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晴空萬里,看了眼手機上的黃歷,今天宜出行。但愿平安無事,關(guān)上紅漆門,就徹底告別這里了。海都,再見!
很像哪個相識的日子,樹葉茂密,百花盛開,清風徐來,不同的是,這次是離開。提著一個大包身后拉著一個旅行箱,就這樣了無牽掛,上路吧。
在踏上火車前,總要吃點,畢竟車上就只有泡面可以飽腹了。連續(xù)兩天的硬臥沒有太多舒適可言。
出了車站就是京城了,據(jù)人說這里臥虎藏龍,路上不顯眼的大爺,也許就是某個退休的主任。
陌生的地方總有吸引人的景色,這里的人貌似比海都多一點,我穿插在人群,一旁是車流,一旁是人流。
找了一個還算安靜的拐角,給好兄弟打個電話他也在這,我也是奔他來的。
不久,他就來接我,去了一家小拉面館,這里的人坐的滿滿當當,他的頭發(fā)比上次見他要短的多,像當兵的一樣,身材又不像,比上次胖了點,眼睛里有多了些塵灰。在他眼里我亦是如此。
我喜歡喝茶,他喜歡喝酒,我老說酒味像馬尿似的,他老說茶味是老漢愛的味道。我同他喝酒,他陪我喝茶。就這樣桌上有茶有酒,還有韭葉拉面,和二細拉面,韭葉是我的,二細是他的。
我抬起胳膊擦擦嘴說道“哎呀,這BJ天比海都冷多了,鬼子,你在這多久適應的”
他抬頭用手抹了頭上的汗看著我說“可不是嘛,一個在北,一個在南,我也就也就一兩三個月吧?!?p> 正說著,過來一伙人,看了我們這邊一會轉(zhuǎn)頭坐在了我們后面的位置上,我轉(zhuǎn)過頭來,說:吃好了吧?我們?nèi)タ纯此奚岚伞?p> 他站起身來點上一根煙,說道,一平,走吧。我?guī)闳€好地方。
南墻酒館,第一次喝的爛醉。
我的名字叫劉一平,希望我一生平安。那天,夏日的晚風吹過山城,路邊的酒館醉過青春。
而我們還是我們,不過,你是你,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