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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天尊

第八章 淡漠親情

殺生天尊 藍(lán)湖月牙 3479 2021-08-30 09:39:42

  清晨,敖家人登門拜訪,邀請敖青、敖見、丹雨到敖家大觀園做客。

  他們的態(tài)度非常誠懇,因?yàn)榘角?、丹雨昨夜表現(xiàn)出來的冷漠,讓他們不安、恐懼。

  敖青讓丹雨打斷一百多人的手腳,丹雨毫不猶豫執(zhí)行。

  丹雨甚至在眾目睽睽下一拳打死敖十八,狂妄至極、心狠手辣,無視青天司、敖家。

  打手和圍觀群眾告訴他們,丹雨似乎很害怕敖青、非常尊敬敖青,甚至不敢直視敖青。

  他們不知道原因,他們想知道原因。

  有人猜測,敖青已經(jīng)被大家族的公子哥看上,未來會嫁入豪門。不然敖青父女憑什么讓丹雨敬畏?

  “阿青,你要上學(xué)嗎?”敖見道。

  “我為什么要去上學(xué)?”敖青單手托腮,用湯勺攪拌豆?jié){,套著吊帶襪的長腿交疊在一起,旁邊的丹雨恭敬如奴仆。

  “按照劇情套路,你應(yīng)該去上學(xué),踩為難你的老師、踩富二代、踩心機(jī)婊綠茶女?!?p>  “你覺得我很閑?”敖青笑了,她抬起黑絲美腿,搭在敖見的大腿上。

  敖青抬起手,卷住一縷長發(fā),“五年后,地球靈氣就會復(fù)蘇,沉睡的超凡會隨之蘇醒、大幕后的魔、仙、妖會降臨人間,他們已經(jīng)急不可耐,他們已經(jīng)等了千年?!?p>  丹雨震驚,沉默。

  敖見眨眼。并不害怕。

  “就憑人類現(xiàn)有的科技、軍隊(duì),不可能抵擋得了他們?!卑角辔⑿?。

  丹雨一言不發(fā),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仙人一劍砍斷戰(zhàn)斗機(jī)、戰(zhàn)艦,遠(yuǎn)古神魔站在都市之中,徒手捏爆百層大廈、俯瞰蕓蕓眾生的畫面。

  太恐怖了!宗師如龍?如螻蟻!那些神、魔、仙吹一口氣,就能讓他灰飛煙滅、身死道消!

  敖青這種神帝,就算在距離地球一百光年外的太空戰(zhàn)斗,產(chǎn)生的余波、能量輻射,都能夠把太陽系撕毀!

  敖青告訴他,神帝能夠改變一切,讓火不是火、讓水不是水、破壞一切物理法則,讓世界陷入混沌無序的狀態(tài)!

  ......

  大觀園。

  走過小橋流水、曲折走廊、鯉魚池上橋,敖青來到了敖老太婆的庭院。

  敖青的奶奶、爺爺也在,就坐在敖老太婆旁邊,大氣都不敢喘。

  敖見穿著很隨意,印有椰樹圖案的襯衫、沙灘褲、人字拖。

  敖家一半嫡系都在,敖十八的家人目光怨毒,敖青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敖青唇角上揚(yáng),父親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每年家族聚會上,父親和她都是只能坐在邊緣,看嫡系在聚光燈下炫耀,聽別人顯擺的配角。

  然而,她毫不起眼,平日里毫無存在感的父親,卻讓衣冠楚楚,自詡上流貴族的他們,從上流人士成為底層民工,被流放到北國建設(shè)城市。

  讓他們失去錦衣玉食,失去了所有炫耀的資本,讓他們再也無法坐上跑車兜風(fēng),讓他們再也穿不上大師手工制作的西裝,連衣裙,珠寶手表。

  敖青想笑,自詡上流人士的嫡系,在知道“罪魁禍?zhǔn)住笔歉赣H這種不入流的小人物后,表情心理活動(dòng)肯定十分精彩。

  父親一生沒有開過超跑,卻把他們價(jià)值千萬的超跑剝奪,父親沒有住過奢華的別墅哪怕一天,但卻讓他們被逐出涼都,被流放荒涼的北國。

  父親這個(gè)在他們眼中不入流,像螞蟻一樣可以隨意捏死的小人物,奪走了他們的財(cái)富、地位、聲譽(yù)。

  讓他們淪落成了,他們最看不起的鼠人。

  沁人心脾的秋風(fēng),讓敖青想起了北國宛如的凌厲寒風(fēng),北國的風(fēng)似鋼刀,冷冽殘酷。

  丹雨穿著黑白西裝,站住后,宛如雕像一般不動(dòng)不動(dòng),就算用顯微鏡放大觀察,都察覺不到絲毫晃動(dòng)。

  敖家人望著丹雨,沉默不語。

  丹雨烏發(fā)濃密、氣宇軒昂、身姿筆挺宛如戰(zhàn)槍、威嚴(yán)的高塔。雖然氣勢內(nèi)斂,但敖家人仍然感受到了壓力。

  就在昨夜,丹雨當(dāng)著上千人的面,一拳打死了他們敖家的嫡系敖十八。

  并且徒手打斷一百零九個(gè)人的手腳,每一個(gè)人終生都不可能再站得起來,握得住筷子。

  有的人因?yàn)闊o錢支付高昂的手術(shù)費(fèi),被迫截肢,父母跪在手術(shù)室外哀嚎痛哭,恨他們?yōu)槭裁匆獙W(xué)人斗勇斗狠,加入黑社會。

  他們的家人聚在青天司鬧事,想要討一個(gè)說法,被青天司的人暴力驅(qū)趕。

  返生境界的大宗師,太恐怖,偌大的天帷聯(lián)邦,估計(jì)只有不到二三十名。

  能夠以一敵十,以一敵百,就已經(jīng)是不得了的武道高手了,而返生境界的大宗師能夠赤手空拳和特種部隊(duì)廝殺。

  “坐。”敖青的大伯語氣很平淡,他并沒有立即改變自己對敖青、敖見的態(tài)度。

  涼亭外的敖家嫡系看著敖青,感覺她被世家子弟看上,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敖見雖然一事無成,但女兒確實(shí)清麗脫俗。

  敖見的父母,敖立、潘紅梅和敖見對視。敖見目光很平淡,敖立和潘紅梅感覺不適。

  “你讓我坐我就坐,你算什么東西?”敖青雙手撐在石桌上,微笑道。

  說完,敖青直接抽了大伯敖廉一耳光。

  敖青的囂張狂妄、清脆悅耳的聲音,讓亭內(nèi)亭外的敖家人驚訝。

  不給敖廉說話的機(jī)會,敖青反手又是一耳光,直接把向起身呵斥他的敖廉抽翻在地上。

  “我讓你說話了嗎?”敖青側(cè)頭,疑惑道。她看向敖老太君,“我讓他說話了嗎?我讓他喝茶了嗎?”

  敖老太君和敖青對視。

  敖青微笑,“死老太婆。”

  亭內(nèi)亭外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在涼都、在敖家,老太君就是皇太后,地位無上尊貴,他們在她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呼吸都得小心翼翼!

  敖見的母親潘紅梅起身,指著敖青呵斥道,“敖青,你居然敢這么對老太君說話!以下犯上!目無尊長!”

  呵斥完敖青,潘紅梅看向敖見,“你平時(shí)怎么教她做人的!還不讓她跪下跟老太君道歉!”

  “丹雨,把這個(gè)女人的牙齒一顆顆拔掉?!卑角嘧?,交疊黑絲長腿,和敖老太君對視。

  丹雨沒有說話,走向潘紅梅。

  “丹雨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卑嚼咸鹧酆煟抗馔?yán)。

  丹雨置若罔聞,他抓住潘紅梅的頭,然后一巴掌抽在潘紅梅的臉上,逼迫她張開口。潘紅梅吃痛張口,丹雨直接拔下她的門牙。

  丹雨把薛紅梅的門牙丟到老太君的茶水中,看向老太婆,淡淡道,“如何?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在這個(gè)小地方當(dāng)土皇帝當(dāng)久了,就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坐井觀天的小老太婆,閉嘴!”

  潘紅梅慘叫,手指敖見,“你這個(gè)不孝子!你這個(gè)不孝子!我養(yǎng)你那么大,你就是這樣報(bào)答我的!還不讓他住手!”

  “你給過我好臉色看嗎?你給過我和阿青好臉色?你幫過我和阿青?丹雨先生,不用顧忌我的感受,拔牙吧。”敖見拿起一塊點(diǎn)心。

  想到了什么,敖見不敢吃,把點(diǎn)心放回盤子里。

  “沒毒?!卑角辔⑿Α?p>  敖見拿起點(diǎn)心放入口中,大大方方坐下。

  敖青豎起一根手指放在紅唇上,看著潘紅梅,微笑道,“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我就先讓丹雨把你的舌頭斷了,要試試嗎?”

  潘紅梅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她要大罵敖青目無尊師、以下犯上、無視家規(guī)。

  在潘紅梅罵出來之前,丹雨扯出她的舌頭,按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夾在牙齒中間。

  亭內(nèi)亭外的人,仿佛猜到了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們大腦一片空白。

  按他們所想,敖青就算放肆,也不會狂妄到這種程度。

  敖青、敖見就算再放肆,也不敢對老太君不敬,也要給老太君三分面子。

  敖青、敖見就算再狂,也不敢背上不忠、不義、不孝的罵名。

  讓人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敖見何其狠毒!讓人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奶奶,敖青何其狠毒!

  丹雨手掌,從下往上,重重拍在潘紅梅的下巴。

  半截濕漉漉的舌頭,掉到了石桌上。

  潘紅梅痛到渾身抽搐,但丹雨死死鉗住她的頭顱,讓她連一個(gè)字都說不出口。

  庭院針落可聞、死寂無聲,就連屋檐上的麻雀都安靜沉默。

  敖青歪頭,與老太君對視,“你有資格和我平等對話嗎?你沒有,你只是一個(gè)小地方的小老太婆。”

  “五叔,你三年前跟我爸借了一萬,現(xiàn)在連本帶利,還錢吧?!卑角鄦问滞腥?,看向自己五叔、敖見的五弟。

  “丹雨,把她的牙齒拔完后,把她的手指全部捏碎?!卑角嗯e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丹雨頷首。

  “連本帶利,一共是一個(gè)億。”敖青對自己的五叔微笑。

  男人愣住了,一個(gè)億?三年前借一萬,現(xiàn)在還一個(gè)億?冥幣嗎?是冥幣嗎?

  “當(dāng)初你要買房,找我爸借錢,我爸不肯借,你?!卑角嗍种赴揭姷母赣H、她的爺爺,微笑。

  “你和我親愛的奶奶,逼我爸借錢,不借就跪在地上不起,天天上門鬧事,到處和人說我爸不孝敬你們,還到工作地點(diǎn)喊冤。”

  敖立此時(shí)雙腿在打顫。他快要撐不住了,他很恐懼,他原以為敖青會給老太君面子,他以為敖見敖青會被血緣、道德束縛。

  敖立一家都是旁系,是沒有資格和敖老太婆坐在一起的。

  他們現(xiàn)在之所以能和敖老太婆坐那么近,是因?yàn)榘嚼咸畔胱屗麄冇醚?、親情束縛敖青,讓敖青有所忌憚、有所顧慮。

  但哪想敖青如此狂妄放肆,根本不在乎不忠、不義、不孝的罵名。

  “你是擔(dān)保人,但我親愛的五叔沒有還過一分錢,鑒于你的失責(zé),你也得賠償一個(gè)億?!卑角辔⑿?。

  “從現(xiàn)在開始,每隔一小時(shí)翻一倍,如果今天拿不出來,我讓你們看不見明天的太陽?!卑角嗤腥?。

  敖青看向欲言又止的敖老太君,笑容不變,“你要是敢?guī)退麄冋f話,說一句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就把你的手腳打斷,把你衣服脫光吊在大街上,要試試嗎?”

  “老四,不說句話嗎?”敖立看向敖見、自己的四兒子。

  “不要太放肆了!”這時(shí)一個(gè)敖家年輕人站出來,呵斥道。

  丹雨沖出涼亭,一拳打殺。

  然后把尸體丟到了鯉魚池中。

  潘紅梅跪在地上,她滿嘴是血,大小便完全失禁。

  敖立雙腿狂抖。

  “閉嘴,保持安靜。”丹雨面無表情道。

  敖青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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