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補新婚夜
“你醒了就好,我們兩個告辭了!”
陳家二子和陳家三子說完后互相扶持著,邁著發(fā)麻的腿往前走,溜的比誰都快!
“他們是怎么了???這么努力練功???”
“沒事,昨晚他們酗酒了,一點身為習武之人的自覺心都沒有,爹爹罰他們練武修身養(yǎng)性?!标愑衲锟粗礁吲d道。
曾山聽到后心里默念罪過,要不是他把這二人喝趴下,他們也不會被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懷恨在心…日后再找場子…
陳玉娘聞了聞曾山一身的酒氣,就伺候著相公去沐浴去了。
不過讓曾山想以為然的香艷洗澡沒有發(fā)生,因為陳玉娘看到曾山脫去上衣露出肌肉之時,陳玉娘就尖叫的逃出去了,看來這陳玉娘還需要好好調(diào)教才行。
正想著N種調(diào)教陳玉娘的方法之時,他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咕嚕的直叫!
沒辦法,只好快點洗澡先,才能早點吃上飽飯呀!
曾山今晚的飯量見長,也不知道是不是早餐和午餐沒吃的原因。
飯桌上陳家二子和三子一言未發(fā),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想法子懲罰自己,害的曾山迅速的扒完飯菜回房而去。
沒過多久陳玉娘也跟了過來,在飯桌上沒有見到她,她應該在廚房解決了晚飯,難道廚房還有什么好吃的飯菜不成。
“玉娘,你怎么不跟著我們一起吃飯?”曾山拉著陳玉娘那雙有繭子的手問道。
“家中規(guī)矩,女人不能上桌吃飯!”陳玉娘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曾山牽著還是想到了什么,頗為害羞道。
曾山這才想起,在北方是有這么規(guī)律,女人不得上桌吃飯。
他以前看過一個電影,說的老人過八十大壽了,因為她是女人所以不能上桌,就那些老少爺們上桌吃好喝好,弄得好像是他們在過大壽一樣,老人想要上桌,卻被其他人反對,就連老人的兒子也反對,最后老人在廚房一個人孤零零的落淚。
“玉娘,你看,你嫁到方家了,就是方家的人,往后我們兩個人過日子,你一定要上桌吃飯,兩個人一起吃飯香!”
陳玉娘盯著曾山的眼睛,她發(fā)現(xiàn)曾山說的話并不似作假,眼淚模糊的抱著曾山。
“你這是怎么了??”曾山撫摸著陳玉娘的丸子頭道。
“表哥,相公,你對我太好了!”陳玉娘濕著嗓音道。
“你是我娘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曾山輕輕的拍了拍陳玉娘的后背。
古人夜生活不豐富,基本到了晚上就沒啥事可做了,此時不是睡覺就是造小人,要是還是單身狗那就自己熬夜吧。
“夜深了,我們上床歇息吧!”曾山提議道。
陳玉娘突然想到什么,臉色通紅發(fā)燙。
曾山把門窗關上,然后拉著不知所措的陳玉娘到了床上。
“娘子,為夫要補回新婚夜啦!”
曾山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親了過去,陳玉娘被動的接受著曾山的親吻,很快她就意亂情迷…
曾山見機行事,脫了陳玉娘的衣服,看著陳玉娘的身體,潔白無瑕,因為這些是習武弄出來的淤痕。
他嘆了一口氣。
習武果然是沒有捷徑走的,需要日復一日的練習,要是稍微不注意就會傷到自己,久而久之就留下一身舊傷。
怕吃苦,怕累,就不要練武!
陳長興之所以看中楊露禪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天賦,還有他對練武的執(zhí)著。
“以后別練太苦了,小心老了以后一身病痛!”曾山愛惜的輕聲道。
“嗯!”
陳玉娘流下了一行熱淚!
別人看到的是她的武功怎么高深,卻看不到她為了習武所受的傷疼。
或許只有方子敬會疼惜自己吧!
陳玉娘第一次感覺到她嫁給方子敬是多么英明的決定!
“嚶?。。 ?p> 或許對于習武之人這種痛早就習慣了吧!
很快!
第二天,陽光再次照進屋子,陳玉娘松懶的翻了翻身,把熟睡的曾山給吵醒。
曾山苦笑了笑,他小心翼翼的下床,就怕打擾到陳玉娘的美夢。
“嚶嚀?。 ?p> 陳玉娘是習武之人,警戒性很高,曾山的小動作她怎么會發(fā)覺不到。
“你起床了??”
“啊,哈…沒想到還是吵到你!”
“沒事,我很少這么晚起的。”
陳玉娘和曾山一起起床穿上衣服,曾山在床上并沒有找到血跡,他暗想可能是習武的原因。
原本曾山還以為可以在陳家溝多住幾天的,沒想到那江道臺那邊派人過來傳喚他。
看著這兵丁一點都不客氣的樣子,曾山搖了搖頭,鐵道監(jiān)造總工程師的頭銜并不能給他帶來任何的名譽上的好處,連最普通的兵丁都不給自己臉。
“大人,你找我??”曾山微微鞠躬道。
“方子敬,你怎么搞的?鐵道一點進展都沒有!”江道臺連忙喝問道。
“大人問的就是這事嗎?”曾山一點都不慫道。
“除了這事還有什么事,你現(xiàn)在就這事最重要,你要挑起來!”江道臺拍了拍驚木道。
“補償款未到,我這邊動工不了?!?p> “補償款?就那些泥腿子還需要給補償款,你帶著衙役兵丁過去,強行推了不就行了!”江道臺冷笑道。
“恕在下沒有能力!大人還是另請高就吧!”曾山甩了甩手撂挑子道。
“你…”他重重的拍了拍驚木,“你別以為沒有你,我就不會派其他人去!”
曾山束手站在那里并沒有搭話。
江道臺看到曾山不為所動,就另外想了個方法。
“我聽到有人舉報,你暗中吞了活動的銀子,可有此事?。 苯琅_一臉嚴肅公事公辦道。
“清者自清,大人如果不信在下,自可把小人押入大牢,只是小人畢竟是東印度公司的,要是那邊問過來,小人不知道如何說。”曾山拱了拱手道。
如今曾山也就能拉起東印度公司的虎皮與江道臺周旋,料定他不敢得罪洋人,自從鴉片戰(zhàn)爭一來,滿清上下都敬畏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