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宗門大比(七)
完了....
余聲聲一涼,內(nèi)心無聲罵了趙山河幾句。她根本不敢繼續(xù)呆著,誰能保證接下來趙山河會不會整出什么其它幺蛾子。
接下來的比試一切順利,余聲聲所遇到的大多都是來長見識的筑基期修士。她也沒多廢多少力氣便結(jié)束剩余幾場戰(zhàn)斗。
第二日
在第一日的擂臺戰(zhàn)中,已經(jīng)淘汰了大部分修士,能站在此處的無一不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余聲聲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幾張熟悉的面孔,其中還有那日問路的談慧心。她心中略微驚訝,畢竟醫(yī)修可沒幾個有戰(zhàn)斗力的。而談慧心能在五輪擂臺中勝利,來到此處說明她并非像外表所展示的那樣弱小。
數(shù)千名修士站在廣場上,等待下一場戰(zhàn)斗的開始。
咚——咚——咚——
幾聲鐘聲響起,一道藍(lán)色的漩渦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中。遠(yuǎn)處抱劍閣閣主——隕星劍尊立于高空之上,身側(cè)站著幾位長老。
“宗門大比第二輪開始!”
下一瞬,廣場上所有的人都不見了蹤影,均被隨機(jī)傳送了秘境的各個角落。
余聲聲只覺得身體有一種撕裂感,再次睜眼時,周圍已經(jīng)變了一番模樣。眼前一片白色,雪花從天空飄落,冰冷刺骨的寒意叫人直哆嗦。
她前一日聽師姐說過,第二天的試煉一般都是在一處秘境中進(jìn)行,每屆秘境的地形都截然不同,因而沒有多少經(jīng)驗可取。值得注意的是秘境內(nèi)唯一的規(guī)則是不得殺死宗門弟子,這一規(guī)則也就意味著只要對方?jīng)]有死,那么傷得再重都只能認(rèn)命。
丁零當(dāng)啷武器的碰撞聲引起了余聲聲的注意,她剛?cè)朊鼐成形丛O(shè)防,此刻半個身子都埋在雪中,幸得她體制國人,否則單薄的衣服怎能抵擋住這般嚴(yán)寒?
右手隨意掐訣,溫?zé)岬恼鏆庠诮?jīng)脈中流淌,余聲聲緩緩上升直至腳踏在雪地上,她立馬朝著那處聲響的反方向走去。所有修士都要在密境中待滿七日,是以合理分配每一絲真氣都是一件重大的事。
“飛天門陸孺復(fù)淘汰。”
“無左宗宋慶基淘汰。”
……
頭頂傳來了一道男聲,宣告著這些淘汰弟子的名單。
余聲聲攏了攏衣袖,只覺得可怕極了。他們才進(jìn)入秘境多久就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人被淘汰了,心下更覺得自己要謹(jǐn)慎一些。
“美人,我們又見面了?!碧摳≥p佻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
剛開始,余聲聲以為對方并未在喊她,又急著趕路,腳程便又加快了些許。
“站住,誰讓你走的?”
余聲聲腳下頓住,回頭一看,熟悉的面孔身后跟著幾人,紛紛道:“我們少宗主叫你停下,你沒聽到么?!?p> 為首之人就是被執(zhí)法堂帶走的安勁,他相較于初見時,臉上更加憔悴。余聲聲的目力極好,她看見安勁眼中赤紅的血絲和干裂的嘴唇后便明白了大半,恐怕在執(zhí)法堂中他的日子并不好過。
安勁是問月宗的少宗主,此宗雖比不上抱劍閣這等大宗門,但比起一些中型宗門還是強(qiáng)上些許的,又背靠抱劍閣,更是讓他在問月鎮(zhèn)的地位水漲船高。
余聲聲不欲與安勁糾纏,轉(zhuǎn)頭離開,哪想沒走兩步就被無形的東西阻擋住了步伐。她心下疑惑,抬手一摸,平滑無形的東西立在她身前。又往旁邊走了兩步,那東西仍未消失。
思索了片刻后,手中黑色長劍刺向這無形的東西。奇怪的是,她的劍在接觸到這東西的一瞬,它就如水般柔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別白費力氣了!”安勁身后一人道,“此物是宗主給我們少爺?shù)姆ㄆ鳎 ?p> 小弟目露鄙夷之色,“此物可是偽天階法寶,哪是你一個小小金丹修士可以破的?!?p> 說完,安勁身后幾人不加掩飾大笑幾聲。他們對于余聲聲這種不自量力的人從來都不放在眼里,反正最后都會乖乖歸順于他們少爺。
余聲聲暗嘆一聲,麻煩來了怎么擋也擋不住。
“美人,你可知我在執(zhí)法堂這幾日是怎么過的么?”安勁語氣如蛇蝎,只叫人心生一寒,“我從未受過這般委屈!你得好師兄,叫什么來著?”安勁慢慢踱步至余聲聲身側(cè),手若有似無擦過余聲聲的肩膀。
余聲聲厭惡皺眉,只覺得惡心,在安勁手到來之前快速移到旁邊。
安勁被拒絕也毫不氣憤,臉上仍舊像是在思索著什么,隨后恍然大悟,“趙山河。”
“啊啊啊啊啊!”空曠的雪原上回蕩著男子瘋狂的尖叫聲,“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趙山河!”
眼前的人已經(jīng)瘋了,余聲聲沒有任何思考就已然確定。
“你和趙山河是不是很親密?”
“那我殺了你,趙山河就會比我還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勁大笑幾聲,突然,臉上笑意盡收,面無表情道:“給我殺了她!”
安勁身后五人得令,齊刷刷攻向余聲聲。
面對五人的圍堵,余聲聲也不害怕。他們幾人中唯一能看的就是安勁,而此人在執(zhí)法堂中也被趙山河暗中去了半條命,就算現(xiàn)在加上安勁也不足為懼。
余聲聲手中黑劍化作一柄巨大的長劍,立于她身后,像一位無聲的守護(hù)者,保護(hù)著主人的安危。
她手中的劍不停,一個又一個劍招根本不給這幾人留下喘氣的空間。更致命的是,她身后那柄巨劍不時有巴掌大的小劍鉆出,見縫插針襲向幾人。
還未幾息的功夫,幾人便被打倒在地。
“別殺我,別殺我!”安勁這才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涕泗橫流求饒道:“對不起,我錯了,仙子,對不起,求求你別殺我?!?p> 地好像在動,余聲聲并未理睬跪倒磕頭不斷求饒的安勁。心沉靜下來,感知周圍的一切。
不好!荒雪獸!
“我不殺你,”余聲聲在感知到荒雪獸的一瞬心下便有了主意。
“謝謝仙子,謝謝仙子!”安勁口頭上道歉,心里卻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女人果然都是心軟的。
都是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那這……”安勁看著被綁住的雙手雙腳,示意她松綁。
在余聲聲答應(yīng)放過他們后,安勁態(tài)度又囂張起來,毫不把自己當(dāng)作階下囚。
“自己想辦法?!庇嗦暵曯尤灰恍?,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臉上笑意盡失。
一盞茶后,余聲聲的身影早就不見。
“老大,這是什么聲音?”一名小弟疑惑問。
“不知……”另一名弟子話到一半,在看到遠(yuǎn)處奔騰而來的野獸后,語氣瞬間急促起來:“是荒雪獸!荒雪獸!那個女人早就知道了!”
公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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