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怎么也會有一股熟悉感,原來是你小子???哈哈?!鼻鹛帣C笑道:“不過算算時間,這幾日也確實到了約定的時間了,也不知我?guī)熜值芸斓绞⒕]有,還有我那徒弟人在盛京否?!?p> “丘道長這位是穆念慈,是我楊伯父的女兒?!惫附o穆念慈介紹到:“慈兒這位是終南山的丘處機丘道長?!?p> “穆念慈見過道長?!币娖湔媸桥c郭靖認識之人,穆念慈趕忙向他問好到。
“好,好啊。”看著眼前這位姑娘,丘處機連連道好與郭靖道:“小子你目光很好嘛?什么時候成親啊?”
聞言郭靖兩人頓時臉色通紅,不知怎么回應(yīng)丘處機。
而丘處機見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不過也沒有在說什么。
這時在房中與包惜弱敘舊的楊鐵心也剛好準備下樓,正好見到郭靖與丘處機在聊天,但沒有見到丘處機的正臉。
他見郭靖與穆念慈臉色通紅,而那道人還在哈哈發(fā)笑,不由得想到:
這道人是誰?難道是什么江湖騙子?他們兩人江湖經(jīng)歷還尚淺,可不能讓他們被人騙了!想到這楊鐵心急忙上前,想給郭靖兩人解圍。
“你這江湖野道怎能取笑別人?你這道法是怎么學的?”
楊鐵心還沒見到丘處機的長相便先一步出聲道。
丘處機尋聲望去正好看見下樓的楊鐵心,但也并沒有看到他的正臉,見此他并沒有發(fā)怒,反而面帶疑惑的看來郭靖一眼。
郭靖見楊鐵心這般連忙說道:“楊伯父這位是終南山的長春子丘處機丘道長,可不是什么江湖野道。”
“什么?他是丘道長?”這下剛到二人面前的楊鐵心傻眼了,他趕忙道歉:“抱歉丘道長,我在樓上沒有見到您的正臉,還以為你是江湖騙子,楊鐵心在這里給道長您賠個不是?!?p> “誒~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對此丘處機倒是很豁達。
見丘處機并沒有怪罪楊鐵心才放下心來。
但丘處機卻有點好奇了,據(jù)他所知楊鐵心不是已經(jīng)在當年便已身死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活著?
丘處機早就與楊鐵心認識了,郭靖與楊康的名字還是他給他們?nèi)〉哪亍?p> “楊居士您不是多年前便已經(jīng)不在了嗎?”
“這···”楊鐵心只好將當年的事情一一道來。
“如此居士也算是福源深厚了!”當丘處機聽完楊鐵心的經(jīng)歷不由的感嘆道。
“靖兒你是如何與丘道長相識的?”這是楊鐵心問郭靖的。
雖然之前計鳴與自己幾人說過,郭靖母子是被段天德那斯逼得躲到蒙古去了,但計鳴并沒有說過郭靖在蒙古生活的怎么樣,而現(xiàn)在正好可以聽聽他們在蒙古的生活,說說在他們在蒙古大漠的經(jīng)歷。
而且楊鐵心也很好奇郭靖是怎么認識丘處機的,丘道長好歹也是一個門派長老級的人物,怎么會與郭靖這個普通小孩認識,雖然此時的全真派已經(jīng)沒有王重陽在世那般強大。
雖然比不上少林武當了,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現(xiàn)在就他所知的能穩(wěn)壓全真派的勢力也只有少林、武當、丐幫、明教、日月神教以及俠客島六個了。
聽到楊鐵心的發(fā)問而穆念慈也好奇的望著自己,郭靖只好將他是怎么與丘處機相遇的一一道來。
當聽完郭靖在蒙古大漠的經(jīng)歷之后,楊鐵心不由的想到義兄,他還是有在天上保佑郭靖的,保佑著他健康成長,保佑著他機遇不斷。
“那丘道長就是來這等待賭約的進行了?”剛剛郭靖也有講到丘處機與江南八怪的賭約。
丘處機點了點頭道:“正是?!?p> 聞言楊鐵心再問道:“不知道長的徒弟是否是楊康?”
“沒錯?!?p> “可是有什么不妥?”
當丘處機應(yīng)聲后見楊鐵心的表情變的十分怪異不由的問道。
“如果是康兒的話,說句不好聽的話道長你不會怪我吧?”
聽到楊鐵心說的那么怪異丘處機也是十分疑惑:“大可不必,楊居士有話直說便可?!?p> 楊鐵心聞言道:“楊康康我們幾人已經(jīng)見過,他的人品···”接下來的話楊鐵心不知怎么說的好,畢竟楊康再怎么樣都是自己的兒子,他現(xiàn)在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不都是因為自己在他生命中的缺失造成的嗎?
聽到楊鐵心的話語丘處機臉色微變,語氣嚴厲的說:“楊居士背后說人壞話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啊,再者楊居士多年不見楊康怎會知曉他的性格?”
“丘道長不信的話,過段時間大可親眼去看一下楊康變成什么樣了?!?p> 楊鐵心還沒開口一道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正是帶著黃蓉與梅超風的計鳴。
“閣下是?”丘處機疑惑的問道。
丘處機并沒有認出計鳴身后的梅超風,而梅超風也不打算與丘處機對話。
“我嗎?在下正是江湖人稱:潘安略遜宋玉不敵·百曉生·計鳴!”計鳴自戀的說道。
原本熱鬧的醉仙樓在計鳴說出這話后為之一靜,而原本跟在計鳴身邊的黃蓉與梅超風也悄悄的落后計鳴一大截,生怕別人知道三人是一伙的。
這人還可以這么不要臉的嗎?這么拽不怕出門被打嗎?雖然你真的這么帥,但該被打的還是會被打??!
當然要是計鳴知道有人這么想的話大概會說:拽犯法嗎?哪條法律說人不人拽的?
片刻醉仙樓終于又開始有了喧鬧聲,但他們的話題也大都都是計鳴,而丘處機終于從無語中回神問道:“那小兄弟你見過楊康本人了?”
“我們都見過楊康本人了,剛剛楊大叔沒有與你說明嗎?”計鳴奇怪的說道,說完還看了看楊鐵心。
見計鳴看著楊鐵心丘處機也看向他,希望從他那了解到這事情一般。
“這一切要從幾天之前說起······
要是道長不信的話,我可以叫惜弱來與道長解釋,我想道長既然見過犬子那便應(yīng)該也見過他母親吧?”
為了防止丘處機不相信,楊鐵心連包惜弱都給搬了出來。
“這···”這下丘處機也不知說什么好。
“大哥是在叫我嗎?”包惜弱不知何時也下了樓。
“王妃?”這下丘處機相信了,當初見到這她被那完顏洪烈收入府中還以為她是勾結(jié)了完顏康,自己原本是要連她一起殺了,但見她身懷六甲若是殺了她會使自己良心不安便放過了她。
丘處機萬萬沒有想到,這楊鐵心經(jīng)歷那慘事竟然沒有死,更沒有想到他竟然與包惜弱重逢了,現(xiàn)在他相當慶幸當時還好沒有直接殺了包惜弱,不然自己又造成一場家破人亡。
“這個賭約便是我輸了,郭靖麻煩你與你師傅說一聲,這場賭局我丘處機輸了!”當丘處機想明白這一切便于郭靖說道。
此事容不得丘處機不信,楊康的品德到底要差到什么程度,才會使親生父母也說他的不是?
他丘處機輸了就輸了。
“丘道長不親自與我?guī)煾刚f嘛?”郭靖問道,他還是感覺這事親自己說比較有誠意。
丘處機聽后想了想,此事確實要自己親自說比較有誠意便點頭道:“也好,我也需要在這等待我的師兄弟,那我便等柯居士等人的到來,在親口告知他吧?!?p> 說完他嘆了嘆氣,沒想到這一次他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