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豪的想法是好的,盡管他想要讓王彥坤幫他獲取自強值,但是卻沒有害人的想法。
畢竟別人欺辱不欺辱王彥坤,不是王子豪能夠主導的事情。
而是贅婿這個身份,在這個社會上,天然就會受到鄙視,無論做什么事情,既然已經(jīng)打上了贅婿這個標簽,就被人看不起。
贅婿是什么?說白了,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連后代都不能跟自己姓的人。
別人結(jié)婚,都是男娶女嫁,贅婿不一樣,贅婿就是男子嫁入女方家里。
現(xiàn)在的王彥坤,不學無術,沒有一技之長,可以說除了一張傳承自王子豪的小白臉以外,一無是處。
所以王子豪覺得,還是需要學些東西的。
至于上學被人看不起的問題,嗯……贅婿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
王子豪這邊和常芷蘭二人商量的是很好,只是到了要走的時候,卻出了問題。
“小姐,姑爺說什么也不走……”一個小丫鬟一溜小跑的跑過來對常芷蘭說道。
常芷蘭不解的詢問說道:“為什么不走?”
“姑爺他說:現(xiàn)在受傷嚴重,要是在舟車勞頓,出了城一顛簸,說不定小命就沒了?!毙⊙诀邔W著王彥坤的語氣說道。
“我們?nèi)タ纯础!蓖踝雍榔鹕碚f道。作為當?shù)模@個時候,也該他出頭。
王子豪進入后宅的時候,王彥坤正躺在床上哼唧,一呼吸都都覺得肋骨疼。
“哎呀呀,爹呀,可疼死兒了,兒子現(xiàn)在傷勢這般重,若是再出城顛簸,只怕這條小命就要丟在半路上?!蓖鯊├ひ灰娡踝雍肋M來,便大聲的哀求說道。
“這點苦也受不了,若是不離開縣城,你的小命,可就不在自己的手里了,說不定明天就有大軍入城,到時候就是全家死絕的下場?!蓖踝雍劳{說道。
對于這個便宜兒子,王子豪也不知道該如何相處,他也是頭一次當人爹。
“爹,現(xiàn)在兒子這傷勢,離開是九死一生,留下也是聽天由命,現(xiàn)在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您去投靠鎮(zhèn)山衛(wèi)吧!
這當官有什么不好的?多少人心心念念的盼著能夠當官,還當不上呢!
這么好的事情,簡直就如同天上掉餡餅一般,您居然還不愿意,您到底是咋想的?”王彥坤抱怨的說道。
王彥坤自然是不愿意離開遼遠縣的,從小窮日子過怕了,這當了贅婿,才過上幾天好日子?。?p> 萬一老爹接著被朝廷通緝,以后豈不是又要過上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了?
不僅僅王彥坤不愿意,常芷蘭也是不愿意離開的,在這遼遠縣,她是常家大小姐,有一份龐大的家業(yè)。
一旦離開了遼遠縣,她又能帶走多少銀錢?到時候沒家沒業(yè)的,豈不是坐吃山空?
王彥坤是個什么樣的人,常芷蘭十分的清楚。長的確實非常的英俊,但是想要指望他頂門立戶,那就指望不上。
若是王子豪能夠去鎮(zhèn)山衛(wèi)當官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不僅僅她常家的家業(yè)可以保全下來,從此以后,他們常家也算是又有了一個靠山。
就算王子豪官小,通往關外的商路保不住,但是至少遼遠縣常家的這些家業(yè)可以保住,他們夫妻二人,以后的日子也可以過的很滋潤。
只是常芷蘭終究和王子豪不熟悉,雙方在今天之前,都只見過一面,還鬧的非常的不愉快。
這就讓常芷蘭在王子豪面前說不上話,她也沒有辦法勸王子豪。
這些話,就只能讓王彥坤來說。
王彥坤說完,就看著王子豪,常芷蘭也小心的偷瞄王子豪的表情。
二人的神情,王子豪盡收眼底,他們兩個的小心思,王子豪又豈能猜不到?
加入官府這條路,王子豪早就放棄了,又豈能因為王彥坤的三言兩語就改變心意?
端人的碗,就得受人的管。
“你個不孝子,加入了鎮(zhèn)山衛(wèi),就要每日與江湖中人打交道,抓捕那些犯案的大盜,是那么好抓的?
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說不定哪一天,就把腦袋給丟了。
你是盼著你爹我早死嗎?”王子豪喝罵道。
“爹,這國泰民安的,哪來那么多大盜?兒子現(xiàn)在這幅樣子,是真的沒辦法走?。 蓖鯊├ず屠献铀o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