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是誰!”喪尸b一臉震驚的回頭,特別人性化。
陳澤感覺他能去學表演,以后肯定有錢途。
“我說,別人都死了,就讓他好好待著不行嗎,為什么要去作賤別人的尸體,你們難道不知道死者為大嗎。”陳澤一臉沉痛的訓斥。
“都二十二世紀了,居然連最基本的尊重他人都不知道,我真為你們感到羞恥?!?p> “你踏馬的到底是誰?”喪尸b指著陳澤的鼻子。
過分,太過分了。
陳澤深吸口氣,涵養(yǎng),涵養(yǎng)。
他輕松的笑了笑:“如你所見,一頭變異喪尸而已?!?p> 此話一出,對面三人的面色頓時凝重很多。
“你不會是官方的吧?!眴适琣的語氣有些冰冷,讓人有些揣摩不透。
“這次來的犼里,可沒有任何關(guān)于你的資料?!眴适琣冷冷盯著陳澤。
“按官方和我們大人之間的約定,你們在一個月后才會開始搜查行動吧。這么快就來阻止我們,是不是不太合適?!眴适琧此時也插話,它的目光同樣冰冷。
如果不是對陳澤的實力猜不太透,它們早就動手了。
“放輕松,我不是官方的。我只是個土著,你們可以叫我陳澤?!标悵晌⑽⑿χ?,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土著。
我信你個鬼。三人心里閃過這個想法,表面卻不露聲色,喪尸b對著另外兩犼點了點頭。
隨后,他一拳朝著陳澤砸了過來:“土著也敢擋我們的路?找死!”
陳澤眼睛一瞇,這一拳看似七分勁實則三分力,是試探。
不動聲色的退后一步,喪尸b恰好揮空。
這讓它看起來有些滑稽,尤其是旁邊還有個喪尸妹子的情況下。
“可惡,看打!”喪尸b不再留手,陳澤因為四周空間太小無法退避,只能接下。
輕而易舉的將喪尸b彈開,像是彈開一只蚊子。
他們?nèi)隣甑难劬Χ伎s了縮。
這份實力,他們?nèi)右黄鸲疾灰欢ù虻眠^。
土著,我信你個鬼!
打不過。
喪尸b腦子急轉(zhuǎn),眼睛一溜圈:“可惡,你等著,我回去叫人!”
說完它就往外面跑。
陳澤聞言差點笑出聲來,伸手就把它拽了回來,輕輕松松毫不費勁。
低估了!
a,c冷靜下來,b也同樣冷靜下來。如果不是身體條件不允許,它額頭的汗應該會出的很勤快。
b剛剛可是全力奔跑,那一瞬間爆發(fā)的能力絕對不是同一檔次的人能夠擋住的。
對面如此輕松寫意甚至就用了一只手。
土著?
呵呵。
正在三犼思考對策的時候,陳澤手上攤開,一個血紅色的瓶子展露在三人面前。
他很是友好的揚起嘴角:“哎呀,剛剛不小心撿到的,是不是你們丟的?”
看到這個瓶子的一瞬間,喪尸b心跳頓時漏了半拍。
a,c停頓一下后都死死盯著喪尸b。
三只犼似乎瞬間放棄了去想怎么對付陳澤。
陳澤看熱鬧不嫌事大:“哦,我記起來了,之前在你身上看到過,還給你吧?!?p> 說完,陳澤就把小瓶子丟給了喪尸b。
“啪,咕嚕嚕?!?p> 喪尸b沒敢接,任由瓶子在地上滾了幾圈。
陳澤很好奇這個瓶子里的到底是什么,為什么,這三犼的表情突然如此凝重。
喪尸b顫抖的跪了下來,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對不起,我交代,我全都交代!只求饒我家人一命!”
喪尸a,c全身肌肉繃得筆直,似乎想要動手,陳澤眼睛微瞇,手稍稍舉起:“放心,只管說便是?!?p> “這是死去的血食身體里提取出來的?!眴适琤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昨天,我們?nèi)齻€出發(fā)去做任務,找到的一個地點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具死去的女人的尸體?!?p> “當時?!?p> ……
“哇哇哇。”
嬰兒啼哭的聲音?喪尸a對著b,c傳喚了一聲,三犼開始往那個方向走去。
漸漸來到目的地。
只見一座防御森嚴的鐵室樹立在此。
里面一股特殊的氣息吸引著他們?nèi)隣辍?p> 他們彼此相望,都感受到了那種讓血脈雀躍的波動。
“這種感覺?!眴适琣滿臉興奮。
“是血食!”喪尸c眼底也是止不住的欲望。
“吃掉它,吃掉它!”喪尸b喘著粗氣。
“冷靜下來,我們需要把這玩意交上去,如果敢私吞,不僅是我們,連我們的家族都會滅亡!”喪尸a適時冷靜下來。
“走吧,先使用一下鎮(zhèn)定劑,不然我怕我們會控制不住自己?!眴适琧掏出鎮(zhèn)定劑。
三犼每犼都注射了一根鎮(zhèn)定劑。
丟掉針管。
“好了,我感覺我就像是進入了繁衍過后的賢者時間,無欲無求,快點進去吧?!眴适琤冷冷漠漠的。
輕而易舉的撕裂鋼鐵般的密室,三犼來到里面循著氣息尋找了一會兒,終于看到目標。
氣息的源頭是一個干尸般的女人,手中緊緊握著一根管子。
那根管子連接著一個器皿,里面裝滿了血液。
血液罐下,一個聲控滴管,連接著一個嬰兒車。
一行行文字在一張紙條上。
喪尸b認認真真的將它們?nèi)坑涗浵聛怼?p> “我知道了?!眴适琤面無表情的,但又似乎帶著一絲感概。
“這個人類在病毒爆發(fā)后,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死亡,選擇了將自己全身血液抽出,然后通過這個低劣的聲控裝置,盡可能的延續(xù)她嬰兒的性命?!?p> “真是浪費!”喪尸a冷漠的說著,隨后用手弄壞了聲控裝置,他的眼底透著瘋狂:“這可是血食的血液啊!”
“就這么用來喂養(yǎng)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必死無疑的家伙,太可惜太可惜了,太浪費了!”
“在死的那一刻還在握緊手中的針管,生怕會少抽一滴?!眴适琤還在感概:“拋開血食不談,這種行為,著實可以讓我稱贊?!?p> “稱贊你嘛!快點把這個孩子弄死,他身體內(nèi)還有很多血食的養(yǎng)分沒有消化完畢,我們提取出來,把它們上交?!眴适琣冷漠的罵著。
“為什么還要上交?”喪尸c終于開口說話了。
“我們可以,掩蓋住這種已死亡的、半失活的、脫離未成熟血食母體的血脈分子引起的波動?!眴适琧眼底透著一股可怕的欲望。
“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一次機會,那這次,為什么,不把它們占為己有!”
……
陳澤靜靜聽完整個故事。
他后悔了,后悔沒有弄清楚那個血瓶里裝的是什么就把它丟在地上。
他鄭重的撿起那個血瓶,緊緊用手攥著它。
“對不起,孩子?!?p> 這個血瓶里面殘留的是從那個嬰兒體內(nèi)提取出的血食因子,陳澤感受著血液的波動。
“叔叔現(xiàn)在就替你報仇好嗎?”
陳澤將瓶子小心的放入懷里。
掃過去的眼神變得冰冷無情。
“講真的,你們該死!”
凡在我國領(lǐng)域內(nèi)犯罪的,不論犯罪人是我國公民還是外星人,也不論被侵害的是我國公民的利益還是外星人的利益,都應依照我國刑法追究刑事責任。
這一刻,陳澤動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