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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就是我們學(xué)校的男裝大佬。”一個女生走在街上,悄悄跟旁邊的閨蜜指了指街道邊在樹下乘涼的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聞言,抬眸瞥了她一眼,清清冷冷的,不是很容易接近的樣子。
說話的那個女孩被發(fā)現(xiàn),有點尷尬,忙拉著她閨蜜跑了。
樹下那女生沒在意,順著街道往學(xué)校走,她大約有一米七多,在女生里算高的了,又墊了增高墊,這差不多快一米八了,剪了短發(fā),眉眼冷冽,怎么看都不像女孩子。
如果不是看見她走進(jìn)女生宿舍,任誰也不會想到她是女生。
突然一聲尖叫,她扭頭看過去,剛剛那兩個女孩站在馬路中央,大概是跑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周圍都是車流,挺危險的,女孩閨蜜看著一輛越來越近的轎車,嚇得臉都白了。
“喂,”那帥氣的女孩子叫她,“躲啊?!?p> 女孩閨蜜臉色蒼白:“我......”
“嘖?!彼龥_上去,余光注意著那輛開的飛快的車,兩臂勾住兩個女孩推過去,卻還是稍微慢了點,黑色轎車絲毫不減速,狠狠擦過去,她悶哼一聲,手臂被剮蹭出血,回頭冷冷看一眼那車的車牌號。
“晏......晏師北,你沒事吧?”女孩和閨蜜急忙拉著她。
“沒事,”晏師北擋開她們的手,看著她們,這兩個女孩家里都是商人,也許是有些仇家,她說,“車牌號京xxxx?!?p> 她知道附近有一家醫(yī)院,轉(zhuǎn)身便去了醫(yī)院。
她的血小板比一般人少一點,止血也就沒那么容易,晏師北掏出身上的紙巾捂住傷口,順著小路往醫(yī)院走。
忽然眼前一陣眩暈,她揉揉額角,心說不可能啊,這才流了一點血,還沒想完,她一頭栽倒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
睜眼,眼前一片漆黑,她夜視能力很好,馬上看清了這個地方,怎么全是石磚?看起來像是墓道?
她用手撐著地面站起來,突然發(fā)現(xiàn)傷全都不見了,胳膊沒血,好好的。
奇怪。
晏師北向前走了一步,又收回腳,地面不對勁。
她摸了摸剛剛踩的地面,石磚有些松動,她順著縫隙想把它拔出來,卻沒有成功。
難道是可以按下去的?
晏師北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關(guān)注這個普通的石頭,她順著想法按了下去。
按下去了。
沒有一點動靜。
晏師北索然無味,起身繼續(xù)走。
下層。
一個人道:“黑爺,主墓室的門開了。上面有人?!?p> 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嘴角勾著笑,道:“我聽到了,竟然只有一個人,可能是同行?!?p> 那人猶豫道:“那我們……”
墨鏡男道:“不用,碰上再說,先去拿東西?!?p> “是。”
恩?前面有往下的路?
晏師北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好奇,走的快了些。
下去之后,她又看到了墓門。
她在門邊摸索幾下,眼角看到一只兇猛的石獸,晏師北突然想起了盜墓筆記,這樣有點像盜墓的,可惜她沒看多少,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打開石門的方法。
她靠在石獸上,石獸突然動了一下,她一愣,石門已經(jīng)打開了。
墓室不大。
兩伙人就這樣遇見了。
晏師北眼中出現(xiàn)一抹驚訝,這么巧,做個夢都能看見盜墓的。
之所以說她一眼就看出來那些人的身份,是因為特征太明顯。
你說你拿著洛陽鏟,打著手電筒,背著壓縮餅干和礦泉水,兩眼發(fā)光地站在主墓室,誰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為首那個戴墨鏡的社會人還拿著把M99,雖然姿勢懶散,但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家伙。
沒事,反正是在做夢。死不了。
墨鏡男單手將槍舉起來,對準(zhǔn)她,嘴角是邪佞的笑:“舉手,武器上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