不要被我查到?!?p> 趙家父母徹底傻眼,這個兒子算是白養(yǎng)。
不等保安轟,他們主動離開。
林思言沒想到會是這樣,讓趙家父母受這么大的委屈。
可她不是圣母,不能普度眾生。
趙桃桃找到林思言,“謝謝你姐,讓我們看清楚趙明煦的真面目。”
頭也不回地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三樓休息室,顏冰把紅酒杯摔在地上。
趙明煦低著頭,不敢吭聲。
這次是他的錯,所有責(zé)任由他承擔(dān)。
顏冰挑著趙明煦的下巴,“今天出這種事,你親自跟董事長解釋,我們公司的面子全被你丟盡。”
換句話說,表現(xiàn)得趙明煦也不錯,是個狠人,她喜歡。
今天他夠聰明,還好沒出什么大岔子。
查出是誰干的,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顏冰斜躺在沙發(fā)上,樣子十分迷人。
趙明煦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比顏琪更危險,漂亮又有心計,演技極好,不然怎么會有“暗夜玫瑰”的稱號。
“姐,你教訓(xùn)的是,我以后全聽您的。”
顏冰慵懶地說:“這才乖嘛,姐姐我就喜歡這種?!?p> 站起來,走到趙明煦的身邊,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一下。
這么嫩,還是怕她。
顏琪敲門進(jìn)來,“姐,媽那邊說沒什么,你別教訓(xùn)煦?!?p> 當(dāng)然不會,誰讓她這個傻妹妹這那么喜歡。
“我隨便說幾句,你這么護(hù)犢子。”
才沒有,她就是不希望煦出事。
林思言一個人站著,也不知道陳卉卉去哪里了。
好無聊,早知道還不如在家睡覺。
陸澤睿拍拍林思言的肩膀,“晚上好,沒想到你會在這里?”
“沒想到你也在這里。”
他來這里,是為某一個人,可那個人并不屬于他。
陸澤睿遞給林思言一杯紅酒,林思言并沒有接。
“你不喝嗎?”
“我不喝酒,你喝吧。”
林思言想著離開,再也不要過來。
陸澤睿把酒倒了,他也不想喝。
“有心事啊?”
“沒有?!?p> 有沒有他一眼能看出來,如果他猜的沒錯,趙家父母是林思言帶過來的。
是個聰明人,但是趙明煦不會輕易承認(rèn)。
這種人想拼命往上爬,肯定會清理一切障礙。
顏琪見到林思言,果然這個女人在這里?!傲炙佳阅惆驳氖裁葱模亦l(xiāng)下佬來攪局算什么意思?”
鄉(xiāng)下佬,那可是趙明煦的父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個女人到現(xiàn)在還不承認(rèn),是當(dāng)她傻嗎?
她找人問過保安,就是林思言帶那個鄉(xiāng)下野丫頭進(jìn)來。
“別不承認(rèn),敢做不敢當(dāng)。”
別急,以為這樣就完了,好戲還在后邊。
大屏突然爆出趙明煦跟那幾個鄉(xiāng)下人的合照,還有戶口本上的每一頁,當(dāng)然也有趙明煦的那一頁。
引發(fā)不少人議論,宴會徹底成為鬧劇。
顏琪瞪著林思言,“小賤人,你不要臉,我不會讓你好過?!?p> 陸澤睿早看不下去,“顏小姐,說別人的時候先看看自己,那種人渣也只有你把她當(dāng)寶?!?p> “你閉嘴,”顏琪氣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