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這能怪我嗎?
“哼!豈有此理?”
真武大帝冷聲道:“南天門督建是誰負責的?把他給本尊推上斬仙臺!”
不多時,一個神官被拉上了斬仙臺……
樊戰(zhàn)心道:漂亮,沒想到還說死了一個!
“不對!”千里眼忍不住問道:“你為什么要抓著兩個天兵的肩膀去天牢?”
樊戰(zhàn)斜了他一眼,道:
“我跟兩位大哥早就認識了,
剛好天牢的把守葫蘆兄弟跟我們關系也不錯,
熟人遇上了搭個肩膀,坐下來聚一聚,喝杯酒,問題不大吧?”
順風耳心中不服,說道:
“我明明聽到了那三個天兵說你毫無人性!
莫不是我順風耳聽錯了?”
樊戰(zhàn)捂著腦袋,道:“那啥,你聽的沒錯。”
千里眼:“為何他們說你毫無人性?哼!啞口無言了吧?”
樊戰(zhàn)只是笑笑,沒有答話。
陸仁甲大步向前,問道:
“你是不是有???
樊戰(zhàn)兄弟請我們吃根龍筋,怎么了?
犯天條了么?”
陸仁乙:
“就是!
我們忙活幾百年都得不到一根龍筋,
樊戰(zhàn)兄弟如此闊綽,我們說樊戰(zhàn)兄弟‘壕無人性’怎么了?”
葫蘆呵呵冷笑:“我們說的壕無人性,意思是:樊戰(zhàn)兄弟豪橫到沒有人性!”
“這,這……”順風耳沒話說了,只想罵人。
“那,那還有那個鵬妖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給放出來了?”千里眼問道,聲音不大,有些心虛。
樊戰(zhàn)笑了笑說道:
“你們有沒有腦子?
就算是妖怪,也得給點自由吧?”
天罡部營官冷哼:“哼!犯了天條的妖怪要什么自由?”
樊戰(zhàn)對此嗤之以鼻,大聲道:
“為啥不能給點自由?
我問你,你被關進去幾千年,暗無天日的,你能好受?
長此以往,我天庭若是想打聽點關于妖族和魔族的消息去問誰?
如果天牢的制度能完善一點,
我們再想知道點什么妖族秘密,是不是會容易不少?
能不能長點腦子!”
“你!”營官惱火。
偏偏兩位天神強者在此,他不敢造次。
話落,樊戰(zhàn)低頭微微向后一看。
鵬妖秒懂,大聲說道:
“就是!
我們犯了天條又如何?
在你們眼中我們就活該被關押一輩子?
你們自己去問問,天牢中哪個人不恨天庭?
樊戰(zhàn)大哥就跟你們不一樣!
他對我可好了,而且剛剛還請我喝酒,
我決定改過自新,重新做妖,已經把我知道的秘密都告訴他了,
就連清風仙子和山神老怪睡過一晚的事情,我都說出來了!”
天庭眾仙忍不住議論紛紛。
“臥槽!這話……信息量好大??!”
“清風仙子居然和山神老怪有過一夜情?滋滋,這則消息勁爆!”
真武大帝聽得緩緩點頭,有些贊許的說道:“你這兔妖有些頭腦,更是心思細膩,沒想到發(fā)現(xiàn)了天牢存在的一大弊病。”
真武大帝看向樊戰(zhàn)的眼光柔和了不少,又道:
“那哮天犬和昴日星官又是怎么回事?
你們?yōu)槭裁创蚱饋砹???p> 這次都沒用樊戰(zhàn)回答,其他人就七嘴八舌的說了出來。
陸仁甲:
“我們兄弟五人喝得高興,當場提議:
院子里面有一個算一個我們去結拜,
誰知道這時候院子里進來一只狗!狗也配?”
陸仁乙:“你們都不知道那狗有多氣人,還是只雜毛土狗!更可氣的是,到了后來又飛進來一只雞!”
樊戰(zhàn)說道:“不說這事我倒是還忘了,你們誰出的主意?能不能長點腦子?”
一個老仙氣的滿面通紅,怒道:“兔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哼!”樊戰(zhàn)冷聲道:
“這是哪?
這是天庭,
你們讓哮天犬變成雜毛狗進去?
你們自己去問問妖怪,一條串種狗,有資格修煉成妖怪嗎?
天庭會有雜毛狗?
你是不是在逗我?”
鵬妖接過話茬,怒道:
“沒錯!
我們還以為是下界來的精怪,想進天牢刺探情報呢!
所以就想把它們抓住,問個清楚?!?p> 陸仁甲:“這狗賊能跑,誰知道后來又進去了一只雞?我們還以為它有幫手呢!”
樊戰(zhàn)說道:
“我看那只雞威風凜凜,英武不凡,
一雙利爪更是能穿石裂金!
它拿雞爪來撓我的臉,我能沒反應?
你們要知道,我樊戰(zhàn)可是靠臉吃飯的!”
“咳咳!”
真武大帝聽得忍不住一咳,提醒道:
“那個,靠不靠臉吃飯,我們不想了解,麻煩你說重點?!?p> 營官:“真不害臊,還好意思說自己靠臉吃飯!”
不少神仙都投來了鄙視的目光。
樊戰(zhàn)不以為意,還摸了摸自以為很秀氣的臉,道:
“我說的就是重點。
我難道不是靠臉吃飯的嗎?
我是啥?
我是兔子,
我要不是長得可愛,我家嫦娥能這么喜歡我嗎?”
嫦娥仙子在一邊猛地點頭,贊同道:“對,我家小兔兔最可愛了!”
不少神仙都捂住了耳朵,哎呦,這個肉麻勁兒!
樊戰(zhàn)微微一笑,道:
“所以,昴日星官不亮明身份,還要抓花我的臉,我能忍?
可當時抬手已經來不及了,我就張嘴啃了他一口!
這能怪我嗎?”
“這……沒毛??!”真武大帝聽得連連點頭,道:“確實怪不得你?!?p> 眾仙:確實沒毛病啊,人家一只兔子,要是不可愛了,豈不是有被主人拋棄的可能?
順風耳突然問道:“你為啥對哮天犬有那么大仇?”
“不不不!你搞錯了,我并不是針對哮天犬,我是跟天上的所有狗都有仇!”
樊戰(zhàn)轉身說道:
“天狗食月大家都知道吧?
我們月亮招誰惹誰了,這么多條天狗沒完沒了的來吃?
古往今來,我們月亮的地表坑坑洼洼的,就是被這群天狗吃的,
你們這些養(yǎng)狗的為啥不管管?”
“那你解釋解釋‘吳江’和‘夜蓮’是什么玩意?”順風耳憋著氣,紅著臉道:“我真是想破了腦袋,都沒想明白?!?p> “什么吳江夜蓮的?”樊戰(zhàn)冷笑:
“我說的明明是:老來我家吃月亮!
我當時喝多了,舌頭大點,
這能怪我嗎?
弄這么大陣仗,這么多傷亡,
就是因為你和千里眼斷章取義!”
“……”順風耳和千里眼真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