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別鬧了,溫迪,說說你之前沒說完的事情吧?!?p> 眼見兩人鬧起來沒完,熒趕緊走了過來制止了兩人。
不過白啟云和溫迪都各有分寸,也就是耍耍嘴皮子罷了。
收起身上涌動的風(fēng)元素力,溫迪不再看向白啟云,他挑了挑身上的落葉后,想想該怎么勸動這位名滿蒙德的榮譽騎士跟自己一起行動。
“嗯,之前特瓦林的事情你們也清楚了,具體的情況大致就是那樣。”
在之前廣場上的相逢,熒拿著之前被污染的淚滴晶石展示給溫迪看,吃驚于對方竟有如此能力的吟游詩人在深思熟慮過后,決定把風(fēng)魔龍?zhí)赝吡值氖虑楦嬖V對方。
只是礙于對方身邊的偵察騎士,他也就淺嘗輒止了。
他的真實目的還是請求對方的幫助,幫他去凈化特瓦林身上被污染的地方。
畢竟那種來自深淵的力量,他也不是很好處理,更何況之前被熒打斷他與特瓦林之間的處理儀式后,就連他自己都收到了一些損傷。
今天來風(fēng)起地除了挖酒,更多地還是過來靜養(yǎng)清除自身的污染。
誰知道竟然被那個家伙給撞上了。
溫迪沒好氣地瞥了一眼旁邊一臉若無其事的白啟云。
“所以我想請榮譽騎士幫忙出手清除特瓦林身上的污染,那樣的話,特瓦林也就不會再掀起龍災(zāi),蒙德的百姓也就會恢復(fù)到往日的安居樂業(yè)。”
平時里吊兒郎當(dāng)?shù)囊饔卧娙?,偶爾認(rèn)真起來的模樣還是很唬人的。
而且他說的話也十分有道理,熒覺得出手相助沒什么問題。
畢竟之前她就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西風(fēng)騎士團的眾人要幫忙處理龍災(zāi)了。
反正跑神廟那么多趟都幫了,現(xiàn)在有這個徹底解決的方法,她怎么可能當(dāng)做沒看見。
“嗯,如果我能幫上忙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具體要我怎么做?”
金發(fā)少女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肩膀,學(xué)著凱亞那樣做了一個騎士禮。
“嗯,其實我也想好了辦法,蒙德的西風(fēng)大教堂你們聽說過吧,那里面存放著四風(fēng)至寶之一的天空之琴,如果我能用那個來演奏的話,一定可以喚來特瓦林,到時候你們再趁機而上....”
話還沒說完,但是溫迪的意思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吟游詩人斜著頭,眼神富有深意,整個人就如同一只正在算計老鼠的貓咪。
梳理著對方的計劃,熒點了點頭,覺得可行。
“那問題是,你所謂的四風(fēng)至寶該怎么借過來?!?p> 是的,整個計劃也就卡在這里了,溫迪本來一開始是想自己一個人潛入直接搶走,但是現(xiàn)在他這樣身上有傷,為了不傷到本源,他還是想盡量不出手的為好。
況且,現(xiàn)在這里不是有現(xiàn)成的壯丁,哦不,是熱心的榮譽騎士嘛,只要好好拜托,對方就一定會答應(yīng)的。
“我之前去問過了,本來我是想以吟游詩人的身份解借出來演奏一曲的,但誰知那群不知道變通的修女竟然嚴(yán)詞拒絕了我的請求,還說什么‘沒有西風(fēng)騎士團的文書,是不可能借出天空之琴的’這樣不近人情的話。”
“真要是隨隨便便借給像你這樣游手好閑的吟游詩人的話,那才是西風(fēng)教會的問題吧?!?p> 在一邊聽著溫迪和熒交流的白啟云,不合時宜地吐槽了一句。
但是溫迪權(quán)當(dāng)沒有聽見他說話,依然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所以我就想能不能找個沒人的時間,把天空之琴從教堂里面給...偷出來!”
“偷偷偷偷..偷出來?!”
被溫迪的大膽發(fā)言給嚇到的派蒙連舌頭都捋不直了。
“對啊,要不然我們也沒什么其他辦法把天空之琴弄到手了呀。”
某個提出違法建議的吟游詩人還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可能在他心底,那所謂的天空之琴的所屬,本身就要打上一個問號。
取回自己的東西,還需要走程序?
“所以,今天晚上西風(fēng)騎士團的守備薄弱,不如我們就——”
“不行?!?p> 打斷了溫迪那如同惡魔低語般誘導(dǎo)人犯罪的話,白啟云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家伙。
好家伙,一肚子壞水,竟然還教唆別人去犯罪。
“怎么又不行啦?!?p> 那有些無奈的聲音從吟游詩人的嘴里蹦了出來。
說實話,從以前開始,他就拿這種教條類型的人沒什么辦法,每次湊過去最后碰一鼻子灰的總會是他自己。
雖然有些不恰當(dāng),但是看著面前這個家伙,他總會想到那些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如果非要用那把琴不可的話,那就直接去騎士團申請不就好了,反正也是為了蒙德城的大家,再加上榮譽騎士作保,到時候讓騎士團高層陪護一下,還能充當(dāng)戰(zhàn)斗力,這樣難道不是兩全其美嗎,為什么要去偷?!?p> 身為一個正常人,白啟云覺得自己的邏輯沒有一丁點漏洞,既符合程序又符合利益,雙方共贏,騎士團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是聽了他的話之后,溫迪搖了搖頭。
吟游詩人的臉爬上了一絲無奈與苦澀的笑容。
“話雖是這么說,但是正式打報告的話那群民眾可不會這么想,他們只會覺得騎士團在資助他們的敵人,到時候可是會鬧起來的。”
“鬧?可是據(jù)你所說風(fēng)魔龍不也是原本的四風(fēng)守護之一嗎,如果能圓滿解決,他們?yōu)槭裁磿[。”
以白啟云一個外人的角度來看,這無疑是把自己的東西拱手相讓的行為。
“話是那么說,但...唉,你自己問問就知道了,人們總是會記得別人帶來的壞處而不是好處,況且特瓦林又沉睡了那么多年,在現(xiàn)在的蒙德人看來,特瓦林是敵非友。”
即便是可以吹散冰雪,騰挪山崖的風(fēng)神也無法動搖人心。
比起堅固的山脈,人們心中的成見才是最可怕的東西。
“哦,是嘛。”
不過白啟云可不在乎這些東西,學(xué)習(xí)白家料理精髓的他自然知道,所謂的中正平和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東西。
既然現(xiàn)狀如此,那就說明其中隱含著的邏輯是通順的。
數(shù)百年來特瓦林沉睡使得現(xiàn)蒙德的人民遺忘東風(fēng)之龍,從而導(dǎo)致了龍災(zāi)的對立。
那么也就是說——
“騎士團和那個一直隱而不出的風(fēng)神才是責(zé)任者吧?!?p> 身為外人,白啟云再一發(fā)出了暴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