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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當(dāng)龍雀

第二十三章 南二局

我在東京當(dāng)龍雀 都好沒意思 2213 2022-03-05 23:58:00

  牌局進(jìn)入南二局。

  老爺子的莊位。

  在老爺子摸牌的那一刻。

  姜頓時又序感覺到,莫名的壓制力又回來了,

  兩局胡牌,外加石原亮介連莊之勢波動而微微打開的氣運(yùn)感應(yīng),再次變得若有若無。

  老爺子終于真正集中全部心神了,要拿出他筑根境的全部實力。

  回顧整個東風(fēng)局。

  就好像是一出戲臺,你方唱罷我登場。

  大家各自表演一段,有上有下,時間也控制得剛剛好。

  分?jǐn)?shù)雖然起伏不定,但大體還是維持在相對平衡的水準(zhǔn)。

  但現(xiàn)在進(jìn)入了南風(fēng)局,離比賽結(jié)束,也只剩下最后三局。

  也是老爺子最后一個莊位了。

  他肯定不會再呵呵一笑,就放任莊位溜走。

  南二局,零本場。

  老爺子剛開始就展現(xiàn)了極強(qiáng)的進(jìn)攻意識。

  連連副露,六張牌中,展示出一張朵拉三餅,一張赤五索。

  外加斷幺役,起碼三番了。

  對方當(dāng)莊的第一局,自己的手牌沒有朵拉,最多見一個平胡形狀,加上立直,也不過是兩番,沒必要硬碰硬,先緩一局。

  姜序看了自己的手牌后,決定棄胡。

  不過,這一局一直到了中后期,老爺子才自摸。

  從他的舍牌看,后續(xù)進(jìn)張不少的對子牌,幺九牌,字牌,拖累了進(jìn)度。

  如果不是擺在桌面的兩張朵拉,逼退了閑家,恐怕這局的情況會相當(dāng)懸。

  老爺子也察覺到了風(fēng)險,在加賽一本場立刻改變了打法。

  不過這一局他起手配牌相當(dāng)好。

  【二二,四五六,八九】萬【六六】餅【中中】【北】

  起手兩向聽,還有兩張紅中就代表了他的手氣,正紅火。

  萬字部分后續(xù)甚至隱約可見一氣通貫的影子。

  火熱的手氣還在延續(xù)。

  接下來幾巡的摸牌,就像是在明晃晃的告訴老爺子,這局的火氣就是要通貫到底。

  五巡進(jìn)了三張萬字,正好講從一萬到九萬的一氣通貫役給做成了。

  門清狀態(tài)下的一氣是兩番。

  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就是,老爺子已經(jīng)聽牌了。

  不過是聽牌六餅與紅中的雙碰。

  可他手里還多了一張萬字,如果打出6餅的留下二萬,后續(xù)再摸進(jìn)萬字。

  就是混一色,能再多兩番。

  唯一的風(fēng)險就是會從聽牌狀態(tài)退為一向聽。

  再度聽牌還不知道要摸幾巡。

  老爺子幾乎沒有考慮,就拒絕了混一色的誘惑。

  他是在想要不要立直。

  現(xiàn)在是聽牌紅中與六餅,在外面各有兩張。

  這如果再過幾巡還沒有人打紅中的話,那么有人摸到紅中也肯定不可能再打。

  他就等于只聽牌兩張六餅,胡牌概率太低了。

  不如先默聽,等摸到了五餅或者七餅,就能將聽牌形狀改變?yōu)樗娘灪桶孙灒梢院藦埮啤?p>  到時候紅中就留做雀頭,即使后面出來也沒必要碰。

  打定主意,老爺子就果斷打出那張二萬,斬斷一切混一色的念想。

  這就是鐵炮玉流派的打法,一切遵循牌理牌效,不會過度的最求打點,也不會在胡牌概率較低的時候冒險,盡力保持穩(wěn)定的提升分?jǐn)?shù)。

  在后面的幾巡也證明的了老爺子的預(yù)測沒錯。

  一直沒有人打出紅中,萬字牌雖然來過,可來的全是像四萬,六萬這樣的間隔張,就算之前留下二萬,聽的也都是三萬,五萬這樣的坎張。

  而隨著巡目一次次增加,各家的手牌也逐漸組建完畢。

  “立直!”

  還是松尾橫擺一張五餅,率先立直,他現(xiàn)在分?jǐn)?shù)最低,不得不冒險進(jìn)攻。

  在松尾立直后,就輪到老爺子摸牌。

  打開牌一看,是張五餅。

  前面一直不來,剛剛有人立直,就來了。

  現(xiàn)在打出六餅,就是叫聽四,七餅。

  七餅也是松尾的現(xiàn)物,很有可能就會有人打出來防守。

  只要稍稍冒一點點險,打出六餅。

  老爺子沉吟片刻,還是將剛剛摸上的五餅打出。

  如果一發(fā)放銃,就會平白多送一番給對方,太過冒險。

  接下來,姜序也跟打了一張五餅防守。

  石原亮介則是打出一枚七餅。

  如果剛剛老爺子改聽,現(xiàn)在就胡牌了。

  但老爺子只是微微瞥了一眼,心中沒有任何波動。

  再度輪到松尾摸牌。

  他略帶緊張和期待的搓了搓手,才探出手臂。

  待到將牌拿上來一看,他立馬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將牌打出。

  “榮......”

  老爺子有些無語的喊出這聲榮。

  某種意義上來講,松尾這也算是一發(fā)了,不過不是一發(fā)自摸,而是一發(fā)上銃。

  正常來講,到了中巡,牌局上還沒有出現(xiàn)一張紅中的話,肯定不會有人打出來的。

  像姜序手中的兩張紅中就被他一直扣到現(xiàn)在,成為了無法遺棄的障礙,也導(dǎo)致他一直沒有聽牌。

  所以,老爺子能胡的牌其實只有兩張六餅。

  松尾次郎自己摸了一張,不需要第二張。

  而立直,只要沒胡,摸什么必須打什么。

  所以,既然松尾不要,在牌墻中隱藏了許久的最后一張六餅第一次現(xiàn)身,就迫不及待的與其他同伴們匯合了。

  老爺子抓住那張六餅,與手牌邊緣的兩張六餅放在一起。

  “榮,一氣通貫,二番3900點,加場費300點,一共4200點?!?p>  松尾次郎再次僵硬在座位上。

  這個場景,是不是在哪里見到過,是不是,是不是!

  而與之前不同的是,他這一炮,4200點加立直棒1000點,損失5200點,已經(jīng)基本可以宣告退出了對一位的競爭。

  姜序在一旁默默的觀察著老爺子的打法,并在思考自己拿到老爺子的牌后,會怎么打。

  最后發(fā)現(xiàn),筑根境鐵炮玉流派的打法,并不特殊,甚至可以說是常人的基本思路。

  不過具體操作起來,卻很難做到。

  前期以絕對高速的牌效推進(jìn),每每在要對手牌進(jìn)行選擇時,都能選擇最高概率能在后續(xù)進(jìn)牌的選擇。

  各種常見的役種,都信手拈來,能根據(jù)手牌做出種種變化。

  純粹對于役種,對于牌效,對于牌與牌之間固定變化的熟練。

  舉個例子就是,大部分人在上了一副爛牌時,就不知道該怎么打。

  可鐵炮玉流派的高手絕對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出爛牌中的牌形,將其變?yōu)槿內(nèi)?,一杯口等等役種形狀。

  不光能夠快速組牌,還能盡可能增強(qiáng)牌力,胡得更大更多。

  南二局,二本場。

  翻開寶牌指示牌,三餅。

  收回目光到自己起手牌的一瞬間,老爺子眼中就閃過一道精光。

  【三四四,赤五】餅

  起手三寶牌。

  這是一手能夠決定勝局的牌,或許整場決賽都難以再摸到。

  當(dāng)然,前提是能胡出來。

  在腦海中推演著牌型變化,計算著牌效,老爺子的面色完全端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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