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望無際蔚藍大,海南宮鳴的心里有一萬只草泥馬奔馳而過……
“不就是游個泳嗎!特么的一個抬的頭就這樣莫明其妙的穿越了?”
南宮鳴一起臉哭喪說道,如果他能回去一定會狠狠地投訴那個害人游泳館。
……
不久前南宮鳴還是立志為祖國奉獻青春努力奮斗的熱血青年。
不過不要誤會,南宮鳴并不是復(fù)姓南宮而是姓南名宮鳴。
至于為什么取這樣的名字,自然不是因為他老爹覺得這樣子顯得高端、有文化,還容易吸引女孩注意,也不是他覺得這名字容易拿來裝十三……
其實是因為他父親姓南,他母親姓宮,而這兩種姓氏都是比較罕見,于是就喜聞樂見相結(jié)合了,同時也代表了他父母的愛情!而且在當時的背景下南宮復(fù)姓并沒有像如今的名氣。
拿著重點大學的入取通知書,頂著夏日特有的熾熱,目光堅定的盯著前方
額……是前方的游泳館。
大夏天的慶祝自己考上重點大學最好的方式當然是美美的游一下泳啦~
………
泡在涼水里就是舒爽,整個人都好像升華了一般,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這涼意好似由內(nèi)而外……嗯!果然還是游泳爽。
不過本想好好的游泳但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非要往下潛水,結(jié)果浮躍而起,還帥氣甩了甩頭之后,就一臉懵逼的看向周圍,這是……
一望無際的大海!
“是我上浮的姿勢不對,還是我拿到重點大學的入取通知書太興奮而導(dǎo)致我神經(jīng)錯亂啦?對,一定是神經(jīng)錯亂了!”南宮鳴如此想到,同時手往大腿外側(cè)狠狠一掐。
“嘶——真它丫的痛!??!”
強烈的痛覺告訴他,這不是幻覺,而且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很清醒,直覺告訴他這是遇到了億萬中無一的穿越?。?p> 但某人還是不敢接受事實,覺得肯定是姿勢不對,重新潛水再來過!
然而做了幾次無用功,還是被蔚藍的深海包圍恐懼后,他只能接受了這殘酷的事實。
久久無言后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處境,體力流失,海風地吹打,讓死亡恐懼逐漸彌漫在他的心頭。
他開始下意識的,望向周圍,試著看有沒有島嶼之類的,然而只看到不遠處那堆破爛的漂浮物!
不過趁著現(xiàn)在的頭腦還有些清醒,南宮鳴咬著牙游向了那堆漂浮物。
游到了那堆漂浮物跟前隨便趴上了一塊,這才看清這是一種類似于木頭的物質(zhì),這些“木料”很是奇異,摸起來的觸感非常硬。
他又試著翻過來試試卻發(fā)現(xiàn)這重得嚇人,感覺這些物質(zhì)像實心的一般,而且還那么薄,但卻是能夠奇異的漂浮在海上。
這時的南宮鳴腦一團亂麻。
“這與自己的常識不符??!這里還是不是地球?自己是穿越了空間還是時間?是史前還是未來?是否還是在那個宇宙中……不過好像都不重要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呢?想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望著無際的大海絕望感油然而生,難道自己就要這這被喂魚了嗎?
車到山前必有路,何況現(xiàn)在還活著,活著就是希望,至少在自己還有理智之前還能讓自己努力活下去。
想到這里南宮鳴心情慢慢平復(fù),開始觀察起周圍,思索如何生存。
這些“木料”零散的漂浮此周圍,也有些也已經(jīng)漂向遠方,不過看著這些殘缺的輪廓與其其中有類似于龍骨殘塊時,就知道這應(yīng)該是船了。
而且有不少的“木塊”都有大片焦黑,好像在宣告自己經(jīng)歷了何種的慘況。
“我去!這個倒霉催的船不會是被導(dǎo)彈給炸了吧…………不過這年頭誰還用‘木頭’來造那么大的船?”
南宮鳴爬上一塊差不多可以躺下一個人那么大的殘塊時抓下一塊焦炭念念道。
這殘塊就比普通木板厚一些就有如此浮力!這讓他就有些吃驚了。
打量了一下底下的殘塊后,南宮鳴又拿起剛剛順手撈過來的條形殘塊掂了掂。
這觸感倒是好像比鋼鐵還硬,七尺有余,重起碼三四十斤,要不是用兩只手根本就拿不起來。
嗯……是一件良好的防身鈍器,一甩過去就是牛骨都能打斷。
看著自己弄來的防身武器,然后心滿意足的躺下欣賞著天上的兩個太陽,一個東方一個北方,位于東方那個還是藍色的呢!好神奇。
“真是太陽無限好,只是多一個??!”
南宮鳴早已波瀾不驚,在這個鬼地方就是有十個月亮他都不會感到奇怪了,現(xiàn)在的他只想好好的躺著,至于荒海求生什么的還是讓它見鬼去吧!
開什么玩笑,自己全是上下就一條內(nèi)褲,外加一根拼了老命才拿得起來的棍子。
眼見之處只有一堆殘破的“木塊”就沒有任何東西了更別說什么荒島了……哦……對了,還有兩個太陽。
就這些有什么用,還是聽天由命,就隨風飄走吧!或等著金槍魚什么的自己跳上來的可能吧!
但南宮鳴至少現(xiàn)在不像剛才那樣的恐懼了,正如某位名人說的那樣“早死晚死都得死”,人生的終點誰不都一個樣?
以這種方式進行自我安慰,才能讓他稍稍安心。
何況按道理來說這個鬼地方能有“船”這東西,雖然是用木頭來做的,但從這些木料上看又重又硬又大,而且表面光滑,切口整齊,不是依靠人力能做到的。
應(yīng)該是有高級的地上文明的存在吧!船只失事后應(yīng)該人來救援吧?只希望救援還沒來過。
不過從這些殘塊漂流痕跡上看應(yīng)是未有人為動過,救援還沒到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這還真讓南宮鳴猜到了,確實是有人在開展救援行動,不過這些人并不知道這里的方位,只是在廣闊海面上亂蕩,就算知道,這些人也根本不敢往這片深海里前進一步。
就在南宮鳴還再亂想的時候,在他西北方不知多遠處有一群人站在船頭上討論著什么。
不過這艘船并不是行駛在海面之上,而是漂浮在千米上的高空中,好似怕海里有什么東西突然竄上來一口把它咬碎一樣。
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穿得類似于古裝的青色長衫長袍,從右肩部至菱形護腕之處有著像似龍紋的紋面,周身環(huán)繞一只蒼勁修長的獨角蛟龍圖案,蛟頭置于胸口,后背則是陰郁的烏云中破開的三指蛟爪。
有三個卻是一身紫袍,蛟圖也換成了龍圖。
此時一個瘦小的青袍說道:“三位師兄,我們在這片海域已經(jīng)尋找個遍了,其他隊伍在其余的海域也沒有找到,所以他們很有可能是誤入深海域之中了,不如我們進去?”
“不可!這深海域之中的未知危險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學生可以應(yīng)對的……這搜尋任務(wù)宣告失敗吧!”
瘦小青袍剛說完,就被三個紫衣中為首的男子毅然否決了。
那青袍卻面色猶豫有些不甘到道:“那可是每人三百積分?。「螞r那是韓長老的孫女,如果我們那把她救回來,好處應(yīng)該不少?。 ?p> “你是領(lǐng)隊還是我是領(lǐng)隊!你個新生自是不知道那里每年死多少人!三百積分你也先得有命花!”
那領(lǐng)隊眼睛微瞇,凌厲的直視青袍,顯然有些許怒氣。
“是啊,說不定她已經(jīng)被海魔吞入腹中了呢!嘿嘿……”
領(lǐng)隊旁一個眼神有些陰翳的紫衣陰陽怪氣的笑道。
“哼!那倒不至于,畢竟是韓長老的孫女,肯定有一些特殊的保命手段。更何況這是韓長老親自發(fā)布的任務(wù),說明他相信他孫女的安全,只是他拿這件事來作為任務(wù)歷練罷了!不過……”
“不過那姓韓的能保證他孫女的安全卻可不管我們死活,呵!”
那眼神陰翳的紫衣接過領(lǐng)隊到話紅看向那群青袍,那群青袍不敢直視那青年,只得低著頭應(yīng)了應(yīng)。
領(lǐng)隊無奈的看了看那陰翳青年,只好道:“這任務(wù)怕是那些龍榜都不敢接吧,真想不明白他們進深海域干嘛……”
……
當然南宮鳴自然不知道這里所發(fā)生的事,他現(xiàn)在面臨的狀況實在讓他欲哭無淚。
他剛才慣性思維的想到如何救生的各種可能,卻完全忽略這船遭遇了什么而變成如此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