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剛?!?p> “他怎么知道我們在這?”
“我留著他的人,他自然知道?!?p> “他……”
“你怎么那么關(guān)心他?”
“我就是問問??!”齊梓依聞到了一股濃濃血腥味,聽著外面刀劍相擊,立馬埋首進(jìn)齊玨策的胸前“我不會死在這吧?”
“不一定,若是真的有人闖進(jìn)來,為求自保,我會把你交出去的,而且對方一定不會立馬殺掉你,這樣咱們兩個都能活著…”
聽著齊玨策胡說八道,齊梓依身子一僵,隨即就是一巴掌捂在齊玨策嘴上“你別說話了你!”
齊玨策一挑眉,也沒把那只手拉下來,就那么平淡的坐著……
“?!”齊梓依猛的把手抽出來,震驚的看著齊玨策“你你你!”
舔她手心!
“你屬狗嗎你!”
“怎么了?”
他還好意思說怎么了?
“你舔我手干什么!”
“難不成阿姐想憋死我?”
撒個謊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丫的就是屬狗!”
“哈!”齊玨策把齊梓依重新摁下去“要是氣不過你也舔我一下?”
“我才不吃狗爪子!”
“少爺!”絲昀在車外,就在窗邊“屬下沒能活捉嗎兩個賊人,不過也已經(jīng)重傷!”
“沒關(guān)系,回府吧,阿姐也該休息了!”
“什么啊?才兩個人?你剛剛故意嚇我的?”
“倒也不是,聽外面的聲音應(yīng)該是圩慚身邊的那兩個男人,絲昀才一個人,能打退也很不容易。”
“那你呢?你難道打不過他們?”
“我手無縛雞之力,而且阿姐作為長姐,不應(yīng)該保護(hù)我?”
“扯淡吧你,誰家將軍手無縛雞之力!”齊梓依擺擺手“才不要和你一!般!見!識!”
“父親已經(jīng)兩天沒見到你了?!?p> “……”
“你怎么辦?”
“就說我在漫清家,況且爹爹這幾天不是留了話說皇上有意晉他,國事繁忙,他這幾天都在宮里…”
“你倒也不是個傻的…”
“………”
齊梓依:真的不想和齊玨策有過多的交流
“少爺!”絲昀從窗外遞進(jìn)來一張紙
齊玨策大概掃了一眼“公主生辰?”
“三日后便是!”
“知道了!”
“什么啊什么?。俊饼R梓依閑不得,又湊到齊玨策跟前“怎么我也要去?”
那張紙上赫然寫著齊梓依和齊玨策的大名
“這公主誰???”
“二公主李文苑,你之前不是去過宮里嗎?”
“那么多公主我能記住嗎?”
“難怪阿姐這些天記不得什么,原是眼瞎?”
齊梓依:愿天堂沒有齊玨策
“到時候會不會有很多官家女子?”
“會吧,二公主生性活潑,也沒有誰和她交了惡的,想來都會去?”
齊梓依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只經(jīng)歷過兩次,兩次都沒去,第一次是謊稱自己摔進(jìn)池塘染了風(fēng)寒稱病沒去,第二次又說自己幾天以來上吐下瀉,恐是得了不治之癥,公主反而還給自己送來了些補品,讓她好好調(diào)養(yǎng)
這次若是不去,的確不太好
可是她真的不想面對那些勾心斗角的各家小姐
齊梓依在一邊的表情實在豐富,齊玨策甚至覺得她瘋了
等到回了府,絲昀就被齊玨策打發(fā)去找絲茶敘舊去了,這幾日的確是齊玨策在照顧齊梓依,那個大夫說的沒錯,齊梓依兩天就已經(jīng)痊愈了
到了公主生辰那天晚宴,李文苑宣聲一切隨意無需拘謹(jǐn),齊梓依就帶著一個盒子去找了李文苑,她準(zhǔn)備的禮物是一個做工精細(xì)用料考究的彈弓
“齊小姐!”李文苑從盒子里拿出那只彈弓,滿目欣喜“我很喜歡!”
身邊的護(hù)衛(wèi)聽李文苑沒了自稱,便出言提醒“公主,您應(yīng)該自稱本公主…”
“你閉嘴!”李文苑頭也沒回的嚷了一句,繼續(xù)看著彈弓,又拉上齊梓依的手“齊小姐,近來身子還好么?”
“多謝公主掛念,臣女一切都好!”
反正晚宴亂著,李文苑把齊梓依拉到稍微清凈的地方,握著她的手“齊小姐,我太喜歡你這種溫婉賢淑的性子,那這個整日比來比去的夫人小姐我屬實看不上眼,我每次遇你,你都是和江家小姐談笑,我知她也是個清絕的,我認(rèn)得她那么久,能得她喜歡的,你是頭一個,所以我是很想和你交往的!”
“公主殿下愿意和臣女交好,臣女自然是高興的,只不過公主如此暢言,不怕被有心人聽了去嘛?”
“本公主貴為公主,受得皇家騎軍的保護(hù),又有誰能傷的我?還有,你別叫我公主,直接喊我文苑,咱倆之間也不用那么客氣!”
“這倒是挺有道理…”齊梓依點點頭“文苑,你說你…也認(rèn)得漫清?”
李文苑笑道“漫清的母親是我母后同父異母的妹妹,算起來她也是我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