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童晚知就冷靜了下來,自己這個病二十多年來找了無數(shù)的專家,去了無數(shù)的醫(yī)院,都因為需要在心臟上做手術而放棄了。
由于淤血在心臟內(nèi)部,就算是國際上最頂尖的專家也無法保證手術的成功率,作為童家未來的繼承人,任何人都不敢冒這個風險。
張拓還是一個學校的學生,怎么可能會治療這么高難度的疾???
童晚知嘆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了張同學。”
“嗯?這是不相信我了?來來來,今天我非要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說著張拓拉著童晚知的手站了起來,接著說道:“你立正站好了!”
自從獲得了宗師級醫(yī)術后,張拓的腦袋中就多了不計其數(shù)的治療方案,針對各種各樣的病癥,而且治療手段也是多種多樣,中醫(yī)的、西醫(yī)的、赤腳醫(yī)生的,別說小小的淤血了,就是腦袋掉了也能讓你早點投胎!
“這么站著就可以了嗎?”童晚知立正站好以后問道張拓,盡管心里不相信他,但還是死馬當成活馬醫(yī)了,試試也沒什么。
“好!站好了別動,一會兒可能會有一點兒疼!”說著,張拓就繞到了童晚知的身后,伸出右手來摁在了她的后心處。
童晚知今天穿的是一件薄薄的連衣裙,張拓的手掌放上去之后她瞬間感受到了掌心的溫度,心里像有一只小鹿在亂跑一樣,臉一下子紅了。這個臭小子該不會是又想占我便宜吧?
此時張拓的心里也是撲騰撲騰的亂跳,這姑娘是咋長的呢?后背都這么得勁兒!
大約過了五分鐘,張拓還沒有動靜,童晚知問道:“張同學,摸好了的話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哦哦哦!稍等一下!”張拓從閻海雄的辦公桌上拿了一摞抽紙,遞給了童晚知,說道:“捂住嘴巴,我們馬上開始!”
童晚知不明所以,只能按照張拓的意思捂住了小嘴。
“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發(fā)功了!”張拓問道。
童晚知點了點頭。
張拓又把掌心貼在她的后心處,沿順時針輕輕地揉了10圈之后突然發(fā)力,中指連續(xù)在后心處連續(xù)點了5下,每一下都讓童晚知疼痛難忍,大聲地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緊接著,童晚知感覺有一股熱流要從嘴里涌出來了,便趕緊用抽紙捂住了嘴。
是暗黑色的血,還夾雜著一些血塊。
過了好半天,童晚知才恢復了正常,怒氣沖沖地看著張拓,問道:“你想干什么?!”
“來,漱漱口!”張拓從閻海雄的柜子里找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童晚知。
“我不喝!”
“嘖嘖!脾氣怎么這么大?。磕忝愕男呐K,是不是不疼了?”張拓笑著說道。
“咦?”童晚知摸了摸心口處,果然沒有以前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了,整個人似乎都輕快了不少。
“我剛才用究極祖?zhèn)骰蠓ò涯阈呐K里的淤血打出來了,你要怎么感謝我呢?”說著張拓還往自己的掌心上吸了口氣,喃喃自語道:“真香!”
童晚知看了看抽紙上的血塊,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無數(shù)醫(y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癥就讓他這么點了幾下就好了?
見童晚知不說話,張拓又說道:“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醫(yī)院檢查檢查,檢查完了再來報答我也不晚!”
“好!”童晚知把沾了血的抽紙收拾了起來,避免閻海雄產(chǎn)生什么誤會。又加了張拓的微信,以后好聯(lián)系。
“沒什么事的話我先回去上課啦!”說完張拓就離開了校長辦公室,溜溜達達地回教室上課了。
童晚知沒有多說什么,離開學校之后趕緊回到了家里,把家庭醫(yī)生都喊了過來,準備給自己檢查一下身體。
童晚知的爺爺童志國得到消息之后,以為孫女的心臟又出了什么問題,也飛速地趕回了家里。
“小晚,身體又不舒服了嗎?”童志國回到家里之后擔憂地問道。
“沒有爺爺,我的病好像……好了,我讓醫(yī)生確認一下!”童晚知說道。
“好了?”童志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病都20多年了不見好轉(zhuǎn),這怎么出去了一上午就好了?
“爺爺,我現(xiàn)在也不敢確定,先讓醫(yī)生檢查一下吧。”
“好的好的!”童志國趕緊讓開了位置,讓醫(yī)生開始檢查。
在檢查的過程中,三名家庭醫(yī)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眼光,童晚知的身體一點兒異常都沒有,很健康!
“老爺,小姐的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