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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之從武松破案開始

4.結(jié)拜兄弟

武俠之從武松破案開始 關(guān)瘋了 3922 2021-08-24 16:27:23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武二正欲起身,就聽宋江道:“今日和賢弟一見如故,若是賢弟不嫌棄,為兄想仿效劉關(guān)張,與賢弟結(jié)為異姓兄弟,只是不知賢弟意下如何?”

  武二雖覺和宋江秉性相投,也覺此人可交。但是對于結(jié)為異姓兄弟,武二卻覺操之過急,想要出言反對。但見宋江一臉真誠,武二想要反對之語,卻怎么也說不出來。思慮一會之后,武二笑道“兄長名聲在外,既然不嫌棄小弟,小弟就斗膽和兄長結(jié)交?!彼谓勓源笙?,讓小二在后院,備好三牲祭臺。

  不多時,后院祭臺擺好三牲,定好誓詞。

  二人跪地,同聲道:“我宋江(我武松),今日結(jié)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侍旌笸?,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話畢,二人燒黃紙、焚香告天。

  宋江道:“不知賢弟,到滄州所為何事?”

  武松笑道:“小弟只是路過,并無他事?!?p>  宋江道:“還以為賢弟和為兄一樣,也是來給大官人賀喜的。”

  武松笑道:“小弟消息閉塞,在江湖寂寂無名。柴大官人大婚,又豈會請小弟。若不是今日李小姐命案,小弟還不知這柴大官人大婚之事。”

  宋江笑道:“柴大官人素有孟嘗遺風,相交滿天下。若是賢弟無事,不如在此陪為兄幾日,為兄到時也好向賢弟介紹一些親近好友。”

  武松知柴大官人交友廣泛,所交之人無一不是赫赫有名豪杰。若是能參加柴大官人的婚禮,必能結(jié)識不少同道中人,武松不禁有些意動,開口道:“不知大官人是哪日大婚?”

  宋江道:“七夕”。

  武松道:“望兄長見諒,小弟歸心似箭,不敢在此多耽擱?!?p>  宋江憂道:“賢弟家中可是出了變故,有用到為兄的,賢弟盡管開口。做兄長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武松笑道:“倒也沒什么大事,只是小弟自幼父母雙亡,是家兄撫養(yǎng)長大。兩月前,小弟收到家兄書信。信中說,家兄續(xù)弦成功,闔家搬到了陽谷縣居住。”

  宋江不解道:“這封信有什么問題?”

  武松道:“兄長有所不知,家兄平生懦弱,以賣炊餅為生。因其身材矮小、形似侏儒,每到一地必受地痞流氓的欺負。若家中無重大變故,家兄是絕不會搬家。

  俗話說長兄為父,家兄續(xù)弦成功。小弟作為晚輩,也應該早日回家拜見兄嫂,這是作為弟弟的本分?!?p>  宋江道:“如此說來,賢弟現(xiàn)在不是要回清河縣,而是要到陽谷縣?!蔽渌牲c了點頭。

  宋江笑道:“陽谷縣離滄州不遠,若是騎馬趕路,只需一個日夜即可。你們兄弟情深,為兄也不好攔你。賢弟不如騎馬到陽谷縣,這樣賢弟也來得及參加柴大官人大婚?!?p>  武松訕笑道:“馬匹貴重,小弟一個平民小子,哪騎得起馬?”原來大宋自立國以來,就無養(yǎng)馬之地。馬匹價格在有宋一朝,皆屬于奢侈品序列。

  宋江道:“賢弟沒有,為兄有。為兄有的,即是賢弟有的?!?p>  武松忙道:“馬匹貴重,小弟不敢受用?!?p>  宋江佯怒道:“不過些許燒錢,怎抵得上你我兄弟情義。你若再推遲,便是不把為兄當作兄弟。”

  武松無奈道:“即使兄長愿意借小弟馬匹,小弟也不會騎馬?!?p>  宋江笑道:“賢弟這話說笑了,誰生下來就會騎馬,不會可以學。賢弟是少林弟子,有武功底子,想要學會騎馬,不過一兩天的事情。賢弟要是不介意,明日咱們一起去楊家馬場……”

  次日一早,武松打開房門,就見一清道人和張橫四人,一臉恭敬守在門口。

  武松道:“道長你們守在門口,不知有何要事?”

  一清道人道:“原來是武英雄,這不是宋押司的房間嗎?”

  武松笑道:“這是兄長房間,昨夜在下和兄長聊得實在太過投機,一時忘了時辰。兄長才睡下不久,道長若是無急事,不如等會再來?!?p>  一清道人笑道:“既然如此,那貧道下午再來叨擾,你們好生歇息?!闭f完,一清道人帶著張橫四人下了樓。

  武松小心關(guān)上房門,卻見宋江突然打開房間,道:“賢弟方才和誰說話?”

  武松道:“吵到兄長了,是一清道人他們。他們好似找兄長有事,小弟見兄長睡得熟,就讓他們下午過來?!?p>  宋江笑道:“那賢弟現(xiàn)下困嗎?”

  武松搖頭道:“兄長有事?”

  宋江道:“昨晚不是說好了,今天到楊家馬場練馬?”武松訕訕一笑,武松、宋江、宋清三人乘馬車到了城北楊家馬場。

  宋江進得楊家馬場如到自家,直奔馬廄選馬。不多時,馬場主管段景柱也趕到了馬廄。段景柱自小就和馬為伴,頗通馬性,不多時便為武松選了一匹胡馬。

  選好馬,宋江和武松告別,囑托段景柱好生照看武松。段景柱領著武松,到了跑馬場。

  跑馬場占地極廣,不時有信鴿從頭頂飛過。武松不愧是習武之人,平衡感甚強、力道也掌握得極為精準,不過一炷香時間,就已經(jīng)能平穩(wěn)上馬下馬遛馬,又在馬場練了半日,武松已經(jīng)能在馬場自由馳騁。

  藍天白云下,武松在馬場縱馬狂奔,風兒從耳邊吹過,感受著生命的美好。武松心中不由想起李小姐,花樣年華卻孤獨死在客棧。

  武松心中一動,縱馬直奔胡家醫(yī)館。進了醫(yī)館,武松越過藥童,直奔柜臺道:“胡大夫,您還記前兩日松鶴樓小二,請您去看病的那位小姐嗎?”

  胡大夫嘴里不停嘟囔道:“當然記得,老夫開館三十多年,就沒見過疑心病這么重的人,可是她又病了。”

  武松忙道:“那倒沒有,就是掌柜聽說你去給她看了病,所以讓我過來打聽一下,她得了什么病,有什么要忌口的東西?”

  胡大夫笑道:“難怪你們松鶴樓的生意越來越好,當真是貼心。她沒什么大病,只是疑心病太重而已。只要平時多喝水、少吃一些辛辣東西,按時吃藥,調(diào)養(yǎng)半年,身子應該也就慢慢恢復了?!?p>  武松道:“胡大夫,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要吃那么久的藥?”

  胡大夫道:“流產(chǎn)導致的身體本源受損”

  武松道:“流產(chǎn),她不是……”

  胡大夫道:“她不是什么?”

  武松道:“多謝大夫指點”說完這話,武松轉(zhuǎn)身出了醫(yī)館,直奔滄州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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