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別說,前段時間就有網(wǎng)友,國際友人稱遇到這倆人在外服屠殺……”
“屠殺?我懂我懂,這是打比賽,多少都有些收斂,看他們直播的時候,就容易上頭,我倒是希望他們把私下里玩的那些套路,多用些到比賽中,當(dāng)然是在保證運營的情況下。”
解說正沉浸在交流中,畫面里,江閔舟被集火死了。
這一局全是在打架,見面就打,打得酣暢淋漓,最后ASG還是輸了。
王茂給大家做了賽后總結(jié),沒什么嘮的了,讓各自回去,明天阻止大家去散心。
大家都尋思著,最后一局雖然是輸了,但打得很解壓,倒不至于再特意去散心。不過既然王茂提了,大家都樂意去。
因為還要進行野餐,江閔舟一早起來準(zhǔn)備了早點,備足了分量。幾個人早嚷嚷著要吃他做的好吃的,剛好今天滿足他們。
沈芮棠打著哈欠出來,在廚房門口瞅瞅,吸溜吸溜鼻子,拿了一塊三明治就跑。
但沒跑起來,被他抓住了,便任由他摟著,膩歪了一會兒,才去整理要帶的東西。今天天氣不錯,碧空如洗,陽光卻不是很強烈,有點溫柔。
他們很少乘騷包的小跑出門,沈芮棠把墨鏡給他戴上,酷極了。
“看什么?”她扶了扶鏡架,正理頭發(fā),擔(dān)心菱形耳垂掛到發(fā)絲,轉(zhuǎn)臉看到他對著自己。
江閔舟笑笑沒說話,瞄了一眼紅燈的時間,忽然拉住她的左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沈芮棠微笑著坐正了,兩情相悅的歡喜,總是會沒理由的想看一眼,或觸碰一下對方。
“臥槽,NB啊,這車開著泡妹應(yīng)該很爽,特別是一腳油門下去……嗡!”
旁邊車道上的黑色SUV,打開了車窗,一個小青年叼著煙,滿臉痞笑的說。
是宋明。
江閔舟瞟他一眼,現(xiàn)在懶得搭理他,已經(jīng)綠燈了,宋明還趴在車窗上,笑嘻嘻的沖他們揮手。
兩人到達約定地點,王茂和其他人都已經(jīng)到了,俱樂部的出游專用房車就在旁邊停著。
“秀恩愛啊,來,自己罰三杯?!?p> 王茂正在榨什么汁,席良他們正人手一杯,但看著都沒喝下去。
“你要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就放過這些東西吧?!苯h舟端起來王茂剛榨好的嫩綠色液體,聞了聞,像什么青瓜的味道。
還有點怪怪的。
“誰說沒天賦就不行?勤能補拙,笨鳥先飛……”王茂干勁十足的說,“棠棠,來嘗嘗?!?p> 沈芮棠有點猶豫,“我不渴?!?p> “嘗嘗嘛,萬一很好喝呢?”王茂堅持不懈的勸。
其他人給沈芮棠一個同情的眼神。
沒有萬一。
很難喝。
江閔舟把杯子放下,拉著沈芮棠去幫遲嘉逸搬東西。
遲嘉逸從車上拿下了好幾個風(fēng)箏,看兩人過來,讓他們自己挑。
這就是王茂請他們玩的東西,一邊說今天天氣好,適合放風(fēng)箏,一邊放風(fēng)箏能提高什么什么、有助于幫助什么什么,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帶的有個二隊小隊員,沈芮棠數(shù)了數(shù),就6個風(fēng)箏,先猜測王茂不玩。畢竟王茂天天嚷著他年紀(jì)大了,讓他們不要折騰他的老骨頭。
而且這是什么風(fēng)箏,六個葫蘆娃。
只是過一會兒,王茂到處翻找,從副駕駛拿出來一個。
葫蘆娃的爺爺!
“茂哥,啥意思啊?”陳思航手里的大娃風(fēng)箏瞬間不香了。
“放風(fēng)箏啊,放風(fēng)箏能有什么意思?當(dāng)然是玩啊?!蓖趺灰詾槿坏臋z查著風(fēng)箏線。
“七個葫蘆娃,你拿一個葫蘆娃的風(fēng)箏它不香嗎?”席良也問。
“六娃隱身,只有六個?!蓖趺砗镁€,隨時準(zhǔn)備迎風(fēng)奔跑。
“行,我竟無言以對?!毕紦蠐项^,那就放葫蘆娃吧。
江閔舟看沈芮棠準(zhǔn)備助跑,先過去說了一句話,沈芮棠登時愣在原地,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她可能當(dāng)場追著他揍。
居然說什么,高度決定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