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演出]
[獲得兩次提問的機會]
[請謹慎發(fā)言,系統(tǒng)有權(quán)保持沉默]
萬元翻著系統(tǒng)的日志,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疤痕。
問出了他的問題。
“[恩賜:掙脫],需要獻祭什么東西?”
[任何你所擁有的東西]
“是嗎。?!?p> 萬元沉思。
任何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嗎。
現(xiàn)在他所擁有的,是大量的昆蟲生物學的資料,以及變態(tài)藥劑配方,還有自己的身體。
當然,還有比較玄的,就是他的運氣,生命,靈魂之類的。
萬元為什么問這個問題呢?
因為他開始渴望平靜的生活了。
人頭氣球事件讓他成長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不開誰。
雖然遭受了不公的對待,但他的心依舊向陽而開。
因為萬元知道,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錯什么,甚至沒有人做錯。
錯的,只是當?shù)氐恼?p> 而他,也已經(jīng)報復過了。
所以,擁有著這些經(jīng)歷,以及熟練的記住了變態(tài)藥劑配方的他,已經(jīng)可以在原本的世界活的很舒服了。
于是,他就萌生了回去的念頭。
才會問起[恩賜:掙脫]所需要獻祭的東西。
雖然他還沒有得到這個恩賜,但總歸來說,總歸有的。
然而,在得到了系統(tǒng)的模糊不清的答案之后,萬元只剩下一個提問了。
他打算下次再繼續(xù)這個問題,而這次,還有更為重要的問題。
“下次演出的任務(wù)是什么?”
[救贖或者抹除]
[開始下一場演出]
“問都不問一下了嗎?!”
說完,一股熟悉的吸力傳來。
……
……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一七XX年。
德國,慕尼黑大學不遠處的墓地停尸間。
一名金發(fā)大背頭,身穿華貴服飾,一眼就能看出是個貴族的帥氣男人。
此刻正跪停尸間打開的棺材前肆意的狂笑。
他張開雙臂,得意的說著:“神啊!今晚我終于可以與您并駕齊驅(qū)了!”
“我終于明白了生命的秘密了!”
說完,金發(fā)大背頭的帥氣男子起身,朝著停尸房外面走去。
第二天。
慕尼黑大學學生宿舍。
“威克達·弗蘭肯斯坦因,你確定你要搬到最上層最里邊的房間?”
負責管理宿舍的,上了年紀的大媽再次詢問了一遍眼前到德國來學習的法國貴族弗蘭肯斯坦因。
雖然這時的慕尼黑大學是一所貴族制的學校,學生的房間大到可以住下自己,包括帶來的一名仆人。
但即便這樣,也還是有一些房間是沒人愿意住的,比如最上層最里邊的房間,這是一個不透光的房間,如果你不點燈的話整個房間都是黑的。
這也就意味著,白天你也必須點燈才行。
雖然蠟燭之類的東西學??梢悦赓M提供,但身為貴族的學習們哪里能夠忍受這個。
所以,最上層最里邊的房間一直就沒人住過。
而今天,這位叫做威克達·弗蘭肯斯坦因的學生卻反常的要求住進那間房,作為管理員她自然要問個明白。
在弗蘭肯斯坦因的強烈懇求下,管理員最終還是把鑰匙給了這個法國的貴族。
畢竟,她只是個管理員,接著問下去也不好。
在得到了這個房間的使用權(quán)之后,弗蘭肯斯坦因先是參觀了一下,放下自己的手提包,接著就走了出去。
他還有最后的疑問需要得到解決。
……
“弗蘭肯斯坦因,你最近的臉色不太好看啊,而且好像還瘦了,是不是對追求學問太過關(guān)注的原因?”
老師關(guān)切的問候了一下他比較喜愛的學生威克達·弗蘭肯斯坦因,不同于某些來鍍金的貴族,威克達·弗蘭肯斯坦因是真真正正的,為了科學而努力,并且也有那個能力的貴族。
這很難不讓人喜愛。
弗蘭肯斯坦因微笑著搖了搖頭,道:“瓦爾德曼老師,您不用為我擔心,對了老師,您上次提到的那個關(guān)于卡爾巴尼的[動物電氣]學說,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那個啊,不好說,到現(xiàn)在正反兩派都在爭論個不停,不過依據(jù)我的調(diào)查顯示,死去青蛙的腳之所以會抽動,并不是其體內(nèi)有[電],而是單純的金屬作用罷了?!蓖郀柕侣蠋熃o出了他的結(jié)論,接著他又感嘆道:
“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卡爾巴尼的論道也免不了消失的命運?!?p> “是嗎。?!备ヌm肯斯坦因的顏色似乎有點低落,但他很快就振奮了起來:“可是老師,我覺得卡爾巴尼的論點包含一個很重大的意義!先不管他是對是錯,問題在于從這一論點上,我們能夠發(fā)現(xiàn)什么,得到什么,這才是重點!”
而我,威克達·弗蘭肯斯坦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能夠成為神的捷徑!
瓦爾德曼:?
……
……
慕尼黑大學附近的墓地。
砰砰!
守墓人提著油燈在附近巡邏,聽到了停尸房出來劈砍的聲音。
瞬間,他頭冒冷汗,手開始顫抖。
他原本是這里的守墓人,但其實工作是比較悠閑的。
在這個宗教信仰比較重的西方,妄動死者的尸體是違反了道德與法律的。
所以他這個守墓人其實比較輕松。
但,今天不一樣了。
停尸房里傳來了奇怪的聲音,而正常人類根本不會亂動尸體。
也就是說,,現(xiàn)在在停尸房里的人,,不,,也許不能稱之為人了!
但秉承著守墓人的指責,他還是提著油燈朝著停尸房走了過去。
打開門,這是一條向下的樓梯。
因為信奉下方通往冥界,讓死去的人更快得到安息。
所以停尸房是修在地下的。
劈砍的聲音越發(fā)加大,他似乎能夠聽見鋒利的東西剁近血肉的聲音,就如同半年一次的吃肉前,老婆在廚房剁肉的聲音。
手里的油燈照亮了漆黑的通道,稍微驅(qū)散了守墓人心里的一點不安。
然而,剁肉的聲音停止了。
隨之而來的,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踏——踏——踏——
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守墓人想逃跑,但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更本動不了。
直到——
一個金發(fā)俊俏且眼神堅定,渾身血污的少年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啊——??!”
守墓人大叫一聲。
隨后便暈了過去。
昏迷之前,他只記得帥氣的臉,身上都是血跡,并且雖然眼神堅定,但臉上一副很虛弱的樣子。
貌似,,還背著什么東西?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這和他心目中吸血鬼的形象完美的吻合在了一起!
……
……
第二天。
慕尼黑當?shù)氐木纸拥綀蟀浮?p> 吸血鬼對亡者的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