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坤關(guān)上房門,快步移至后院,直至來到凈月池邊,他才停下腳步,縱身一躍,冰冷的池水瞬間席卷全身,燥熱之感隨之漸漸冷卻。
少年不懂情愛之色,只覺自己身體異常無比,萬分疑惑。
“為何貼近師父時(shí),身體會這般燥熱難耐,莫不是生病了?”旋即,重重嘆息:“算了,只要師父開心就好?!?p> 良久,儒坤從凈月池出來,不知為何,眼前疊影重重,全身乏力,疲倦至極。
儒坤扶著墻面,緩緩前行,不知過了多久,才走入臥房,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此時(shí),墻上的青蘭之圖,悄無聲息散出一縷青氣,隨著呼吸侵入鼻息之中。
意識隨之下沉,來至一處奇異空間,映入眼簾的是紅紗帷幔,微風(fēng)吹過,紅紗拂過面龐,若有似無引誘著儒坤,撩開紅紗,床榻之上醉嬈赤身裸體,嫵媚之態(tài)盡顯,玉手愛撫軀體,時(shí)不時(shí)發(fā)出嬌柔之聲。
儒坤凝視著香艷之色,不自覺吞咽口水,身體漸漸發(fā)燙,隨即他轉(zhuǎn)過身,捂著雙耳,默念著:“不可,不可?!?p> 醉嬈魅惑之聲,縈繞耳畔:“徒兒,難道不想占有為師嗎?”
儒坤崔動念力,強(qiáng)行脫離空間,猛地坐起身,急促呼吸。
“我定是病了,并不是對師父又非分之想?!?p> 他揉著太陽穴凝神,突然,一聲刺耳的尖叫穿透耳膜。
儒坤來不及穿上外衫,疾步朝著醉嬈而來。
“哐當(dāng)”
儒坤破門而入,急切尋覓醉嬈身影:“師父,你怎么了?”
“徒兒,我在這。”
儒坤尋著聲音,見著卻是正在沐浴的醉嬈,清澈的水色將豐韻之體,彰顯的淋漓盡致。
儒坤立即轉(zhuǎn)身,背朝著醉嬈:“對不起,徒兒無意冒犯師父,方才聽到驚叫之聲,徒兒萬般擔(dān)憂師父,這才破門而入,還請師父諒解?!?p> 醉嬈掩口而笑,從木桶站起身,赤腳步步走近儒坤,直接抱上后腰。
儒坤隔著單薄的內(nèi)衫,真切感受著傲鋒的柔軟,身體微微顫栗。
“師父還請自重?!闭f著,便要甩開醉嬈。
醉嬈雙臂禁錮著儒坤,貼近耳邊:“徒兒的身體為何這般滾燙?”
儒坤緊閉雙眼,雙手握緊:“師父,不要這樣,有違倫理綱常?!?p> 醉嬈走至儒坤面前,嬌艷紅唇吻上他的唇:“徒兒,把眼睛睜開。”
儒坤側(cè)過頭,眼神躲閃:“師父,不要為難徒兒?!?p> 柔軟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魅惑一笑:“為難?!為師不過將自己獻(xiàn)給心愛之人,這算哪門子的為難。”旋即,青眉微蹙,問道:“難道徒兒不想占有為師嗎?”
儒坤的目光掃過,婀娜豐腴的身子,愈發(fā)貪戀,竟鬼使神差的點(diǎn)點(diǎn)頭。
此刻,儒坤別無他想,只想徹底占有醉嬈,抱起她,便往床榻走。
儒坤第一次行房事,盯著醉嬈不知從何入手。
醉嬈見狀,柔聲說道:“無礙,為師教你。”說著,牽著他手放之豐滿之處,輕撫揉捏,感受著嬌媚之體帶愉悅,伴隨著嬌吟之聲,呼吸愈發(fā)急促,情欲之色掀起浪潮,二人喘息之聲,猶如這場歡愛的奏樂,增添不少色欲。
這一日的翻云覆雨,徹底改變了儒坤,自那之后,行云殿夜夜笙歌,荒廢功法修煉,日日沉浸溫柔香,無法從嫵媚之身脫離。
直至,百靈會到來,儒坤這才短暫脫離溫柔鄉(xiāng)。
百靈會,龍族盛會,每逢冬季梅花時(shí)節(jié)設(shè)宴,以梅特制各類美食,龍巖向三界發(fā)出邀約,不限身份,只為共享盛宴。
百靈會設(shè)宴于龍湖園,身于其中梅花綻放,花香四溢,粉色繁花,唯美畫卷。
宴席上,瓊漿玉液,以梅花做食,欣賞花景,讓人好生愜意。
龍神齊聚于此,塵晏盯著儒坤,面色煞白,雙眸無神,盡顯疲態(tài)。
“你這半年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這般惡鬼模樣?”旋即,塵晏不懷好意一笑:“難不成。。。。。。”
儒坤心中一驚,慌張拿起梅花餅往嘴里送。
塵晏幽怨的瞪著儒坤,重重嘆息:“看來是情誼淡嘍!你偷偷閉門修煉,暗悄悄內(nèi)卷也就算了,關(guān)鍵還不告于我?!?p> 七寀哲目光瞥向儒坤,關(guān)心道:“修煉功法不必心急,若是傷了身,得不償失。你不妨先找醫(yī)師調(diào)理調(diào)理?”
儒坤搖搖頭,說道:“不必,我只是累了,稍作休息幾日好好?!闭f著,便環(huán)顧四周,追尋白衣身影。
“圣龍騎士呢?怎么沒見他?”
此言一出,七寀哲當(dāng)場暴走,拍著桌子,怒道:“昨日,我收到千里傳音,這臭小子信誓旦旦向我保證,今日他必定準(zhǔn)時(shí)趕到,宴席都快過半了,還未見臭小子蹤影,他竟然又騙我?!闭f罷,一掌震碎木桌。
龍鈺倒是幸災(zāi)樂禍,仰頭大笑:“小圣子,這次怕是死定了?!?p> 羯龍拿起糕點(diǎn),往龍鈺嘴里塞:“吃還堵不上你的嘴?!毙?,微微一笑:“阿哲,你莫要著急,說不定圣龍騎士馬上就到了。”
“諸位大哥,好久不見?!?p> 眾人紛紛望去,只見,圣龍騎士一身白衣現(xiàn)身。
龍逸扶著額,一臉的無語:“今日百靈宴會,如此盛宴,他怎么又穿成這樣?”
羯龍拍著龍逸的肩膀,笑道:“這也沒辦法的,圣龍騎士整日游歷三界,哪有時(shí)間在意穿著?!?p> 龍逸挑起眉,幽幽問道:“今日,他身上白衣可還潔凈?”
羯龍斜睨著圣龍騎士,無奈一笑:“應(yīng)該還算是潔凈吧?!?p> 這話入耳,龍逸當(dāng)場翻了氣暈:“還算?!”當(dāng)即站起身,攤開手掌,只見,氣流涌動,一件衣衫顯現(xiàn)。
“還好,我早已有所準(zhǔn)備,不然真被他氣死?!闭f罷,便將衣衫扔給圣龍騎士。
圣龍騎士接過衣衫,隨手放下:“二哥,換衣就不必了吧?!?p> 龍逸沉默不語,瞪著他,眼眸中怒火燃燒。
不說半句,圣龍騎士立刻脫下外衫,將衣衫換上。
見圣龍騎士換上衣衫,龍逸長舒一口氣:“粗布白衣不如錦繡衣衫,還是這身看著順眼?!?p> 圣龍騎士無奈苦笑,才歇息一分,便被七寀哲當(dāng)頭一掌。
“你干嘛?”
七寀哲提著他耳朵,吼道:“你準(zhǔn)時(shí)個屁,整日磨磨唧唧?!?p> 嘈雜之聲,儒坤毫不在意,心心念著醉嬈,站起身,說道:“我累了,現(xiàn)行告退?!闭f罷,便化作一道光氣消散。
圣龍騎士凝望著光氣,暗自思索,半晌,開口道:“儒坤,近日是不是沾染什么骯臟之物?”
塵晏應(yīng)聲著:“誰知道呢?他整日閉門不出?!?p> 圣龍騎士垂眸,嘴里念著:“閉門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