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區(qū)的換衣間。
陳閑藏在房間角落里,一排衣服的架子后面。
而房間中心的位置,余曉依和卷發(fā)女人正在那聊著天。
這時,房間的門敲了兩下,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敲門。
余曉依應了一聲之后,那門就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陳閑一看,那人正是樂團的李后勤。
李后勤進來之后,在門口的位置停了下來,沒有繼續(xù)往房間里走。
他滿臉笑意的看著余曉依說道:“余部長,那陳閑沒有出現,而且那個箱子還是沒找到?!?p> “嗯,那陳閑既然沒有出現,估計是發(fā)現了什么,那公園的后門就不用看了,為了以防萬一,讓兩個人看著后院門。”余曉依對那李后勤直接吩咐,沒有絲毫的客套。
“好的,我馬上讓兩個人看著后院,有什么情況,及時向你匯報。那如果沒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崩詈笄谠陂T口那彎著腰微笑著。
“嗯,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還有演出呢。”余曉依點了一下頭。
李后勤退出了房間,順手直接關上了門。
陳閑躲在那衣架后面看著。
看來,那李后勤果然和余曉依認識,而且看起來他還是余曉依的下屬。
李后勤稱呼余曉依為‘部長’,不知道是不是指的樂團的‘部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余曉依既是歌舞團的‘部長’,又是樂團的‘部長’,這女人可是身兼數職啊。
而且還是餐飲集團的高層。
這樣看來的話,這余曉依還真是不簡單。
可是,這么不簡單的人,偏偏出現在這么一個小縣城里。
不僅僅是兩個團的‘部長’,還是美食協會新人賽的參賽選手。
按理說,這樣的人,應該不是新人才對。
可是,這美食協會的新人賽,也只有新人才能參加。
也就是說,這余曉依還沒參加過美食協會的比賽,這次是第一次。
那她是怎么當上餐飲集團高層的?
就陳閑知道的,餐飲集團的高層只有通過比賽和直接任命。
比賽和直接任命其實都不簡單。
就比賽而言,集團的選手必需要進入最后的前十名,才有進入集團高層的資格。
如果能在比賽中進入前三名,就直接能進入集團高層。
而每一屆美食協會的比賽,競爭都特別的激烈,想要得到前十名可以說是非常的困難。
更別說是進入前三名了。
所以,在集團的選手中,為了進入前十名,甚至是進入前三名,很多人都瞄準了美食協會舉辦的新人賽。
這么多人瞄準這比賽的理由很簡單。
因為新人賽的規(guī)定就是,參加的選手,必需是第一次參加美食協會的比賽。
所以這比賽才稱為‘新人賽’。
所以,在所有的比賽中,‘新人賽’相對來說競爭比較小。
通過這比賽,從新人直接一步達到集團高層,這是驅動著很多人的動力。
而集團每個董事,都在暗中尋找或者培養(yǎng)新人,讓他成長之后,參加這個比賽,成為集團高層。
這樣,董事就能在集團內部提升實力,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當然,陳閑心里猜測,很多人也許是暗中支持著某個選手,把那個選手作為隱藏的‘棋子’,先放在集團內部,等到必要的時候,再好好利用起來,直接給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很明顯,余曉依不屬于第一種,因為她已經是集團高層了。
她已經跨過了那道門檻。
這也就是說,那余曉依沒有通過比賽,而是通過直接任命成為集團高層。
而直接任命也是不簡單,并不是說某個董事授意之后,就能隨意安插人員接任。
任命的結果是否成功,必需讓集團內的三十個董事投票表決。
最后二十五個人同意,那任命的結果才有效。
這就是得讓集團一大半的人支持,才能當上高層。
董事們肯定都是不愿意別人當上高層,但是也不愿意自己推薦的人當上。
理由也很簡單,這通過董事推薦任命成為高層的人,無異于是直接暴露在別人的眼前。
以后行事都是被人時刻注意著,想做點什么都是增加了很多難度。
至于為什么余曉依當上了,陳閑當然也不知道。
不過,他覺得,這余曉依到這里來,肯定不是為了參加新人賽這么簡單。
因為陳閑從余曉依的各種身份開始推測。
不管是歌舞團的‘部長’,還是樂團的‘部長’,還是新人賽的‘新人參賽選手’。
所有這些身份的目的,都有同一個特點,就是通過這些身份,就能名正言順的來到這個縣城,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但是,余曉依有酒店不住,非要到這里的帳篷住起來。
所以,這個地方應該是有什么東西,讓余曉依覺得她要留下來。
而她為什么三番兩次的讓陳閑過來,應該也是和這里的事情有關聯。
可是,陳閑昨天在帳篷里也什么都沒做,能起到什么作用。
這是陳閑沒有想通的地方。
陳閑看了一眼旁邊的箱子,這是他藏起來的那個箱子,看樣子那余曉依很在意這個箱子。
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
陳閑正在看著箱子想著。
房間內,那卷發(fā)女人說話了:“余姐,那箱子不會是別人拿走了吧?”
“應該不會,我們搬下來的時候是清點過的,這整個過程里,只有陳閑和肖芊芊兩個外人接手過,而肖芊芊沒有太多心思,我猜多半是那陳閑給藏起來了。”
本來是站著的余曉依,不知道什么時候找了一條凳子坐上,說到懷疑陳閑藏東西的時候,自然的朝房間周圍看了一下,像是看看會不會藏在這個房間一樣。
陳閑見那余曉依朝房間角落到處張望,心里也是一緊,連忙把用衣服擋住自己,沒有繼續(xù)看向她的位置,讓呼吸均勻起來。
過了一會兒,那余曉依像是沒發(fā)現什么,繼續(xù)說著話:“沒想到,拿箱子當借口,還真的弄掉了一個箱子。”
“那怎么辦啊,余姐,沒箱子的話,我們就少了一次機會?!蹦蔷戆l(fā)女人有點不安的說道。
“別急,箱子肯定還在這個館里,而且今天也用不著那個箱子,再加上,陳閑不也沒在這里嘛?!庇鄷砸腊参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