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養(yǎng)成哪有現(xiàn)成好
唐家,唐震。
這一天一夜間,與李府的李浩東做了無數(shù)決策,不管是生意上還是人脈上都做了相應的調(diào)整。
直到李浩東派人去醉香樓鬧事被抓捕,管家攬下所有責任,打入大牢,限制李府人員流動,這兩家之間才算告一段落。
本來李浩東決策沒有出錯,抓走醉香樓花魁,給唐震一計重拳,而錯的是天意。
當他們行動之前,醉香樓花魁蘇妙音就已經(jīng)離奇失蹤,同一時間,勾欄,聽軒樓,花船等共四大花魁也前后消失。
四大花魁消失,引起了軒然大波。
知府大人吳山河都親自出面,這樣一個大情況下,李府派出的人很快就落網(wǎng),招架不住刑法,一字一句交代他們的確是要去抓走醉香樓花魁蘇妙音,也交代他們并沒有得逞。
得逞沒得逞是一回事,抓走花魁是事實,花魁不見了更是事實。
人贓并獲,還有什么說法。
何況,知府吳山河正愁沒辦法制住李浩東,還有就是四大花魁消失,沒辦法給上頭交代,這下不就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李管家很顯然做了炮灰,李府也被限制進出。
這樣一來,唐家與李府便短暫了告了一段路,雖告了一段路,但唐震卻憂心忡忡,四大花魁同時消失,知府派出不少官員,護衛(wèi),全面調(diào)查,任然無果。
這背后是誰所為?
要知道聽軒樓可是前太守周道遠之子周牧揚的搖錢樹,這樣的背景,花魁都離奇消失,這又意味著什么?
之前死了很多人,現(xiàn)在四大花魁消失,知府吳山河動用所有人員,現(xiàn)太守王煥梓震怒,還派出了斬魂司。
結果,還無任何結果。
青州要變天了,真的要變天了嗎?
唐震對唐家的產(chǎn)業(yè)鏈再次做了調(diào)整,娛樂場所一律關門,其余行業(yè)盡可能低調(diào),能不招惹是非,就盡量不招惹是非。
這個時候絕對絕對得低調(diào)。
昨晚他就派人去告知秦誠,讓他們趕緊離開青州,當唐鈺回來告知一切后,唐震驚了,李浩東所言非虛,秦誠真會一些歪門邪道。
而青州接二連三發(fā)生的一切怪事,都在秦誠來青州后才發(fā)生,所以,他有些懷疑這一切是不是與秦誠有關。
“我強大到他們害怕!”
唐婉清的這句話,讓唐震愈發(fā)的覺得秦誠很可疑。
可如果是秦誠,為何醉香樓花魁也會跟著一起消失呢?難道是為了不讓人懷疑到他頭上。
“等他到來,或許就能看出一二!”
唐震按著太陽穴,身子略有疲憊。
一路上。
秦誠也在思考一件事:千年老鬼,化神境,他干得過嗎?
青州突然死了那么多人,這與千年老鬼有關系嗎?
千年老鬼不想跟他硬碰硬,所以才收斂嗎?
這一系列問題,讓秦誠深感頭疼。
出來干一架,多好,這樣躲在背后,多沒意思。
不知不覺,秦誠來到了唐家。
“秦妙手,我家老爺在書房等你!”
唐鈺親自迎接,目光中透露著感激之色,而更多的是震驚,眼前這還比自己小的少年,不僅醫(yī)術了得,還會施展邪門歪道。
這到底是個什么人物,對唐家,對唐婉清又如何。
是真心,還是面不露色。
唐鈺感激,敬佩,崇敬,也很是擔心。
畢竟秦誠實在太神秘,太可怕了,別說唐家,就連李府,李浩東之子不也被當街暴打嗎?
暴打也就算了,還沒能拿秦誠怎么樣?
還有就是這少年壓根就沒有將李府等看在眼里。
不將李府看在眼里,會將唐家看在眼里?
說不定整個青州,真如眼前的少年所言,他強大到他們害怕。
青州變天,是在說他嗎?
唐鈺小心翼翼,又面不露色的帶著秦誠來到了書房。
“老爺,秦妙手來了!”
唐鈺敲著門,小聲道。
“讓他進來吧!”
房間里傳來唐震略顯虛弱的聲音。
“秦妙手,里面請!”
唐鈺待秦誠進去后,緩緩地關上了門,站在了門邊。
“坐!”
唐震放下書籍,盯著秦誠道。
“唐老爺,這么晚叫我過來,有事嗎?”
秦誠開門見山,率先開口,否則,要等這些江湖老經(jīng)驗,滿級大佬談正事,真不知道會先聊好一會兒來熱身。
“秦妙手性情中人,自言自語,性格率真,難怪婉清那丫頭總是有事沒事愛往你家跑,你這樣的性格,老夫也甚是欣賞!”
唐震面露笑容,百聞不如一見,唐婉清說的沒錯,這少年果真性格隨和,很好交談。
但,越是這樣,唐震越是擔心。
青州之大,人面獸心者不在少數(shù),這少年看著不錯,可人心人性呢?
“唐老爺過獎了,晚輩不過閑云野鶴慣了,還望唐老爺見諒!”
秦誠最不喜歡就是跟這群滿級大佬交談,明明簡單的事情,非要含蓄在含蓄,不就唐婉清嗎?這事不是他說了算。
他爹,他娘,他師父,還有她小師叔。
他們才能決定一切。
何況,秦誠現(xiàn)在乃化神境修為,壽元高達五百,如真與唐婉清咋樣咋樣,那還不是黑發(fā)人送白發(fā)人。
關鍵的是,修為太高,還不能咋樣咋樣,要是咋樣咋樣,唐婉清絕對會暴斃。
所以,情況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也得無情。
當然,秦誠也可以讓唐婉清修行,可唐婉清真是修行的苗子嗎?
養(yǎng)成,要等到何年何月?
現(xiàn)成的,不好嗎?
秦誠果斷的放棄這個想法,當著朋友其實也不錯。
“哈哈哈,倒是跟老夫當年一樣。”
唐震撫須,親自給秦誠切了杯茶,再次開口道:“秦妙手,既然你爽言爽語,那老夫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秦妙手可有婚配?”
“這,果真是要我當上門女婿呀!”
秦誠面露苦澀,接著開口道:“未曾婚配,也未曾婚約在身,不過,談婚論嫁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晚輩還真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
他不過是想試探眼前這少年與四大花魁消失有關,結果說來說去,說到自己女兒身上了。
當?shù)挠H自給自家女兒說親事?
唐震微微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道:“秦妙手此言差矣,談婚論嫁是父母之命沒錯,但感情還得自己來談不是嗎?”
“好了,我們就占時不談這個話題,一切都隨緣而定吧!
現(xiàn)在我有幾件好寶貝,想請秦妙手掌眼?!?p> 唐震起身,手掌按在茶杯上,扭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