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上古真龍

　　米迦勒低頭思考了一會，抬起頭對路西法說：“還是等明天再去吧！”

　　路西法回過頭，笑道：“怎么？不是一向挺喜歡懲罰罪人什么的嘛?！?p>　　“但明天還有考試……”

　　“……你在人間待傻了吧？你不是沒被封印嗎？”路西法感到有些無語，不過米迦勒說得還是有一定道理的，畢竟，自己要找的“仇人”，佐藤三郎說雖然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但依然沒有找到這個人。

　　“但現(xiàn)在不能去?！泵族壤栈卮鸬?。

　　“那也行，我在人界還有點事兒?！甭肺鞣ㄞD過身來。

　　——

　　意識，如同墜入了無底的、無光的深淵。他只能抬頭看著光芒離自己越來越遠，然后被絕望的黑暗吞沒。他想要掙扎，但身體各處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感到渾身無力。別說是掙扎，他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

　　好想……

　　……殺……

　　……殺？

　　殺。

　　殺?。。。。。。。?！

　　“這回刺的是心臟，再怎么頑強也該死了吧？”男人笑了起來。

　　玄月回過神來，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一把推開把刀插進自己心臟的男人。

　　“還沒死？”男人驚訝地看著玄月。玄月的心臟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果然，能排到第六十六位的肯定是個怪物?！蹦腥俗匝宰哉Z道。

　　“我現(xiàn)在想殺了你了?！毙滦χf道。話音剛落，男人的心臟就被玄月一刀扎穿。玄月拿過男人手中的武士刀，仔細端詳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村雨啊……”玄月自言自語道。不過既然自己已經拿到了目標，那就快點回去好了。但此時，玄月身后的一棵樹后，藤原徹也死死盯著玄月手中的村雨刀，自言自語道：“我的村雨……”

　　——

　　唐玉的唐刀“陰濁道”與定海神針碰撞，擦出了耀眼的火星。

　　“呵，小妖有點意思。但要拿金箍棒，還是要打贏我才行?。。。　睂O悟空再次揮棍。

　　唐玉聽見這話，缺感到心里一松。唐門弟子，不可偷盜，不可強搶。但若對方同意打贏就可以談條件，唐門弟子即可提出任何條件。這是唐門僅有的一百多條門規(guī)之一。既然孫悟空已經這么說了，唐玉就可以放開打了。

　　瞬間，“陰濁道”的刀身上覆蓋了一層寒冰般的劍氣，就像是在原本的刀刃上套上了一層更大的刀刃一樣。而孫悟空也不甘示弱，口中低喝一聲：“長！”而伴隨著這一聲低喝，如意金箍棒開始不斷地變大，剎那間變得頂天立地。但這并不是它的極限。傳說如意金箍棒最長可上至三十三重天，下抵十八層地獄，貫徹九界，貫穿所有緯度空間。

　　“合五岳之力！”孫悟空放開金箍棒，雙手合十抬起，又向著唐玉砸了下去。而金箍棒也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抬起，砸下。唐玉眼中缺并沒有顯露出半分驚訝，反而十分平靜。她毫不猶豫地抬起唐刀“陰濁道”，迎著金箍棒砍了過去。金箍棒，斷了！然而孫悟空只是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沒想到啊，區(qū)區(qū)蛟龍，卻能砍斷金箍棒……”巨大的金箍棒通體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陰濁道”切出的平整切口開始慢慢愈合。

　　“那么我齊天大圣，也就全力以赴了?！睂O悟空一笑，橫棍而立，口中低喝道：“法?。√欤?！象！！地！！”隨即變個身高萬丈，青面獠牙的赤發(fā)妖怪，當頭一棒砸向唐玉。唐玉右手與“陰濁道”融為一體，然后抬起雙手，硬生生接下了這一萬三千五百斤和五岳的重量。孫悟空沒想到唐玉能接住這一擊，隨即一皺眉，又在金箍棒上加了些力道。霎時，唐玉手背就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金箍棒重量逐漸加重，唐玉就算是力氣再大，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轟”的一聲，金箍棒徹底地砸了下去。孫悟空嘴角勾起，抬起了金箍棒。然而，金箍棒下竟然什么也沒有！孫悟空瞬間意識到不對，猛然抬頭，卻見那唐玉，即唐玖已立與遠處的海面上空。

　　唐玉微微張口，發(fā)出一聲如野獸一般低沉的嘶吼聲。然而這個聲音卻對勝神星上的幾乎所有妖、人都起到了震懾的作用。這是龍吟！

　　剎那間，天雷滾滾，烏云翻涌，海上卷起滔天巨浪，最后那水柱竟全部向唐玉引去。而那夜空中的烏云，也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漩渦中參雜著雷電，與那水柱以唐玉為中心匯聚成了一個巨大的龍卷風。

　　——

　　扶蘇和秦義走進了秦皇陵。

　　雖然說扶蘇是從秦皇陵兵馬俑里面爬出來的，但是自從他從兵馬俑里出來，就沒回來看過秦皇陵了。

　　“陛下小心。”秦義面無表情但又十分謹慎地看著周圍。雖然史書上都是這位秦公子是個十分沖動的人，但是秦義覺得扶蘇會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還是叫公子吧……聽慣了，改了不習慣?！狈鎏K答道。

　　“是，陛下?！?p>　　“……”扶蘇不再理會秦義，繼續(xù)向前走去。

　　秦義四下觀察。他隱約感覺，這個陵墓中有另一個人。但對方的修為似乎高于自己，而且十分警惕，以至于自己很難察覺到這個人。

　　二人走到那秦皇墓室門口，停下了腳步。

　　“陛下，等等?！?p>　　“怎么了？”

　　“我剛才好像看見有個黑影過去了……”秦義回答扶蘇。

　　“什么？里面會不會有什么東西被拿走？”扶蘇心里一驚，轉身就向那地宮中奔去。地宮之中，傭坑無數(shù)，但扶蘇一刻也沒有停留，而是向地宮中心奔去。

　　“陛下！”秦義也跟著扶蘇走進了地宮中?，F(xiàn)在，秦義明白了為什么西城澤黎楠會說扶蘇是個沖動的人。

　　扶蘇身體受到青龍孟章妖丹的改造，很快就來到了地宮中央。那里，空空如也。

　　——

　　白虎國國君起身披上長衣，疾步向宮外走去。佐藤三郎在屋頂上看著。等到再也不見白虎蹤影時，佐藤三郎從屋頂上一躍而下，直取皇宮正中心的虎符。

　　“什么人？！”

　　“他要拿虎符?。?！”

　　白虎國皇宮中一片混亂。

　　佐藤三郎仿佛忽略了皇宮中的所有人，以超越音速的速度奪走了虎符，又遠離了皇宮。

　　“爾等凡人……”突然，白虎的聲音在佐藤三郎的耳邊想起。

　　不對！自己的速度絕對超越了音速，自己又怎么可能聽見白虎的聲音？！瞬間，佐藤三郎發(fā)現(xiàn)，白虎的聲音是在自己的腦海中響起的。佐藤三郎猛然轉頭，卻看見白虎在自己身后騰空躍起，利爪向自己拍來。

　　佐藤三郎失去了意識。

　　——

　　路西法的頭發(fā)迅速生長，直到長發(fā)一直垂到腰間。而他的身高也發(fā)生了變化，渾身的骨骼都在生長著。黑色的羽翼撕裂了他背后的皮肉，帶著鮮血生長了出來。這是他恢復力量后，第一次嘗試恢復真身。他真身可是有一米九的！

　　米迦勒此時確認了自己的猜想。路西法絕對是要去找“它”，不然又怎么會先恢復一次真身呢？

　　“據(jù)說……很久以前，最高維度的生靈妄圖向神族宣戰(zhàn)，因為神族喜歡以三維生靈的樣貌活動。但眾神經過商討后，只派出了一位神族參戰(zhàn)。祂，就是被封印的毀滅之神——昔拉?！甭肺鞣ň従彽?。

　　“可……那違反了神界法則?！泵族壤章牭铰肺鞣ㄟ@么說，不禁有些猶豫。

　　“神界法則？呵，不過是一群死板的老頭子定下的無聊的規(guī)矩而已……”路西法笑道。他隨即舉起雙手，就像是沙利葉昔拉瘋狂的信徒一般面朝月亮，腳尖輕輕點地，站在了窗臺上，繼續(xù)說道：“神族，本該是自由的。昔拉本不該被封印……于是我，路西法，把這位毀滅之神收留在了地獄里……那可是初代天使?。。?！”

　　“星辰？在和同學打游戲嗎？”路西法的地球養(yǎng)母的聲音突然在廚房里響了起來。

　　“啊……對對對，是在打游戲，是在打游戲。”路西法趕緊收了真身，從窗臺上跳了下來?？磥?，自己剛才說話的聲音太大了，導致自己的人類養(yǎng)母也聽見了昔拉的事情。還好，自己的人類養(yǎng)母并沒有聽清自己剛才說的話。如果讓養(yǎng)母看見了自己剛才的行為，自己絕對會被當成犯中二私闖民宅的不良青年，被養(yǎng)母送進派出所。

　　——

　　江湖上流傳著這么一句話：“寧遇閻羅王，莫惹唐門郎?！碧崎T弟子，雖說也崇尚懲惡揚善，但下手沒輕沒重，可能本來只是想打你一頓，結果就把你打死了。而今天，前唐門掌門的第九個孩子唐玉，算是被這位齊天大圣惹毛了。

　　巨大的龍卷風中，隱約可見一條黑龍盤旋而上。這種黑龍可是三種真龍血脈之一。唐玉僅僅是散發(fā)出了一絲真龍之氣，就壓得地面上的無數(shù)生靈抬不起頭來！

　　“真……真龍現(xiàn)世……”傲來國國君激動地從皇宮中跑出，不顧一切地抬頭看向天空！但是，真龍之氣又怎能是他一介凡人能夠承受得住的。在國君抬頭的瞬間，龍氣就直接將他壓得口吐鮮血，暈了過去。

　　一直跟著唐玉的座敷童子卻漫不經心地抬起頭，看向了這條黑龍。座敷童子忽然察覺身后有人，輕輕回頭，卻看見陸紫瑤背著被五花大綁的陸九淵，滿臉驚訝地看著化為龍形的唐玉。

　　“唐……唐玉發(fā)飆啦?。。?！”

　　座敷童子對陸紫瑤絲毫沒有受到龍氣影響感到十分驚訝。這真龍之氣，可是對所有實力低于自己的生靈進行無差別鎮(zhèn)壓，難道說……這小小的貓妖，實力會比真龍還強大？

　　“欸？你竟然沒事？！說，你什么來頭？！”陸紫瑤注意到了一旁低頭沉思的座敷童子，十分驚訝道。

　　座敷童子顯然嚇了一跳，趕緊開口：“我我我我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座敷童子，是好的妖怪，跟著那條龍，應該是他沒對我施壓吧，嘿嘿?！彼诨謴驮浀膶嵙χ?，可不能暴露身份。

　　“蒙誰呢你？龍氣可是對所有生物進行無差別鎮(zhèn)壓的?。。　?p>　　座敷童子瞬間有些啞口無言。

　　而此時，齊天大圣孫悟空竟然也被真龍的氣息壓得抬不起頭來。法天象地為他幻化出的巨大身軀慢慢潰散，漸漸顯露出了單膝跪地，雙手緊握著立在地面上的隨心鐵桿兵的六耳獼猴。

　　“為……為什么……你到底是誰？?。?！”在六耳獼猴齊天大圣的印象中，上古真龍的三條血脈應該早已幾乎全滅，唯一幸存的一條“陽脈”的小白龍也已經墮入魔道，如今，在這花果山怎么又出現(xiàn)了“陰脈”真龍？當年，六耳獼猴與孫悟空大戰(zhàn)，最后被斗戰(zhàn)勝佛孫悟空一棒打死，直到十年前才被人重塑肉身，得以重生，但功力已經大不如以前。

　　如果被人操控著的玩偶突然有了自我意識，會發(fā)生什么？

　　成佛的，是孫悟空，是斗戰(zhàn)勝佛。但，最后被世人唾棄的，是他，曾經被當做工具的六耳獼猴，是現(xiàn)在的齊天大圣。

　　唐玉重新化為人形，從空中落下，收斂龍氣，眉頭微皺，面無表情地開口道：“隨心鐵桿兵?！?p>　　這次，唐玉的目標是孫悟空的金箍棒，而這“如意金箍棒”，指的是當年被放在東海龍宮中的“定海神針”，并非六耳獼猴所用的“隨心鐵桿兵”。

　　唐玉看了看四周，開口問道：“孫悟空呢？”那并不是她平時的聲音。那是一個較為沙啞的男聲。上古真龍一脈都是雙性，而在唐玉以殺手“唐玖”的身份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時，她比較喜歡使用男性身體。

　　“沒想到啊，這上古真龍竟然還能在這里看到?！币粋€與六耳獼猴的聲音一模一樣聲音從唐玉背后傳來。唐玉猛然回頭，只見夜晚的天空之中佛光大盛，斗戰(zhàn)勝佛孫悟空正手握金箍棒，腳踏筋斗云，立于半空之中。

　　“呵，還有臉回來，不是上西天成佛去了嗎？”六耳獼猴冷笑道。

　　“被惡人復活，爾等妖孽還有臉說我斗戰(zhàn)勝佛？”孫悟空也沒動手。孫悟空和六耳獼猴雖沒有動手，但氣氛也是劍拔弩張。

　　“你，就是唐玖？”孫悟空轉頭問唐玉道。

　　“是?！碧朴翊鸬?。唐玉剛剛說完，孫悟空就當頭一棒砸了下來。然而唐玉也不躲不閃。這一棒帶起的沖擊波撕裂了唐玉所傳的黑袍和戴著的黑色的面罩，露出了她的面容。那是一個，黑發(fā)在腦后扎成長長的單馬尾，皮膚白皙，鼻梁高挺，右眼角下長有淚痣，有著藍而深邃且冷漠的眼眸的少年。雖然說唐玉的女性身體長相與這并無多少差別，且女性身體的長相也有些少年感，但是男性身體還是更加像男子的。

　　“你這妖孽膽子還真不小啊。不過這唐門的衣服……倒是有點意思。”金箍棒停在了唐玉天靈蓋上方幾厘米的地方。雖然孫悟空的靈力完全破壞了唐玉的黑衣，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她里面穿著的唐門弟子的衣服。

　　唐玉從始至終，臉上都是面無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但當她聽見孫悟空提到唐門面上卻微微一動，開口答道：“怎么？”

　　“哼，唐玖是嗎？上古真龍早就滅絕了吧？你又是誰冒充的？”一猴一龍說話之間，這托塔天王李靖也接到了玉帝的命令，率領十萬天兵從天宮趕來。唐玉看了一眼這十萬天兵，面無表情道：“一刀?！?p>　　“什么？”李靖疑道。

　　“我說，這十萬天兵若想保住性命，就回去吧?！碧朴翊稹?p>　　“大膽妖孽?。∝M敢放肆？！七寶玲瓏塔，鎮(zhèn)?。?！”李靖大怒，左手托塔，右手放于塔尖之上，使塔底出現(xiàn)了一個陣法，然后將塔擲向唐玉。七寶玲瓏塔在空中變大，將唐玉吞了進去。

　　這七寶玲瓏塔外面看著似乎沒什么，但是里卻是另有奧妙。這塔似七層，而又非七層，外形靠使用者的修為可以變化形態(tài)，就像與唐玉一體的“陰濁道”一樣。這塔中每層都有一件法寶：瑰仙劍，驚神戟，天羅傘，凈世拂塵、戰(zhàn)天刺、捆妖索、三足金烏等法器。

　　唐玉不慌不忙的走在塔里。在她看來，能進到這七寶玲瓏塔里還是一件好事。現(xiàn)在，她正在塔的第一層中。

　　“瑰仙劍……”唐玉拿出腰間掛著的一個小袋子，把瑰仙劍使勁塞進了這袋子里面。這個袋子與內藏天地的“乾坤袋”的功效一樣，可以裝下好幾個宇宙。其實像“乾坤袋”這樣的儲物空間法器遍地都是。

　　往后五層，唐玉都是如此將法器裝進去的。在外界正得意洋洋的李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這幾件法器納入囊中。這李靖雖然不是此次任務的目標并不是李靖，但是唐玉自身也是對李靖有一些厭惡之心的。唐玉為陰脈真龍一族，而“陰脈”真龍之后之一北海黑龍一族與另外的“陰脈”真龍之后之一東海青龍一族一直都有矛盾，主要是在爭論誰的血統(tǒng)更純。事實上，北海黑龍血統(tǒng)更純的事實從外形上就可以看出。而這東海青龍東海龍王也是十分殘暴不仁。青龍國國君孟章星君也是青龍一脈的一員，但是后來脫離了家族。哪吒懲罰了東海龍王，這東海三太子也是唐門所教導的“該殺之人”，唐玉自然十分支持哪吒，然而李靖這個當父親的卻要殺了哪吒。因此，唐玉覺得懲罰一下李靖。

　　唐玉終于走到了到了這七寶玲瓏塔的最后一層。

　　“三足金烏？”唐玉自言自語道。她看著眼前這只小小的渾身冒火的金色三足鳥，覺得這只鳥和東皇太一實在是差得太多了。

　　——

　　黑衣人手中拿著一根龍筋，站在魔族的宮殿中央的紅色地毯上。

　　“白清陽大人，您可要看好了?！焙谝氯藢φ驹谀ё鸹首缘呐苏f道。這個站在皇座旁的女人，正是當年給陸九淵前任魔尊金丹，與唐玉長相一模一樣的那個女人。

　　“以陰司名，招敖丙靈，重塑肉身，急急如律令?。?！”黑衣人大喝，舉起手中的龍筋，腳下出現(xiàn)一個陣法。這個陣法上方，龍筋浮在空中，漸漸長出來了骨肉皮膚和青色的龍鱗龍角，以及白色的龍的龍毛。

　　“看吧，白清陽大人。有我，我們一定能打敗神族，就出魔尊的?。。　焙谝氯诵χf道。

　　白清陽面無表情。

　　突然，這條青龍動了。它拼命地向魔界都城外飛去！

　　白清陽一驚，抬起右手，數(shù)十道反復用篆字寫著“束縛天地萬物”的紅色的半透明符文就從地面上伸出，飛了出去，纏繞上了這條青龍。

　　“回來?！卑浊尻柪淅涞氐馈ｋS即右手向后一拉，青龍就被拽回了幾十米。但這青龍一族又怎是等閑之輩，青龍敖丙見白清陽要將自己拉回，又使勁向前掙扎了幾下。

　　“呵，你以為，你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白清陽唇角一勾，抬起左手，手腕一轉，同時手指彎曲，青龍瞬間就被紅色符文絞死！它的骨骼被符文扭曲，鮮血滴在了魔界都城的地面上。

　　黑衣人看得是膽戰(zhàn)心驚，而白清陽的臉上卻滿是興奮。黑衣人瞟了一眼白清陽，看見了她臉上的表情，頓時打了個冷戰(zhàn)。他早就聽有傳聞說，魔族大將軍白清陽是個瘋子，今日看來確實不假。

　　“墨魚，再復活。”白清陽轉頭對黑衣人說道。

　　“是，大人?！焙谝氯四~一驚，回答道。

　　“這次它會有我絞死它的記憶吧，那這樣，你剛復活它我就捆住它?！卑浊尻栃Φ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