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宇和陳庚一起去看了小男孩,確定他找到自己父母后就沒有多呆。至于對于小男孩父母說的蛇,陳庚告訴他們是小男孩被藤曼給纏著了,然后摔倒進了草叢里。至于后面的大蛇,陳庚倒是沒說清楚。
小男孩的父母也沒多問,但是對陳庚的說法也是將信將疑,但是他們也沒有問太多,估計是不想和這種事情扯上太多。
“為什么你能帶劍?!标惛唤獾膯?,他記得上山前是要檢查的。
“我?guī)煾祹疫^來的,他們沒管?!绷痔煊罨卮鹆怂?p> “我還有事”林天宇對陳庚說。
“我對你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希望以后還能見到你。嗯,再見。”林天宇走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最后一句話。陳庚看著他往山下走。
“喂,你在哪啊,快日出了?!敝芗{打電話來問陳庚。
“我上廁所出來,隨便找了個位置等呢,怎么了?”
“沒事,就想讓你把日出拍下來,當然我也拍。那個,等下你拍的借我看看,我選幾張好看的發(fā)動態(tài),然后給我女朋友發(fā)過去,嘿嘿?!?p> “知道了知道了,有事再奏,無事滾蛋?!?p> “ok,沒事了,掛了吧?!?p> “那我掛了?!标惛龗鞌嚯娫?,找了一個人占的不多的小山頭,上去靜靜的等著日出。
“出來了出來了,升的好快啊”
“真漂亮啊”
“這趟不虧?!?p> 聽著周圍人的驚嘆,陳庚看著幾分鐘就升的日出,也感覺很美,同樣感嘆這一趟泰山之旅的不容易啊,到現(xiàn)在陳賡還有些后怕。
看完日出,大家就開始一波又一波的下山,登山杖敲得很響,人很多。
陳庚和周納起初夾在人群里慢慢下山,后來兩個尿意開始涌了上來,兩個就開始加加速,緊趕慢趕才終于到了廁所。
釋放完后,他們倆就一口氣下到了中天門,周納實在是走不下去了,于是兩人就在終中天門做旅游大巴下了山。怎么下的山,陳庚是不記得了,他一上車就睡著了,醒過來之后,兩個小腿就在疼著。
下山才8點多,但是他們兩個現(xiàn)在那也不想去了,就直接坐著公交車去了火車站,當場買車票,然后就在候車室里等著。
由于實在是太累,周納就睡著了,陳庚看他睡著了,就把林天宇給的果子拿了出來??戳税胩煲部床怀鰝€所以然,保險起見,還是回到學校再看吧。
等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火車才到,主要他們來的太早了,12點多坐上火車,兩個就直接開始睡了,反正最值錢的東西就是身上的手機了。
等到兩個人醒過來后,都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不得不說,過度勞累之后,睡一覺真的很爽,如果在床上,那就更爽了。離火車到站還有一段時間,想想晚上吃什么,這是個讓人傷腦筋的問題。
等兩個人下了火車,有坐上去老校區(qū)的出租車,然后又從老校區(qū)坐上去新校區(qū)的校車,兩個人都還沒想好晚上要吃什么。
“到宿舍再想吧”陳庚說。
“贊同”周納附議。
“終于到了,啊”周納把包往床上一扔,隨便拉過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陳庚與周納不在同一個小寢。
“我先洗個澡,等會吃晚飯就睡會,太累了?!标惛寻藕茫蜷_自己的衣柜找換洗衣物。找好之后,拿上自己的洗浴卡就去了衛(wèi)生間。
陳賡的宿舍是四個人一小宿舍,八個人一個大寢室,八個人公用一個洗手間。洗浴,廁所一體化。
“你卡里還多少錢啊,我的就幾塊了?!敝芗{喊道。
“我還有40多塊,等下你用我的吧。”陳庚正在試水溫。
“那等下衣服放我那個大盆里,我拿下去用洗衣機洗,內(nèi)衣自己洗?!敝芗{繼續(xù)喊道。
“知道了?!?p> ......
“我洗好了,你去吧?!?p> “衣服放盆里了嗎?!?p> “等會就去,你先去洗吧?!?p> “ok”
陳庚把衣服放好之后,就從包里拿出那個果子,在車站已經(jīng)看過了,沒看出啥,聯(lián)系自己的專業(yè),自己現(xiàn)在也進不去實驗室,也不認識什么厲害的學霸,這可怎么辦。
“算了,直接吃吧。”陳庚覺得林天宇應(yīng)該不會騙自己吧。
一口下去,還有點甘甜,之后就跟酒喝多了那種上頭,明明感覺自己很清醒,但是說話不由自己的感覺很難受。陳庚現(xiàn)在就是這種感覺,明明自己還是很清醒,但是就是有一種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覺。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有一股氣,繞著四肢流轉(zhuǎn),手心腳心有些癢,然后這股氣在肚臍下方匯聚,然后直沖腦門。然后陳庚就攤在了椅子上,那種明明在醒著,但就是動不了的感覺。
......
“哈哈 哈”陳庚猛地睜開眼,摸了摸腦門上的冷汗,這和在泰山上跟藤條爭斗更讓人無力。還好果子的后勁過去了。
現(xiàn)在陳賡感覺自己身體比之前好了不是一星半點。最明顯最直接就是視力,還有就是四肢有力,那種亞健康的狀態(tài)沒有了,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恨不得去操場上跑上幾圈。
當然現(xiàn)在是不行的,現(xiàn)在17點多正是校園跑人多的時候,何況操場邊上還有一些打籃球和網(wǎng)球的在,陳庚不太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展示自己。所以只能等晚上人少的時候去了。
反正現(xiàn)在不急,陳庚就下樓取了早就到了的外賣,他倆圖方便就直接點了漢堡和肥仔水。一份放在周納桌子上,周納還沒有洗完澡。陳庚也不管他,自己吃完后就爬上了床。不一會就睡著了。
“這是哪啊,臥操,怎么還有藤條,不是打死了嗎?!标惛恢罏槭裁醋隽诉@個關(guān)于藤條的夢。
陳賡很快發(fā)現(xiàn),這個夢自己是第三者的身份再看,他還能看到當時的自己,還能看清當時自己沒看到的林天宇劍的畫面。同時,畫面就定格在林天宇擲劍的畫面上不動了。
當陳庚還在迷糊這是不是自己的夢的時候,林天宇的周圍開始出現(xiàn)了浮空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