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三章：【有錢人的快樂】

　　（多謝‘可樂灬灬雞翅’朋友打賞，多謝。）

　　徐福還在忙碌。

　　那邊拍賣行的人來了。

　　謝靈蕓引人到會客廳就坐，嫻熟的給幾個穿著中式馬褂的人沏茶。

　　“小姑娘是學(xué)過茶道嗎？”

　　謝靈蕓笑道：“沒有呢，從小見叔伯們沏茶，看得多了就學(xué)會了?！?p>　　“你是哪里人啊？”

　　“羊城人?！?p>　　“哦，那您的普通話說的挺好，聽說那邊的人普通話說不標(biāo)準(zhǔn)，倒是挺喜歡飲茶?！?p>　　“是的，我開始也說不標(biāo)準(zhǔn)，都是后來改正的。請用茶~”

　　她沏好了茶，一杯杯端到幾人面前。

　　禮儀、動作，都毫無挑剔。

　　尤其是對著這樣的大美女飲茶，不用吃藥都能平添幾年壽。

　　茶香四溢，大家就不說話了，安靜品茶。

　　謝靈蕓端坐茶臺后方，如一尊神女，優(yōu)雅的煮茶。

　　只看她那番動作，就足以讓人賞心悅目了。

　　當(dāng)先一位老者輕嗅茶香，抿了一口，微微點頭，“是信陽毛尖?！?p>　　“是的，我們老板是荊楚人士，老家靠近信陽那邊，比較青睞信陽毛尖綠茶?！?p>　　老者細(xì)細(xì)品味道：“挺好，信陽毛尖又稱豫毛峰，也是十大名茶之一。細(xì)、圓、光、直、多白毫、香高、味濃、湯色綠，口感獨特。看來你們老板也是個愛好品茶之人。”

　　謝靈蕓道：“或許吧，但他最喜歡喝的，估計還是枸杞人參茶。”

　　幾個男人聞言笑了下，“都是男人，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倒是你這樣調(diào)侃你們老板，不怕老板怪罪嗎?！?p>　　謝靈蕓只是笑笑，也不接話。

　　但既然話題拉開了，幾個帶著京腔的老男人自己就能聊的嗨，什么哪哪農(nóng)村花幾萬塊收下一花瓶，一回頭拍賣幾百萬。什么古董、古玩最熱，聊的話題也五花八門。

　　天南海北的一通聊，就顯得能耐十足。

　　一位中年男人試探道：“你們公司挺大的呀，是做什么的？公司老板還缺不缺錢？”

　　“網(wǎng)絡(luò)科技公司，海內(nèi)網(wǎng)，是一款互聯(lián)網(wǎng)社交網(wǎng)站。公司注冊資金一百萬，后來老板自己追投一個億。我想目前是不缺錢的?！?p>　　“嚯~感情還是個大老板?！?p>　　幾人聊天的興致瞬間就小了許多。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更加漂亮到不像話的女秘書，為什么知道是女秘書。廢話嗎不是，面前就坐著一個穿著一模一樣的美女。

　　幾人還當(dāng)是公司的員工呢，沒想徐福招了招手，“抱歉，讓幾位久等了，請諸位到我辦公室談吧?！?p>　　眾人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老板。

　　這么年輕的老板，還不差錢。

　　那這單生意，想截個胡怕是不可能了。

　　不過這個年級就開始喝枸杞人參茶，那得虛成什么樣。

　　只是看看他身邊的美女質(zhì)量，就又忍不住發(fā)酸。

　　狗日的，有錢人的快樂想象不到啊。

　　眾人來到徐福辦公室，依舊由謝靈蕓斟茶。

　　“幾位怎么稱呼？哪位是京城保利拍賣行的？”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道：“徐總你好，我是周巖，是京城保利拍賣行此行的負(fù)責(zé)人，曾經(jīng)跟您聯(lián)系過。這位是曾師傅，從事古董行業(yè)多年，尤擅古畫鑒賞。這位是葉師傅，曾經(jīng)在故宮博物院工作，擅長的項目很多。這位是李師傅，是青花瓷行業(yè)的鑒定大師。”

　　“久仰久仰，如雷貫耳。幾位師傅請稍等，東西就在這屋里，很快就給大家拿出來?！?p>　　徐福也沒功夫跟他們閑聊，打開保險箱，取出青花大盤和古畫。

　　哐當(dāng)一下放桌上。

　　“哎喲喂，您可輕著點。自個兒的東西不怕摔是吧，磕壞了就太可惜了。”李師傅夸張的叫了一聲，那死爹媽的表情絕對不是裝的。

　　徐福道：“抱歉抱歉，手滑了。這盤子結(jié)實，挺禁摔的，吃面正正好。要不是嫌棄它放了不少年份，我還真就給它拿來盛面?！?p>　　“您可真想得出來?！崩顜煾当梢牡?。

　　姜南笙嫌棄他手糙，給桌子鋪上一層布，才幫忙展開畫作。

　　畫作挺長的，展開到一半不到，徐福那張兩米長的辦公桌，竟然還放不下了。

　　“別展開了，六米多長呢，放不下的?！?p>　　“這么長啊?！?p>　　兩女就只能展開一點，其余都收著。

　　眾人便一齊好奇地看過來，哪怕只是初窺一角，已經(jīng)覺得故意盎然，傳神非凡，還有密密麻麻的題跋和印章。

　　外行一看，不明覺厲。

　　內(nèi)行看了，更是心臟砰砰亂跳。

　　“麻煩幾位師傅鑒定一番吧。”周巖道。

　　“好說，大老遠(yuǎn)來這一趟干嘛來的?！?p>　　“來了就是干這差事的。”

　　幾人也是專業(yè)的，戴上手套，拿出放大鏡，尺子等工具就開始干活。

　　李師傅率先瞅準(zhǔn)青花大盤，“盤口直徑51.8厘米……”

　　“多少？”

　　才剛爆出一個數(shù)字，周巖就忍不住驚訝。

　　“淡定，這才哪到哪啊?！?p>　　李師傅鎮(zhèn)定如常，繼續(xù)道：“高6.8厘米，足徑18厘米。這樣規(guī)格的大盤，現(xiàn)在可真不多見。大敞口，弧壁，圈足，內(nèi)沿繪青花雙弦紋。您知道這是什么物件嗎？”

　　這話問的是徐福。

　　徐福道：“知道一點，雍正青花龍紋大盤，而且是飛龍……”

　　“這可不是飛龍，中國帶翅膀的龍只有一種，那叫應(yīng)龍，是龍的祖宗?！?p>　　李師傅忍不住糾正道：“盤心處的應(yīng)龍飛天是極為難得、極為罕見的。一般的大盤多是夔龍。

　　“龍紋正面朝向前方，頭頂雙角豎立，鬃鬣蓬松往后飄揚，身體轉(zhuǎn)折為回形，四肢朝外伸展，肩上附加雙翅，展翼升騰，側(cè)壁二條行龍，昂首拱身，跨步游走。形態(tài)威猛，充滿力感。

　　“有別與康熙青花龍紋盤的小，雍正青花龍紋盤的特色就是大氣而精巧。

　　“而且雍正青花的胎體一般都比較薄，有些薄胎器物更是精巧到幾乎不見胎骨。青花造型的精到，就在于細(xì)部處理得好，整體效果完整、精致，因而顯得造型有精神，使人感覺耐看。

　　“您看這盤口……”

　　眾人聞言看過去，就數(shù)兩位小秘書最好奇。

　　“瞧見沒，口沿外敞，器壁以圓緩的弧度向下斜收，底部有圓形圈足，足底露胎不上釉，看得出來胎土淘煉精細(xì)、胎質(zhì)堅硬、細(xì)膩潔白、釉面瑩潤光潔等特征。

　　“足內(nèi)用楷體書寫‘大清雍正年制’六字二行雙圈青花款?！?p>　　姜南笙插話道：“李師傅，那是不是說明這是正品？”

　　“嘿，外行了不是。有款的仿品多的是，不過這一道盤卻不是仿品?！?p>　　“就憑這龍紋纏枝花卉，就能看出一二。紋飾題材和布局與明代正德、嘉靖時期的青花碗盤近似，纏枝花紋精巧細(xì)膩，局部用重筆點畫的斑點，是模仿永宣時期的做法。

　　“器內(nèi)外紋飾渾然一體，獨具匠心，頗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感?！?p>　　眾人被他說的眼睛放光。

　　就連徐福也是如此。

　　曾經(jīng)怎么看，覺得也就是賞心悅目，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經(jīng)他一說，仿佛真的鍍上一層藝術(shù)光輝。

　　“那值多少錢？”謝靈蕓忍不住問了出聲。

　　“不好說?！睅兹怂妓髁艘魂?，沒有開口。

　　顯然，其中還有個別其他心思。

　　聽說古董這一行挺黑的，鑒定師傅故意說低價，與人合謀買走古董，然后轉(zhuǎn)手一拍賣就拍出個高價，這般坑人的事情，也不是沒發(fā)生過。

　　好在徐福找的是正宗拍賣行。

　　最后還是周巖說道：“去年在咱們京城保利拍賣會上，也有一具雍正龍紋盤被拍賣，當(dāng)時的成交價是800多萬。那大盤的盤口也只48厘米，紋的龍是夔龍。

　　“像徐先生這樣規(guī)格的大盤，而且紋的是更加稀少的應(yīng)龍飛天，屬實罕見。具體能拍出多少價格，我們也說不準(zhǔn)。如果交給我們保利拍賣行來拍賣，我敢保證，拍賣價格至少上千萬?！?p>　　兩女瞪大眼睛，“這么多！”

　　尤其是謝靈蕓，在徐福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了半天。

　　這特么的，能是貧窮的農(nóng)民家孩子嗎？

　　隨隨便便拿出件古董，就能值上千萬。

　　有這樣的窮人家的孩子，她也希望自己窮。

　　徐福輕笑了一聲，“那還挺值錢，不用它吃一回面，可惜了啊。李師傅，用它吃一回面，會有損傷嗎？”

　　李師傅眉毛一瞪，差點沒罵他，“合著你還真想用它吃面啊。瓷器雖然沒那么金貴，但也有年代包漿的。用這樣的古董吃面，是人做的事嗎，您就差這么一號大碗嗎？”

　　姜南笙嗔怪拍了徐福的背一巴掌，“別搞怪?！?p>　　徐福哈哈一笑，“開個玩笑，趕明兒去JDZ訂制一個同規(guī)格的，專門用來吃面?！?p>　　“那還差不多?！?p>　　“列位，瞧夠了大盤，一起來看看更加珍貴的稀世珍寶吧。就算十件大盤，也比不上這件故宮遺珠啊?！痹绲染昧说娜~師傅和曾師傅忍不住開口道。

　　尤其是葉師傅，看著長畫，就忍不住的滿臉唏噓之色，“這件，可是正兒八經(jīng)在故宮展覽過的國寶啊。戰(zhàn)亂中被傅儀帶出宮，后來便失蹤不見。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能見到這件傳說中的寶物?！?p>　　“徐先生，您知道這件物品的來歷嗎？”曾師傅說道。

　　徐福道：“考教我嗎，這我還真知道。”

　　“哦，愿聞其詳?！?p>　　“這幅畫，名為《十詠圖》，是北宋詞人張先根據(jù)其父張維的十首詩所做的一副長卷……”

　　徐福將畫作的底細(xì)說了一遍。

　　“當(dāng)年，溥儀帶著無數(shù)的故宮珍寶跑到長春做了傀儡皇帝，他將這些珍寶存放在長春的小白樓里。

　　“RB投降后，溥儀也倉皇出逃，小白樓里的珍寶被民眾哄搶，致使許多故宮珍寶流失到了民間，這其中也包括這幅《十詠圖》。至于我怎么得到這件畫卷，只能說是因緣際會，緣分到了，它自己就飛到我手里來了?！?p>　　眾人聽了這話，都有點想打人。

　　曾師傅用尺子量了一遍，“原畫長178.7厘米，寬52厘米，各朝名人題跋長達429.4厘米，使得整幅畫作長度達到了651.6厘米。這數(shù)據(jù)，一點沒錯，全對上了。

　　“也虧得這畫保存完好，沒有被戰(zhàn)亂摧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前這幅畫應(yīng)該是被檀木保存，經(jīng)蠟密封著。”

　　徐福道：“沒錯。盒子還在桌子下面放著呢?！?p>　　說著掏了出來。

　　周巖眼睛一亮道：“這盒子也是個寶貝啊，正宗檀木制作的?！?p>　　“跟畫一比，就是芝麻西瓜?！?p>　　葉師傅道：“這畫的珍貴之處，不僅在于稀有。它更是現(xiàn)代人研究北宋人生活習(xí)慣的依據(jù)啊，極具研究價值?！?p>　　一臉唏噓不已，悵惘不已。

　　徐福道：“如果不是做生意要用錢，我就直接捐給故宮了?！?p>　　他有點閑錢，卻也是辛苦掙來的。

　　功德更是稀罕，來的也不輕松，畢竟外掛沒了功德也不能常用。

　　畢竟他還沒有富裕到，可以輕輕松松送出幾千萬的地步。

　　而且這破網(wǎng)站，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盈利呢。

　　凡事悠著點。

　　大不了以后財務(wù)自由了，再多做點好事。

　　“徐先生您別誤會?！?p>　　周巖怕徐福產(chǎn)生其他想法，趕緊打圓場道：“國家是有規(guī)定的，解放前故宮流失的文物歸收藏者所有，國家不會強行收走的。當(dāng)時我們在看到您的視頻和照片，其實就已經(jīng)有過初步判斷。誰也沒法從您手中不花一分錢奪走畫，這點請您放心?！?p>　　葉師傅自知失言，也不再多說。

　　徐福道：“我說的也是真心的。不過還是想問問它的價值？”

　　“這……”

　　幾人對視一眼。

　　“不太好說?！?p>　　“弄不好會拍出個天價?！?p>　　“這畫重新出世的消息一放出去，還不得在圈子里頭掀起軒然大波?！?p>　　“就看故宮愿不愿意收回去吧?！?p>　　“故宮要收，那也得花錢啊，都什么年代了。”

　　幾人討論起來，也沒個統(tǒng)一價格。

　　徐福大概了解情況了，如果價格低點他就拍了拿錢。

　　如果拍賣價格實在太高，就干脆捐了吧。

　　他不是收藏家，愛國情懷卻絲毫不差的。

　　確定了手上東西的價值，徐福也算放下心來。

　　找來律師，簽訂合約，委托拍賣。

　　一想到今天又賺了幾千萬，徐某人就老懷大慰。

　　晚上請幾位美女大搓一頓，也算是給即將出差的鎖鎖送行。

　　幾位美女沒吃多少，被美人圍繞的徐某人卻胃口大開，吃的滿嘴流油，還大包小包的打包一份，才屁顛屁顛地回到學(xué)校。

　　固定的停車位上空空如也，校長大人的大奔就停在旁邊。

　　校長畢竟是校長，不跟學(xué)生一般見識。

　　真講究人。

　　……

　　次日，郭蓉早早來到操場上等待。

　　也不跑步，就在草坪上拉筋，壓腿。

　　不時將目光投到入口處。

　　不多時，一道修長身影出現(xiàn)在操場上，東張西望。

　　“這里?！?p>　　郭蓉蹦蹦跳跳招手，兩條馬尾辮一甩一甩的，格外傳神。

　　徐福笑著走過去，上上下下將美女打量一通，“早上好啊，今天真漂亮。”

　　郭蓉脖頸微熱，“謝謝。還以為你不跑呢?！?p>　　“昨天跟宿舍幾個牲口聊天太久，睡晚了點。”

　　郭蓉抿嘴笑了笑道：“我也是剛來?！?p>　　“那一起熱熱身吧？”

　　“好?！?p>　　“我來幫你拉拉伸?！毙旄Ｕf著，就想上手。

　　郭蓉臉一熱，有點慌張，“不用了?！?p>　　“沒關(guān)系，你也幫我壓腿?！?p>　　不知怎的，郭蓉也沒拒絕了。

　　于是大清早的，好不容易起床跑上幾圈的牲口們，看到一男一女在草坪上卿卿我我的肢體接觸，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狗日的，不找好地兒。

　　一個熱身動作，拉拉伸，搞得兩人滿頭大汗。

　　不能再拉伸了，徐福壓了壓槍，終于開始跑。

　　“你能跑多遠(yuǎn)？”徐福問道。

　　“我能跑十公里，你呢？”

　　“我昨天跑了26公里，超過半馬。”

　　“這么厲害?！?p>　　“必須的，下次爭取能跑個全馬?！?p>　　兩人有說有笑的跑起來，直到郭蓉呼吸開始急促了，徐福才閉嘴，“調(diào)勻呼吸，保持節(jié)奏，跟著我的步頻，均勻擺臂。”

　　“嗯。”

　　出了一聲汗，回到寢室沖個涼后，徐?；毓旧习?。

　　做老板真累啊，大周末的也沒個休息時間。

　　早知道不創(chuàng)業(yè)了。

　　悔創(chuàng)海內(nèi)呀。

　　好在沒過多久，小秘書一號便來了。

　　“小秘書二號呢？”

　　姜南笙白他一眼，“靈蕓是來幫幫忙的，你真當(dāng)人家是你小秘書啊?！?p>　　徐福笑道：“不來更好，省的打擾咱們的二人世界?！?p>　　“鎖鎖要出差，靈蕓在幫她收拾東西。我來是問問你，一會兒要去送送鎖鎖嗎？”

　　“這么遠(yuǎn)，就一輛車，也不好送啊?！?p>　　“哼~薄情?！?p>　　“怎么就薄情了，她又不是我什么人。何況又不止她一個人出差，公司還有那么多人跟著呢。我一個大老板，是去送誰呀？”

　　姜南笙轉(zhuǎn)過頭，收拾桌子，不理他。

　　“好了好了，一會兒就去送，行了吧?！?p>　　姜南笙不裝了，嬌笑道：“這還差不多，老板也要體恤下屬的嘛?！?p>　　徐?？粗簧鞳L裝，清晨跑步的火氣似乎又被激發(fā)，咽了口唾沫，低沉著嗓音道：“過來。”

　　姜南笙察覺到他聲音有異，有些怯怯道：“你想干嘛，這是可是公司。”

　　“快點過來。

　　“你小腦袋瓜，一天天的凈想好事。我來跟你探討一下昨天的圖紙，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在饞我身子。”

　　姜南笙無語地看著他。

　　徐福拉著她的手，坐回老板椅前，順其自然的將她拉到懷里，坐在自己大腿上。

　　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有點尷尬，呼吸微窒。

　　徐某人心里卻有個小人在瘋狂吶喊，“刺激~”

　　天氣才初入秋，大家身上衣服穿的都不多。

　　薄薄一層，姜南笙瞬間就感應(yīng)到了，一抹緋紅飛快從脖子紅到鼻尖上，掙扎著就要起來，卻被徐福兩條胳膊牢牢固定住，“別動。”

　　“你，你~”

　　姜南笙臉蛋都快要滴出水來。

　　誰知剛要扭頭，她的下巴就被一只大手捏住，茫然看著徐福的大臉越來越近，下一瞬，紅唇失守。

　　姜南笙瞳孔瞬間放大，又飛快閉上，身體軟糯成泥，提不起半點勁，只能任由他施為了。

　　不知過去多久，直到一陣敲門聲突兀傳來，姜南笙才如同一只受驚嚇的兔子，唰地一下從他懷里蹦走。

　　飛快左顧右盼，最后躲到了空空的秘書桌后面坐好，還拿一疊文件擋住臉。

　　“衣服?！?p>　　“衣服?！?p>　　叫了兩聲，姜南笙才聽見，茫然抬頭看他。

　　徐福指了指她的衣服，姜南笙一低頭才恍然醒悟?？焖僬肀焕鋈棺拥陌咨r衣，連胸衣也有些移位，想起方才的感覺，又是一陣心跳加速，久久不能平靜。

　　徐福也趕緊整理一下衣衫，挪動一下牛仔褲。

　　“請進?！?p>　　“徐總，這是購車款資料，需要您簽字確認(rèn)?！焙笄诓康墓ぷ魅藛T進來。

　　徐福掃了一眼，確認(rèn)無誤后，刷刷刷的簽上字。

　　“車子什么時候能提。”

　　“考慮到性價比，買車的時候都不是現(xiàn)車，最快也要等一周后才能到。”

　　“知道了。公司有不少同事今天出差，我租了輛大巴，你出去問問，想要送送同事的，可以一起。。”

　　“好的。”

　　直到工作人員走了好久，姜南笙還在裝鴕鳥。

　　“都走了，過來吧?！?p>　　“就你壞，就你壞。你壞死了，我要回去了?！?p>　　“別啊，這回是真的要跟你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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