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們又站在枝頭歡樂的鳴叫,昨晚的進(jìn)攻與撕咬都在陽光散布大地的那一霎那灰飛煙滅,沒留下一點痕跡。陽光中搖曳的十二朵花此刻顯得如此安寧。
莉露走出房子,撫摸著門外那多半人高的藍(lán)色花朵。然后轉(zhuǎn)身走道草坪正中央,將一手掌綠豆般大小的種子隨意均勻地撒在草坪上。
“莉露,我們出發(fā)吧!”托比從房里走出來,“但我們?nèi)ツ抢飳ふ以谀模俊?p> “昨晚大樹們傳語告訴我在離這兒不遠(yuǎn)的東面似乎有點異常?!崩蚵哆呑哌呎f道
“昨晚?昨晚把尸獸族打跑后,你不是一直呆在房間里嗎?”
“是的。”
“那大樹怎能告訴你?”
“呵呵,”莉露微微莉露笑:“每棵大樹在地下的根系都是有聯(lián)系的,彼此傳遞著信息。呵呵,你還有很多事不懂。”
一會兒,他們來到了繁華的商業(yè)區(qū)后的一條街,這里的人比起到市區(qū)上少很多,也安靜了不少。
“大概就在這?!崩蚵端拿姝h(huán)顧著。
“這兒?這看起來很正常。”
“如果沒有做錯了話,應(yīng)該就是這里。讓我們四處看看?!崩蚵堵咧h(huán)顧著四周。
突然,莉露停止了張望,她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一個下水道井蓋上面開著一朵黃色的小花,不知是風(fēng)還是什么原因,小花左右搖晃著身體,像是在叫喚著莉露。
“托比,在這。”莉露對還在四處找尋線索的托比喊到。兩人走向下水道井蓋。
“就在這了?!眱扇嗽谡驹谙滤谰w旁。
“你是怎么找到的?”
“這朵小花告訴我的。”
“哦,”托比聳了聳眉毛:“我們要下去嗎?”
“當(dāng)然?!?p> “OK,下面一定很臭.”
“我在前,跟緊我。”
兩人摸索著進(jìn)入了下水道。果然,下水道里有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并硬生生的往嘴里鼻孔里鉆。
“這真夠臭的!”托比用手捂住口鼻皺著眉頭說。
“跟緊點?!崩蚵镀届o的說。
兩人走了一段,突然,在他們面前躥出一條半人高的黑毛獵犬,低著頭,卻瞪著眼看著他們,并齜出尖銳的牙齒,口中“嗚嗚”的低聲嘶吼著。
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
“莉露,我認(rèn)識這條狗,這條狗就是昨晚帶領(lǐng)尸獸族進(jìn)攻我們的那條狗。”托比靠近莉露的耳朵小聲說道。
“退后?!崩蚵墩f道。
這時,這只狗突然大聲嚎叫著朝莉露奔過來并張開令人膽寒的大口。
莉露快速向旁一閃躲開了獵犬停在了莉露和托比之間,背對著托比。就在莉露與獵犬四目相對時,從下水道場面的縫隙中伸出一條長長的拇指般粗細(xì)的藤鞭。莉露雙眼仍緊盯著獵犬,慢慢移動過去,用手握住藤鞭的根部,用力扯了下來,那張原本光滑的藤鞭被撤下來后竟渾身長滿了大大小小黑刺,成了一件極具殺傷力的武器。
莉露仍緊緊盯著獵犬,擺出了要戰(zhàn)斗的姿勢。誰知這時,獵犬突然掉頭轉(zhuǎn)向托比,猛地沖向毫無防備的托比。
“哦,不!”莉露大聲叫道同時,左手向右上方迅速高高揮起。
一顆頂部是圓錐形的粗壯的樹干從左下方墻角迅速向右上方頂起,正好將沖向托比跳躍至空中的獵犬擋住。獵犬重重的撞到了樹干上。它痛苦地叫了一聲又迅速爬起來轉(zhuǎn)向莉露。它憤怒地咧開大嘴,藍(lán)色的唾液不停地順著利齒流了下來。
它猛然間奔向莉露發(fā)起了進(jìn)攻,這次他沒有直接沖向莉露,而是奮力跑向莉露右邊的墻壁,然后四肢用力推墻,借助墻壁的反作用力,從空中撲向莉露。
獵犬整個身體壓在莉露身上,兩只前爪緊緊地將她的雙臂壓在地上使她動彈不得。它張開流著唾液的大口,準(zhǔn)備咬向莉露的頸部。
正在這時,托比撿起已掉落在地上的蔓鞭狠狠地朝獵犬揮打去,蔓鞭揮打到獵犬的身上不僅沒有反彈開反而像蛇一般纏繞著獵犬的身體,并慢慢收縮,越來越緊,把上面大大小小的刺深深扎入獵犬的身體。莉露趁機將獵犬推到,爬了起來。
獵犬痛苦的嚎叫著,藍(lán)色的血液順著藤鞭不住向外流。
終于,一會兒,它不再吼叫,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沒事吧?”托比趕忙走到莉露旁。
“是的,我沒事?!崩蚵犊粗乖谘粗械墨C犬冷靜的說道。
兩人繼續(xù)在下水道中前進(jìn),當(dāng)他們拐進(jìn)一個十字路口時,發(fā)現(xiàn)有人躺在地上,兩人慢慢走向他們。
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都在一側(cè)脖子處有一個大大的咬痕并開始以咬痕為中心向四周變藍(lán),深藍(lán)色的血管也從頸部向外延伸著。
“他們都被尸首族的人咬過?!崩蚵犊粗麄儗ν斜日f,“但……但為什么要保護著他們呢?”
托比蹲下看著他們,然后翻他們的衣兜,分別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一個錢包,他站起來,打開錢包,翻著。“海森?迪亞…………和潘恩?喬伊斯。”托比看著他們的身份證說道。
“但…我不明白,為什么要派那只狗保護著他們?!崩蚵栋櫰鹆嗣碱^。
“也許我們可以出去想,你知道,呆在這里實在不好受?!蓖斜冉ㄗh的。
“好吧!”莉露盯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眼睛閃著綠光。從兩側(cè)的墻角鉆出如觸手般的藤蔓,將兩個人的尸體纏繞然后拉進(jìn)墻里不見了蹤影。
“這是干什么?”托比問道。
“這些感染的人不久便會變成尸獸族的人,我必須把他們拉入地下,讓植物吸收掉他們,這樣才能防止他們成為傀儡?!?p> 托比看著他們點了點頭。
“終于出來了,我從沒覺得這里的空氣是如此新鮮?!蓖斜壬钌钗艘豢跉?。
莉露沒有說話,但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認(rèn)為現(xiàn)在最緊急的事是我們的身體。你瞧,我們現(xiàn)在全身臟兮兮的,并且還散發(fā)著惡臭。你不會想一直這樣到處轉(zhuǎn)吧?!蓖斜然^說道。
莉露看了看托比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說:“好吧,我們先回去清理一下?!?p> “這邊走,有一條捷徑,穿過城市公園再走一會兒就到家了。”托比邊走邊說道。
不久,兩人便走進(jìn)了公園,兩人沿著河邊走著。
“我始終想不通。”莉露看著靜靜的河水。
“慢慢來,也許他們是什么重要的人,有利用價值?!?p> “也許吧,”莉露嘆了口氣:“等一會兒。你看!”莉露指向不遠(yuǎn)處河流上的一條一座小橋,“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站在橋上的人是不是想要跳河自殺?”
托比順著莉露指的的方向看去。此刻,橋上的人縱身一躍,跳進(jìn)河里。
“哦,不,”托比叫道:”我必須去救他。”說完,托比飛快的朝那座橋跑去。
“水中侍者,去,把他救起!”莉露朝水中大喊道并指向向落水者。
水下原本隨著水流肆意舞動簇?fù)沓蓤F的水草像受到命令般前后擺動的觸手般的寬大枝葉,快速朝著石橋邊移動。
很快,大量的水草聚集到落水者身體下,將他簇?fù)聿⑾蛏享斊?。此刻他已昏迷,失去知覺,一動不動地躺在水草上面。
托比也在此刻趕到,砰一聲跳進(jìn)水中,將落水者抱起,抱著他游向岸邊。
這是一個奇怪的自殺者,在這炎熱的夏天,他竟穿了到膝的米琪色風(fēng)衣,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此刻,他已全身透濕,臉色蒼白地躺在岸邊。
“Hey,hey,先生,醒醒…醒醒…”
他慢慢睜開了眼睛并逐漸恢復(fù)了意識,”啊…”他爬起身吐了一口水吸進(jìn)去的河水。
“你還好嗎,先生?”托比問道。
他抬起頭看了托比和莉露一眼:“是你把我救起來的嗎。”
“是的,先生?!?p> 他搖搖晃晃地爬起來,向后倒退了幾步眼中帶有些許會很和抱怨:“為什么?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說罷便轉(zhuǎn)身跑掉了。
特托比站起來,看著逃走的落水者,無奈的聳聳肩,看著莉露。
“啊…啊…”。就在莉露和托比準(zhǔn)備掉頭回家時,他們聽到一聲慘叫,仿佛是從遠(yuǎn)處傳來的,這不像人的叫聲,反而像鯨魚的嘶吼。
莉露愣在原地:“oh,不。“她突然轉(zhuǎn)身便跑,留下了不知所措的托比。
“Hey,莉露,你去哪里,等等…“托比邊喊邊追趕莉露。
莉露一路狂奔,跑出公園,轉(zhuǎn)向了步行街中心廣場,托比緊緊地跟在她身后。
突然,莉露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發(fā)生什么事啦…“托比也停在她身邊,上氣不接下氣,”莉露,怎么啦?!?p> 莉露正一動不動地釘在那里,一言不發(fā),雙眼直直的看著前方,眼中卻早已飽含淚水。
“發(fā)生什么事啦?“托比看著飽含淚水的莉露不知所措,他朝莉露緊盯的方向看去:”哦,不.”
在他們面前一個大樹已被攔腰折斷,樹干橫躺在廣場中央,幾個工人正在用電鋸和斧頭處理剩下的樹樁。莉露慢慢走過去,一下子坐在地上,用手撫摸著樹干,哭著輕聲說:“邁克爾,醒醒,是我,邁克爾。”
“啊…”大樹輕聲呻吟著:“莉露姐姐…”
“邁克爾,你感覺怎么樣?!?p> “莉露姐姐,他們砍我的時候真的很疼…,但現(xiàn)在…不疼了,我什么也感覺不到了?!边~克爾用微弱稚嫩的聲音回答道。
“哦,不!”此刻的莉露不再那么堅強,她哭得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失去自己心愛的東西。
“莉露…莉露姐姐…,再…再見?!睗u漸地,大樹連微弱的聲音也沒有了。
“哦,不!不!”莉露雙手抱著邁克爾,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托比走過來,蹲下抱著莉露安慰道:“不要傷心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突然,莉露站了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對愣在他們身邊的伐木工人怒吼道:“為什么,為什么要砍到它?”并用雙手去推伐木工人。伐木工人被她推得向后退了一步,有點不知所措地對她說:“我們要在這里建一個噴泉。小姐,你沒事吧,小姐。那只不過是一棵樹而已?!?p> “只不過是一棵樹?!!但對我來說它不僅僅是一棵樹?!闭f著便又要去推伐木工人。
“莉露,冷靜點?!蓖斜燃皶r擋住了莉露,并將她擁入懷中:“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我恨你們,恨所有的人,我們總是保護是你們,為什么需要這樣傷害我們,我恨你們?!崩蚵稈昝撻_托比,轉(zhuǎn)身離去,眼中人飽含著淚水。
“莉露!”托比追上去,再次進(jìn)行將她擁入懷中:“莉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保證,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在你身邊。”托比貼到他耳邊輕聲說。這次莉露沒有反抗,她只是在托比懷舊默默地流著淚。
太陽漸漸由耀眼的光球變成了柔媚溫紅的圓盤,在西方慢慢含羞地落下。夜幕又慢慢重新統(tǒng)治著大地。不知是霧氣還是下起了小雨,整個小鎮(zhèn)變得潮濕陰冷,地面淅松水霧反映著月光的光輝,使原本潮濕的空氣更顯寒涼。
莉露靠在托比懷中,兩人緩緩走向回家的路。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蓖斜劝参康?。
夜晚總能去除白日的呱噪不安,此刻的大街上安靜的空無一人,只有被風(fēng)吹動的樹枝還在嘩嘩作響。
就在快到托比家的時候,莉露突然停止了腳步。
“等一下!托比!”莉露說道。
“怎么啦!”托比疑問的看著她。
莉露把頭側(cè)向一邊,豎起耳朵,仔細(xì)地聽著什么。
托比也仔細(xì)地聽。
“我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莉露說道:“這兒?!彼斜妊曇糇哌M(jìn)了一個小巷子。
這像是一種撕咬食物的聲音,像是獵豹在享用剛剛捕獲的羚羊,連肋骨被咬斷的比吧聲都顯而易見,還有享用者滿足的吃著獵物的哼哼聲。
隨著莉露和托比走進(jìn)黑巷,這種聲音越發(fā)清晰。兩人瞪大眼睛,放慢放輕了腳步。在走進(jìn)黑巷盡頭的一霎那,兩人都呆在那里。
一個男人正坐在墻角啃噬著一只活生生的狗,狗已經(jīng)死去,脖子處,腹部都被撕咬開來,血液已經(jīng)滲透了一大片路面,它的骨頭和內(nèi)臟都露了出來,而那個男人正埋頭滿口鮮血的啃噬著狗的大腿。
“哦!”托比大叫道皺起了眉頭。
正在啃食的人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了托比和莉露,眼中立刻充滿恐慌和不安。他站起身就跑,沒想到跑了幾步卻發(fā)現(xiàn)這是個死巷,已經(jīng)是盡頭了。他轉(zhuǎn)過身瘋一般地朝托比和莉露大喊道:“別過來,在靠近我可要攻擊你們了?!彼纱罅顺錆M藍(lán)色血絲的眼睛。
“等一下……我認(rèn)識你!你…對,就是那個跳河自殺的人?!蓖斜冉械?。
沒錯,眼前的這個男人穿著長長的風(fēng)衣將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
“Oh,天哪,看得我都干了些什么!”他突然蹲下抱頭哭了起來:“天哪!我都干了些什么?。俊?p> “先生,發(fā)生什么事了,也許我們能幫你?!蓖斜仍囍参克?。
“哦,不,你們不了解,誰也幫不了我?!彼廊欢鬃谠?。
“你被人咬了,是不是?”莉露終于開口說話。
男人停止了哭泣,抬頭用驚異的眼光看著莉露:“你…,你是誰,你怎么知道的?”
“起來,跟我們回去,我們能幫你!”莉露的語氣冷靜而自信。
終于,男人猶豫了一會兒,但最終還是慢慢站起身,走向莉露和托比,低著頭說道:“好吧!”
三個人終于走到了托比家,草坪白天原來溫順的柔嫩的花朵在黑夜都變成了異常兇猛的斗士。最前排的蔓藤不停左右慢慢搖晃著,像是在觀察著四周。而后排的巨型食人花也上下的搖動著的花骨朵,像是默默等待著什么。
“Wow,它們看起來和白天的樣子完全不一樣?!蓖斜冗h(yuǎn)遠(yuǎn)地便說道。
三人準(zhǔn)備走過草坪時,最前排的藤蔓突然伸長將路過院子的一個行動緩慢怪異的人卷起舉到空中,然后用力將他向后一拋,巨型食人花立刻張開大口將半空中的人吞入口中便開始消化。
“Woww,wow,這是怎么回事?!它們隨便吃掉了路人,莉露,你看呀…”托比瞪大眼睛吃驚地看著莉露。
“放輕松,他已經(jīng)不再是人了,他被感染了,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了?!崩蚵独潇o地說道。
“哦!”托比又聳聳肩膀,單挑眉毛,撇了撇嘴。
“看來有很多的人已經(jīng)感染了,我們要抓緊時間尋找帕奇頓了。”說罷,莉露走向了房子。
男人跟在托比和莉露身后走進(jìn)了房子。
他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兩只手不安地搓弄著。莉露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托比到了一杯水放到他的面前說:“喝水吧?!比缓笞搅艘慌?。
“說吧,告訴我們你的事。”莉露看著他。
他停了一會兒,開口說道:“well,我的名字叫威爾遜圖文,我是一位作家,魔幻小說作家,我曾非常著迷于魔力,魔力等神秘的事物。你知道的,狼人,吸血鬼之類的。我看過很多資料,網(wǎng)上的,圖書館等任何我能獲取的信息。并樂此不疲。
事情發(fā)生在三天前的晚上,我獨自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人襲擊并把我拉到小巷中…“說到這兒他停住了,抬頭看這莉露,眼中露出恐懼:“他不是人,是僵尸或是什么怪獸的,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他咬了我然后就跑了。”說著將風(fēng)衣的衣領(lǐng)拉下———在他脖子上也是同樣的尸獸族的咬痕,周圍已經(jīng)開始慢慢變藍(lán)了?!拔抑啦痪靡院螅乙矔兊煤退粯?,殺人,吸血或是什么?;丶液笪液芎ε?,整整兩天呆在家里哪也沒有去。第三天,也就是今天我走出家門,我發(fā)現(xiàn)我對人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極其敏感,我仿佛能夠問道流淌在他們身上血液味道,不知道為什么,那味道像毒品般吸引著我。我知道,我很快便會忍不住地,于是,我跑的公園準(zhǔn)備自殺。結(jié)果…”
“結(jié)果,被我們救上來了?!蓖斜冉拥?。
“是的。”
“那…今晚…發(fā)生了什么事?”莉露接著問道
“哦,不…”他用雙手捂住額頭:“那是我最好的朋友—湯姆,我…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但又不想殺人,所以……,哦,天吶看我都干了什么…”他不住的捶打自己的頭。
托比看了一眼威爾遜又轉(zhuǎn)頭看著莉露。
“好了!”我們會幫你的莉露站起了身從桌上拿著杯子,走到窗口,將杯子舉起,眼睛又變成了綠色,一根樹枝從窗外的土地鉆出,樹尖正好停在上方,一股清澈的水流從樹枝尖上緩慢流入杯內(nèi)。不一會兒,半杯水已滿,然后又鉆入土中消失不見。
莉露把杯子舉到威爾遜面前,并看著他。
威爾遜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拿起了被子一飲而盡。
“這些可以幫你暫時緩解一下感染并抑制你對人血的渴望?!崩蚵墩f道。
“謝謝,但……但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我?!蓖栠d看著托比。
“兄弟,相信我們,我們是好人。托比說道,好了,現(xiàn)在也許你該去洗個澡,換身衣服?!?p> “哦,我也是這樣想的?!蓖栠d說完便站了起來。
“浴室在這邊,跟我來?!蓖斜葞ьI(lǐng)威爾遜走進(jìn)浴室,“我去給你那些我的衣服?!?p> “謝了!”
把衣服放浴室后,托比又來到客廳坐到一旁,“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還是在想線索。”莉露皺著眉頭說道。
“對了,讓我到網(wǎng)上查一下,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蓖斜却蜷_筆記本電腦,“讓我們看看,”他一邊操作電腦一邊說?!昂I?迪亞…………和……潘恩*喬伊斯?!币粫?,他說:“找到了,他們的一個共同點?!?p> “什么?”莉露問道。
“我查到他們都是軍人,并且一個是大校一個是上將,兩人都受職于國防軍隊?!?p> 聽到這些,莉露皺起了眉頭開始思考:“為什么要控制兩個軍人。是巧合還是有什么目的?“
“會不會是帕奇頓打算控制國防軍對進(jìn)而控制武力來實行統(tǒng)治?!巴斜炔聹y到。
“有可能,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想了?!袄蚵秶@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