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觴閣,白玉書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道:沒想到我打扮一番還挺好看的。
但帝卿月卻抓住他的手,既好了就走吧,再怎么說時候也不早,遲些恐有變動。
聽著她的話,白玉書總覺得很不安,像是要出什么事一樣,他抿了抿唇跟在她身后,不敢有任何所動作。
叮當(dāng),系統(tǒng)上線,支線任務(wù),保護(hù)帝卿月不受到傷害,讓她登基為帝,對此,白玉書看向前面的人,浮小七,女子怎能成帝,你是不是搞錯了,而且這和我看到書中內(nèi)容完全不一樣啊!
浮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是不在意道:宿主,其實(shí)從你進(jìn)入書里的時候,世界就已經(jīng)改變,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做,否則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
可白玉書一時間接受不了,畢竟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再者現(xiàn)實(shí)世界男女都是平等的,女子上位任誰都不會同意的。
正想著,他們已經(jīng)到皇宮,白玉書深呼一口氣,姑姑,這就是皇宮,簡直太奢華了,而那人卻淡淡的回復(fù),玉書喜歡嗎,姑姑可以送給你,聞言,他臉色一變搖搖頭,怎么會,皇宮就像是個囚籠,誰若是待在里面,就一輩子也不能逃離的,玉書才不愿意呢!
誰知,話音一落,身著黃色華服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不可否置,這位小公子說的不錯,皇宮的確是座很大的囚籠,一但陷入,誰也不能完全脫身。
國師,你能來參加的壽宴是朕的福氣,能否告訴朕這位小公子的名字,帝卿月雖然不想答理,可還是面無表情道:放在心上之人,沒事的話本尊就不打擾陛下了,不等皇帝說什么,便越過他拉著白玉書離開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皇帝苦笑,他終是欠了國師的。
不過白玉書久久沒有回神,他用力抽出手,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帝卿月,我、我其實(shí),剛準(zhǔn)備說下去就被打斷,你生氣了嗎,玉書,若是不喜歡你可以當(dāng)沒有聽到過,對于她說的話,白玉書竟然覺得她很委屈,就像是被人欺負(fù)了似的。
隨后嘆了口氣,你有什么可委屈的,我說過不喜歡嗎。
姑姑,剛才的話換我問你,你想不想要皇位,雖說玉書不知道你跟皇上有何恩怨,但我看得出來,你想殺了他,祈越國每一任國師都有廢得皇帝的權(quán)力,也可以挑選一位皇室子弟登基,這么多年你沒有動手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我聽人說以前你從未參加過任何宴會,今天是不是有大事要發(fā)生。
聽著白玉書的一番話,帝卿月好一會兒才點(diǎn)頭,玉書果真聰明,但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先進(jìn)殿吧。
白玉書聽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思卻不知飄到了何處,金鑾殿上,眾臣看到國師皆面色不善,卻沒有一個人敢說什么,帝卿月走到位置跟前坐了下來,而他卻看向(書中)白玉書走過去,阿書,又見面了,
這些日子過得可好,那人微微點(diǎn)了頭,挺好的,沒想到國師大人還會帶你來赴宴。
白玉書聽出他話里有話,只當(dāng)不在意,可溫嶺冷哼一聲,一來路不明之人而已,整日帶著面具肯定是毀了容,不然怎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就在白玉書轉(zhuǎn)身的時候一個太監(jiān)直撞向他,面具也因此掉落,那太監(jiān)跪在地上求饒,奴、奴不是姑意的,請公子恕罪,公子恕罪,白玉書眉頭一皺,卻讓眾人看清了他的臉,和(書中)白玉書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額間那朵紫蓮稱的他妖而不媚,再加上他身著紫衣,讓人瞬間對他愛慕不已,包括進(jìn)來的皇帝都不可置信,他走上前愣了愣,無瑜,真得是你,你還活著,為什么要回來。
白玉書不解地看向帝卿月,發(fā)現(xiàn)一支箭往那邊而去,他沒想那么多等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痛的呲牙咧嘴,下一秒便落到了溫暖的懷抱,同一個宮殿,同一支箭,結(jié)局卻是不相同,他艱難的抬起頭,看著抱自己的人,阿月,我好疼,真的。
白玉書的前世是溫?zé)o瑜,和白玉書有很大的關(guān)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