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不動?!那是你牙口不好!老娘才二十二!你……”余曉依罵罵咧咧的叫嚷著,短發(fā)女人一邊拉著,一邊把她給帶出了餐廳。
短發(fā)女人從來沒見過余曉依這么失態(tài),但是見余曉依像是失去理智了,也只得把她拉出餐廳,避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好了,你放手吧,我沒事?!背隽瞬蛷d門,余曉依恢復(fù)了理智,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哼,看來還是得想個辦法和他聊聊?!?p> 短發(fā)女人在旁邊點了點頭。
接著,她們朝著公園的方向走了過去。
餐廳內(nèi),經(jīng)過余曉依的“搭訕”之后,陳閑和肖芊芊在餐廳吃飯的興趣也少了一點。
兩人很快吃完了飯,走出了餐廳。
接下來就是去表演館看表演了。
兩人很快來到了公園的表演館大門。
從大門進(jìn)去,陳閑還是第一次。
表演館場內(nèi)并不大,只是個小場館,座位相對來說也比較少。
整個空間的布置很簡單,觀眾席就正對著舞臺。
陳閑和肖芊芊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到了,在座位上閑聊著。
兩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外面的人陸續(xù)走了進(jìn)來,很快坐滿了觀眾席。
表演正式開始了,觀眾席頂上的燈光熄滅了,座位周圍頓時暗了下來。
遠(yuǎn)處舞臺上,燈光突然亮了起來,歌舞團(tuán)的第一個表演也正式開始。
看了一會兒之后,陳閑覺得有點無聊,也就沒繼續(xù)看了。
他瞇了一會兒眼睛,想休息一下,卻發(fā)現(xiàn)睡不著。
表演也并不想看,于是他就想離開座位,出去走一會兒。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想往外面走。
這時,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
陳閑也是愣了一下,剛才還窸窸窣窣的有不少的聲音,怎么突然就都靜下來了?
他都還沒離開座位,所以站在原地,奇怪的朝周圍看去。
還沒等他看清,一瞬間,他的全身被一個光柱包裹。
頂上的一個聚光燈,突然打在了他的身上。
強(qiáng)光雖然來自頂上,但是太突然了,眼睛突然面對光線,有點適應(yīng)不了。
瞇著眼瞧著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向他。
適應(yīng)了一會兒,陳閑眼睛睜開,朝舞臺看了過去。
把聚光燈打出來,照著場內(nèi)的觀眾,如果不是出了故障,就只能說明,這光,是通過前面的舞臺才會照在自己身上的。
類似于幸運觀眾之類的,雖然很少參加這種表演,陳閑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
但是,陳閑還很少聽說,表演館也會抽幸運觀眾之類的......
至少在這個小縣城,是不大可能的。
就拿這次來說。
比賽期間的三個表演團(tuán)隊,都是‘霧城美食協(xié)會’邀請過來的。
并不是他們主動過來表演的。
因為就縣城來說,地方不大,看表演的人太少。
所以,這些表演團(tuán)體根本沒必要做什么幸運觀眾之類的。
他們早就從協(xié)會那里得到表演的酬勞,而且也不指望這縣城能給自身帶來什么粉絲之類的。
再加上,這次協(xié)會的比賽,還有很多貴賓出席。
出現(xiàn)什么幸運觀眾,可以說不確定因素太大。
誰知道那觀眾會不會搗亂。
可如果是事先安排好的觀眾,那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這又不是上電視,弄個假觀眾來,表演給現(xiàn)場誰看呢?
陳閑還有點奇怪的是,剛才的確沒去看舞臺,不知道情況。
可是自己還能聽啊。
剛才舞臺那邊,明明什么聲音都沒有,可以說是非常的安靜。
陳閑納悶的看向舞臺。
舞臺上面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剛才的確是抽取幸運觀眾的環(huán)節(jié),不過抽的時候沒有用說的。
而是用看的......
那舞臺上面,有一個人拿著一塊板子。
上面寫著抽取幸運觀眾,一起上臺表演之類的話。
神奇的是,抽取觀眾號碼,用的不是機(jī)器。
而是可以翻頁的一個大本子。
那本子很厚,每一頁都寫著一個號碼,分別對應(yīng)觀眾席上的座位號。
而確定號碼的方法就是,那人一張一張的翻著,最后她自己停下來......
整個的過程,就舞臺上的一個人單獨就完成了。
而且那人還是看著翻頁的,號碼看的是一清二楚。
也就是說,想要什么號碼,那舞臺上的人就能翻到什么號碼。
陳閑無語了,干脆直接報我號碼得了,弄這么復(fù)雜干嘛......
接著,他又有點好笑的看著舞臺上那人。
因為那人他自己認(rèn)識。
就是前不久,被他用泥巴嚇了一跳,還哭了的那個卷發(fā)女人。
陳閑看見那卷發(fā)女人的那一刻,似乎已經(jīng)知道,被聚光燈照著是為什么了。
那卷發(fā)女人朝陳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把手上的號碼牌放在了一邊,拿起了手邊的話筒。
“恭喜那位先生,成為這次的幸運觀眾,可以上臺來一起表演嗎?”卷發(fā)女人話說的很真誠,笑得還很迷人。
那卷發(fā)女人話一說完,全場所有人的焦點,瞬間都聚集在了陳閑身上。
被聚光燈照著的陳閑,無奈的笑了笑。
這余曉依弄這么大的架勢,不會只是讓我去舞臺上表演吧?
剛才在餐廳就說要和我聊聊,自己已經(jīng)是拒絕了。
其實,他本來也想通過余曉依來了解,那突然提升等級的方法。
但是如果自己主動問這個,反而有可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而那余曉依一直在邀請他去聊聊,很明顯她對自己更感興趣。
自己故意吊著她,就是為了讓她著急。
一著急,就會透露出更多的消息。
不過,就現(xiàn)在的場景來說。
好像也沒辦法拒絕了,畢竟在別人看來,自己只是個幸運觀眾。
好像上臺就是個順其自然的樣子。
于是,在聚光燈的追光下,陳閑上了歌舞團(tuán)的舞臺。
舞臺上,卷發(fā)女人在等著陳閑過來。
而陳閑一上臺便看見了卷發(fā)女人,因為臺上就她一個人。
那卷發(fā)女人看到陳閑之后,眉毛一挑,手緊緊的攥住話筒,牙齒緊緊地咬著,剛才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了。
她往前踏出一步,拿起手中的話筒,順勢就要朝陳閑甩過來。
陳閑下意識準(zhǔn)備擋住,卻見那后臺幕布縫隙處,突然有只鞋子扔了出來。
直接砸在那卷發(fā)女人腿上。
都已經(jīng)揚起話筒的卷發(fā)女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只鞋子,剛才那騰騰的氣勢,瞬間就焉了下來。
于是,在那舞臺上,只有兩個人。
那卷發(fā)女人,保持著一個扔話筒的姿勢。
而陳閑,雙手護(hù)住前面,保持著一個防御的姿勢。
觀眾席的觀眾們覺得很奇怪,看著舞臺上那擺姿勢的兩人,都莫名其妙起來。
難道,表演已經(jīng)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