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的幾個客卿哪里還敢不聽,紛紛收起了陣。
土墻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巨大的藤蔓牢籠也是一根根縮了回去,戰(zhàn)岐山站在那,氣喘吁吁,雙斬斧立在地上,支撐著戰(zhàn)岐山的身軀。
常歌擔憂地呼喚一聲:
“戰(zhàn)大哥!你可還好?”
戰(zhàn)岐山氣息混亂,藤蔓收起他也借機平復了呼吸,走到常歌身邊,還是一副防御的狀態(tài)!搖搖頭回答道。
“老弟放心,我無事!”
顧常歌點點頭,眼下這情況只能盡量拖延,到安傾月趕來兩人就安全許多了!
那幾名客卿也著急了起來,何才志在他手中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了,再不救回來,他們?nèi)绾胃胃娜私淮?p> 其中一名客卿見常歌還不放人,急不可耐的開口朝常歌要人道:
“我們既然已經(jīng)收陣,你還不快快放人!”
常歌不爽的看了他一眼,嘴上卻是好笑地說道:
“我是個傻的?我現(xiàn)在放人,你們再來以多欺少?”
“你……”
那客卿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說什么好,是了,若是他們在這個境地也是不會放人的,除非是傻子!
另一名尖嘴薄舌的客卿卻是沒那么好糊弄,語氣不善。
“你這潑皮快些將人放了,我可沒時間與你耗,我們本就只是他們客卿,若惹怒我們,不管這小子,只要你的命也不是不可能!”
開口那人一身詭異的氣場讓常歌瞬間就泛起了雞皮疙瘩,不知這人如何會有這股子氣息,卻是實實在在的讓常歌感覺到了不舒服。
而這話語中濃濃的威脅意味,也讓常歌的心情徹底跌落到低谷。
她這人可最煩別人的威脅了,怎么到了這狗屁地方,誰都想來威脅她兩下,當她是軟柿子隨意揉捏了么?
戰(zhàn)岐山卻是認出了那開口說話的人,忙湊近常歌小聲嘀咕著。
“這人是七殺門的毒狍子!在外風投最為難聽,若是被他盯上了怕是不能善了!燒殺搶掠!殘殺婦孺,窮兇極惡!你要小心,不要與他對上!”
常歌聽了這話,本就不爽的神色已經(jīng)變成了厭惡,這世間的惡人如何作惡她都可忍,有的迫不得已她更是能理解。
但若是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老人都要殘殺,如此不擇手段作惡多端的毒瘤!卻是讓她非常的憤怒。
那毒狍子察覺到了常歌眼里的那一抹不恥,卻是讓他怒從中來,怒不可遏的說道:
“小子,你那眼神若是再不擺正來,我定給你挖下來,伴著你府中的幾個丫鬟的舌頭,給老子泡酒吃!”
又是威脅!
常歌不怒反笑,若是前世的幾個紈绔一同在這,怕是都知道,常歌氣極了就是會擺出這微笑來,那便是得罪了她的人說什么都不行了,那人定是要狠狠受罪的。
如此惡心的人,往常見到都是要收拾的,若是不除,往后會有更多的人受害與他,更何況眼下他那根舌頭更是令常歌忍不了。
常歌握了握手中的匕首,神情讓人琢磨不透,卻始終無動于衷。
毒狍子看見顧常歌遲遲不說話,沒有更多的動作,甚至禁錮著何才志的手更是松了一松。
他心下更是得意起來,這小子果然是個紙老虎,還是他厲害,輕輕松松就嚇到了這小子!
還沒得意多久,毒狍子的喉間就不由他的發(fā)出了一聲痛呼,身體飄了起來,就離開了原地。
周圍的都不免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他們是看到了什么!
戰(zhàn)岐山也望著自己手中像雞崽子一般被自己握在手中的何才志。
剛剛,常歌站在那看著毒狍子得意的意淫著自己的威風時,把何才志往戰(zhàn)大哥那一推,戰(zhàn)岐山也是個機靈的,立馬就揪住了人。
常歌一瞬就沖進了那幾個客卿中,揪出了毒狍子,匯集了魂力就是一拳,隨即便抓著毒狍子的頭發(fā),硬生生就扯著他的頭發(fā)脫回了原地。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周圍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等他們回過神來時,卻更為震驚了!
那顧常歌居然手起刀落,將毒狍子的舌頭割了下來,這嗜血的畫面給了人們不小的沖擊。
毒狍子滿臉鮮血,也是怕極了,頭皮隱隱作痛,也有鮮血留下來,是常歌剛剛拖拽時,扯掉了他一塊頭皮!
他口中血流不止,卻又動彈不得,眼中的驚恐跟哀求卻是不假,眼淚也控制不住的留下來。
倒是可憐極了。
可常歌卻沒有心軟,這就是鱷魚的眼淚,若是她就此放過毒狍子,他一定會像一條惡狗狠狠的反撲回來。
她冷冷的由上往下看著毒狍子,那神色冰冷,仿佛在看一個死物!
“呵~這就怕了?恐懼嗎?這眼神是在求我嗎?你曾經(jīng)殘害過的那些人,甚至是孩童苦苦哀求你的時候,你是怎么做的呢?”
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說出的話也沒有任何起伏,下一秒她卻是拔高了聲音,狠厲的像宣判的主神。
“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