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詩詞大會(下)
“所以一時興起,舉辦了這一次詩詞大會,來與大家一起慶祝我突破璃宗的喜悅之情?!眳菧嫫钟纸又f。然后臺下響起了一陣掌聲?!岸夷?,作為這場大會的發(fā)起者,自然要先做一首詩,我從小就聽聞,古人有七步成詩之說,作為全場第一首詩,我也來七步成詩。”吳滄浦說得后面聲音甚至都有些激昂起來?!?!”王穹一巴掌拍在了額頭上,還真被他猜中了。他甚至連聽都不愿意聽了,直接從戒指中拿出一個微型戰(zhàn)術(shù)耳機,調(diào)成了完全關(guān)閉狀,這樣他就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他從換一種拿出那一把M 500轉(zhuǎn)輪手槍開始把玩起來,這樣他才能完全的轉(zhuǎn)移注意力。
王靈兒看到了王穹先是拿出了兩個不明黑色小塊,然后插進了耳朵里,然后又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泛著金屬光澤的有一個長管的東西在那里拆了又組裝起來,組裝起來又拆了,他雖然不知道這兩樣東西是什么,但他也能大致的明白那個黑色的小塊恐怕就是隔絕聲音的,這個泛著金屬光澤的長管物體恐怕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王靈兒不知可否地笑了笑,無奈地轉(zhuǎn)過了頭看向太子那邊,這太子一向與自己的弟弟不合,他的弟弟也是極其的討厭這名太子,這番舉動也是能夠說明這一切。其實她也極其的厭惡這位太子點一下,從第一次,她見到太子時他那如同狼一般的目光,她就已經(jīng)知道這狗屁,太子對自己的心思,所以也是極其的厭惡,但還不能當著面說出口。
在眾人的鼓掌下,太子走出了第一步,然后她看了看周圍,然后又走出了第二步,又是思索了片刻,接著又走出了第三步,這一回他掃視了一下四周,接著又走了一步,看向了窗外。此時,一輪明月整高高地懸掛在漆黑的天空中,他眼神頓時一亮,有連續(xù)走出來散步,來到那張桌子上,拿起狼毫筆,蘸了蘸墨水,提筆就寫。寫好之后,他拿起宣紙,朗聲讀了起來:“《靜夜》
月光淡淡,籠罩著城外的樹林。白云團團,漏出了幾點疏星。神河何處?遠遠的霧氣朦朧。怕會有龍人在岸,對月長嘆?”讀完之后,他還裝模作樣地仰天長嘆一聲。場內(nèi)有一瞬間的寂靜,隨之而來的就是滿廳的掌聲,和一眾少女的尖叫聲。而王靈兒也是微微的,驚詫了一下?!半m然比不上一些大佬們的傳世之句,但如此年紀就有如此意境,還真是有些不容易??峙乱簿褪沁@份文學的底蘊他的修為才能如此快速的晉升吧?!蓖蹯`兒暗暗想道。雖然在王穹的眼中, 20歲突破璃宗那根本就是廢物一個,但在普通人眼里, 20歲能突破琉璃大師已經(jīng)能算得上是絕頂?shù)奶觳帕?。王靈兒現(xiàn)在18歲,正好就卡在琉璃大師四重天,只需要一四感悟就能再次突破到五重天。
而此時,聽著回放的王穹已經(jīng)是憋得,有些喘不過氣了,并不是他呼吸困難,而是他實在是在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狂笑聲彌漫整個大廳?!斑@他媽也算是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乾隆寫的詩嗎?”王穹在心中說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憋不住笑意了,尤其是在聽到那聲長嘆的時候,他就會感覺到肚子疼。
“各位,在下做的這首詩可好?”太子吳滄浦高昂著頭,高傲地說道?!昂茫昧?,太子的這首詩簡直能夠載入史冊呀?!薄皩ρ綄ρ?,以太子的文學底蘊,將來一定會有一番大成就的。”周圍群眾不斷地傳來夸贊之聲。而在那里強忍著笑意的王穹聽到這句話已經(jīng)再也忍不住了?!巴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嗚哈哈哈哈哈哈?!彼查g,已經(jīng)再也忍不住的王穹再也無法忍耐,直接撞翻了桌子,在地上翻滾著大笑起來,在場所有人都開始蒙逼了起來,這是什么情況,難不成有人瘋了,當他們定睛一看去,有一些認識王穹的人都驚奇的說道:“?!這不是王家家主之子王穹嗎,他怎么笑成這樣了?”“不成他是覺得太子的詩根本就是個笑話?!薄安粦?yīng)該呀,雖然這是確實比不上老前輩們的意境深遠,但也是非常不錯的詩,即使王少爺在沒有被廢去修為之前文學底蘊比太子高,但也不至于笑得如此肆無忌憚,再說他的修為廢了,有什么資格笑太子?!薄熬褪蔷褪牵惺裁促Y格笑太子”那些群眾們從一開始的討論,變成了對王穹的質(zhì)疑,甚至有些人開始謾罵了起來。王靈兒聽到這些聲音,以及還在地上不停狂笑的王穹,臉上有些發(fā)燙,她趕忙上前一把就拉起了王穹,皺著眉頭,生氣地說道:“王穹,你發(fā)什么瘋,快點給我回到你的座位上?!薄肮?,姐,你別拉我,我在笑他寫的,這也算是詩,這是兒歌吧,上下不連貫,意境雖然不錯,但是句子不切實際,這也就是能當個兒歌說說唱唱,怎么能算得上是一首詩?!甭牭搅送躐返囊环?。臺下瞬間炸了鍋。連太子吳滄浦都是變了,臉色,狠狠的瞪著王穹。
“王穹你有什么資格說太子,我們承認你三年前的修為是比太子高,文學底蘊也比太子高,但也不至于將太子,坐的是詆毀成這樣?!薄熬褪蔷褪?,你有什么資格說太子的詩是兒歌?!薄熬褪?,他肯定是嫉妒太子的文學底蘊,所以詆毀太子?!彼械娜硕奸_始憤憤不平了起來。王靈兒見事情有些不妙,連忙拉了一把王穹??蛇@時,太子吳滄浦壓了壓手,全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他說道:“哦,王穹弟弟竟然說我寫的是不好,那你可否也上來寫一首詩,讓我們眾人來品鑒一下。”“對,太子說得對,你要是有本事就上來寫一首詩,與太子的比較一下?!薄皩Γ褪??!北娙思娂娬f道。
“好,還正愁怎么上臺呢,既然你們都這么閑要我做一首詩,那我就不做了?!蓖躐沸呛堑卣f道。這話一出口,全場的人都先楞了一下,隨即又是哄堂大笑。“我呢,要做一首詞。”王穹又接著說的。“哈哈哈,作詞,就你,就算是些老前輩做詞都得再三考慮,就憑你一個15歲還昏迷三年的毛頭小子也配作詞。”全場的人笑得更加的猛烈了,就連吳滄浦都開始仰天大笑了起來?!巴躐罚銊e說了,趕緊跟我走?!蓖蹯`兒已經(jīng)是氣到了,極點,甚至手上都開始運用起了璃能,但王穹的身體確實紋絲不動。
“呵呵,我不配,我先寫下來,你們看過了再說。”王穹說著,掙脫開王靈兒的手,大步來到了剛剛吳滄浦寫詩的桌子上,拿起毛筆,他先是鈍了一下,看向了窗外的月亮,然后轉(zhuǎn)身看向太子吳滄浦說道:“太子殿下,要不我們打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