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沉海教子一臉準(zhǔn)備英勇就義的表情，黃曦心里直犯嘀咕。剛剛的交談讓他對這位教子的厭惡，降低了不少。再加上心軟的老毛病，有些犯難的給式神哥哥傳音。
“你還有什么辦法嗎？這種有信仰的人對付起來最是麻煩。沉海教子能占到這樣的高位，這方面的強硬是毋庸置疑的?！?p> 式神哥哥認(rèn)可黃曦的看法，猶豫再三后問道：“少爺，想要從他嘴里摳出想要的東西，只怕是要不擇手段了?！?p> 不擇手段？黃曦皺了皺眉頭，道：“說說吧?！?p> “打掉他的自尊。”
此話觸碰到了黃曦的知識盲區(qū)，問道：“什么意思？”
式神哥哥伸出了兩根手指頭，道：“打掉他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打掉作為人的尊嚴(yán)?！?p> “具體方法。”
?。?p> 聽完式神哥哥的講述后，黃曦猶豫再三。想想此舉也是為了國家，那就做一回惡魔吧。
黃曦一把將沉海教子提了起來，邊梆邊說：“我很欣賞你。但是，有些情況下，個人情感必須要給國家利益讓位。希望你理解?！?p> “回歸正題。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不達(dá)到目的誓不罷休的主。那我們就還是老規(guī)矩?！?p> 綁好沉海教子后，黃曦召喚出式神哥哥后，雙手后背，面對墻體?！澳銇碚f吧?！?p> 隨著式神哥哥的靈體一點點凝聚，沉海教子見到了這個即將對他動刑的劊子手。
式神哥哥可不像黃曦那樣心軟，看著眼前的沉海教子幽幽的說道：“我會先將你脫光，然后測量你身上的一切，手指的長度，牙齒的數(shù)量，脂肪的分布，肌肉的弧度等等．．．”
看著沉海教子一頭霧水的樣子，式神哥哥解釋道：“我指的是所有身體指標(biāo)，每一寸，都不會放棄。也包括那里。統(tǒng)計完，我會公之于眾?！?p> “我想，那些市井小民還是很愿意知道他們奉若神明的教子，是怎樣的一個人。當(dāng)然這不是從性格等情感方面出發(fā)，而是從數(shù)據(jù)上?！?p> 聽到這里，沉海教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痛苦且持久的折磨，他可以試著承受。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他堅信自己可以扛的住。
但他作為教會的教子，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和自尊。實在忍受不了自己像動物一樣被測量。
更何況，具體數(shù)值還要公之于眾。
有些慌張的沉海教子帶著哭腔向黃曦祈求，道：“少觀主，我求你了?！?p> 黃曦明白這手段對于沉海教子來說意味著什么，但他也有不得不為的理由。
“不是你求我，而是我求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然后讓這一切都停止。給他一刻鐘的時間考慮。”
聽到黃曦的命令，式神哥哥放下了雙手，饒有興趣的來回盯著沉海教子觀看。那雙充滿好奇和興奮的雙眼，好似一把利刃，正在撕扯教子的心靈。
時間到，沉海教子對于甌北天教的機密，依舊是三緘其口，說道：“動手吧?！?p> 式神哥哥不再啰嗦，幻化出一系列的測量工具，便開始動手。
更加殺人誅心的是，式神哥哥每次測量的時候不僅將數(shù)據(jù)報出來，還會品頭論足一番。
“這個數(shù)據(jù)不錯，超過平均值了?！?p> “這個不行啊，教子大人，你幾乎要墊底了?！?p> 雖然現(xiàn)場沒有絲毫的血腥和暴力。赤裸的沉海教子因為被束縛，只能任憑式神哥哥擺布。
五分鐘后，不僅僅是他的心在滴血，慘叫聲也是不絕于耳。那是一種從心靈深處，不由自主散發(fā)出來的絕望。
半個小時后，黃曦看著雙眼留下血淚，表情木納的沉海教子，再次心軟了，傳音道：“盡量還是摧毀他的心理防線吧?！?p> “知道了?！?p> 式神哥哥應(yīng)答之后，再次開口。
“少爺，我突然又有了個新的想法?！?p> 心情煩躁的黃曦明白式神哥哥的意思，只能選擇配合，道：“你自己看著辦吧?！?p> 得到黃曦授權(quán)的式神哥哥一臉興奮的和有些麻木的沉海教子說道：“那我就和你說說我的新想法?！?p> 已經(jīng)精神恍惚的沉海教子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他對于自己停止之前的刑法感到慶幸，更對接下來未知的刑法感到恐懼。
正當(dāng)沉海教子幻想之時，式神哥哥的聲音好似從地獄而來的惡魔低語。
“我想取下你身上的某個重要部位，然后拍賣。這一定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沉海教子好似根本沒有聽明白式神哥哥的意思，只是本能的低聲喃喃道：“惡魔！你是惡魔！”
式神哥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雙眼帶著回憶笑道：“惡魔？呵呵。忘記告訴你了。我是一名式神，是少爺從尚日島國手里救下的。我在被救之前，當(dāng)了千年的式神?！?p> 見多識廣的沉海教子瞬間明白過來，做了千年的式神那就等于被折磨了千年。這樣的人，心理扭曲和變態(tài)，是常人絕對無法理解的。
想想自己可能要經(jīng)歷的事情，沉海教子聲音顫抖著說道：“你到底準(zhǔn)備干嘛？”
式神哥哥一把抓起沉海教子的臉，四目相對后，一字一句地說道：“將你做成標(biāo)本。至于那個特殊部位，我就拿出去拍賣，你的狂熱女粉，應(yīng)該會喜歡?！?p> “惡魔，你是惡魔?！?p> 沉海教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雖然有些老生常談，但他的恐懼卻讓式神哥哥表現(xiàn)的更加興奮。
“這就惡魔了嗎？你也太沒有見識了?！?p> “我聽少爺說，聚元境的高手在一些特殊藥物的輔助下，可以再生肢體。這樣的話，我可以留著你，然后割韭菜?！?p> “這個想法比之前好多了。反正道觀力這樣的特殊藥物堆積成山，三天一次，可以玩很久啊?！?p> “還有！我不會用利刃，而是用鈍刀！”
聽到這里，沉海教子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即將經(jīng)歷什么。即便是一次，作為男人，也是無法接受的。
更何況自己每三天就要被閹割一次，還是用鈍刀。要知道，鈍刀根本就不是切，而是鋸．．．．
沉海教子的思緒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波動，語言組織都出了問題，只是不斷的說著一個字：“你....”
式神哥哥見事情只差臨門一腳了，趁熱打鐵，繼續(xù)刺激：“教子大人，你想不想知道我那千年是怎么過來的嗎？相當(dāng)?shù)钠鄳K，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都會可憐自己?！?p> “對了，這千年我見過太多人想方設(shè)法的要逃避刑法?！?p> 式神哥哥有意停頓了一下，就是為了給沉海教子留下一些遐想的空間。讓他燃起希望，再擊碎。
“所以，為了圓滿完成少爺給我的任務(wù)。即便你裝傻充楞，我說的事情，也會一件不漏的在你身上實現(xiàn)。”
看著沉海教子不斷收放的瞳孔，式神哥哥傳音給黃曦：“差不多了，少爺配合一下?！?p> 心領(lǐng)神會的黃曦淡淡的說道：“我去道觀拿修復(fù)肌體的奇物。”
聽到這里，處在精神奔潰邊緣的沉海教子，看著準(zhǔn)備開門離開的黃曦，扯著嘶啞的聲音拼命的叫喊到：“我說，我說！”
黃曦心中雖然激動，還是加了一次碼，道：“現(xiàn)在不是之前的條件了?！?p> 已經(jīng)突破內(nèi)心底線的沉海教子不管不顧的說道：“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黃曦雖然心有不忍，但有些事情，必須要果決。道：“你要簽訂下契約。主仆契約！”
“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p> “教子大人，恭喜你。你獲得了生的權(quán)力。”
臨行前的黃曦聽著身后無助的哭聲，慶幸自己沒有成為真正的惡魔。
?。?p> 回道道觀后，黃曦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分享給了仙鶴。一來是聽聽他的看法，二來也是給自己壓抑的心情，一個釋放的空間。
“事情的經(jīng)過就是這樣。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之前和我說過，你知道李叔。那他身上的天賜之力，是不是和道觀有關(guān)?！?p> 仙鶴點出了一個水印，正是李叔被天賜之力附身的場景。
“是的，他的天賜之力是在道觀的申請下獲得的。若非這股天賜之力，就李附子的身體狀況，早就不在人世了?？上У氖?，他并沒有接受。所以他現(xiàn)在依舊是個病體?！?p> 黃曦皺了皺眉頭，仙鶴的說法和沉海教子可對不上啊。問道：“沒有接受？不對吧，沉海教子和我說李叔身上的光芒就像太陽一樣耀眼。”
“他沒接受，并不代表那股能量會消失?！?p> 黃曦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那李叔兒子李沐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但這方面需要你自己來解決。對于道觀來說，父輩的功勛父輩的，子孫不能繼承?！?p> 黃曦明白仙鶴的意思。父輩的功勛過于耀眼，會讓后代不思進(jìn)取的概率大大增加。
如此一來，占據(jù)絕大部分社會資源的這些功勛貴族，幾乎會封住所有的上升渠道。凡人的向上爬的空間和機會，大大減少。
長此以往下去，社會矛盾會被激發(fā)。到時候，社會的動蕩，在所難免。
難怪神賜，輪回，天壽三大異地，會有如此多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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