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玄,你放過我吧……”
酒力發(fā)揮的越來越厲害,江瑚感覺自己要是在不逃出軟玉溫香,就真的要受不住,做出對不起媳婦兒的事兒了。
江瑚開始求饒,說道:“我對你沒感覺的,何況我是有媳婦兒的人,我不能對不起我媳婦兒?。 ?p> 聽著死阿郎求饒的話,秦玲玄卻癡迷的撫摸他的臉龐,絲毫不生氣的說道:“你心里就知道你媳婦兒,我要是也能成為你媳婦兒,你心里能不能一直裝著我,?。俊?p> “你何苦呢,天下男人千千萬,好男人多的是,何必找個有媳婦兒的男人?!?p> 江瑚哀嚎,接著說道:“我認(rèn)識人多,你要是真想成婚,我?guī)湍阏乙粋€,肯定比我好,比我?guī)?。?p> “今天這事我保證藏在心里,誰也不說,你放了我吧!”
“不,再好的男人,也不如我眼前這個心里只有自己媳婦兒的人,接受我吧,我不比你媳婦兒差多少?!?p> “不過,既然你不叫死阿郎,那你叫什么?”
“你長的這么俊俏,總不能叫個更難聽的名字吧?”
看秦玲玄這任由酒力發(fā)揮作用,且不肯放過自己的樣子,江瑚知道,今天晚上不是她一個人失身,就是自己和她一起失身。
“你要是不放開我,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我叫什么。”軟的沒用,江瑚只能硬氣起來,并且暗暗凝聚力氣。
“呼!”
秦玲玄沒在乎江瑚的話語,一口伴著酒氣的香氣噴吐在江瑚臉上,還在挑逗他。
“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不說,我不求你,等過了今晚,明早上你一定會心甘情愿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p> “而我現(xiàn)在,就叫你阿郎!”
“阿郎,阿郎,阿郎……”
秦玲玄一遍又一遍叫著江瑚“阿郎”的名字,酥語軟媚,玉手撫摸江瑚眉宇,認(rèn)真看著江瑚,本是凌厲決絕的眸子,此刻變得溫柔異常。
“別叫了……”
江瑚抬手去推秦玲玄,可是迷迷糊糊的他手上沒力氣,一下就被秦玲玄給治住了。
“阿郎,剛剛你抱我回房間,現(xiàn)在我抱你去我的閨房,好嗎?”
媚語猶如波濤,她接著說道:“我讓你看看我藏在閨房中的小秘密,等你看到我的秘密,能不能也分享你的秘密給我?”
“你休想,分享個屁!”江瑚還想掙扎,可越是動用靈力,體內(nèi)酒勁兒越大,身體的力氣都集中到一個地方去了。
說著,秦玲玄起身,還真就給江瑚來了個公主抱,向臥房走去。
“救命啊,來人?。 ?p> 眼看著自己要被糟蹋了,又被下藥沒有力氣反抗,江瑚只能開始嚎。
直到進了臥房躺在床上,江瑚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把像是一灘爛泥的江瑚安置好,秦玲玄才說道:“喊夠了吧,這里的房間都是隔音的,你叫再大聲也沒有人能聽見?!?p> “而今天晚上,這里只有我和你,我們倆!”
江瑚不甘心,想釋出神念去求救。
可是,當(dāng)江瑚嘗試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在加上身體不適,和秦玲玄的何種挑逗的影響,神念根本沒有凝聚力,剛出房間就散的差不多了。
這一下子,算是徹底沒救了!
眼看著死阿郎跑不了了,秦玲玄也不在管他,獨自走到屏風(fēng)后換衣服,剛才喝酒可灑在身上不少。
眼看著秦玲玄不在跟前,江瑚死撐著起身,身體顫抖著趴下了床,一點一點的向著門口趴。
他真的不知道這酒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喝完之后,秦玲玄生龍活虎,自己就跟癱了似的。
“你想跑!”
可是,江瑚還沒爬到臥房門口,就聽到了秦玲玄在后邊說話。
“哎呀!”
江瑚恨得咬牙切齒,內(nèi)心一片絕望。
難道,今天真的免不了要失身了嗎!
雖然,腦袋暈乎乎的,江瑚還是急中生智,換了一副態(tài)度,回頭說道:“不是,剛剛秦姐姐喂我喝那么多酒,我現(xiàn)在有點口渴,難道你不渴嗎?!?p> 可是這一回頭,江瑚看到了不該看的。
臥房里昏暗,完全借著客廳里的燈火照亮,但江瑚還是看見秦玲玄站在屏風(fēng)后面探出頭來,臉上紅暈帶著羞怯之色。
但緊隨其后,秦玲玄雙手掩護身體,一雙大白美腿邁出,只有一塊布遮擋住了她身體要害部位。
秦玲玄,居然脫了個精光!
江瑚閉眼回頭,不敢看她,只怕自己忍不住內(nèi)心的邪火。
“秦玲玄,你把衣服穿上?!?p> 本來,江瑚還想好好勸說秦玲玄不要做傻事,自己真的不適合她。
可看現(xiàn)在的樣子,勸說應(yīng)該沒用了。
“嘁!”
秦玲玄笑著,雙手護著身體走到了江瑚背后,蹲下來說道:“還是有媳婦兒的人呢,這都不敢看。”
她再次把江瑚抱回了床上,說道:“我穿成這樣又不是給你看的,我是熱!”
江湖不敢睜眼,心里默念“快來人救我……”
秦玲玄抓起江瑚的手,心中搖擺不定,說道:“不信你摸,我身體真的很燙,而且很難受……”
最后,秦玲玄還是將江瑚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本就紅紅的臉變得更紅更燙。
“嘶!”
連續(xù)被她挑逗,江瑚本想立刻收回手,呵斥她一句。
可,江瑚忽然發(fā)現(xiàn)秦玲玄身體不僅熱,而是燙,像是七、八十度開水的那樣燙。
“一壇子酒的藥性和酒力這么強,她這身體在不降溫,可就到沸點了!”
“我也喝了酒,那我……”江瑚猛地睜開眼睛,感受了一下的身體。
不過,江瑚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沒有秦玲玄那么燙,只是正常燥熱。
“秦玲玄,快去給自己身體降溫,你再不去,小心把腦子燒壞了!”
江瑚感覺現(xiàn)在的秦玲玄腦子就是壞的,要不然她還能坐這兒。
“剛剛你說你渴了,我有個好辦法給你解渴,要不要試試?”秦玲玄話說著,不等江瑚回答,又俯身吻了下去。
這一刻,江瑚是真有死的心了,想不到之前還典雅高貴的秦玲玄,居然這么埋汰!
“啊呸!”
“你怎么這么埋汰,腦子是不是有病,你這個變態(tài)!”喝了這么多口水,江瑚只感覺反胃,想吐但又吐不出來。
秦玲玄醉意熏熏,又說道:“你也喝了酒,你熱不熱,我?guī)湍惆衙夼勖摿税??!?p> 對于江瑚的勸說,秦玲玄無動于衷,反而盯上了江瑚。
“不用,我不熱……你別碰我!”
“不要……”
奈何,現(xiàn)在的情況是兩個人都喝了酒,在這該死的酒的作用下,江瑚力弱,秦玲玄力強,江瑚只能任由她的擺布。
沒兩三下,兩人推搡著,江瑚身上的棉袍還是被秦玲玄丟在了地上。
“里面這件也脫了吧,要不太熱了,我怕你受不了?!鼻亓嵝弥P(guān)心話語,強迫江瑚。
當(dāng)兩人坦誠相見,秦玲玄忍耐著,并不急著和江瑚發(fā)生什么,反手從床榻里側(cè)的枕頭邊上拿出了一個一尺長寬的布兜。
秦玲玄自顧自躺在了江瑚臂彎里,貼在江瑚側(cè)身,滾燙的身體就像個人形熱水袋。
她從布兜中拿出了好多折紙,給江瑚看了一眼,而后放在了他胸膛上。
折紙不止一張,有很多,有動物也有花朵,有彩色的也有黑白的,且不重樣兒。
秦玲玄酥媚說道:“阿郎,你知道嗎,這些折紙都是我從小帶到大的,每年避風(fēng)節(jié),我都要靜心待在房間里,在一堆折紙中,挑出一個最好的,這里一共是二十張?!?p> “你知道,我沒什么要保存這么多折紙,并且是二十張不是三十張嗎?”
此刻,江瑚氣得牙齒打顫,感覺自己內(nèi)心的野獸就要按耐不住沖出來,然后把這個女人給撕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最好趕緊放開我,自己去給身體降溫,要不然你會把自己燒死的!”
懷抱中,江瑚能感覺到秦玲玄身體越來越燙,和自己身上的熱完全不一樣,她要是再不去給自己降溫,腦子肯定要被燒傻。
可是,秦玲玄還是不為所動,一條腿反而搭在了江瑚腰間,接著說道:“十歲之前,我還是一個普通農(nóng)家的小女孩,過的就是普通人該有的生活,可就是十歲那年的避風(fēng)節(jié),在大風(fēng)之中我家的房子塌了,我失去了一切?!?p> “后來,幾經(jīng)流轉(zhuǎn),師傅找到了我,收留我,直到現(xiàn)在?!?p> “而我留著這些折紙,其實是想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把它們都掛在床上邊,因為看到它們我就能想起以前每一個寂寞夜晚,然后在歡愉中,讓這些折紙把我這些年的寂寞都帶走?!?p> “阿郎,我現(xiàn)在等不及把它們掛起來了,我想你一起……”
“就像,你和你媳婦兒那天早上一樣!”
“秦玲玄你別這樣,我求求你,你……”
嘀嗒!
江瑚正想阻止秦玲玄對自己動手動腳,可一點鼻血忽然從秦玲玄挺翹的鼻子下疾速流出,滴落在了自己胸口。
“秦玲玄,你怎么?”
看到她突然流鼻血,江瑚感覺事情不太對,強行支撐著坐起身,將她抱住。
而這時的秦玲玄,鼻血越流越多,不僅僅是鼻子,嘴里、耳朵里也在往外溢血。
“阿郎,你終于肯要我了,快……抱緊我,我……”
“我感覺……有…有點又冷又……熱的,抱緊……我……”
噗通!
話說到最后,秦玲玄聲音越來越微弱,終是不支倒在了江瑚懷里。
可是,現(xiàn)在的江瑚,身體根本沒有力氣,被秦玲玄一壓,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床上。
秦玲玄壓在江瑚身上,江瑚連翻身都難!
江瑚抱著秦玲玄,看著她的口鼻耳和身下還在溢血,血量之大,竟迅速染紅了自己滿身和整個床鋪。
不過,秦玲玄口鼻出血量雖大,但很快就停止了,且她的身體溫度也正在降低,恢復(fù)正常水平。
江瑚用神念勉強感知她的氣息,感覺上像是吃了大力丸,藥效過后的虛弱期,人還活著。
“讓你別喝,讓你別喝,怎么沒把你喝死!”
江瑚責(zé)罵秦玲玄,沒事喝什么破酒,現(xiàn)在出事了吧。
看了看秦玲玄那龐大的出血量,自己滿身都被染紅了,被她這么壓著,江瑚身心都受盡了折磨。
可是,江瑚身上除了一個地方挺有勁兒,手腳都沒力氣,想把秦玲玄推開都做不到。
“是誰釀的酒,你祖宗十八代的,釀的跟迷藥一個樣兒……”
“我怎么辦啊!”
江瑚難受怒喝,卻無人應(yīng)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