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秦柯額頭上布滿了汗珠,眉皺的厲害,手死死的攥著被子……
“你特么有病吧!救命!求你……”秦柯含糊又有些著急斷斷續(xù)續(xù)的喊到,隨后便嗚咽的哭了起來,哭著哭著便醒了。
看著落地窗外初升的太陽,溫?zé)岬墓庹赵谒菓K白的臉上,額頭上的發(fā)絲被汗液緊緊束縛,貼在秦柯眉頭上。
這個夢一次又一次將她與過去劃清界限。
5年前
“咚咚咚!咚咚咚!”
秦柯來找白慕商討,來到白慕公寓門口,敲了敲門。
……
無人回應(yīng)。
幾分鐘過去,依然沒人開門,秦柯有些不耐煩,兩個小時前明明說好了,白慕就在他工作時常住的公寓里啊。
踢了幾腳門,剛想走,門被打開,秦柯被一個巨大的力拉到了公寓里。
男人頭發(fā)濕漉漉的,從頭發(fā)上滴下的水浸到了男人半濕的襯衫里,白色的襯衫緊緊貼在男人的肌肉上,身材近看那可謂是無可挑剔,整個臉通紅,男人將秦柯死死摁在墻上,垂著頭,呼吸緊促,男人抬起頭,清晰可見黑色的眸子里充斥著血紅色。
秦柯嚇呆了。
森海苑
秦柯失神的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雙臂死死的攥著睡衣,頭埋進(jìn)雙臂,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哭聲很大,甚至驚到了樓下正在準(zhǔn)備早飯的顧卿。
被哭聲嚇到了的顧卿,愣了愣神,隨后冷靜的拿出手機,播了一串號碼過去。
“沈欒川!秦柯又那樣了,你不在,我咋辦!?”顧卿對著手機大喊大叫。
“……”
“瑪?shù)拢∧愕故钦f話?。 鳖櫱湓缇褪懿涣松驒璐ㄕf話的習(xí)慣了——等別人說完之后,還要等幾秒他才回話。
1、2、3……
“你這會兒最好不要接近她,我在你行李箱的夾層里放了一些藥,那些藥能讓她好些,半個小時后讓她吃。”說完沈欒川便掛了電話。
什么鬼?。∷男欣钕??那家伙什么時候放進(jìn)去的。
半小時后,顧卿掐著點進(jìn)了秦柯的臥室,秦柯渾身無力的躺在上,床上有些亂,腿上胳膊上有些不知道怎么弄的傷痕,還有碎了一地的花瓶渣子躺在地板上。
顧卿有些吃驚,他之前可從來都沒真正見過秦柯這種情況,遇到這種情況的次數(shù)不多,每次也都是沈欒川照顧秦柯。
顧卿想扶秦柯起來,手馬上碰到秦柯的時候,秦柯就自己起來了。
“藥放下,你出去?!?p> 秦柯的語氣很平靜,顧卿也很聽話的把藥放在秦柯旁邊,就走了出去。
“記得吃??!”
這種情況下接近她,只會讓她更抵觸和反感,走的還是很利索的。
還有一個原因是打不過秦柯……
顧卿走下樓……
“小卿啊!快到了沒有,這離約定的簽約時間就剩30分鐘了?!鳖櫱涫謾C里傳來一陣令人作嘔的中年油膩大叔的聲音。
“簽個屁啊,勞資現(xiàn)在沒時間?!鳖櫱錄]好氣的掛了。
顧卿沒頭沒腦的在客廳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頭發(fā)和他撓的亂糟糟的。
大約半個小時后,秦柯下了樓,和剛才宛若兩人,換下了被汗水浸濕的睡衣,身著一條酒紅色的一字領(lǐng)連衣裙,美的肆意且張揚。
“走,陪你去簽約?!?p> 秦柯看了眼愣在沙發(fā)旁的顧卿說道。
顧卿火速跑到門前,恭恭敬敬的給秦柯開了門。
拾錦娛樂
顧卿在與接應(yīng)他的人對接工作,秦柯就到了拾錦的休息區(qū)等顧卿,諾大的休息區(qū)只有很少數(shù)人,秦柯倒也很享受著安靜的氛圍。
秦柯無聊的刷著微博,拾錦官博已經(jīng)官宣顧卿簽約的事情,動作出乎意料的快。
隨后便拿了一本旁邊架子上的時事雜志看。
與此同時的休息區(qū)門口。
“秦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