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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什么都走開

118、江湖上傳聞最耿直的白波

妖怪什么都走開 寄語的風(fēng) 2096 2021-10-05 21:30:00

  “我不行了……”

  “我不要傳承了……”

  “這是什么前輩?怎么還坑后輩?!?p>  早上七點整,南宮臉色蒼白的躺在沙發(fā)上,雙目失神的看著天花板。

  時不時用顫抖的手倒出藥瓶中的丹藥塞進嘴里。

  他是真真被玩壞了。

  一天晚上進入傳承空間十幾次,而且不是他自愿進入的,每回疼個十幾分鐘就被強制拉進。

  更關(guān)鍵的是,每回進去的時候都在那處戰(zhàn)場上。

  每回都是那個金人將領(lǐng)親手把他送出傳承空間,臉上的表情很是“熱情好客”。

  南宮別的不敢保證,但他的疼痛忍耐力絕對是上了一個階梯。

  幸虧在他精神快要崩潰的時候停下了,不然今天他就要被送進青山精神病院。

  坐在一旁,一襲白色道袍的昭翻看著手里的古籍,眉頭緊皺,“它好像在訓(xùn)練你,只不過方法有些極端?!?p>  “這我當(dāng)然知道?!蹦蠈m抱住芊兒的一條狐尾,聲音有些沙啞,“可我現(xiàn)在感覺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我自己了?!?p>  那個金人將領(lǐng)用砍頭送他出去八次,攔腰斬斷兩次,捅心臟四次。

  而且他總覺得這個金人將領(lǐng)看他的眼神好像有點欣慰。

  那簡直不要太熟悉,跟師傅看到他成長時的眼神一模一樣。

  但南宮只覺得那是個錯覺,畢竟精神都快崩潰了,看錯也是很正常的事。

  白芊兒把南宮的腦袋抬到她的腿上,滿眼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黑眼圈。

  那個狗屁傳承空間,把她家小孩折騰成什么樣?

  閉目養(yǎng)神了一會兒,南宮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時鐘,勉強調(diào)動靈氣。

  摸了摸快速長出來的黑發(fā),拿出白玉插在頭發(fā)上。

  “要不你今天還是別去了?!卑总穬盒忝嘉?,要不是怕把小孩打暈他會進入傳承空間,她早就把他打暈了。

  沒看到自己現(xiàn)在都什么樣了?

  還敢勉強。

  南宮強撐著站起身子,外面有那么多人是沖著他來的,估計幾天的等待,他們的耐心已經(jīng)消耗殆盡。

  要是今天還不出面的話,指不定會有什么麻煩。

  …………

  “你家小男人這是怎么了?”

  靠前的席位上,許玥華抱著胳膊看著坐在龍虎山席位上面色蒼白的南宮,疑惑問道。

  而在她身旁,她的父母也在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南宮。

  白芊兒嘆了口氣:“還不是那什么傳承空間害的,昨天晚上被折磨的死去活來。”

  “還有這種事?”

  許玥華有些詫異,神情看上去有些復(fù)雜。

  手指開始下意識摩挲起來,眼中閃過幾縷思考的神色,似乎像是想起什么一樣。

  如果那老家伙說的是真的話,那恐怕……

  “這位小友想必就是獲得傳承之人吧!”

  孔奕霖笑呵呵的走到龍虎山旁邊的席位上坐下,看上去好似一個慈祥老人一般。

  張平卻是不敢大意,眼前這人可以說得上是他師傅一輩的了:“師侄也就是運氣好,僥幸得了傳承而已。”

  僥幸~

  運氣好~

  隨著孔奕霖一塊坐下的顏非差點一口氣都沒有喘上來。

  而坐在他們身后的儒家弟子目光更是如刀刮一般,若是眼神的殺人,眼前這個凡爾賽的人絕對會被他們大卸八塊。

  “老先生大名,小輩有所耳聞?!蹦蠈m抿了抿蒼白的嘴唇,站起來朝孔奕霖施禮。

  “晚輩可當(dāng)不得老先生小友之稱,老先生喚我名稱便可?!?p>  果然活了幾十年的老狐貍一個個心機深的很,剛見面就開始套近乎。

  但你不會得逞的,我南宮生是龍虎山的人,死是龍虎山的魂,放棄吧!

  孫奕霖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小友不必如此菲薄,若是你當(dāng)不得,還有誰當(dāng)?shù)茫俊?p>  忽然話鋒一轉(zhuǎn):“不知小友可曾聽過點砂禮?!?p>  此話一出,原本安安靜靜坐在身后的儒家弟子頓時沸騰起來,若不是顏非給了他們一眼,怕是會當(dāng)即出聲。

  張平接過孔奕霖的話:“老先生說的可是文壇中最為尊崇的禮儀?可惜啊,師侄并不是文壇中人,圣賢書也沒讀過幾句,連圣賢書都沒有這幾位師侄了解?!?p>  張平指著那幾位儒家弟子,不動聲色的來了個挑撥離間。

  還想挖我們龍虎山的人,還是先安撫好你們自家的人吧!

  果不其然,聽到張平的話,那幾位儒家弟子的不滿幾乎溢于表面。

  但想想也是,讀了十幾年的圣賢書,結(jié)果孔奕霖要把最尊崇的點砂禮給別人,還是一個連圣賢書都沒有讀過幾句的人。

  就好像打拼了一輩子,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全給別人做了嫁妝。

  南宮感覺有些委屈,他讀了不少道經(jīng)、古籍,儒家的那些圣賢書他也是看了不少。

  怎么到了師叔嘴里,就是個沒讀過書的人了?

  “哎喲喲,玄慈大師,你怎么來了?”

  不提張平和孔奕霖在那邊扯,原本坐著自顧自算命的白波突然起身迎上一個和尚。

  “咦,這幾位師侄最近看起來怎么好像瘦了許多?難不成是武當(dāng)伙食不合胃口?”

  耿直的話語,再加上白波看起來好像真的一頭霧水的樣子如同一把把利刃插在那些和尚心中。

  他們?yōu)槭裁磿??你不也是個幫兇嗎?

  但這些和尚還真的誤會了白波,他最近一直努力想要算出南宮的命。

  當(dāng)時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隨手的忙,心里早就把這幾個倒霉蛋給忘得一干二凈。

  玄慈臉上掛著慈悲笑容,剛想開口,就聽白波再次說道:“這不是萬佛寺的妙法大師嗎?聽玄慈大師說,上回你倆切磋,你輸了?”

  剛走過來的妙法臉色鐵青,不善的看著玄慈。

  一聽到這話,玄慈臉色一黑。

  誰說龍虎山的三弟子白波為人最為耿直?

  這剛見上面,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給他挖坑了。

  “啊,不對,是南少林的普照大師說的,他還說你倆都不是他的對手。”

  白波忽然一拍腦門,目光看向剛剛走過來的普照。

  同樣頂著一個光頭的普照也是剛剛走過來,聽到此話,臉色同樣沉了下去。

  雖然都知道這是白波的陰謀,但為了各個寺廟的顏面,肯定是要爭上一爭。

  這下好了,經(jīng)過這家伙的挑撥,他們還沒和南宮見上面,就要打上一架。

  他奶奶的,下回要是再見到誰說白波最耿直,非要把他打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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