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重力壓制?
“長老,乙級收集廢棄物的任務(wù)為何接不了?”
項赟完成上月任務(wù),交接任務(wù)時,正欲把撿破爛的任務(wù)接了,卻發(fā)現(xiàn)任務(wù)牌子不是接取狀態(tài),卻無法接取了。
遂前來問了一句。
執(zhí)事長老掀起眼皮:“此任務(wù)暫時取消接取了?!?p> 項赟:“?。。 ?p> 為什么!
他已經(jīng)想好了,那些弟子來丟棄時,他就趁勢把自己看中的法器偷偷轉(zhuǎn)移。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他私底下還演練了好多遍。
結(jié)果取消了?
“若有丟棄之物,裝入儲物袋,遞交執(zhí)事堂便可?!眻?zhí)事長老眼皮耷拉著,好像很困的樣子,“師侄有空便向他人提一句?!?p> 執(zhí)事長老也就是順口說這么一句,并不是獨獨對項赟這么說,來往于執(zhí)事堂的弟子,他都通知了。
項赟像是魂不附體一般,木木的應(yīng)了一聲,僵硬的走出執(zhí)事堂。
他,他的生財之道就這么沒了!
項赟對這件事耿耿于懷。
撿破爛的任務(wù)就算放著也不會交由執(zhí)事堂接取,怎么長老突然就插手了呢?
月中臨近這幾天,項赟已經(jīng)完成了這月任務(wù),還把以前欠的都給清空了,暗戳戳的關(guān)注著執(zhí)事堂。
眼見著一個個師弟師妹井然有序的拿著儲物袋進入執(zhí)事堂,又忍著好奇的小眼神出來,項赟也想進去一探究竟,可他忍住了。
直到夜幕升起,執(zhí)事堂已經(jīng)沒有人再進出,項赟瞧見了一道小身影悠哉悠哉的的踏入了執(zhí)事堂。
項赟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長桌里外的兩人。
就見一直睡眼惺忪的執(zhí)事長老支棱起來,把那只他用來裝破爛的儲物袋放在長桌上,朝著那名穿著外門弟子服的少女推去。
少女笑著收了,拱拱手,兩人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這個場景,真是像極了兩人在進行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不多時,少女朝著執(zhí)事長老揮揮手,一蹦一跳的出了執(zhí)事堂,看方向,是要回弟子舍。
項赟偷摸的跟了上去,狗狗祟祟的。
“那人在執(zhí)事堂守了幾天,又跟上來,定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項赟以為自己的行為出了執(zhí)事長老,沒人能察覺。
而執(zhí)事長老只管執(zhí)事堂的事,不怎么管弟子之間的齟齬。
半點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另外一人一鬼的視線之下。
景玉很贊同的嗯了一聲。
可不是在打壞主意么!
他也看上了她袋袋里的破爛!
“玉師妹!”
項赟躊躇片刻,覺得自己暗戳戳跟著的行為太過猥瑣,他又不打算干什么壞事,便干脆叫住了景玉。
景玉一臉詫異的轉(zhuǎn)頭:“項師兄?可是有事?”
項赟沒覺得對方知道他身份有什么不對,畢竟他可是公認的外門第一。
“額,是有些事情?!?p> 景玉洗耳恭聽狀。
項赟:“我適才瞧見,執(zhí)事長老似乎將廢棄的法器,都交由了你??墒谴巳蝿?wù)被你給接取了?”
景玉很誠實:“不是啊?!?p> “那為何……”
景玉一本正經(jīng):“整個外門都知道我很窮,窮得只能撿破爛了。長老憐惜我年幼膽小,怕我再被人嘲諷下去心境會受影響,便讓我十五入夜直接去將破爛領(lǐng)回來。
豐富荷包的同時,不必遭受嘲諷?!?p> 項赟真情實感的產(chǎn)生了好多疑惑。
執(zhí)事長老是會憐惜弟子的人嗎?
整個斷岳宗上上下下的長老,包括宗主,都不是這性子好嗎!
她膽小?
恕他眼拙,還真沒看出來。
“項師兄還有事么?”
項赟總不能說有,想問問看,她能不能分幾件破損法器給他吧。
艱難的搖了一下頭,就一下,面前的少女就很干脆的走了。
項赟伸出爾康手作挽留狀,最終還是覺得自己這樣太傻了,也趕緊消失在原地。
這個小插曲景玉沒放在心上。
入了她的口袋還想掏出來,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她自己主動掏。
一夜好眠,十六的整個白天,景玉也很是悠閑的躺在院中的樹下曬太陽。
等太陽落了山,才慢慢悠悠的上了清波山。
這回甩出的第一桿,景玉就用上了手法,連甩五桿,只有頭一桿的清波魚逃掉了。
后面又甩了三桿,結(jié)果沒起到作用。
景玉也不失望。
她的手法是沒問題的,有問題的是這個地方。
將清波魚放在一旁,景玉側(cè)頭看封流:“準備好了么?”
封流直接用行動告訴她——隱匿身形了。
景玉并沒有就近一頭扎下水,湖底陣法她已經(jīng)研究透徹,從哪兒下去這點很關(guān)鍵。
吃下早就準備好的赤紅丹、屏息丹,下了湖。
景玉沒有直線潛水,而是游一段距離換一個方向,只幾丈深,她就花費了半個時辰,且很是耗費力氣。
吞下一顆回力丹,繼續(xù)往前的景玉還有空想著:下回試著把這三種丹藥融合成集抵抗寒氣入體、屏息、回力于一體的丹藥,一次性嗑幾顆丹藥,麻煩死了。
又過去了半個時辰,景玉看著前方不甚明顯的光暈,果斷的游了過去。
——‘?!?p> 像是魚吐出的泡泡破開,卻沒有絲毫的聲響。
吧唧一下,‘魚泡泡’包裹著的景玉被擠了出來,臉朝下摔出個五體投地來。
觸及實地的動靜讓封流知道,已經(jīng)不在水里了。
試探性的掀開眼睫,看到的就是景玉整張臉埋在土里,手指不受控制小幅度抽搐的形象。
“噗!”
封流沒憋住,笑了一聲。
景玉:“……”
深吸了幾口蘊含土腥氣的空氣,吐字艱難:“先、別、笑!拉、我、起、來!”
封流漫不經(jīng)心的‘唔’了一聲,薄霧裹著景玉。
預想中輕易將她扯起來的畫面沒有,此時的景玉,毫不夸張的來說,讓封流感受到了一波什么叫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重力壓制?”
景玉:“……是!”
封流側(cè)目:“壓制這般強,你居然還能開口說話?”
他是魂,獨特的,不同于鬼修的魂,重力壓制對他是絲毫效果都沒有的。
要想感受,只能通過薄霧接觸實體,才能感知他所感知不到的。
連他的薄霧都無法將景玉從地上扣起來,而景玉卻能在這樣的強壓下跟他對話。
著實讓他詫異。
“我如今實力受你影響,薄霧承受不住你的重量,你想起來,只能靠你自己了?!?p> 景玉:“……”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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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嫵
封流:愛妃,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景玉:閉嘴吧你,走錯片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