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還不下來?”
許玥華翹著二郎腿,言語中充滿著不耐,“該不會是逃走了吧?”
昭把茶杯放下,無奈說道:“他有什么本事能從你眼底逃走?!?p> 她在心里已經(jīng)把許玥華當成了徒媳婦,自然是遷就了些。
再加上她也的確有點……咳。
正在喝茶看劇的白芊兒只覺得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危險感,但稍縱即逝。
“白芊兒!”
有些別扭的聲音從上面?zhèn)鱽恚总穬好碱^一挑,眉目間閃過一絲喜悅神色。
還正愁怎么找機會,現(xiàn)在機會不就送上門了。
將拖鞋踢到一邊,光著腳走上樓。
古有曹孟德光腳迎客,今有白芊兒光腳追愛。
剛打開,一股巨力襲來將她按在門上。
灼熱的呼吸撲打在她臉上,粗魯?shù)奈前阉淼脑挾级铝嘶厝ァ?p> 良久,唇分。
白芊兒摩挲著南宮的眉頭,笑意盈盈的問道:“你有什么事情找我?”
“姐姐,還是你最聰明?!?p> 南宮傻笑了兩聲,指著地上擺著的睡衣,“我不知道穿哪件,想讓你幫我選選?!?p> 面子是什么?
能吃嗎?
“這樣嗎……”
白芊兒用手指輕點嘴唇,眼中蘊含著一絲魅意:“那你不得給姐姐一些報酬?”
南宮喉嚨不爭氣的滾動一下,再一次親了上去。
有時候男人就要主動一些。
五分鐘后……
白芊兒星眸迷離的看著南宮,強忍著再一次親上去的欲望。
反正這小孩晚上獨屬于她的,可沒有昭看著。
“把姐姐放開吧!我保證給你挑個最可愛的?!?p> “可是,我想我現(xiàn)在需要解藥。”南宮再次俯身而下,兩股熾熱的呼吸再次交匯在一塊。
果然這毒品就是會上癮,必須要吃夠。
…………
“40分鐘,他們都可以造出一個娃了?!痹S玥華臉色揶揄地看向昭。
昭掏出一個完好無損的玉佩,淡淡的說道:“南宮的元陽未破,兩個人頂多親熱一番?!?p> 反正他們現(xiàn)在夜夜親熱,她已經(jīng)習慣了。
許玥華咽了口口水,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你不會還在他身上點了朱砂痣吧?”
“你怎么知道?”昭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喪心病狂的話。
“朱砂痣這種封印還是挺有用處的。”
“怪不得南宮有些性冷淡,在他成年之前,怕是關于男女之事都不會多想吧?!?p> 許玥華這一刻才明白,為什么一個徒弟控會這么放心大膽的讓自家徒弟去和白芊兒的睡一塊。
也怪不得兩人都睡了這么多天,每天晚上都親熱,竟然沒有擦槍走火。
就算南宮想擦槍走火,估計也沒有那種能力。
兩分鐘后,隨著門咔嗒一聲,南宮穿著一件老虎睡衣走了下來。
“我以為他會選擇貓咪睡衣?!?p> 看著眼前卡哇伊的南宮,昭雙眼發(fā)亮。
不知道白芊兒是在哪里定制的衣服,竟然連這種大貓貓類型都可以做的這么可愛。
“要死了,要死了……”
南宮把頭埋進白芊兒的肩膀上,任由她拉著他前行,屁股上的尾巴在空中搖晃。
“已經(jīng)不錯了,這已經(jīng)是最不可愛的那種睡衣了?!?p> 白芊兒在最后關頭改變了主意,那些卡哇伊的睡衣留在兩人私底下穿不好嗎?
但狗熊睡衣穿上去反而有種蠢萌蠢萌的感覺,只能選這種看起來比較兇的。
“還算不錯?!?p> 看著站在眼前的南宮,許玥華并沒有將視線多停留在他睡衣上一秒。
目光上移,見南宮脖頸處又多了幾處紅痕,眉毛一挑:“所以這就是你們的戰(zhàn)績?”
昭眉頭一擰,見過這么一說,原本被她特意忽視的紅痕現(xiàn)在看起來哪哪都不得勁。
“所以白芊兒上樓唯一的功勞就是多咬了幾個紅痕?!?p> 聽著師傅那有些森冷的聲音,南宮默默的抬起頭反駁道:“我不像以前了,至少以牙還牙了?!?p> 聽見這句話,昭把目光投向白芊兒的脖勁。
原本白嫩光滑的脖子上多了一個顯眼的紅痕。
昭有些開心的說道:“所以你進步了!”自家徒兒不當受了!
我今晚要多喝兩杯小酒,多嚼兩口花生。
這簡直是天大的喜事,徒弟終于在戀愛中開始抵抗了。
“……是?!?p> 見自己師傅一臉開心的樣子,南宮沒忍心說出是白芊兒叫他咬的。
說這是什么,禮尚往來。
但那口感的確是挺好的。
許玥華張著小嘴,看著反應不對的昭,腦子被攪的一片漿糊。
接下來的劇情不應該是你大發(fā)雷霆,隨后暴打白芊兒一頓嗎?
但她很快就收斂思緒,目光不斷的在南宮身上游走,尋找著一切可以坑害他們的地方。
嘴唇都咬破……
這是第幾回了?
這兩個人親吻親了多少回,怎么現(xiàn)在還把嘴唇咬破了。
目光落到南宮泛著血漬的薄唇上,許玥華不屑的嘖了一聲,是他們太小白,還是自己好姐妹有些粗魯。
“勉強可以吧……”
見實在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挑出刺,許玥華方才不情不愿的評價了一句。
…………
“姐,姐……姐姐漂亮嗎?”
刺鼻的酒味沖撞著南宮的鼻子,吃力的扶著白芊兒,南宮不禁苦笑一聲。
之前喝了一下午都沒喝醉,現(xiàn)在不過兩個小時,絕對是師傅在里面下藥。
但您說您下藥就下藥,到頭來麻煩的不是你寶貝徒兒嗎?
“姐姐好喜歡你的,你知不知道?”
“我也喜歡姐姐?!?p> 被白芊兒摁在床上,南宮見慣不慣的隨口回答。
哪天晚上這個女人不來一次深情表白?
一開始還能害羞害羞,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逼成老油條了。
就算她再說什么比這個還深情的話,他也能面不改色的接下來。
“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p> 捧著南宮的臉蛋,白芊兒來了句文縐縐的話。
“宰羊殺豬,羊是你,豬也是你?!卑琢怂谎?,南宮拍了拍他的腦袋,“姐姐先去洗澡,好不好?”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p> 挑起南宮的下巴,白芊兒貪婪的索取了一會兒后,“你跟姐姐一塊洗,好不好?”
“古詩句是你這樣用的嗎?”
南宮哭笑不得,他現(xiàn)在手也只敢放在白芊兒的腰間,其他景區(qū)碰都沒碰過。
結果現(xiàn)在來個一步登天的機會。
你想擦槍走火,我可不想。