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經(jīng)過一番血戰(zhàn),宿主的潛力激活,武力值+2】
系統(tǒng)的聲音在耳邊傳來。
虞朝夕緩緩地走了過去,拔出了插在狼頭上的槍。
看著那被狠狠擲穿的血洞,虞朝夕忍不住笑了。
這瘸腿老狼終于死了!
真是大快人心!
他忍不住暢快地吶喊了一聲。
此刻虞朝夕覺得非常解氣,這不知死活的畜生竟敢傷他父親,這簡直是取死有道。
這狼是死了,可還有另一個(gè)該死的還存活著。
那便是廢了虞父手臂的白色兇虎。
想到這,他的目中的漸漸變得深遠(yuǎn)。就在此時(shí),遙遠(yuǎn)方一聲可怕的獸吼傳來。
與獸吼聲一同傳來的,還有一股神秘的氣機(jī)。
那氣機(jī)竟讓虞朝夕感到心神不寧,他仿佛看自己的宿命。
那是一場死劫。
他會死。
在不久的將來。
死在一個(gè)生死大敵的手上……
仿佛是命中注定,他沒辦法避免,更沒辦法推遲。
他感到不可思議,在氣機(jī)的牽引下,他鬼使神差的去尋找著可怕獸吼的主人。
無比同時(shí)。
白云悠悠,白鶴環(huán)繞的南華山上。
一個(gè)手執(zhí)藜杖,童顏鶴發(fā)的老人忽然心血來潮的睜開了眼,那眼是碧綠的。
這人正是南華仙人。
他忽然心血來潮,連忙掐指一算,隨后自言自語道:“天發(fā)殺機(jī),看來那顆將星的劫難已孕育而出?!?p> 望了望的天空,隨后他又無奈道:“這世道將亂,多一個(gè)將星也改變不了什么,我還是得遠(yuǎn)離得好,否則一旦牽扯進(jìn)入,恐怕難已全身而退?!?p> ……
一處高聳入云的絕巔上,這是方圓八百里內(nèi)最高的兩座山峰之一,虞朝夕已來到此處。
他放眼望去,只見群山渺渺,眾山皆小。
根據(jù)氣機(jī)的指引,他忽然看向了遙遠(yuǎn)的前方,只見另外一座山巔在屹立,那是另一座八百里內(nèi)最高的山峰。
那處絕巔之上,正有一只老虎和死了的白狐。
老虎白的。
是那頭白色兇虎!
它好似在尋找什么,但遲遲無果,隨后它在暴怒,在發(fā)泄,它怒吼著震天咆哮,尾巴似剛鞭般甩出,打在半米寬的樹上,一鞭之下,竟讓樹都斷成了兩節(jié)。
虞朝夕臉色忍不住震驚,倘若換成是他,絕對無法做到。
別說是他就連副本里將他打的重傷的胡玉都做不到。
在虞朝夕震驚時(shí),它已過了身。
雙方的目光交匯到了一起。
這一刻,風(fēng)云竄動!
周遭的白云在倉皇失措的逃,像極了池魚在拼命躲避殃禍。
而風(fēng)也變得呼嘯,蕭蕭聲沉重而洪亮,仿佛是一場悲壯的戰(zhàn)歌一般。
頓時(shí)間,兩座遙遠(yuǎn)的絕巔只見似乎化作了戰(zhàn)場,而各自站立于山巔上的一人一虎,似乎成了即將血拼的死敵。
他看到了兇虎滿懷殺意的眼,而虞朝夕的眼睛也莫名的充滿殺意。
他不知道為何會升起這種感覺,但卻狠不能將對方除之夠快。
這滋味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有點(diǎn)像前世身為游戲宅時(shí)有人在搶他電腦,但比這很絕更要強(qiáng)烈。
就好像是一山不容二虎。
對!虞朝夕心里表示這種感覺。
他與著兇虎之間似乎不能共存。
別說一座山,就那怕是在浩瀚天地里他與兇虎也都只能存在一個(gè)。
而那老虎也是如此。
雙方那滿懷殺意的眼,就這般交匯在了一起。
與其說交匯,更不如說是一場交鋒。
但這交鋒之中虞朝夕已敗了。
敗得徹底。
也敗得丟盔棄甲。
那白色兇虎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虞朝夕在吸氣,眼睛在惶恐,手心在冒汗……
只見那虎軀威風(fēng)凜凜,充滿著無盡的爆發(fā)和活力,散發(fā)著可怕的兇性,仿佛隨時(shí)會奔襲而來,將他活活撕裂吞噬。
他不敢相信。
僅僅正面看了老虎一眼。竟然讓他不寒而栗的恐懼。
那老虎冷冰冰的眼正上下打量著他,目光仿佛銳利的刀鋒刮在他的身上。
虞朝夕竟有一種空氣仿佛凝固的恐懼,令他感到深深窒息感,手在顫抖,不停的顫抖。
忽然,這時(shí)老虎沖他發(fā)出一聲可怕的虎嘯。
這一嘯,竟讓周圍的樹都震搖曳,吼聲在山間回蕩著傳到虞朝夕的耳邊,他竟被驚得癱倒坐在地上。
幸好此時(shí)是各自站在遙遠(yuǎn)山巔,否則他的處境將不堪設(shè)想。
那老虎已離開了,虞朝夕若有所思的望著。
他無法忘記那兇虎離開時(shí),那滿懷殺意的眼,充滿一股恨不能立即撕碎生吞的欲望。
想必這就是他命里的劫難,虞朝夕慢慢想到。
想不道自己宿命中的劫難竟然是一只白色老虎。
而自己站在這老虎面前時(shí),竟然連一丁點(diǎn)反抗的心思都做不到。
怪不得自己這是自己的死劫,也怪不得注定會死。
這一刻,虞朝夕忽然想起第一次打獵時(shí)遇到的羊。
羊這種生物天生孱弱,生下來就淪為獵物。
可是那一頭母羊竟然為了保護(hù)子嗣,竟然敢去和身為獵人的他去搏斗。
隨后他又搖了搖頭,宿命什么,太飄渺了。
這是三國世界,又怎么可能有這種奇怪的東西,說不定這是自己的錯(cuò)覺呢。
隨后,他提著槍也離開了。
……
等到他返回家后,虞父看著那瘸腿老狼的尸體,臉色震驚不已。
沒想到僅僅七歲的兒子竟然連續(xù)誅殺了兩條山里最可怕的兇獸,他不由得感嘆連連。
“倘若那年逃避兵災(zāi)的自己也和孩子一樣勇武就好了?!?p> 他忍不住感嘆著,在心里想到。
虞朝夕好奇道:“為何感嘆?”
虞父目光露出一縷回憶的神色,道:“我與你娘本是會稽郡人,那年妖道許生起兵造反,我們家族舉家逃離,最后只活下了我和你娘……”
虞父說了很多,仿佛話匣子打開了一般,說什么句章,鄞縣什么的。
又說了什么,逃亡途中恰好遇到了在九龍山上守糧的賊軍,差點(diǎn)就一命嗚呼!
說道最后,他忽然又忍不住咳嗽起來。
與往昔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竟然大口的咳出鮮血………
血在嘴角冒出,正拼命的的流……
虞朝夕急忙著前往醫(yī)館去尋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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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鶴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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