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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且遺憾

第三章 帶薪坐診,夜逢詭異

叛逆且遺憾 玉米三塊五 3614 2022-03-01 18:59:54

  來到大寨門口那處高樓。

  錢峰示意白不白停下,片刻后,一個跑腿的走了出來:“大王已經(jīng)知道了,軍師里面請?!?p>  錢峰點了點頭踏步走了進去,白不白連忙跟上。

  進入樓中,奢華的氣息在樓內(nèi)盡顯,下方空地極大,有酒肉置于桌案,舞女成群,衣衫暴露,上方一個看似由黃金打造而成的寶座中坐著個虎背熊腰的大漢。

  見錢峰走近,那大漢睜開眼掃了掃白不白說道:“解決我山寨水源火源危機的就是這位小兄弟嗎?”

  錢峰恭敬的鞠了個躬:“正是此人?!闭f完,他朝著白不白連打眼色。

  白不白意會過來,也趕忙學著錢峰鞠躬行禮。

  山大王看似心情不錯,他抬手便道:“來人吶,既然有功,那就當賞!”

  錢峰聞言又鞠了一躬:“大王,我有話要說。”

  山大王被打斷略微有些不耐:“軍師請講。”

  錢峰笑道:“大王息怒,只是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闭f完他環(huán)顧四周。

  山大王來了興趣:“你到我近前來?!?p>  錢峰點了點頭,走過去與大漢耳語了一番。

  山大王看向白不白的目光變得有些怪異,他盯著白不白向著軍師側(cè)過頭輕輕問道:“真要如此?”

  白不白依舊保持著鞠躬的模樣,他感覺自己腰快廢了。

  錢峰一躬到底:“請大王務(wù)必如此。”

  山大王一拍黃金沙發(fā)喝到:“好,那就依你所言!來人啊,演武場集合,將所有管事的都給我叫來!”

  “是,是,是?!彪S著幾聲應(yīng)允響起,幾道身影飛奔而出。

  白不白茫然的看著豪氣干云的山大王,錢峰盯著他笑而不語,白不白略感不安,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坑了。

  演武場。

  一眾匪徒聚集于此,聲勢浩蕩。

  山大王龍行虎步的踏上高臺,他嘴角帶著些許笑容:“今天叫各位來,是有要事要宣布?!?p>  說罷,他朝著白不白揮了揮手。

  錢峰站在白不白身后給他推了一把,白不白感覺腿肚子有點軟,不過好像還撐得住。

  山大王看著白不白來到身邊,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手極輕,很有分寸。

  白不白有些激動,他對此甚至有些感恩戴德,因為再拍重一點他就要倒下去了。

  “以后,他就是我們山寨的四當家!”

  此言一出,眾皆嘩然。

  白不白腳下一個踉蹌,他茫然的看向了軍師,軍師朝著他點頭問好。

  你個茍軍師,我特么謝謝你全家。

  臺下的反對言論還未出口,白不白首先穩(wěn)住身形站了出來,他深吸了口氣說道:“大王,小人何德何能?。 ?p>  今天這個位置要是坐實了,他以后就不用出門了,哦,不出門可能只是死的慢一點。

  那山大王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呵呵的說道:“小兄弟,你不用怕有人對你不利,盡管放心?!?p>  說罷,他朝著下方喧鬧的眾人吼道:“今日,都給我擦亮你們的招子,從今往后,見四當家,如同見我!”

  余音在山谷回響,久久不息。

  眾人有異義嗎?當然有。

  他們敢說嗎?當然不敢。

  許久,一陣齊齊的應(yīng)和聲傳來:“是,大王,見過大王,見過四當家!”

  ……

  白不白麻木的坐在診所內(nèi),四周空空蕩蕩。

  不知道是不是體質(zhì)原因,那幾個大漢出了汗立馬就好了,一陣感謝就離開了藥房。

  耳邊依舊回響著二人所言。

  “你天生廢體無法修行,以后坐診此處,開心就醫(yī),該行使四當家的權(quán)利就行使四當家的權(quán)利,我會派人來協(xié)助你學醫(yī),不會讓你那么累的?!边@是茍軍師說的。

  “既然你天生廢體,那武力方面你不能服眾就得用別的方面來補,你那名為化學的學科有如此大的潛力,不如教給山寨之人,我們會永遠銘記你的恩情?!边@是山大王說的。

  就是逮著他薅唄,說清楚不就行了。

  “吱呀~”

  門開了,進來一個面容清秀的男人。

  “四當家,你好,我是軍師派來協(xié)助您坐診藥館的?!?p>  聲音怪好聽的,白不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明眸皓齒,臉色白嫩,烏黑秀發(fā),稚氣未退,看起來似乎只有十六七歲不到。

  白不白端坐在原地點了點頭:“嗯,你叫什么名字?”

  “回四當家的話,小人名叫墨不清。”那人彎腰九十度說道。

  白不白驚鴻一瞥,似乎看到了一抹雪白色。

  他搖了搖不太正常的腦袋,白不白,正常點,眼前這個是個男人,也許是那種掏出來比你還大的。

  白不白沉吟了幾秒開口問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墨不清:“?”

  白不白忽然反應(yīng)過來,也覺得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兒,他補場面似的說道:“你今年多大,家住哪兒?是否婚配……”

  墨不清:“四當家,我,我不喜歡男人?!?p>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吱呀~”

  白不白和墨不清同時松了口氣,只覺得如聞天籟。

  錢峰一臉興致沖沖的走了進來:“白當家,其實我有難言之隱,你給我康康……?!?p>  “你先出去,你剛剛什么也沒聽見知道嗎?”看著墨不清離去,錢峰皺著的眉頭松開。

  墨不清乖巧的帶上了門。

  白不白疑惑:“您這是?”

  錢峰將窗戶關(guān)好,見左右無人就開始解褲腰帶:“白當家,你……。”

  白不白胡亂的抓著桌子上的東西,惡狠狠的看著錢峰:“你想做什么,我告訴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為了尊嚴,毋寧死?!?p>  錢峰傻眼了:“你誤會了,我只是…?!?p>  ……

  白不白仔細端詳了許久,才起身說道:“按軍師你所說,你一沒小妾,二不偷吃,那這個病只能從嫂子身上說起了?!?p>  錢峰臉色不大好:“怎么可能,你嫂子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p>  白不白就更加好奇了:“那怎么可能呢?你家中男丁有幾人?”

  錢峰:“我至今未曾誕下子嗣,除我一人,其余的都是女仆,哦,還有家父。”

  白不白聞言怪異的看著錢峰,錢峰登時意會過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的妻子冰清玉潔,我的父親剛正不阿……?!?p>  半響,錢峰失魂落魄的從白不白診所離去。

  白不白搖了搖頭,治病的方子已經(jīng)給他了,但心病難治。

  錢峰離去后,墨不清好奇的走了進來:“軍師怎么了?我跟隨他許多時日,從未見過他如此模樣,你到底干了什么?”

  白不白嘆了口氣,不愿多言,他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既然要學醫(yī),那么你對醫(yī)學這一方面到底了解多少呢?說與我聽聽吧?!?p>  “我對醫(yī)學方面并不是太了解,不過我很喜歡脈象學,你能先教我把脈嗎?”墨不清先是歪著頭想了想,隨后才說出自己的想法。

  白不白將凳子置于桌旁,拿起脈診枕放在桌上:“想學我這門醫(yī)學你得先分陰陽,把陰陽分好了你才能學脈象,待會兒我給你寫幾段醫(yī)學闡釋,你拿回去背吧?!?p>  白不白敲了敲桌子,示意墨不清坐下:“我先給你把個脈,我見你面色晄白,舌淡胖,講話也有些中氣不足,這些都是陽氣不足的表現(xiàn),脈象的話應(yīng)該是有些沉遲無力的?!?p>  墨不清乖乖坐下,好奇的伸出手。

  墨不清的手很白很嫩,白的不像是男人的手,摸上去手感也很軟,很冰,像是水做的。

  白不白晃了晃腦袋,三指置于脈上,呼~吸~。

  一分鐘后,白不白松開手指了指另一只手。

  呼~吸~。

  一分多鐘后,白不白松開自己的手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些怕冷,喜歡喝點熱水,晚上睡覺被子裹多了容易出汗,上廁所時小便要么清長,要么尿少浮躁?!?p>  墨不清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你跟蹤我!”

  白不白用一種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你這個病其實有點嚴重了,現(xiàn)在天氣溫和,卻也還好,等到了天氣冷下來,估計是臥床不起了,整個人會很沒有精神,最好是現(xiàn)在就治,補補陽氣?!?p>  “可這是夏天啊?!蹦磺灏櫭肌?p>  “你沒聽過冬病夏治嗎?”白不白反問,隨后他又皺眉說道。

  “而且你的脈象有些不太對勁,男性就算是陽氣虧虛脈象也不會如你一般,倒是女性更像一些?!?p>  墨不清連忙將手抽了回去:“好了好了,多謝四當家為我看病了,那您看我要吃什么藥呢?而且醫(yī)藥闡釋什么時候?qū)懡o我,我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估計一晚上就能背下來了?!?p>  白不白想了想說道:“這邊先給你開個方子,你看看哪個藥材不知道的就來問我。至于背書嘛,死記硬背沒啥用,要理解了才行。”

  隨手將方子寫下,遞給了墨不清。

  異界有些藥材和自己世界名字不同,很是麻煩,還好這里有個現(xiàn)成的藥館,藥柜里放的藥多少還有一些,白不白一一對比,不過是花了點時間將“別名”記下。

  “其實對這種病一般都是用三伏貼的,但是很可惜這里沒有什么保存措施,只能辛苦你喝點苦澀的藥了?!?p>  白不白將藥方遞給墨不清,隨后坐在凳子上書寫醫(yī)藥闡釋的幾個基本概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七八點鐘,太陽已經(jīng)下山。

  墨不清挑了許久,白不白手中的闡釋已經(jīng)寫了四五張,他忽然覺得尿急。

  本來想用尿壺解決一下,看著墨不清在這里他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走了出去。

  來到外面,異界的星辰比家鄉(xiāng)要耀眼許多,興許是因為沒有太多污染。

  就如同那一年的疫情,使得一個常年霧霾的他國小鎮(zhèn)能夠看到最高峰。

  回家啊……

  忽然白不白感覺到一陣不舒服,他將褲腰帶提起。回頭向醫(yī)館門口走去,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荒郊野外,醫(yī)館,建筑,山寨什么都看不見,只有一座座森然林立的墳?zāi)购陀撵o的樹林。

  他瞥到一個漆黑的人影在星光下死死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看穿,那人影的眼睛里面似乎蘊含著無盡的貪欲,白不白被它的眼睛吸引不自覺的走了過去。

  “喂!你干什么?”外界清晰的喝聲忽然打斷了白不白的沉浸,他猛然回過神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不知不覺間握了根尖銳的木刺,那木刺已經(jīng)刺入喉頭半分。

  白不白嚇得瞬間將木刺丟掉,連忙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離醫(yī)館足足幾十米遠。

  四周的哨塔依舊明亮,天上的星辰依舊迷人,但白不白身上的雞皮疙瘩卻一陣陣泛起。

  在腎素的大量分泌下,求生欲望滿值的他火急火燎的沖進醫(yī)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墨不清在一旁端著療傷藥。

  看著白不白狼狽的模樣,墨不清眼底閃過一絲精光,這夜晚,可不是普通人能輕易染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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