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在這江北大地覆著大片白雪。溫度的驟降使得貧苦人家哀哭連連,有得直接凍死于家中,尸首就扔到門口,沒幾日,尸橫遍野也成了常事,婦人的哭泣也少了許多。稍微好一點的,成日躲在矮房中,不敢踏出房門一步。
“師父啊,看著天,數(shù)十年來這蒼生也是頭一回見啊,該如何是好?”一位幼者在那天荒中對老者嘆氣道。
“徒兒,你在這天荒好生自在,為何要關系這些個俗子的事?”
“師父,我們雖可以無憂,但這蒼生屬實可憐啊,如今這君王在朝,應當會管理好這蒼生,可……”幼者頓了頓,轉眼看著滿臉疑惑的師父,“師父,你不近些日曾去過這人間,這君王雖也常理朝政。但在半載之前,一雙頭狗狐從冥河中逃走,流落人間,幻化為人,夜里逃到江北屠戶家中,這屠戶也是男人,且不說這狗狐養(yǎng)眼與否,夜里身裹絲紗,屠戶那凡胎肉眼,便不分是非,卻不料,進屋后雙頭狗狐直接現(xiàn)了真身,屠戶嚇得正要扭頭跑,腦袋直接被狗狐開了洞,腦水被吸地干凈?!?p> “為師看來沒到人間太久了,這等事卻不知?!崩险吒锌?。
“師父也不用自責,畢竟您也從那極寒之地回來了,這次應該不走了吧?”幼者用稚嫩的語氣問老者。
“不確定??!還要看他們的指示,你繼續(xù)說你的。”幼者點頭示意。
“次日,君王出訪,一行人浩浩蕩蕩,走著也不時問著民情。而這雙頭狗狐甚是狡猾,怕人有所擦覺,砍完屠戶的尸身,竟將店鋪正常開了門,做起來人肉生意,領居街坊納了悶,好奇的便去詢問狗狐,她對外說自己是屠戶的嫂子,屠戶家中有急事便讓自己來幫忙看店。聽這么一說,大伙兒將信將疑的走了。卻不知攤位販賣正是昔日里的屠戶。
君王出訪的事傳完這條東街,聽到消息的回到攤位,附身等待著君王。沒過多久,君王帶著大臣們來到了狗狐的攤位,君王輕瞄一眼狗狐,便知道這般非人,仔細一嗅,便知這乃冥河逃走的雙頭狗狐?!?p> 老者點了點頭,問道:“這君王是何許人也?怎知雙頭狗狐?”
“您大所不知,這君王乃上古兇獸吼的一縷轉世靈魄,自誕以來,曉陰陽,懂五行,看一眼這狗狐貍,這方便知?!崩险呗燥@吃驚。
“君王命人抓住狗狐,正動手之間,狗狐擦覺了君王的身份,便不再反抗,乖乖順從?!?p> “狗狐被帶到華盛殿前,華盛殿是什么地方呀?乃君王臥寢,殿中,君王便讓狗狐去往山之深處,修煉內心,除去妖氣,過自在生活,少在禍害人間,但這狗狐似乎看上這個玉立的君王,未明說,用著花言巧語,賴在這君王身旁,時一長,君王也不再驅趕。”
“但這數(shù)月前,天荒四星中的無極前往宮中給君王辦事,感知到這君王身繞妖氣,擦覺不對,在無極的逼問下,君王說了實情。無極好生勸誡,君王卻說自知危害,但狗狐未做傷害自己的事。無極死活不肯放過狗狐,將君王鎖在大堂中,自行去捉拿妖物。”
“無極來的話,盡管這狗狐有再般能耐,也是徒勞?!崩险吣畹?。
“是啊,師父。這畜生在如何厲害,不出十個來回,敗在無極手下。無極將這畜生收入法器,再找君王,君王始終哀求無極,無奈下,無極答應君王不殺這畜生,但要封入地下,等到下次來到這宮中,你們便可再見。”幼者津津樂道的說著。
“這凡地恐怕只有極寒之地方可封住這畜生,莫非……我這次去便是去封印這畜生?”老者疑惑道。
“應該是吧,這畜生被封印后,一月后,江北一夜便下起數(shù)尺白雪,淹沒這個江北大地?!?p> “果然,這狗狐非同一般,妖氣帶著極寒之地的寒氣席卷整個江北?!崩险哌@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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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魚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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