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被廠長逼著去買肉

　　又三年過去，1961年1月，軋鋼廠為了給廠里工人過個好年，這幾天可把楊廠長急的掉頭發(fā)，這幾年苦啊，每個月都有工人營養(yǎng)不良在工作位上暈倒。

　　今年更是嚴重，秦淮如的老公賈乃至，就是晚上加班時在滾軸車前營養(yǎng)不良暈倒，整個人都被機器給軋了。當(dāng)場死亡，搶救都不需要了。何雨梁還送去了50塊錢。何雨梁讓傻柱也捐點，傻柱二話不說在食堂來了個捐款活動，在1號食堂酬了15塊6毛4當(dāng)天就把15塊給秦淮如送去，還蠻不好意思帶氣憤的語氣說道：“這是我這幾年省下的全部的錢，我的錢從來都是大哥管著的，嫂子對不起只有這么點錢。我對不起賈哥啊，為什么我的工資都被大哥管著，不能給你更多的幫助。”那聲情并茂的就差哭出眼淚來了。這事還是雨水告訴他的，何雨梁終于可以對傻柱可以放心了，這是把劉備的本事給學(xué)了啊。

　　何雨梁從1959年開始就從來沒給任何廠到從鄉(xiāng)下買過東西，每年幾次去懷柔北大嶺都借孔捷軍區(qū)的車，所以楊廠長不會找何雨梁想辦法了。

　　這幾年何雨梁做金國立他們遺老遺少的生意都差點供應(yīng)不上，當(dāng)然了，金條真的是收了不老少，何雨梁本來以為自己是個有錢人，這兩年才知道自己是窮人。那些遺老遺少隨便哪個都能拿出一箱箱小黃魚。

　　不過孔捷那里肉食是送了不少，不過孔捷都是拿出來給自己的老戰(zhàn)友們一起吃了。還好何雨梁時不時的給孔建國，孔解放，孔援朝三兄弟偷偷的送奶粉，要不這三哥倆得廋成鞏漢林試的。

　　現(xiàn)在何雨梁家里可熱鬧了，在在今年冬天何雨梁收留了，好幾個孔捷特種兵里犧牲的家人，還把成年的安排進了軋鋼廠。軋鋼廠也不是何雨梁能隨便安排進去的，主要這些人都是犧牲英雄的家屬，楊廠長開黨委會才接受的。由于住房不好分配，何雨梁主動接過來的，這么多人要養(yǎng)，還好當(dāng)年在東北收了很多大米和小麥。隔壁婁正道一家也經(jīng)常找何雨梁解饞的。本來以為傻柱和婁曉鵝能成一對，誰知這兩人根本沒那意思，只是以前兩傻子不知道男女有別，成好朋友而已。

　　今天楊廠長實在是為廠里工人很久沒能吃上一頓葷腥，著急，晚上沒睡好，來上班晚了，在廠門口看到何雨梁兄弟倆，悠哉悠哉的用牙簽剔著牙往廠里走呢，出于好奇從車里下來快步來到何雨梁兄弟后面聽到非常生氣話。何雨柱對著何雨梁說道：“大哥，今天你怎么大早上做鹵煮啊，早上弄的這么油膩，面餅還這么少。”何雨梁回道：“最近不是豬肉賣的多嘛，這豬下水剩下太多了，關(guān)大爺他們又不怎么喜歡，只能自己多吃點了。你晚上給婁叔家送點去。”

　　楊廠長聽到何雨梁兄弟倆的話，能不生氣嗎，自己為廠里工人能吃點葷腥想的都禿頂了，也沒想到辦法，何雨梁倆兄弟吃肉都吃膩了。

　　楊廠長不生響，回道辦公室找來李副廠長商量給何雨梁來個死任務(wù)，要求一定要給廠里弄來多少斤肉才放過他，這幾年李副廠長也吃的不好，畢竟中午飯是在廠里吃的家里還不如廠里。何雨梁雖然偶爾會給李副廠長送點野兔和魚，但根本不能和前幾年比。所以李副廠長也贊同楊廠長的意見，給何雨梁個死任務(wù)。倆人商定后讓秘書去叫何雨梁。

　　何雨水還奇怪楊廠長找他，要知道這幾年，如果必要何雨梁是盡可能避開楊廠長的。因為何雨梁怕良心上過不去。

　　來到楊廠長辦公室門前敲門，聽到回應(yīng)推門進入楊廠長辦公室，看到李副廠長也在，何雨梁打招呼說道：“楊廠長好，李副廠長好，您找我有啥事啊，楊廠長您吩咐，我赴湯蹈火一定辦到?！睏顝S長看到何雨梁拍著胸脯在那大放厥詞，覺得好笑，于是就道：“那好，看你有這么個決心，我就放心了，現(xiàn)在廠里嚴重缺肉食，現(xiàn)在馬上要過年了，我想讓你給廠里弄點肉回來，最好要每人半斤，有問題嗎?！?p>　　何雨梁急忙叫道：“有，有大問題，廠長您開玩笑呢，每人半斤，那是要4000多斤啊，廠長你要我老命啊。”

　　楊廠長說道：“那我不管，你剛才不是赴湯蹈火的嗎?！?p>　　何雨梁說道：“我寧愿赴湯蹈火，也辦不到啊。”

　　這邊李副廠長說道：“我們不管你肉從哪弄，也不管是什么肉，一個要求，一個星期時間把肉弄來，廠里又不是不付錢，比市場價高沒關(guān)系。三倍價格以內(nèi)就行?！?p>　　何雨梁看到?jīng)]有回旋余地了，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可以，不過時間為兩星期，還要一把步槍，1000發(fā)子彈，一把手槍500發(fā)子彈。沒有這東西我運不到廠里?！?p>　　楊廠長同意，當(dāng)場給何雨梁開了介紹信，也開張去保衛(wèi)科領(lǐng)槍的條子。

　　何雨梁去后勤處王主任要了一輛貨車，用50升的油桶裝了2桶放駕駛室。再到保衛(wèi)科領(lǐng)槍。三位何雨梁教出來的特種兵徒弟以為發(fā)生什么事了，要和何雨梁一起去，何雨梁解釋是去鄉(xiāng)下購買肉食，這是以防半路上有人亂來才帶的。三位還是很相信何雨梁的。就不要求一定要跟去了。

　　何雨梁這次還是先去北大嶺看看，馬路上有雪所以才到中午到了北大嶺蔡村長這里。找到蔡村長家，敲門！蔡村長看到何雨梁來了很是高興，就馬上拉何雨梁進屋，說道：“今天怎么來了，今年大家都有過冬糧食，能過個好年?！币驗楹斡炅涸谌攵敖o蔡村長這里用小麥換干蘑菇，干木耳和番薯。番薯大部分是賣給金國立大爺他們的。

　　何雨梁給蔡村長遞了一包煙說道：“有沒有豬肉，野豬肉也行。廠里過年要的。”

　　蔡村長說道：“現(xiàn)在年豬每家都有，應(yīng)該都沒殺了。我讓我兒子通知村民去”。說完去隔壁找他兒子去了。

　　不到半小時就有村民們就拉著年豬來到何雨梁車前，何雨梁問村民要錢還是要布，村民們大多要布，到下午2點就收了30頭年豬和5頭野豬，還有3只狍子。錢沒花多少，主要是村民們要布的多。

　　何雨梁和蔡村長告別就開車走了，下一站去十里溝找陳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