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只剩下了兩只干飯很快的小丫頭,沒有了別人的干擾,她們徹底放開了自己,沒用多久便徹底清空了整張桌子上的飯菜。
古月娜更是非常貼心的,踮著腳踩在板凳上,把碗筷給刷了。
做完這些后,她非常自然的就回到了潘多拉的房間。嗯,作為侍女和主人一個房間,非常合理。
一進門她就看到潘多拉將水元素弄的非常光滑當成一面鏡子用,而他本身正對著他造出來的那面鏡子大眼瞪小眼呢。
“您在干什么呢?”
潘多拉聞聲轉頭看向了這只來到自己房間的小loli,“你怎么跑我這來了?”
古月娜眨巴眨巴眼睛道:“作為侍女,難道不應該真主人隨時共處一室嗎?”
潘多拉愣了一下,“那我要是去洗澡......”
古月娜小臉紅了紅,但還是堅強的說道:“......我可以試著去服侍您?!?p> 潘多拉嘴角抽了抽,心道‘你想這么做是人情,但真做了那可是會發(fā)生事故的。’
“咳,不必如此。侍女也只是說說而已。”
古月娜來到他的床邊,抓住他的手,用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道:“難道大人您不要我了嗎?”
潘多拉有些無奈,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少看點那些奇奇怪怪的的書,上面講的那些東西放在現(xiàn)在真不一定適合?!?p> 古月娜瞇起眼睛,像是一只小貓一般享受著來自主人的愛撫,嘴上卻說道:“可大人您與我都是長生種,古法在我們身上可以適用的啊?!?p> 潘多拉換了種撫摸的方式,用起了他在戰(zhàn)兔那邊學到的擼貓手法,但看古月娜好像很享受的樣子。你這樣對得起你身為龍類的驕傲嗎?
“魂師是否為古法?”
享受著他撫摸的古月娜甚至都沒有多加思考便說道:“魂師自然是古法?!?p> 潘多拉接著說道:“那這等古法是否能夠在你身上得到適用?”
古月娜道:“能,我是獸神,在封印自身修為轉變成人身后,我可以按照魂師的修行法進行修煉,而且我不會像人類那樣需要類似于魂靈一般的東西來為自己附加魂環(huán)。我能夠像重修為人的魂獸一樣自己凝結出魂環(huán)?!?p> 潘多拉額頭上落下了幾絲黑線,“那帝天他們幾個算不算長生種,魂師法能不能在他們身上適用?”
古月娜道:“嚴格來說,不能成神的他們只能算是可以活的久一點,隨時有可能面對天劫的他們算不上長生種,魂師法自然不能在他們身上得到適用?!?p> 潘多拉不摸她的腦袋了,怎么這么會懟,上輩子真的是頭龍?(指龍神)
古月娜在感受到頭上沒有了那令她舒適的感覺后,睜開了雙眼,可憐兮兮的看向了潘多拉,但潘多拉不為所動。
因此她蹲下身主動把頭伸向了潘多拉放在腿上的手。那模樣真的像極了貓主子給予的恩賜?比喻好像出了什么問題......
潘多拉看到她的這番舉動,嚇了一跳,立刻便回想起來凌翰墨那本《彼女***》(自己想)中的那個少女。
紅與藍兩種顏色的血脈環(huán)同時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芒。與此同時,在他的眼眸中,黑與藍的顏色在不斷增加。
值得一提的是,在覺醒嫉妒環(huán)的時候,潘多拉的眼中多出了藍色的瞳孔,平時隱藏在他黑色的瞳孔之下,有些像是戴沐白那個重瞳。
但與之不同的是,可能是由于他覺醒的武魂是自身眼睛的原因,他在血脈環(huán)暴動的時候,紅、黑、藍三色會在他眼中不斷變化,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扇形統(tǒng)計圖。
是的,他將自己失控的原因,歸咎于血脈環(huán)的暴動。
在覺醒暴怒環(huán)的時候,哪怕他失去了片刻的意識,但在那之后卻徹底掌控了暴怒,無論怎么使用,自身都不會發(fā)生什么奇怪的變化。
而最近覺醒的這兩個血脈環(huán),有種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感覺,哪怕再經(jīng)歷了一次意識沉淪,也無法徹底掌控。總有種類似于‘他的血脈環(huán)里多了什么不應該存在的東西’的錯覺。
但現(xiàn)在的他無暇顧及了,色欲與嫉妒的心情開始在他心中充斥著。一方面讓他想對面前這個求摸的少女做些什么,另一方面,瘋狂的嫉妒讓他有一種想要將凌翰墨送進冥界的感覺。
這太詭異了,再怎么說凌翰墨也都是他的父親,哪怕只是養(yǎng)父,對他來說也是擁有非凡意義的一個人。他會對這樣的人升起嫉妒的情緒都不對勁,在他心中自己的養(yǎng)父母是天作之合。他們做什么都應該是合情合理的。
除非是有人,不應該說是有神對他覺醒血脈環(huán)的東西——潘多拉嵌板甚至于說潘多拉魔盒做了什么手腳。
而自從自己因為離開戰(zhàn)兔的世界而獲得了那個潘多拉魔盒,并將之放在自己那說是盒子其實也就算是個匣子的東西里面。除了自己,能夠看見甚至接觸的也就只有哈迪斯那位冥王了。
能動手腳的也就只有那家伙了!
看來那家伙也是在演習啊,也對,畢竟再怎么說他也是眾神之王宙斯的哥哥,共同對付自己合情合理。
但他為什么要騙自己,那地獄三頭犬刻耳柏洛斯都給自己一種能夠殺掉自己的感覺。
除非那家伙的投影根本就沒有那么強大的實力,而只是具備了本體的氣息。
回想起刻耳柏洛斯從出場到現(xiàn)在,也就只暴露過一次氣息后,他突然便想明白了。
哈迪斯對自己說的話,必然是真假參半,甚至于說假的比真的多,亦或者三分假七分真,畢竟這樣的謊話聽起來才像真話。
但到底哪些是假,哪些是真,就需要自己日后去慢慢研究了。
至于現(xiàn)在,想到哈迪斯對自己這么幫助只是為了欺騙自己而到達他的某種目的,心中的憤怒便開始不斷涌現(xiàn),暴怒環(huán)隨之出現(xiàn),并壓制下了另外兩枚血脈環(huán)。
眼中的扇形統(tǒng)計圖也開始逐漸恢復正常,變回了紅底雙瞳的樣子。
古月娜有些瑟瑟發(fā)抖的看著面前這位少年,自己不過是想要去蹭一下手而已,至于放出這么強大的氣息嗎?龍怕。
潘多拉呼出一口氣,收回了自己的血脈環(huán),看了眼擔驚受怕的古月娜笑了笑說道:“別怕,剛剛是我自身的問題,現(xiàn)在沒什么事情了?!闭f著他還伸出手摸了摸古月娜的小腦袋。
“大人,您可不要出什么問題啊?!边@么說著,雖然還有些受驚,但她還是享受起了來自潘多拉的撫摸。
潘多拉瞇起了眼睛,“嗯不必擔心,你我之間也用不著這么客氣,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即可,這個權力我放給你?!?p> 古月娜道:“好的,潘多拉大人?!?p> 潘多拉故作不悅的說道:“把大人也去了?!?p> 古月娜想了想,“那,潘多拉主人?!?p> 這樣的稱呼讓潘多拉的身體忍不住一顫,哪怕知道是因為哈迪斯的關系,而讓自己內心的色欲上漲了非常多,但不得不承認,古月娜的顏值確實戳中了他的windows系統(tǒng)。他顏狗,他下.賤,他就是饞她的身子。
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他可不想因為他人的操控,而讓自己與另一半都失去非常寶貴的東西。
心中的暴怒不斷涌起,好似火一般燃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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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瑜年
想了想也沒啥好說的。 他將她重重的推在了墻上,她的背緊緊的靠在了蔭涼的墻面上,看著面前人那英俊的臉龐,忍不住身體發(fā)熱,劇烈的熱量讓她的身體滲出了絲絲水分,也讓墻邊有了那么一絲溫度。他低下頭,靠在她的耳邊,耳鬢廝磨。 從他嘴巴中吐出的熱量,讓她的身體忍不住作出了反應。 那是怎么樣的言語啊,是“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