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難道我要做太監(jiān)了?
還是那個版本,還是那個味兒。
馮天寶微瞇著雙眼,看著秘籍里面的小人一個個變大,然后跟跳舞似的圍城一圈,朝著他的雙腳就鉆了進去。
不得不說,有點像做魚療。
就像無數(shù)張小嘴不停的吻啄著他的雙足。
微微涼,微微發(fā)癢,時不時還有些刺刺的感覺。
嗯……
馮天寶忘情享受之時,一道金光將他的雙腳緊緊包裹住。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金光慢慢變淡,全然沒進他的足中。
這時候的馮天寶已然全身是汗,酣暢淋漓。
“好爽…”
這感覺!
一點也不亞于手機里打飛機啊。
【系統(tǒng)就是牛批,贈送的武功秘籍就是不一樣。】
【別人修煉需要十年八年,我就一泡尿的功夫搞定?!?p> 【就是……頭有點昏?!?p> 【身體有點虛,該睡了,該睡了!】
……
……
翌日,巳時初。
京城六子早餐店后院茅房內(nèi)。
馮天寶正在里面嗯嗯啊啊不停,在這三十五六度的高溫下,他的上衣幾乎濕透,半垂拉的褲子也慘不忍睹。
好熱。
好想吹空調(diào)。
不多時,茅房外的院墻中傳來幾個老婦咋咋?;5穆曇簦骸拔业奶炖?,不得了了,醉仙樓的上等客房出了位娘娘。”
“什么?是醉仙樓嗎?”
“是??!我就說啊,醉仙樓每日住宿都要一兩銀子,簡直就是黑店,居然還有傻子去住,原來是個貴人啊?!?p> “那醉仙樓以后即使收費再高也能立牌坊了?”
“可不是嗎?這世道……”
“那位娘娘漂亮不?”
“馬車就停在在你家隔壁,走,我們?nèi)タ纯?。?p> 兩個老婦興高采烈的聲音,聽的馮天寶有些懵逼。
那個老婦說啥來著?
醉仙樓出了個娘娘?
他不就住在醉仙樓嗎?
怎么沒聽說?
難道他就出來買個糕點順便拉個屎,就出了這么大的瓜?
“?!菜拗鞒晒Τ怨?,系統(tǒng)特別獎勵速效疏通丸一粒?!?p> 還真吃了個瓜?
也就是說醉仙樓真的出了個娘娘?
等等。
速效疏通丸?
怎么聽起來這么像治療便秘的?
系統(tǒng)怎么知道這該死的便秘已經(jīng)困擾了他半月有余?
太神奇了。
臥槽。
系統(tǒng)簡直就是他的親爸爸。
馮天寶歡喜之余,一粒藥丸已經(jīng)順著他的喉嚨進入了腹部。
伴隨著腹部劇烈的疼痛感傳來。
身后的便桶中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爽!”
馮天寶不禁閉起雙眼,盡情的享受著這全身疏通的感覺。
等等。
正在他手腳發(fā)麻之時,突然想起了剛才的瓜。
娘娘?
“哐當~”
馮天寶正在沉思,一股強大的外力突然將他面前的木門推開。
木門上那尖銳生銹的門把手差點就撞上他英俊帥氣的臉龐。
“臥槽!誰敢打擾本大爺拉屎?”
“沒看到這個坑有人嗎?”
馮天寶一邊抱怨著,一邊準備起身。
突然。
兩個身穿黑色錦衣,頭戴黑色四方紗帽的男人站到馮天寶的蹲坑前。
兩人不由分說,一把提起半蹲在地上的馮天寶。
“哎哎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干什么?”
“我的褲子還沒穿好……”
“我……”
伴隨著一聲悶哼,馮天寶只覺得后腦勺如遭重擊。
他沒看到兩人攜帶武器,只隱約看到其中一個男人高高舉起的右手。
臥槽。
偷襲。
不講武德。
馮天寶兩眼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醉仙樓門口,車馬如龍,人流如水。
有的駐足觀看,有的交頭接耳,有的摩拳擦掌。
似乎都在等待著,指望著一睹里面娘娘的芳容,好沾點喜氣。
醉仙樓的老板更是喜不自勝。
他這名聲不太好的酒樓居然出了個娘娘。
我的天啦。
簡直就是雞窩里飛出燈光一般,何等風(fēng)光。
眾人皆是目光切切。
武曌已然接過圣旨,換過衣服,從她那精致的妝容上,能看出她為今日的進宮下了不少功夫。
一襲雪白抹胸外罩淡紫色衫裙。
頭戴珍珠海棠步搖,耳配流蘇耳飾。
果然是簡約大方由不失飄逸。
醉仙樓內(nèi)小廝和老板皆是驚的目瞪口呆。
這娘娘怕是天上的仙娥吧?
若不是宮內(nèi)侍衛(wèi)肅立門邊,將整個酒樓圍的水泄不通,他當真想上前拜上一拜。
醉仙樓外更是人聲鼎沸,從他們竊竊私語中能夠聽出眾人們對這位娘娘的看好。
“哎呀,九天玄女下凡塵啦~”
“瞎說,我看像觀音娘娘!”
“不行了不行咯~我不能看了!”
“怎么了?”
“再看下去,我晚上看我家婆娘都不香了,雙修都沒有興趣了?!?p> 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口無遮攔,瞎說出這般……大實話。
奈何他這沒睡醒般的YY,已全然落入他不遠處的婆娘耳中。
只聽到一個婦人冷哼一聲,緊接著人群中就傳說一陣殺豬刀的慘叫。
遠處,身穿華衣細錦的節(jié)度使手持如意權(quán)杖佇立門邊,見武曌從樓梯上緩緩而下,也是一愣。
他見過后宮佳麗無數(shù),服侍過娘娘皇妃數(shù)十人,也不見一人能與眼前女子媲美,看來宮內(nèi)又要掀起一陣酸風(fēng)醋雨咯。
待眾人準備妥當,由節(jié)度使手持如意先行,武曌緊隨隨后,一行人先后坐進馬車。
馬車上鋪設(shè)彩色帷幕,金色圍頂,甚是好看。
車頂?shù)娘L(fēng)鈴輕輕響起,在眾人的跪拜和祝福中馬兒秩序前進,朝著皇宮緩緩而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最后一輛馬車里那個半垂拉著褲子,睡的死沉的馮天寶。
……
……
未時初,皇宮凈身房內(nèi)。
馮天寶幽幽醒來。
嗅到空氣中一股潮濕的腐臭味,令人輕微不適。
他頓時胃酸翻涌。
這撲面而來的臭味是怎么回事?
根據(jù)這熏人的程度……
莫不是剛才被那兩個黑衣人打暈扔到茅坑里來了?
哎?
不對呀!
這手腳怎么被綁住了?
睜開眼,看了下周遭,馮天寶懵了一下。四周雖然都是紅欄白紙的門窗,卻關(guān)閉的嚴嚴實實。
抬頭瞥向四周,才發(fā)現(xiàn)大大小小的架子上擺放著奇形怪狀的罐子。
形色各異,味道甚濃。
馮天寶深深的呼了口氣,才從近處的一個透明罐子里,看出了苗頭。
那淡黃色的液體里,漂浮著一個類似如象拔蚌的物體,物體通體深黃色,好像還隱隱約約生出了幾根黑毛。
這……
馮天寶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出于一個男人對此物的了解,他的襠下瞬間一涼。
是真的一涼。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的褲子分明已經(jīng)被人扒拉干凈,只剩下兩條纖長的大白腿被直拉拉的綁在不知名的床榻上。
床榻四周都有一個掛鐵鏈的閂口,鐵鏈從它上面伸出來套在馮天寶的四肢上。
我叻~
他無助的動了動手腳,這漆黑發(fā)亮的鐵鏈怎么說也有四五十斤,被他一頓拉扯居然紋絲未動。
臥槽!
誰他媽口味那么重?
用這么粗的鐵鏈X虐?
再說了,就他這個小身板,用得著鐵鏈嗎?
繩子不舒服嗎?
再不濟,皮鞭也可以??!
特么的。
想什么呢?
真是那美事就好了。
床下那一道U型設(shè)計分明告訴他,這是一個導(dǎo)尿口,這是有人想將他閹割?。?p> 蒼天啊。
“救命啊!救命啊……”
馮天寶使出了吃奶的勁,聲嘶力竭的吶喊。
直到他喊的口干舌燥,兩眼發(fā)昏也沒有一個人進來關(guān)照一下他。
馮天寶更懵了。
死也應(yīng)該讓人死的明白吧?
怎么?
難道是準備將他活活餓上幾天,排干凈宿便再閹割?
這不就跟給死囚槍決子彈卡殼了一樣嗎?
讓人很心慌啊。
馮天寶不能坐以待斃,他是一個有骨氣的人。
“失火啦~失火啦~”
“走水啦,走水啦……”
……
果然!
他記得電視劇里面說過,當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喊救命是沒有用的,因為人類面對危險時從根本上會選擇躲避。
但是如果你喊著火了,可能危害到他們的利益時,他們一定會馬上沖出來。
可不。
馮天寶喊了幾聲走水以后,后面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進來一個身穿黑色錦衣,手盤圓形玉石的男人。
男人站的有些遠,馮天寶看不太清楚,只能隱約看見他略帶銀色的頭發(fā)。
“嚷什么呀?是嫌死的不夠早嗎?”
馮天寶一愣。
這猶如被捏住的公鴨嗓子,似乎在哪里聽過?
在哪里聽過呢?
對!
這不正是李二身邊的那個奴才嗎?
馮天寶知道是熟人,那是又驚又喜。
他也總歸是知道自己被綁過來的原因了。
要不就是武曌入宮,他要被閹割后才能繼續(xù)服侍在娘娘身邊。
要不就是那夜他揍了李二,被這廝記恨,今日故意抓了他來,想讓他斷子絕孫。
怎么想,也是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些。
馮天寶欲哭無淚,難道今天真的要斷送此處,變成一個不完整的男人了嗎?
“大叔,怎么是您啦?黃老爺他不在?。克先思疫€好嗎?”
“你看咱們都這么熟了,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再聊?”
馮天寶嬉皮笑臉的扭動著光禿禿的下身,渾然不覺對面的海公公一臉嫌棄。
“你還在這跟我裝呢?小兔崽子!”
“我們是誰你當真不知?你那日毆打的可是當今陛下!”
“再說,誰跟你熟?”
“今日雜家就腌了你,讓你痛快痛快。”
透過紙窗的陽光,馮天寶見海公公捻起手帕不耐煩的捂了捂口鼻,那嫌棄的白眼直瞟的馮天寶胃酸翻涌。
【我的天啦?!?p> 【這公公的嬌柔做作加上他豎起來的蘭花指,當真讓人受不了。】
然而。
再怎么樣,活命最要緊。
馮天寶忍了忍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變的一臉諂媚。
點石成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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