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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煉成丹藥后我和死對頭HE了

第三十章:此刻就忘了它!

被煉成丹藥后我和死對頭HE了 慕蓮霄 2022 2021-09-12 12:43:34

  自那日從凌云殿下來,經(jīng)笥便開始著手安排伍亦瀟要研讀的書籍。

  伍亦瀟也不用站在門開守候,而是可以直接和他進入書庫。

  經(jīng)笥的書庫看似只是一間普通的竹屋,而所有的藏書都被他收在一本天書之中,每次需要哪本書的時候,僅需憑空虛寫出書名便可。

  “可是這么多的書,師祖都記得住嗎?”伍亦瀟目瞪口呆的望著經(jīng)笥取出一本又一本的書,小乘黃竟還用尾巴掩著嘴巴偷笑~

  經(jīng)笥沒看她,只是繼續(xù)寫著:

  “不需叫我?guī)熥妫际莻€稱號。叫我名字或者和雙清一樣叫我笥哥都可以。我們修道,本就是要求真我,何必總是要用外物框著自己?!?p>  他手上仍在不停寫著,又連取了二十余本才停了下來。

  長舒了一口氣后,合上天書轉(zhuǎn)了過來:“求道,向自身求,不要向外人求。你師尊本是個極為灑脫歡快的性子,這些年困在玄冰派里也被磨得沒了棱角。啟神殿的管控也是愈發(fā)嚴苛?!?p>  伍亦瀟聽他們口中說過數(shù)次啟神殿,自己也問過紫菱,但紫菱說得很模糊,只說是修士都想去的強大之處。

  “師..經(jīng)笥,啟神殿到底是什么?”

  經(jīng)笥轉(zhuǎn)過來一臉疑惑,這丫頭上山三個多月了,怎么好像對這些事還是一無所知?

  “是誰帶著你?”

  “是子玉師兄?!?p>  經(jīng)笥冷哼了一聲:“怪不得,子玉那性子,自是能少說一句話就少說一句話。我看你這樣也是個不愛吭聲的。你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隨時可以問我?!?p>  經(jīng)笥走到了竹屋外,小鏡界雖然是幻境,但依然有陽光照入,只是這光照在身上沒有溫度罷了。

  他隨后幻化了兩張竹椅,悠閑的躺了上去,指了指旁邊的竹椅,示意讓伍亦瀟也坐下。

  伍亦瀟笑了笑,自己倒是許久都沒這樣悠閑地曬過太陽了,最近這段日子自己都忙著修行和寫書。

  本是最愛與自然親近的自己,近日里竟連身邊的一花一草都沒看過一眼。

  小乘黃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經(jīng)笥,輕輕一躍跳到了伍亦瀟懷中,團成了一團,瞇眼曬起了太陽。

  經(jīng)笥看著小乘黃笑著搖了搖頭,有隨手幻化出竹桌茶具,靈力煮水,很快青綠竹桌上便有了兩盞熱氣氤氳的香茗。他拿起來抿了一口,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伍亦瀟也靠在了竹椅上,瞇著眼享受了片刻的清閑。

  兩個人就這樣不說話,靜靜地呆了許久。

  隨后聽到經(jīng)笥重重地嘆了口氣,搖著竹椅:“子玉可曾給你說過,玄冰派只能修到高階?”

  伍亦瀟沒睜開眼:“嗯,子玉師兄說過。高階完成后大家就各自從玄冰派離開,以后的修途各看自己造化?!?p>  “不錯,所以其實無論是玄冰還是玄奇亦或者玄月,不過就是將你們引進門的校院罷了。等離開這里后,各位弟子大多都會憑借自身情況,選擇繼續(xù)修行,或是回到各自的名門世家中繼續(xù)凡世生活?!?p>  伍亦瀟睜開了眼,想問什么,終是又沒問出口。

  經(jīng)笥看了她一眼:“有疑惑就要問出來。可是想問那為何又要修行呢?”

  她點了點頭。

  “因為可以隨著境界不同,同天多爭一些壽元,名門世家最重傳承,多一份壽元自是多了一份穩(wěn)定的保障。人丁興旺,人才輩出才能保證家族久盛不衰。當然,也有人壽元將近的時候想要突然繼續(xù)修為,于是就大耗家業(yè),求盡各種天財?shù)貙?,但大多都只落得一個求而不得罷了?!?p>  經(jīng)笥又抿了口茶,躺在搖椅上瞇著眼:

  “伺神殿隸屬啟神殿,起初主司鬼神。

  二者不受任何俗世規(guī)則制約,自成體系,就是連中御洲的那位王上,也無權(quán)干涉。

  大多修士若想繼續(xù)修行,資質(zhì)尚可的會進入伺神殿,資質(zhì)極佳的會選入啟神殿。那里,說好聽點是匯集,說難聽點就如搶掠一般,將五洲內(nèi)的修仙資源集于一身,統(tǒng)一管理。

  所以說修士進了那里,資源雖好,但最后免不得落為爪牙,聽之任之。若是不去,當個散修,雖說自由,但是修仙之路,卻要數(shù)倍坎坷,稍有差錯還要面臨被啟神殿追殺,善終的沒有幾個?!?p>  伍亦瀟搖了搖頭,這種做派倒是很熟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經(jīng)笥用手又是虛虛點點了幾下:“所以,你的空靈體,恰巧可以擺脫這種苦惱。妖鬼二界他們是管不到的?!?p>  陽光正好,雖沒有暖意,但這份隨意的聊聊天卻讓伍亦瀟無比放松。

  她終是開了口,問了經(jīng)笥那個她從不敢開口問出來的問題:“經(jīng)笥,你可知,如何成為這五洲至尊?”

  經(jīng)笥立刻坐直了身體,眉頭緊蹙,黑著臉,道:“你是從何處得知這個詞的?”

  “我是偶爾聽到的?!?p>  “聽誰說的?”

  “忘了,很久前的事了。”

  伍亦瀟從未見過他這般緊張的樣子。

  他壓低了聲音,往伍亦瀟身邊靠了靠:“這個詞萬萬不可在第三個人面前提起,連你師尊都不可。”

  “你可知符篆之術(shù)之事?”

  “聽師尊說過。”

  經(jīng)笥茫然的望著花海,眸中晦暗不明:“我也只是隱約聽故人說過一些,說是因為當時曾有人用符篆之術(shù)通神,神預說,圖騰生,啟神滅,也是自那之后,啟神殿就越來越瘋狂了。”

  “我的故人說,成為五洲至尊的人,必要受到集齊散落于各地消失已久的五洲圖騰,受到五洲崇拜。丫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伍亦瀟渾身皮膚發(fā)麻,低低的說:“也就是說,誰若是要成為五洲至尊,不光要與王權(quán)為敵,還要與啟神殿為敵?”

  經(jīng)笥點了點頭:“你是個很聰明的丫頭。不管你從哪里聽到的這個詞,此刻,就將它忘記?!?p>  伍亦瀟只覺得渾身無力,敲了敲腦袋,她想問問自己腦子里的那個系統(tǒng)是不是誠心玩自己?

  沒身世,沒能力,沒家財,就這么一個人,面臨著兩路追殺,闖出一片天嗎?

  但,光腳的,總是不怕穿鞋的。

  這個局怎么看都是個死局,索性,鬧上一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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