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路程,卯之花劍悟一行終于是接近了虛夜宮。
雖然在路途中也曾不止一次地遭遇過拜勒崗派出去追殺赫麗貝爾及其同伴的大虛。
不過也就只是一群亞丘卡斯而已。
對于卯之花劍悟一行來說,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將其盡數(shù)斬殺。
然后在虛夜宮之外,就算是面對著被稱為“白沙的看守者”的名為魯奴剛卡的特殊的大虛的阻攔。
卯之花劍悟也只是很隨意地以收納于巨劍樣式的劍鞘之中的和光同塵,斬出劍壓。
直接就將魯奴剛卡斬成了兩段。
不過魯奴剛卡雖然遭受到了如此巨大的傷害,但是由于自己的身體完全就是由虛圈的白沙構(gòu)成。
所以完全不怕斬?fù)簟?p> 但是卯之花劍悟本來也就不是為了斬殺魯奴剛卡。
只是為了牽制住對方而已。
畢竟就算可以在受到斬?fù)粢院?,快速恢?fù)成原狀。
但是終歸還是需要恢復(fù)的時間。
于是就趁著魯奴剛卡還沒有來得及恢復(fù)的機(jī)會,卯之花劍悟一行成功地踏入了虛夜宮的范圍之內(nèi)。
不過虛夜宮雖然說名義上是身為虛圈之王的拜勒崗的王宮。
但是卻完全不是在后世的時候,藍(lán)染惣右介入主以后的莊嚴(yán)華麗的模樣。
而只是單純的以柱子和石頭堆砌起來的一片破敗的廢墟。
虛圈之王,拜勒崗·魯伊森邦便頭戴王冠,坐在屬于自己的王座之上,享受著位于下方的臣民的頂禮膜拜。
然后,拜勒崗便注意到了卯之花劍悟一行。
只不過其目光首先落在了位于其中的赫麗貝爾的身上。
“赫麗貝爾,我早就說過,在整個虛圈之中,到處都是我的爪牙!”
拜勒崗高昂著頭顱,戴著王冠的骷髏一般的臉上,仿佛是露出了高傲以及輕蔑的神情。
前者是對于自己掌握的權(quán)勢。
后者則是對于赫麗貝爾先前的舉動的嘲諷。
話音落下,在王座之下,拜勒崗麾下的爪牙們,也都隨之發(fā)出了嘲諷的笑聲。
“哈哈哈哈……”
似乎是在嘲笑著之前的赫麗貝爾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
“不過就只是一群娘們而已!”
“給拜勒崗大人當(dāng)寵姬應(yīng)該是你們的榮幸!”
……
各種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不斷地從周圍的大虛的口中傳出。
然而,赫麗貝爾卻只是站在了卯之花劍悟的身后,一言不發(fā)。
但是赫利貝爾的三名同伴,卻并不能夠忍受自己遭受的侮辱。
“閉嘴!你們這群走狗!”
“不過就只是向著自己的主人搖尾乞憐的寵物而已!”
“只會在嘴皮子上占便宜,還真是一群可憐的家伙!”
阿帕契、米拉·羅茲以及蓀蓀,紛紛擺好了戰(zhàn)斗的架勢,小心地提防著四周的亞丘卡斯。
直到現(xiàn)在,也就只是在場的亞丘卡斯之間的針鋒相對而已。
拜勒崗?fù)瑯右沧⒁獾搅诉@一點。
能夠成為虛圈的王者,拜勒崗絕對性格狂妄的蠢貨。
實際上,在赫麗貝爾之后,拜勒崗的目光便落在了為首的卯之花劍悟以及史塔克和莉莉妮特的身上。
因為披著斗篷,所以拜勒崗一時之間也無法知曉三人具體的身份。
只是注意到了在三人的身上,都攜帶著武器。
而且除了莉莉妮特以外,卯之花劍悟以及史塔克的靈壓的強(qiáng)度,都不在赫麗貝爾之下。
雖然對于拜勒崗來說,僅僅只是三只瓦史托德的話,也并非是什么難以應(yīng)對的強(qiáng)敵。
畢竟在自己一邊,除了自己以外,還有著同樣是瓦史托德的薩爾阿波羅。
外加數(shù)不勝數(shù)的亞丘卡斯。
哪怕就在剛才,虛夜宮的守衛(wèi),魯奴剛卡被瞬間擊敗。
拜勒崗仍然是沒有絲毫的擔(dān)憂。
所以拜勒崗依舊是維持著自己的屬于王者的驕傲,從一旁的侍女的手中,接過了酒杯。
“你們是何人?”拜勒崗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卯之花劍悟以及史塔克,問道,“身著衣物,手持武器,難不成你們是人類,又或者是死神嗎?可是,如果是死神,你們?yōu)楹斡謺刑撜驹谝黄???p> 拜勒崗的話音落下,卯之花劍悟便面帶微笑地向前走了一步,反問道。
“拜勒崗陛下,您又是為何要學(xué)著人類身著衣物,手持武器,頭戴王冠,裝作是虛圈的王者呢?”
卯之花劍悟的語氣之中,處處透露著對于拜勒崗的譏諷。
此話一出,立刻在虛夜宮的亞丘卡斯之間,激起了軒然大波。
“大膽!”
霎時間,虛夜宮之中的亞丘卡斯一涌而上,想要將膽敢以言語冒犯虛圈之王的無禮之徒,盡數(shù)斬殺,以平息拜勒崗的怒火。
“將這群無禮的螻蟻趕盡殺絕!”
尊嚴(yán)受到了冒犯的拜勒崗,在惱羞成怒之下,下達(dá)了命令。
然而面對著如同潮水一般向著自己一行涌來的亞丘卡斯,卯之花劍悟的臉上依舊是帶著微笑。
緩緩地邁步向前,朝著王座之上的拜勒崗走去。
“明明當(dāng)初說好的只是過來問幾個問題而已,還真是麻煩??!”
史塔克則是稍微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摘下了戴著的兜帽。
話雖如此,史塔克卻也還是把手放在了從自己的靈魂之中分裂出去的莉莉妮特的頭上。
“追殺他吧!群狼!”
一瞬間,屬于第一十刃的強(qiáng)大的靈壓爆發(fā)了出來,化作了湛藍(lán)的氣焰,沖天而起。
在史塔克的靈壓的沖擊之下,周圍的亞丘卡斯全部都被吹飛了出去。
哪怕是阿帕契、米拉·羅茲以及蓀蓀三人,也都只能靠著赫麗貝爾的保護(hù),勉強(qiáng)地站住了身體。
至于卯之花劍悟,則仿佛是完全沒有受到史塔克的靈壓的影響一般,任由自己身上披著的斗篷,在史塔克的靈壓掀起的狂風(fēng)的吹拂之下飛舞,緩步地向著依舊坐于王座之上的拜勒崗走去。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親自作為你的對手,對于即將被虛圈之王斬殺的你來說,應(yīng)該算是榮幸才對!”
拜勒崗從自己的王座之上站起,拿起了自己的武器,一把巨大的斧子,準(zhǔn)備迎戰(zhàn)卯之花劍悟。
然而就在下一刻,本應(yīng)還走在前往王座所在的高臺的階梯之上的卯之花劍悟,卻突然消失了。
緊接著就出現(xiàn)在了拜勒崗的身后。
甚至就連自己的探查神經(jīng),都沒有能夠來得及捕捉到卯之花劍悟的蹤跡。
“響轉(zhuǎn)?”
拜勒崗下意識地將自己手中的巨斧向著卯之花劍悟的靈壓出現(xiàn)的地方揮舞了過去。
然而卻被卯之花劍悟輕而易舉地就以單手抓住了寬大的斧刃。
素白的靈壓纏繞在卯之花劍悟的身上,一點一點地改變著其身上披著的斗篷的姿態(tài)。
“不必緊張,拜勒崗陛下,在下此次前來并非是為了挑戰(zhàn)屬于您的虛圈之王的寶座,而是另有所圖!”
卯之花劍悟身上披著的斗篷化作了素白的羽衣。
“你當(dāng)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拜勒崗見到自己的武器無法傷害到卯之花劍悟。
便立刻施展出了自己的壓箱底的本事。
暗紫色的不祥的瘴氣從拜勒崗的身體之中向著四面八方擴(kuò)散了出去。
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近在咫尺的卯之花劍悟。
正是拜勒崗的衰老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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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濺躍的咸魚
加速劇情了,拜勒崗只是開胃小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