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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第六百八十九章 燕子出世,霏雪離別,最毒的花藍(lán)咫

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劉劍玄 11501 2024-01-22 14:09:17

  “乞求黃天后土保佑,母子平安,乞求黃天厚土保佑,母子平安……”

  一身大紅的衣裳,穿的特別喜慶,江瑚跪在樓外拜天拜地,乞求保佑。

  在家時久,江瑚是真的一步也沒有離開,努力之下,他和雙妃終于又懷上一胎,十月孕育,一朝分娩,雙妃正在樓內(nèi)生孩子。

  可是,江瑚心里有陰影,此時此刻滿腦子都是當(dāng)年雙妃生江子燕的時候,三年懷胎,一朝難產(chǎn),在產(chǎn)房外等著,煎熬著,看著秦玲玄把孩子抱出來,一言不發(fā)……那是多么的黑暗……

  今日,又只能在產(chǎn)房外焦急的等待,江瑚也只能向天地祈禱,讓雙妃順利生產(chǎn),平安無事,讓孩子順利降生,完好無損。

  “爹,你到廳里歇會吧,大娘不會有事的,爹倒不如想想,給我弟弟妹妹起個什么名字好。”江冷花并不建議親爹有很多女人,雖然身為女人的自己,無法接受將來愛上一個多情浪子。

  但,畢竟眼前的人是朝思暮想的父親,能夠一家人團(tuán)圓這就很好了,江冷花并不多求。

  而現(xiàn)在,大娘要給親爹生孩子,雖不是同母,可江冷花很期待自己到底會有個弟弟還是妹妹,等弟弟妹妹長大了,和自己的關(guān)系會好嗎?

  她更想一家人和睦,平平安安,寧寧靜靜的相處。

  “以后都要生活在一起,我和弟弟妹妹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會太差吧,畢竟我可是大姐啊……”

  見親爹還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江冷花十分不理解,生孩子而已,再說雙妃大娘修為境界也那么高,能有什么意外。

  “你現(xiàn)在不懂,女人生孩子,好比走一遭鬼門關(guān),這是天下最辛苦的事,況且……”江瑚無法解釋自己的傷心痛楚,只能強(qiáng)硬擠出個笑臉來。

  看看江冷花,想著這個陌生的女兒出生的時候,自己不在她們母女身邊,江瑚好悔恨,當(dāng)年的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冷花,爹長不在你身邊,現(xiàn)在快有弟弟妹妹了,恐怕能陪你的時間更少,但爹保證,以后一定盡量抽出時間來陪你,好不好?”對這個陌生的女兒,江瑚始終有點錯覺,自己和江冷花,似乎沒有多少關(guān)系。

  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覺得是不是自己對女兒的愧欠,才導(dǎo)致距離疏遠(yuǎn),和她的父女情到底感情不深。

  江冷花揪著自己的衣角,有些話她是說不出口的,對父親的思念和責(zé)怪全部壓在心底,再看著同樣感覺陌生的父親,心緒就是沒有多少波動。

  “其實也沒關(guān)系,像現(xiàn)在這樣的生活就很好了,娘在身邊,爹也在身邊,還有幾位姨娘也特別有意思,這種生活很不錯的。”江冷花溫馨笑笑,只是這心里頭怎么想,連她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處處都很古怪。

  “雖然我不著調(diào),但是爹也知道,苦了你們母女,日后你若看中那個如意郎君,你一定要告訴爹,到時候別遇見一個像我這樣的人就好。”這話,江瑚真心站在女人的角度說的,如他這等男人,絕不是個好東西。

  “誒呀,爹你非說這個干嘛,這種事還早著哩!”江冷花害羞,要說如意郎君,還真沒有她看得上的。

  即便,向她爹江瑚這樣的,她都有些看不上。

  “哇啊哇啊……”

  哭聲響亮,整棟樓都被震動,聽見這啼哭聲,跪著的江瑚直接癱坐在地,直沖心靈的害怕,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千萬種可能。

  “爹,走呀,快點進(jìn)去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啊……”江冷花催促,卻見親爹臉色煞白,人都傻了。

  最后,江冷花攙扶江瑚,一步一顫巍走進(jìn)樓內(nèi),來到產(chǎn)房門口。

  房中,接生婆子帶著兩名小丫頭都已凈手走出,對江瑚連連道喜,母子平安。

  而后,來到產(chǎn)房門口,江畫把門打開,當(dāng)奶奶的喜悅大過愁嘆,滿臉的無以言表:“傻大兒,進(jìn)來啊,是個閨女,雙雙喊著要你趕緊去看看嘞?!?p>  “哦……”又一次當(dāng)?shù)募?,讓江瑚找不著北,聽見母子平安,提著的心放回原位?p>  進(jìn)去一看,火熱的房間,幔帳重重,床榻上小娘子虛脫,可還是苦力支撐,歡喜的望著懷間女嬰。

  江冷花只是看了一眼妹妹,便被江畫拉著出去了……

  “雙雙……”穿過幔帳,江瑚輕聲呼喚,不忍心打破此刻美好。

  圍在孩子身邊,房中就剩下夫妻二人,好一會兒,雙妃喜悅衰落,嘆道:“可惜子燕無福,江江,你說我們兒子的靈魂,還能轉(zhuǎn)世投胎嗎,下輩子能不能投個好人家呀……”

  “會的,下輩子子燕會過的很幸福,你每天都為子燕祈禱,下輩子必定是大富大貴的命?!苯鞲宄@種話騙騙人罷了,他們兒子未生便死,靈魂已被谷山川噬滅。

  這一份痛,在他們心中永遠(yuǎn)也無法消抹,看著自己的第二個孩子,加倍的呵護(hù),都不舍得碰一下。

  “雙雙,現(xiàn)在我們有了小燕子,子燕也會高興的,等你身體恢復(fù)些,我們帶著小燕子去看看子燕,好不好。”本來想說點開心的事,可江瑚話出口,還是顯得那么悲傷。

  雙妃抱怨道:“哼,你就不能重新起個名字嗎,這也太敷衍了,子燕,燕子,你還姓江,一個薄情郎,一個江洋大盜啊?!?p>  江瑚傻笑道:“呵呵,你知道我沒讀過幾年書,文化水平就到這兒了,要不你給起個名,還是我去找老頭子,他活的最久,認(rèn)得的字多?!?p>  這話說的,不長心!

  小娘子臉兒瞬間就紅了,這是被氣的,喝道:“滾吧,我要給孩子喂奶?!?p>  “我看看不行啊……”

  “看你個頭……”

  “我聽說奶水太盛會結(jié)硬塊兒的,我?guī)湍憧纯磫幔押⒆右?p>  這倆人,一個比一個沒正經(jīng)!

  而很快,江燕子誕生的消息就在這個家里傳開了,女人們一個個都不太高興,只因為江瑚精力都轉(zhuǎn)移到了孩子身上,對她們疏忽冷落。

  一連一個月,直到江燕子滿月宴,一家人包括百松,蝶珊、雁離淆在內(nèi),一個不少齊聚,女人們這才跟江瑚說上幾句話。

  而這時候的蝶珊和雁離淆,非常珍短暫的自由行動,因此不吵也不鬧,對桌子上的美食大快朵頤。

  見這二位能這么和平共處,江瑚相信再過一段時間,蝶珊和雁離淆的矛盾便可化解,即便不能生活在一起,至少打消互相殘殺的念頭也好。

  不過,在這場專門為江燕子舉辦的滿月宴,卻成了女人們?yōu)榱藪甑媒魃硇牡暮脠鏊?,五個女人各施手段,要么喂酒,要給喂藥,都說這是為了江瑚好,生孩子最容易傷元氣。

  可唯獨一個女人,樂不得江瑚別煩她,那就是決心要走的霏雪。

  江燕子滿月宴過后一天,當(dāng)天晚上霏雪架著江瑚來到她的住處,把自己交給江瑚,隨便他怎么弄,然后她就把要走的事全交代清楚了。

  “我不同意,你不能走,咱們好不容易團(tuán)聚,你怎么還想著走呢?”

  紅木小樓偏僻,不算太大,向來喜歡清凈的的霏雪就愿意住在這里。

  如今,霏雪傷勢完全恢復(fù),且已經(jīng)適應(yīng)全新規(guī)則秩序的變化,掌控了神秘光華的運(yùn)用,實力比之曾經(jīng)只強(qiáng)不弱,為了尋求更強(qiáng),所以當(dāng)即立斷。

  干凈利落的跳下床穿上一身白衣,本來雪白面色變得通紅,微微得意的神色慢慢變得堅定,冷若冰雪。

  江瑚無賴,追著下床,坐在地上抱著霏雪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阿雪,求你了,留下吧,你要修煉,我保證不打擾你,甚至我還能幫你演化新規(guī)則秩序,咱們兩個雙休,不也能提升修為,你何必要離開我呢,求你了……”

  “你別這樣無賴,留在你身邊雖可提升修為,但我無法檢測自己的實力,長此以往必然自負(fù),造就隱患。我答應(yīng)你,一百年以后就回來,若是食言,五雷轟頂?!睘榱穗x開尋求更強(qiáng),霏雪也是抱定了絕狠之心。

  可江瑚:“嗯,我不要你走嗎,阿雪,雪兒,我不要你走……”

  “你我可說好了,今夜我滿足你各種需求,你讓我走,可現(xiàn)在你還要怎么樣?”被糾纏的煩了,冷漠面色不含絲毫感情,以示決心。

  “阿雪,我離不開你,一百年太長了,商量商量,打個折?”一邊說著,江瑚這手可就不老實了,摸著霏雪大白腿,恨不得長她身上。

  實在被氣死了,霏雪氣笑道:“五十年就回,別摸我腿。”

  “十年!”都打了對折了,江瑚這還討價還價,抬頭望著霏雪那好笑的陰沉面色,知道還有余地。

  “四十年……”

  “十五年……”

  “三十年行了吧!”霏雪咬牙切齒,她就從來沒遇上過這種人。

  “不行,二十年?!?p>  “唉……”長嘆一口氣,寒霧縹緲,掰開江瑚那還在摸自己大腿的手,霏雪狠狠道:“二十年就二十年,二十年后我回來再讓你摸,你不許耍賴。”

  “不耍賴不耍賴……”江瑚這才肯站起身,摟著霏雪腰肢,意猶未盡,貪饞說道:“可是往后看不見你,我會想你的,怎么辦呀?”

  再冰冷的性情,讓江瑚這么軟磨硬泡,堅冰也要化成熱水,霏雪捧住江瑚臉頰,苦笑道:“都已經(jīng)當(dāng)父親了,還像個小孩子,色鬼,不就是饞我身子,趁我走前還想好好玩玩嗎?!?p>  “可是我就不給你,等我二十年后回來再說吧,現(xiàn)在讓你得償所愿,怕你把我忘了……”雖然說了不給,可霏雪還是一口咬了上去,這是她給江瑚的溫柔。

  “帶著這個,扇子里面存有道碑虛影,危急時能把你穿送回來,算是個保命底牌,外面太危險,我真的不希望你走?!睙o賴要耍,正事也要辦,江瑚突然正色,把青寒扇給了霏雪。

  接過青色扇子,霏雪沉重說道:“總要有個人站出來獨當(dāng)一面,不然未來遭遇強(qiáng)敵,誰來護(hù)著這個家呢,不著調(diào)……”

  話音落下,霏雪身影頓時化作一片飛雪飄蕩疾去,她要離開溫暖柔軟的地方,她要變強(qiáng),只因為她有在乎的人,需要未雨綢繆!

  留戀唇上冷香,江瑚嘆道:“難道,如今的我還不夠強(qiáng)大,就這么不相信我能護(hù)得了你們,看來,我要變得比你想象中的更強(qiáng)才行,讓你相信,我真的好難??!”

  離開紅木樓,天光微亮,花園中漫步,清晨的芬芳和清冷,令江瑚沉著下來,獨自思考,自己的境界是否還能再做突破:“至今還停留在大衍小成境界,也就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那些能夠初次凝聚神華的強(qiáng)者,對于萬事萬物的衍化,形意相差不大,只是掌控的力量不同,諸強(qiáng)之力生于新的宇宙規(guī)則秩序,我的力量生于玄始道碑,只是到了這一步,往后我該如何感悟大道呢?”

  “我的優(yōu)勢在于能夠借助道碑之力,可沒了道碑,我的實力又會如何變化?”

  苦惱中,江瑚想到自己所悟的自然大道,若再進(jìn)一步,是否能更強(qiáng)?

  走著走著,忽然花園中撞見花藍(lán)咫,一抹陽光下,她一人孤立花前,手托玉蘭,青衣白發(fā)飄搖,看得江瑚好不心疼。

  這位外表看似個絕世好人的女人,身心都有太多傷疤,到了如今,也只能冷落她獨自賞花。

  “花兒,我來陪你賞花兒!”

  “大情圣,怎么一個人呀?”花藍(lán)咫冷笑,滿語譏諷之意,似乎是知道,霏雪拋棄這個混蛋走了。

  只以為她醋意大發(fā),江瑚笑臉相迎:“這不是想著來看看你,你是知道我的,我對你的心,只會變得愈來愈喜愛你,絕世絕代的好人兒,你在我心里是獨一無二的?!?p>  花藍(lán)咫嘆道:“獨一無二的毒吧!”

  過往的厄她不會忘,自己是個怎么樣的人她也不會忘,這句話只不過是她的自我自嘲!

  見她如此,江瑚知道她心中的痛不會消失,沒有辦法彌補(bǔ),流血的傷口也不可能愈合。

  但是,他不在乎曾經(jīng)有什么,他只在乎花藍(lán)咫這個人,抓起花藍(lán)咫扶花的手,嗅嗅花香,江瑚又賤兮兮的嗅了嗅花藍(lán)咫脖頸體香,笑道:“好香的花,嘶……嗯,還是我的花兒更香,我的花兒更美麗?!?p>  “是么,我真有這么香,你是不是對我上癮了?”花藍(lán)咫始終保持冷笑的姿態(tài),任由江瑚對她怎樣。

  “嗯,上癮,我都恨不得把你捧在心尖兒上,含在嘴巴里,永遠(yuǎn)呵護(hù)著你,花兒,今天你怎么這么香啊,我真對你上癮了,嘶…呵呵……”

  就在說話間,江瑚癡迷嗅著花藍(lán)咫體香,突然雙腿一軟,一頭扶到在花藍(lán)咫腿邊,迷離的神情略帶幾分興奮,強(qiáng)大的意志強(qiáng)行清醒,江瑚這才意識到不好。

  “我中毒了?”

  雖然知道花藍(lán)咫絕狠,下毒的本事高超,江瑚卻想不到她會給自己下毒。不過江瑚不打算反抗,就讓她出出心里怨氣吧。

  “誒呀,忘了告訴你,這是我新研制的毒藥,名字叫做一袖歡,揮揮袖,讓人嗅一嗅就會感覺氣息通暢,本來是助人運(yùn)行氣血,修煉肉身用的,剛剛我還在試藥忘記告訴你了耶?!?p>  “只是,這次我用一袖歡的藥量大了些,很可能導(dǎo)致大出血,似乎,這玉蘭花花香成了藥引,放在一起用,就會讓人情緒激動,血脈噴張,你感受到了嗎。”

  “額呵呵,感受到了感受到了,那解藥哩?”笑臉相求,但江瑚自己也清楚,十之八九怕是沒解藥。

  花藍(lán)咫百毒不侵,她用這毒沒作用,香氣涂抹在身上專門用來害人,夠狠!

  “這個……對不起了,解藥我還沒研制出來,你先忍忍,藥勁兒很快會過去的?!崩湫Σ蛔?,花藍(lán)咫就站在那里看著江瑚難受,然后鼻腔一股一股血往外流,渲染她的衣裙。

  “花兒,救救我,我好難受,救救我……”此時此刻,江瑚知道了這毒的厲害,融于修為,融于氣血,越是調(diào)動修為氣血運(yùn)行越快,藥勁兒就越猛,令人心潮澎湃,燥熱,干渴,心煩意亂,但凡接觸到柔軟的東西,都會無法自控,心里癢癢的,抓狂般想把那柔軟的東西捏碎。

  可是,只有死人氣血才不會流通,江瑚總不能把自己憋死解毒吧。

  懷抱著花藍(lán)咫雙腿,越是嗅著她身上的香氣,心中欲望就越是強(qiáng)烈,強(qiáng)大的意志力才能壓下幾分。

  終于讓這個男人跪著求自己了,花藍(lán)咫得意,俯下身笑言道:“雖然沒有解藥,救你還是有辦法的,只是我有個小秘密隱瞞了你很久,現(xiàn)在我要告訴你,聽完之后,你可不許生我的氣哦。”

  “什么秘密,你先救我花兒,我快要流血而亡了……”

  大量鮮血已把江瑚胸前衣襟全部染紅,全身上下但凡有口的地方,仿佛都要噴出血來。

  “那好吧,誰讓你是我男人呢,看著你難受,我心里也不好受。”說著,花藍(lán)咫居然把江瑚拖進(jìn)了花叢,緊隨其后,一件一件衣物飄飛,如同遮天蔽日的烏云,遮蓋鮮花……

  難以想象,她們在用什么方法解毒!

  不過,卻能聽見兩人話語聲,只因為花藍(lán)咫說出了她的秘密。

  “怎么可能,她怎會不是,噗……花兒,你還是先救我吧?!苯饕豢诶涎獓娪浚恢皇潜粴獾?,還是被毒的,他實在是受不起毒藥折磨。

  但花藍(lán)咫非要先把話說清楚,說道:“你不用懷疑我是不是騙你,冷花她確實不是你的女兒,和她相處時你就沒有什么感覺嗎,她和你并不像父女?!?p>  “但我也可以明明白白告訴你,江冷花亦非生,而是從外面抱回來的,此事姜歡歡可以作證,至今除了我和姜歡歡,你是第一個知道此事的人。而從始至終,冷花只是我用來栓住你的工具,我以為有了孩子,你就不會離開我?!?p>  “我真的好羨慕雙妃,她能和你生個屬于你們的孩子,所以我把這件抒情告訴你,即便你怪我也無所謂了,來,把這個吃了?!闭f著話,花藍(lán)咫遞出一顆藥丸,紅紅的,眼珠子那么大個。

  江瑚的視線已快被血色模糊,不知道這顆藥丸又有什么功效,可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任由花藍(lán)咫摧殘。

  張口吃掉藥丸,江瑚賠笑道:“快救我吧,我快不行了,你男人要死了……”

  “我怎么會讓你死,你看這不是不流血了,那是止血藥?!陛p輕的為江瑚擦拭身上血跡,花藍(lán)咫似笑非笑,依偎在江瑚胸前。

  “你就是怕我知道這個秘密,生你氣,才給我下毒,剛那是解藥?”江瑚都懷疑花藍(lán)咫腦子里都想什么,有事不說,非要下毒威脅我。

  可她巧笑嫣然,眉眼蕩漾,說道:“不是啊,剛剛那顆藥丸也是毒藥,正好和一袖歡相輔相成,能夠讓一袖歡長期留在你的體內(nèi),吐完血之后,是不是感覺身體輕盈不少,但又有使不完的力氣?”

  這么一說,感受之下江瑚確實發(fā)現(xiàn)身體壯了許多,像是吃了大補(bǔ)藥,尤其是,一柱擎天!

  “你又想干什么?”他實在叫苦無言。

  “你怪不怪我騙你,孩子這么大的事,被騙了這么多年,但凡是個男人都會生氣,你呢?”花藍(lán)咫很認(rèn)真,她想知道因為這件事,這個男人恨不恨她。

  “哼,唉……”江瑚怎么敢怪她,不要命了嗎:“我不怪你,反而愛死你了,知道為什么嗎……”

  花藍(lán)咫不解又不信的看著江瑚,曾經(jīng)一起經(jīng)歷過很多次生死,更見了真情,但到了現(xiàn)在好像不是很牢靠。

  欣賞著花藍(lán)咫嬌媚身軀,不對她干點壞事,都對不起她這一番謀劃:“仙女和魔女為一體的你,能給我?guī)矶嗌贅啡ぃ悄銦o法想象的,不僅僅是你的身體,更是你的靈魂,實在是太有趣了,你說,這個樣子的你,這么迷人,我豈能不喜歡不愛你,我心甘情愿中你的毒,吃下你喂我的藥?!?p>  “可是花藍(lán)咫,我是個男人,你心愛的男人,你不能光為我吃藥,你還得對我做點什么,知道嗎?”

  得到這個男人的答案,花藍(lán)咫很滿意,又拿出一顆藥丸:“吃吧,吃了我才讓你玩兒,不然你就等著難受吧,我下的毒誰也解不了?!?p>  “呵呵呵,你在這兒跟我套娃呢?!彪m然抱怨,但江瑚還是乖乖把藥吃了。

  “這是一顆好藥,能生孩子的藥……”花藍(lán)咫不再猶豫,她愛上的男人終究還是那個對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她當(dāng)然應(yīng)該為這個男人做一些滿足他的事。

  可,她突然來了一句:“江瑚,你徹徹底底中了我的毒,以后可要乖乖聽我的話,每天都到我這里來拿解藥,不然你是不會死,可你會連累你那些女人和你自己很難受,尤其在毒發(fā)的時候,千萬別碰其她女人,不然……”

  不然什么,花藍(lán)咫沒說,但江瑚也意識的到,后果很嚴(yán)重。

  “你好毒啊,花藍(lán)咫……”就這么稀里糊涂,乖乖的中了她的毒,江瑚這心里頭滋味混雜:“告訴我解藥是什么,這你總不至于騙我吧?”

  絕世好人笑容燦爛而歡喜,紅暈蓋面,她很是羞澀說道:“解藥就是我自己,你忘記了我這具身體的妙用么?”

  百毒不侵之體,滿身精氣,號稱無毒不解!

  “嗯,如此,我便能每日都來與你這天仙魔女于一身的絕代好人共享其歡,你若是早說,再來個十斤八斤毒藥我也吃的下?!苯鏖_心極了,她用的所有手段都是為了讓自己留在她身邊,共度歡愉,江瑚豈能不樂意。

  不問前身只顧她,愿中其毒永不解。何等樣的經(jīng)歷,塑造這樣的愛情。

  “江瑚我喜歡你,喜歡你,可你的女人太多了,往后若是再領(lǐng)回來幾個,你若是看得上冷花,把她也要了,每天你能陪我的時間就更少了,我只要你的一時片刻,我就不介意你……”

  “花藍(lán)咫你昏頭了,冷花是我們的女兒,你和我的女兒,這個秘密我們永遠(yuǎn)爛在肚子里,你答應(yīng)我?!本退阍賶?,江瑚怎么也不能干出那種禽獸事啊!

  “好…好……你別生氣,以后多來陪陪我。”

  “行啊,想栓住我,你可得真給我生個孩子,花藍(lán)咫,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我要你和我,生個我跟你的孩子……”

  “或許我應(yīng)該追求像霏雪那樣的道路,成為最強(qiáng)大的人,再也不懼兇險,不懼任何人的威脅,甚至還能保護(hù)我們的家,可…江瑚,花兒好喜歡你,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了……”

  花叢迷亂,青天白日蜂蝶不近,只屬于它們的美好時光,充斥在明媚的陽光中……

  太平盛世有的不是經(jīng)天緯地的功業(yè),而是人們糜爛的生活。就像江瑚這樣,天天想著和自己的女人們生孩子,怎么可能變的更強(qiáng)呢。

  當(dāng)危險來臨的時候,他還能保護(hù)誰,抵擋得住怎樣程度的危險?

  午夜不眠,響動不絕,昏暗的房間只有一盞燭火,曖昧氣息四溢,濃情蜜意……

  “前一世我留下了太多的遺憾,可今生今世,我的身體不會再有遺憾,江瑚,你再努努力,加油,站起來……”

  “玲玄,你讓我歇會吧,真的受不了了,我知道你心急,見雙妃生了個女兒,你也想和我要個孩子,可是……”

  江瑚心里很美,可是力不從心……

  “誒,你怎么還流鼻血呀,咯咯…咱們都這樣子了,你都幾次了,我有那么好看嗎?”嬌笑聲略帶嘲笑,素手輕撩幔帳,彈指間屋內(nèi)燭火全亮,映照下,幔帳內(nèi)二人手忙腳亂。

  “我毒發(fā)了!”

  江瑚一聲驚呼,只覺得全身氣血逆走,盡數(shù)匯聚到一個地方,身體瞬間癱軟不支,此乃毒發(fā)前兆。

  “哇塞,口不應(yīng)心,這不是站起來了嗎……”又是一聲驚呼,似乎看見了驚為天人之物,無比的驚喜帶著幾分興奮。

  此世的秦玲玄,一個人經(jīng)營十幾年茶館,迎來送往,收茶煮水都是一個人,這輩子積攢下來的又潑又辣之氣實重。

  見秦玲玄這股子興奮勁頭,江瑚可不敢再讓她碰自己,解釋道:“別碰,這是花藍(lán)咫給我下的毒,今天忘了找她拿解藥,她下的毒太厲害,會傳染給人,你千萬別碰我,萬一把毒傳給你就完了,??!”

  江瑚想死命壓制毒性,肌肉卻傳來一陣陣疼痛,似乎有人正在抽他的筋,疼得他打滾兒。

  “啊,她怎么還給你下毒,我陪你去拿解藥?!币粫r情急,披上衣服,秦玲玄就要抱著江瑚去拿解藥。

  可江瑚阻攔道:“別,要是讓她看見你和我一起,估計不會給解藥,還得給你下點毒?!?p>  “玲玄,我們這一世還有很長時間,我不會辜負(fù)你了,我……”

  忽然間,江瑚意識一瞬恍惚,抓在秦玲玄手中的手一剎捏緊,疼得秦玲玄淚花涌現(xiàn)。

  “我得先去解毒,不然……”再也忍受不了,江瑚知道自己不能再等,要不然會害了秦玲玄的。

  一身單衣,此刻的江瑚渾身僵硬,回光返照般漸漸充滿力量,每一步邁出,似乎是火炭烙印在地面上,留下黑色帶血的腳印,也是此刻起,江瑚開始大出血,就像流汗一樣,身上升騰起血氣紅霧。

  不過好在,江瑚意識足夠堅定,修為深厚,寒冰法凝結(jié),整個要變成冰人。

  “等等!”

  秦玲玄很生氣,好事進(jìn)行到一半,男主角毒發(fā)要跑,這讓她心里實在不舒服,忽然拿起床上的手帕,往江瑚身上摸了摸。

  秦玲玄紅潤面色得意,囂張的道:“看你這樣子,解藥肯定不是個好東西,她敢給你下毒,那你就去讓那個毒女人嘗嘗,我給她下的毒是什么味道,江瑚你聽我的,一定要讓她親口嘗嘗。”

  江瑚呆了,連疼都忘了:“你以前很溫柔的,怎么能想到這么歹毒的法子,這還……”

  “歹毒怎么了,我這也是為了給你報仇,我是秦玲玄不假,但此世我也是諾兒,敢壞我的好事,就讓她嘗嘗我諾兒的手段,去吧哼!”

  得意娘子也困倦了,含著爽快笑意回去睡下,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

  江瑚真想給她豎個大拇指,趕忙跑了,路過園子湖泊的時候,他還是跳下去洗了洗身上的血,那種很可能讓人生病的缺德事,他可不能對自己媳婦兒干。

  江瑚手顫腳抖,從湖中爬出來時,頭腦一懵,毒藥發(fā)作的太迅速,天也黑,視線變得一片昏花。

  而也就是在這種時候,似乎有個人影從眼前晃過,他還以為是秦玲玄不放心跟來了,走上前兩步,當(dāng)真看見一個人躲在風(fēng)景假山后面,一身黑衣,不算高,但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然是個女人。

  可江瑚實在看不清楚東西,腿腳一軟,跪在了地上:“這毒也太猛了,如我這等境界都……不可沖動,壓制,用意念壓制……是誰來了,那是誰……”

  不死不滅之魂意識爆發(fā),元神道體合入肉身,總算恢復(fù)些許力氣。

  “這毒對精神傷害怎么這么大,不要再想那種事,控制住……好難受,要炸了,花藍(lán)咫…控制住……”

  不得不說,花藍(lán)咫下的毒,除了花藍(lán)咫確實無人能解,就連江瑚爆發(fā)出全部力量,也只能暫時壓制,精神狀態(tài)還是恍惚不定,滿腦子都是花藍(lán)咫曼妙的身姿。

  這毒不僅作用于身體,它還致幻!

  江瑚還在自我掙扎,模糊間,隱約看見黑衣女人走了過來,其周身璀璨神華化刃,刺痛感覺瞬間襲至咽喉。

  “咳……”一擊,江瑚后仰倒了下去,但劇烈的刺激,使得江瑚精神瞬間振奮,求生本能爆發(fā),種種大道之力煥發(fā)光彩,一拳便轟了出去。

  “她要殺我,是誰……”

  而黑衣女人似乎也沒有想到,明顯氣血虛浮,狀態(tài)不對的江瑚,竟能有還手的力量,神華利刃橫檔,“噗”的便被拳頭砸散。

  這一刻黑衣女人樸素面色驚絕了,那是半點也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來修煉,竟然擋不住這個男人一拳。

  霎時,江瑚拳頭力道分毫不減,只是模糊視線實在看不清楚,打擊有所偏差,最后重?fù)粼诤谝屡思珙^。

  砰!

  “噗咳……”黑衣女人躲閃不急,飛退撞在假山上,咳血聲凄慘,竟被打得不能反應(yīng)。

  也是出于自救本能,江瑚閃到她面前,恍惚的神情,似乎把黑衣女人當(dāng)成了花藍(lán)咫,這讓江瑚遲遲下不了手。

  “到了如今這樣的境界,我居然還殺不死你,呵呵……”

  黑衣女人慘笑,今天似乎也不打算活命了,張開血口噴人,強(qiáng)烈的殺意,就算一拳一拳捶,也要把江瑚捶死。

  面對這個女人的死命掙扎,江瑚有了那么一瞬回神,既然她要殺自己,殺死她,江瑚也不會有罪惡感,雙手胡亂間扼住黑衣女人喉嚨。

  但就是這一次接觸,細(xì)膩肌膚柔軟,肌肉十足彈性誘發(fā)江瑚內(nèi)心欲望,神色迷亂,手腳竟又開始發(fā)軟,全身打顫。

  “不管你是誰,你會死的很慘,只怪你自己不該這個時候來……”

  他不知道黑衣女人是誰,但他忍受不住毒藥的折磨,更管不了這女人是誰,把痛苦爆發(fā)在黑衣女人身上。

  碎衣之聲不絕,殺豬般的嚎叫聲不一會兒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有江瑚那一聲聲野獸般痛快低吼……

  夜是冰冷的,正如黑衣女人的內(nèi)心,絕望又冰寒……

  “怎么會是他,那是我想象出來,那是我想象出來的啊,那是我……是他……是她……”

  破碎黑衣難以遮蓋隱秘,酷似二八年華的雙鞭少女,腳步踉蹌的從假山后走出,臟亂的小腳傷口密布,沒有穿鞋子,走在石子路上也不覺疼,滿口胡言亂語。

  這一夜的錯誤,和再一次的折磨讓她知道了一個秘密,一個讓她感覺惡心,痛恨和絕望的秘密,當(dāng)年在那處奇地幻境里經(jīng)受的愛意,竟不是自己想象出來的,而是在最親近之人的誘騙之下,被人趁虛而入。

  而今天她才知道,那竟是自己必殺之人!

  “你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本來沒有必要隱瞞你那么久,可是他就是不接受我們……”

  忽然,一位碧衣紗裙,大繡修長美腿,金銀發(fā)釵盤發(fā),環(huán)形玉墜顯眼,紅唇粉面的女人憑空出現(xiàn),她打扮的花枝招展,裙角褶皺經(jīng)緯絲線破損,似乎剛從某處戰(zhàn)場到來,紅潤面色氣血翻涌。

  只是,那剛剛遭受一夜折磨的黑衣女人似乎是瘋了傻了,完全不去理會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女人,從她身邊走過,就好像不存在。

  “唉……”一聲哀默長嘆,半途斷氣……

  只聽“噗嗤”一聲,黑衣女人一刀扎在美腿女人的背心上,刀尖沒入半寸,終究沒能下狠手。

  “為什么你要這么做,你…甚至還要看著他侮辱我,都不救我,為什么……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最親的親人啊……”

  黑衣女人手里的刀持續(xù)刺入那女人背心,她不明白為什么,最親的人都要背叛自己。

  可即便很痛,她沒有反抗,沒有躲避,任由黑衣女人的刀丁點深入背心:“為了讓你接受事實,為了讓你知道,那種被愛的感覺,只是我似乎弄巧成拙,害了你……”

  “被愛……”黑衣女人無法接受,這算什么被愛,她只覺得惡心:“你去死吧,殺不了他,還殺不了你,殺不了我自己嗎?!?p>  “你殺不了!”

  一聲暴喝,江瑚從假山后竄出,一手一個扼死兩個女人的脖子,何曾相似的一幕,沒想到今天還會上演。

  “同樣的錯誤,你們居然讓我犯了兩次,好,你們不肯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們。”說著,符紋空間開,亦如上一次將她們囚禁,控制,慢慢的玩兒。

  “靈截,仇殷,我不會再放過你們了,你們這輩子,就等著成為我的玩物吧?!?p>  不錯,昨夜襲殺江湖的黑衣女人正是仇殷,多年的仇恨這位始終放不下,為了毀壞江瑚的名聲,甚至多次制造謠言,小世界中無人不知江瑚的欺師滅祖行徑,只是無人敢管。

  至于靈截,表面看上去放下了,可實際上一直在暗中觀察仇殷,監(jiān)視江瑚,甚至今次仇殷來殺江瑚,也是在靈截知曉江瑚中毒之事,在背后推波助瀾。

  靈截的唯一目的,就是和這個男人再次牽連上關(guān)系,即便像當(dāng)年那樣被囚禁,被當(dāng)成玩物。所以,靈截沒有反抗。

  當(dāng)了解了這些事情,江瑚一個人跑到客棧外,他實在沒臉去見任何一位妻子,即便沒有第四人知道他干了什么荒唐事,可他內(nèi)心會自責(zé)?。?p>  江瑚不回家,不代表不會有人找他,當(dāng)江瑚再一次即將毒發(fā)之際,救命的人來了。

  一身青衣,白發(fā)馬尾,漫步走在街道上,徑直到了江瑚面前,看到她,江瑚低垂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可花藍(lán)咫絲毫不給他顏面,說道:“昨日你沒來找我,我便知道你毒發(fā),定是害了某個女人,可在家中看了一圈,那一個個生龍活虎,不像被你傳染了毒性,我著實未曾想,家中有的是花兒你不摘,竟跑到外面去采蜜,怎么了,這么快就把我們這些老女人玩兒膩了?”

  “不,我怎么會嫌棄你,和她們,實在是昨天晚上……”

  不讓江瑚說完話,花藍(lán)咫斜眸冷意,說道:“什么都不必說,把那個女人領(lǐng)回來吧,否則她一旦毒發(fā),沒有你去中和毒性,那女人會流血至死,并且還是在和你一起的幻覺之中,死相極慘。”

  好毒的毒!

  江瑚瞪圓了眼睛,他不在乎仇殷死活,可沒想到花藍(lán)咫這毒能毒成這個樣子,實在厲害。

  還不等江瑚反應(yīng),花藍(lán)咫一手揪住江瑚衣領(lǐng),拉著回家了。

  白玉殿中風(fēng)流快活,完事了,她就一腳踹開江瑚,今天很是生氣:“我說了很多次,只要你能每天來陪陪我,我不介意你有很多女人,可我想不到,你……”

  “花兒,這真是個意外……”江瑚一口氣解釋完昨晚的事,這件事實在是不怪他。

  聽完了江瑚解釋,花藍(lán)咫輕蔑笑道:“呵,包括爹娘在內(nèi),我們都知道你和那兩個自稱祖師的女人有染,可你死活不承認(rèn),現(xiàn)在居然發(fā)生這樣的事,那兩個女人和你有緣份的很?。 ?p>  江瑚跪在地上,乞求道:“花兒,求你別把這事兒告訴雙雙她們好不好,這真是個意外,你研制的毒,你應(yīng)該知道毒發(fā)起來有多劇烈,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死??!”

  花藍(lán)咫忽地認(rèn)真看向跪在床邊的江瑚,毒女眸光清澈,終于用了一次正常妻子的角度說話:“當(dāng)年為救你,我身子骨元氣大傷,再如何調(diào)養(yǎng),恐怕也無福和你享受天倫之樂,既然不能,我應(yīng)該像霏雪那樣,追求強(qiáng)大的實力。”

  “你也要走,花兒別走……”江瑚立刻撲在花藍(lán)咫胸脯上,他最怕的就是和家人離別,當(dāng)年不知道有沒有團(tuán)聚的機(jī)會,而現(xiàn)在他很害怕。

  反抱住江瑚的頭,輕撫面頰,花藍(lán)咫說道:“放心,我不會走,畢竟我還得給你解毒呢,只是一直留在小世界里,我們的進(jìn)境會受阻,所以應(yīng)該離開,一起離開?!?p>  聽了這話,江瑚也在想,很有道理,只是離開這里,去哪里呢?

  “我可以帶著你們走任何地方,只是我們?nèi)ツ膬?,就是游歷宇宙,也該有個去處??!”

  花藍(lán)咫?yún)s笑道:“這些事可以以后慢慢說,現(xiàn)在耽誤之急,你該去安撫被你傳染毒性的那個女人,算算時間,她就快死了。”

  “我不走,今晚我要在這里陪著你,好花兒,咱們兩個一起說說話吧,早晚有一天咱們會有孩子的,要不先起個名字?”不著調(diào)的,還想給沒有的孩子起名字,不著四六。

  可花藍(lán)咫?yún)柡ζ饋恚鹊溃骸皠e胡鬧,你以為我下的毒,只是讓你胡搞女人嗎,此刻,那女人是最適合你修煉的爐鼎,你去煉化她,對你對我都有好處?!?p>  忽然間,江瑚覺得花藍(lán)咫有點可怕,怎么都覺得能有今天,都是在她決定下毒的那一刻起全部算計好的。

  “花兒,我是不是還不夠了解你?”看著面前一絲不掛,坦誠相見的花藍(lán)咫,江瑚看不透她的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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