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還挺好吃的,也不硬的硌牙。
難道是她之前選的肉有問題?或者是她火開大了?烤老了?
沒等她多想,一輛由工作人員推著推車經過她旁邊,她立刻正襟危坐,時刻注意著旁邊的那個收餐車。
沒事的沒事的,她坐的最里面,就算到桌子盡頭也起碼比她的胳膊都長,怎么可能碰的到呢?
顧惜自認表現的不動聲色,可她瞬間緊攥的拳頭和眼底防備的神色,卻被靳休盡收眼底。
男人抬起水杯輕抿一口,裝作沒注意到,繼續(xù)若無其事的烤著肉。
靳休將烤好的肉切好放在一個盤子里,放在她的面前。
“謝謝。”顧惜有些不好意思。
靳休雖然不點破,但也知道顧惜的心時刻緊提著。
看著她如今這副小心翼翼不復從前一般的模樣,心底滿是懊悔。
若她當初能直面自己的心底,承認對她的感情,沒有因此而疏遠她,一直陪著她,早點發(fā)現她的問題,或許,她不會嚴重成這樣?
如果當初他沒有故意梳理她,經常一起上下學,也不會......
縱使有再多的后悔,此刻也無濟于事。
吃完飯后,靳休送她回去,去地下車庫的時候,顧惜一直緊緊的跟著靳休,電梯里躲他后邊,碰到垃圾桶就往他旁邊跑。
直到上車,顧惜才松了口氣。
顧惜太久沒有和人交流,這樣獨處的氛圍總覺的有些尷尬。
直到回家。
靳休送她上樓,一出電梯,顧惜拔腿就要跑,靳休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將人攬在懷里。
顧惜在靳休拉她手腕的那一刻,整個人就覺得瞬間汗毛倒立。
掙脫不掉,顧惜整個人都有些僵硬。
“你......你......”干什么又抱她!男女受受不清啊!
“對不起,對不起。”靳休的聲音很低,但卻很執(zhí)著的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真的不能在給我一個機會嗎?”其實,畢業(yè)聚會那天,他就后悔了。
如果聚會那天她來,可能他那會兒就在沖動之下重新審視自己對她的感情了。
可是,她沒來,心底那股異樣的情緒也被他的理智壓下。
本以為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淡忘,可年少自以為是的他卻不知道,感情是最不可控制的東西。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不僅沒有淡忘兩人之間的記憶,反而越來越深刻。
直到后來,他再也壓不住自己心底的感情,打聽她所在的學校,跑去她的學校找她。
多番打探,最后得知到的消息卻是她因病休學了。
就連她的室友,都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要不是之前趙文文提無意中提了一次,他可能都想不到用那種方法找她的聯系方式。
“你這個人,做事永遠都不給自己留余地,一畢業(yè),就和所有人都斷了聯系,我甚至都找不到你的聯系方式?!?p> 回想起當初苦苦找尋卻毫無他聯系方式的那段日子,靳休的鼻子泛上了酸意。
“你所有聯系方式都換了,就連電話也打不通。我那個時候,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