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悟,你確定我們之前的任務的討伐目標是瓦史托德嗎?”
松本亂菊與卯之花劍悟一同走在返回靜靈庭的路上。
但是到目前為止,松本亂菊都還沒有搞明白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
畢竟松本亂菊的記憶最后停留在了自己聞到了奇怪的香味以后,就被卯之花劍悟突然偷襲,并并失去了意識。
在之后,等到松本亂菊再度恢復了意識的自己,自己已經是出現(xiàn)在了流魂街60號地區(qū)。
并且在自己的身邊,卯之花劍悟正一臉虛弱的樣子,使用回道在幫自己治療,而且卯之花劍悟身上穿著的死霸裝也是破破爛爛的。
之后松本亂菊知道的一切,也全部都是由卯之花劍悟告知的。
“反正不是亞丘卡斯!”
卯之花劍悟回答道。
提前準備好的換洗的衣服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現(xiàn)在的卯之花劍悟的身上,穿著的是一套全新的死霸裝。
而且既然松本亂菊自從昏迷了以后,就對外界的一切情況一無所知,于是當然就是隨便卯之花劍悟瞎編了。
反正物證都沒了,在最后卯之花劍悟與更木劍八的靈壓的碰撞與爆發(fā)之下,小半個流魂街64號地區(qū)的土地都被重新翻整了一遍,更不用說那些還沒有來得及處理掉的死士的尸體,早就灰飛煙滅了。
僅有的兩個人證也就是現(xiàn)在已經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的更木劍八和草鹿八千流。
放眼整個流魂街,一共三百二十個地區(qū),你去哪里找兩個人?
當然了,更木劍八與草鹿八千流的野獸配蘿莉的組合,本身也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就算找到了,更木劍八會是老老實實回答問題的人嗎?
廢話那么多,先砍了再說!
于是,卯之花劍悟自然是精心編造了一個謊言,一個七分真三分假的謊言。
說是,自從自己和松本亂菊來到了北64區(qū)以后,就已經踏入了一個精心編制的陷阱之中,這句話是真的。
然后松本亂菊和自己聞到的那種奇特的香味,其實是一種會干擾神經的毒藥,這句話也是真的。
只是卯之花劍悟也沒有明確說明這種毒藥是怎么干擾神經的,松本亂菊就自己結合了事先得到的情報,將其誤以為是可以擾亂敵我認知,但是實際上,這種毒藥只是會麻痹神經,本質上是一種強效麻醉藥物。
而且卯之花劍悟為了對抗雙手持刀的更木劍八,使用了亂裝天傀的時候,其實也是利用了一點收集到的這種麻醉藥,來阻斷了自己的痛覺神經的傳遞。
再往后就基本上是半句真話,半句假話了。
卯之花劍悟解釋道,有一只實力特別強大的大虛,一直都躲在地底下,那種毒藥其實就是這只大虛的能力,這只大虛一直躲在地底下就是為了等待卯之花劍悟和松本亂菊。
然后,卯之花劍悟在察覺到了大虛的存在以后,就為了防止松本亂菊被大虛操控,立刻選擇了先發(fā)制人,使用了特殊的手法,來暫時封印住了松本亂菊的靈壓,使其陷入了假死狀態(tài),并且立刻將松本亂菊帶離了現(xiàn)場。
至于卯之花劍悟自己,則是靠著解放以后的和光同塵的力量,將毒素對于自己的影響降到了最低。
之后,卯之花劍悟在將松本亂菊帶到了安全地帶,施展結界進行了安置以后,就再度返回,準備獨自一人對付那只大虛。
結果大虛卻早就通過自己的能力控制住了大量的平民,卯之花劍悟也因此而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之中。
因為無法確定這些平民在被大虛控制了以后是否是依舊還保留著人性,是否還有拯救的可能。
于是最終卯之花劍悟在戰(zhàn)斗中只能束手束腳,為此,身上受了不少的傷。
最終,迫于無奈之下,也只能使用斬魄刀和鬼道,重傷了一部分的平民,至于有沒有造成平民的死亡,卯之花劍悟則是說當時的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想著盡快地斬殺大虛。
結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是那只外表很像人類的大虛的對手。
當然了,卯之花劍悟的這一句就是在暗示,那只大虛并不是亞丘卡斯,而是一只瓦史托德。
畢竟瓦史托德的外表已經十分接近于人類了,至于亞丘卡斯則是依舊保持著野獸的外表。
這是在真央靈術學院的教科書上都清清楚楚地寫著的。
于是,只擁有副隊長級別的靈壓的卯之花劍悟的落敗,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再然后,就在卯之花劍悟即將被那只大虛斬殺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了一個手上拿著像是斬魄刀一樣的武器的身材高大的男子,也就是更木劍八,直接就沖上去和那只瓦史托德打了起來。
當然了,卯之花劍悟按理來說是根本不知道更木劍八的名字的,因為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卯之花劍悟也從來沒有問過。
所以在向著松本亂菊進行解釋的時候,卯之花劍悟自然也是用的身材高大的男子之類的代稱。
卯之花劍悟于是也就趕緊趁著這個機會逃離了戰(zhàn)場,退回到了用以保護松本亂菊的安全的結界的附近。
本來卯之花劍悟是準備在稍作休整以后,就向著靜靈庭發(fā)送支援請求的。
但是那個男子與瓦史托德戰(zhàn)斗的動靜越來越大,爆發(fā)的靈壓甚至是讓卯之花劍悟都感覺到呼吸困難了。
所以就只能趕緊帶著松本亂菊繼續(xù)遠離戰(zhàn)場。
最后就是一場驚天動地的靈壓爆發(fā),來了個蒼涼的大地真干凈。
不出意料,就在卯之花劍悟和松本亂菊剛一回到了靜靈庭,立刻被早已等候著的隱秘機動部隊請到了中央四十六室。
畢竟在最后一刻,卯之花劍悟與更木劍八同時爆發(fā)出來的至少兩倍于隊長之上的靈壓,碰撞在一次產生的爆炸的余波,就連靜靈庭都能感覺的到。
而且卯之花劍悟在準備好了精心編制的謊言以后,自然是用地獄蝶把消息傳了回去。
結果,當著中央四十六室的那群把臉躲在寫著數(shù)字的木板后面的老家伙們的時候,卯之花劍悟自然是又把編造好的謊言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
七分真,三分假的謊言,其迷惑性可是很強的。
尤其是卯之花劍悟最后在借助于素劍的亂裝天傀的力量的加持之下,雙倍靈壓釋放的玄劍的卍解,爆發(fā)出來的也確實是與虛十分相似的靈壓,卯之花劍悟在最后一個更是戴上了虛的假面,為了就是能夠更好地隱瞞真相。
至于擁有隊長級別的靈壓的大虛,不是瓦史托德,還能是什么。
畢竟中央四十六室現(xiàn)在可還不知道破面與假面的存在。
所以中央四十六室之后又要求卯之花劍悟展示一下自己的斬魄刀的能力,以及用來使松本亂菊進入假死狀態(tài)的特殊的技巧。
卯之花劍悟自然是直接當眾演示了一下素劍的始解,當然了,依舊是還是之前對自己的姐姐解釋的那一套。
至于用來使松本亂菊陷入假死狀態(tài)的手段,則是以靈子之針暫時封印住松本亂菊的鎖結以及魄睡,從而中斷靈子的流動。
卯之花劍悟解釋完了以后,就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成員們對判罰的裁定了。
最后,經過了長時間的討論,判罰最終下達了。
卯之花劍悟因為在戰(zhàn)斗中畏懼對手的強大而擅自逃離戰(zhàn)場,本應重罰,但念在及時救援同伴,且對局勢做出了冷靜的判斷,所以功過相抵,判罰去現(xiàn)世駐守一個月。
同時,可以封印鎖結以及魄睡的特殊技巧,則是因為過于危險,而被中央四十六室宣布禁止使用。
至于卯之花劍悟重傷平民的事情,則是完全沒有被列入罪狀。
因為在中央四十六室的眼中,被虛的力量控制住了的平民,那就必須要與虛列為同類,在戰(zhàn)斗中必須予以討伐。
卯之花劍悟卻僅僅只是重傷這部分平民,而沒有直接將其斬殺,在中央四十六室的眼中,反而是一種罪行。
這也是一個月的駐守現(xiàn)世的判罰下達的根本依據(jù)。
只是不能說出來而已!
至于松本亂菊,則是被立刻送到十二番隊下屬的新成立的技術開發(fā)局,進行全面的身體檢查,查看是否有隱患殘留。
沒有隱患,就立刻歸隊!
至于有隱患,也就是依舊還有被虛操控的跡象殘留,那就毫不猶疑地將其處死。
只是這后半句,中央四十六室也并沒有說出來。
當然了,怎么可能有隱患?
因為卯之花劍悟的話語之中提到的那一只瓦史托德,其實就是卯之花劍悟自己。
除此以外,整場任務下來,根本就連一只基力安都沒見到。
判罰結束以后,卯之花劍悟獨自一人走出了中央四十六室,至于松本亂菊,則是被隱秘機動部隊帶去了十二番隊。
然后卯之花劍悟稍微地伸了個懶腰。
“感覺好像長高了一點!”
卯之花劍悟注意到自己身上穿著的死霸裝的衣袖和褲腿都比以前短了不少。
因為卯之花劍悟的每一件死霸裝都是量身定做的,雖然自然不存在尺碼小了的可能,那就只能是自己長高了。
不過卯之花劍悟也沒有太放在心中,畢竟這一件死霸裝也定做了有一段時間了。
小孩子,長得快也很正常!
卯之花劍悟現(xiàn)在更加關心的是十二番隊下屬的技術開發(fā)局已經成立了。
雖然以前也有個科學研究所,不過并不是被中央四十六室承認的正式組織。
“浦原喜助已經當上十二番隊的隊長了嗎?”
卯之花劍悟一邊想著,一邊向著十三番隊的隊舍走去。
“不過明明我也說了自己吸入了毒氣了,為什么卻僅僅只是要亂菊去技術開發(fā)局接受檢查?”
卯之花劍悟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點。
“是因為我說明了和光同塵的能力之中包括了分解靈子嗎?”
卯之花劍悟有些想不明白。
“還是說單純的只是因為我是關系戶呢?”
畢竟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弟子以及卯之花烈的弟弟,這兩個身份,就算是中央四十六室也是要給一點面子的。
反正要么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要么就是需要忌憚的十分嚴重的問題了。
卯之花劍悟一時半會兒也分析不出來,于是干脆就丟到了一邊。
然后,就在卯之花劍悟走著的時候,突然就遇上了迎面走來的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
那是在一大群護衛(wèi)的簇擁之下的身著華麗的貴族服飾的墨綠色短發(fā)的男子。
卯之花劍悟自然是十分謙虛地退到了一邊,把路讓了出來,同時微微地向著人群鞠躬致意。
畢竟對方可是五大貴族的大人物,又豈是卯之花劍悟這樣的一個小小的四席能夠惹得起的。
在那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走了過去以后,卯之花劍悟就繼續(xù)向著十三番隊的隊舍走去,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
只是,卯之花劍悟的臉色變的無比地凝重。
但是卯之花劍悟雖然沒有停下腳步,卻并不意味著那一名墨綠色短發(fā)的貴族沒有。
那名貴族回過了頭,望著卯之花劍悟離去的背影,陰柔的臉龐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同時以除了自己,誰都聽不到的聲音,輕聲地自言自語道。
“見到您真是我的榮幸啊!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